“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突然冒出來這么多的暗器,而且每一個都這么可怕?”路兒趴在地上之后驚慌失措的大叫道。
“這是……這是……”侯陽本來想回答路兒剛才提出的問題,可是就在他剛張開嘴的時候,突然間有兩個骨椎貼著這小子的頭皮飛了過去,嚇得他猛的縮起了頭,之后便不再說一句話了。
“你他媽的小心點!”我罵了一句之后,轉(zhuǎn)過身向河中央喊道:“鬼婆子,大家都這么熟了,不用玩兒的這么大吧?要逃跑的人已經(jīng)被你的骨椎給弄死了,你也知道我們幾個是不會跑的!所以,就當(dāng)是給個面子,別在玩兒了怎么樣?”我說完,猛的把腳邊上的一個袋子踢到了河邊上。
“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你說不玩兒就不玩兒了?”鬼婆子笑著說了一句之后,便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視線當(dāng)中,“在說了,你們幾個憑什么讓我饒了你們。那個大個子……”鬼婆子說著指了一下我,然后怪聲怪氣的說道:“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死亡游戲’一旦開始就必須完成,如果要想放棄的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既然你們幾個都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我這個老婆子就一直能按規(guī)矩辦事了。”
“我說你這個鬼婆子怎么老是這個樣子啊?”我說著又踢了一下腳邊的袋子,“每次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們都說會繼續(xù)那個游戲了。”
“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啊?”鬼婆子看著我說道。
“先不用著急答復(fù)我,你先看了地上那個包裹里面的東西之后,在回答我也不遲!”我笑著說道。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花樣?”鬼婆子說完身子突然一轉(zhuǎn),接著我們幾個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后她便出現(xiàn)在了岸上,而水中的那艘船居然連晃都沒晃一下,簡直就跟她從來沒動過一樣。
“好……好厲害!”在看到鬼婆子的這一手功夫之后,我邊上的路兒不由得驚嘆一句。
“這就厲害了?還差得遠(yuǎn)那!”侯陽在聽到這話之后,不屑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啊?這還不厲害?”路兒問道。
“哎,真是少見多怪啊!這么跟你說吧!鬼域這個地方呆著的人一般來說都是半人不鬼的家伙,他們要么就是在外面的世界里面犯了重大的案子,沒轍了之后來這里避難。要么就是天生一副怪胎的樣子,再加上無法在現(xiàn)實世界里面與人溝通,因此這里成了他們唯一的去處。再有就是,這個地方土生土長的怪物,而這些人通常都是身懷絕技,他們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大夫,就像是他老爸李正倫一樣。”侯陽在剛提到李正倫的時候,邊上的李宏飛突然開口罵道。
“你他媽的別在老子面前提到這個人,要不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李宏飛說道。
“好吧!是我不好!我不說就是了!”侯陽說著慫了一下肩膀,然后看著路兒接著說道:“當(dāng)然除了最好的大夫之外,這里面還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殺手、最好的廚子、最好的音樂家等等,而這個看門的鬼婆子只是這里面最爛的一個了,要不她怎么能夠這么多年過去,還只是在這里看門,一級都沒有升上去哪!”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這里面的每一個都比她厲害?”路兒驚訝的看著侯陽問道。
“不全是!但也差不多!”侯陽說著點了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伸出胳膊肘使勁兒撞了一下侯陽的肋骨。
“你干什么?好好的打我干什么?”侯陽在被我打了一下之后罵道。
“你他媽的說歸說,就不能小聲點嗎?你不是不知道鬼婆子最討厭別人這么說她,你是不是不想過河了?”我說著歪了一下腦袋,意思是提醒侯陽注意點鬼婆子反應(yīng)。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鬼婆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踢給她的那個袋子上,所以,侯陽剛才的話雖然聲音并不小,可是她并沒有聽見。
而在翻查了一陣之后,鬼婆子終于抬起了頭,并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這個老婆子也不能太不講人情。只不過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如果在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要逃走的話,那就真別怪我這個老婆子不客氣了。”說完,她緩緩的彎下了腰,接著,她輕輕的向左邊跨了一步,然后整個人猛的向右一轉(zhuǎn),隨后只聽“呼”的一聲,她便從我們眼前消失了,而當(dāng)那個鬼婆子再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在自己的船上了。
“你們好自為之吧!希望我待會再來的時候,還可以看見你們幾個人。”說完,她抄起竹竿在水里狠狠的撐了一下,接著她的船頭一偏,便向黑暗當(dāng)中劃了過去,只留下了狼狽不堪的我們幾個人。
“她真的好厲害!如果她只是一個小嘍啰的話,那么她上一級的人物不是會更厲害嗎?”路兒看著我和侯陽問道。
“不知道!我是沒見過!這一點你就要問你家陽光了,我想這里面除了老李之外,見過那些人的就他一個人了。”侯陽說著看了我一眼。
“真的?他們厲害嗎?你見的那個人是誰啊?”路兒在聽完侯陽的這番話之后,立馬轉(zhuǎn)過來向我問道。
“哈!其實我挺佩服你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有這么強的好奇心,真是厲害!”我笑著說道。
“你快說嘛!”路兒催促道。
“說實話,如果不是*到今天的這個份兒上的話,我是打死都不會提起那個人,還有那段往事的。”我說道。
“為什么?”路兒問道。
“因為,那個人真的很可怕!他雖然不是這里的王,但也差不多。”我說著眼睛看向了遠(yuǎn)方。“那一次,我也是替人來這里找東西,可是沒相當(dāng)讓我遇見他,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哪來的那么大勇氣,居然敢和他動手,現(xiàn)在想起來我還有點佩服我自己那!”我說著笑了笑。
“你是說,你看見了……”李宏飛說著瞳孔放大的看著我。
“是的!我是看見了他!”我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人是誰啊?這么厲害!”路兒激動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為,他比我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可怕!”我說道。
“這么厲害!你們一定大戰(zhàn)了一場吧!你身手我是知道的,能把你嚇得不愿意在提起,我想這個人一定相當(dāng)厲害。”路兒分析道。
“這回你猜錯了!”我說著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猜錯了?”路兒疑惑的說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那一次我們兩個實際上根本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交手。我當(dāng)時只是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輕微的動了一下,接著,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過,他那個時候可能并沒有像殺我,所以我才能夠活著離開鬼域,要不然的話,我想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一堆白骨了。”我說著笑了笑。
“什么?他只是動了一動手,你就倒下了?不能吧?”路兒大為震驚的說道。
“是的!實際上我已經(jīng)很幸運了,因為據(jù)我所知,在這個世界上看過他出手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的。”我說著站了起來,然后緩緩的走到了那個人骨骰子的邊上,接著拿起了那枚骰子說道:“好了!別提那些沒用的事情了。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了,還是趕緊想辦法過河才是。”說完,我看了一眼李宏飛,“你說那?”
“沒錯!”李宏飛說著點了一下頭,接著他接過了我手里的骰子,“我來擲吧!”說完,他“嘩啦”一聲,把骰子輕輕的扔到了地上。當(dāng)那個人骨骰子在旋轉(zhuǎn)了好一陣子之后,終于緩緩的停了下來,而此時我們突然看見從那枚骰子當(dāng)中猛的閃出了一陣亮光,不僅如此,在那陣亮光當(dāng)中我們還看見了幾行小字,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魂飛逸散,尸未寒;一死一生,猶可換。
“這是什么意思啊?”路兒在看到這幾句話之后問道。
“你待會就知道了!”而就在我話音未落的時候,突然從我們幾個身后傳來了一陣極為詭異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