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陽光他不會有什么事兒吧?”路兒抓著侯陽的胳膊焦急的問道。
“沒事的,放心吧!陽光功夫那么好,平時一個大兩三個,啊,不對是四五個都不是問題哪!這么個小雜碎算什么啊?是不是!”侯陽安慰的說道。
“可是,他怎么還不回來啊?”路兒說道。
“我想應該是那家伙比較南對付吧?”
“可是……這么下去……”路兒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我們還等他嗎?”趙老師跑過來問道。“李菲找到了祭壇的入口。”
“等一等吧!我想他馬上就回來了!”侯陽堅定的說。
“快看,那是什么?”王海在一邊突然大喊道。
“是不是陽光那小子回來了!?”侯陽順著王海指得方向看了過去,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不是我,而是一大群黑色的東西。那些東西移動的非常快,一下子就到了侯陽他們幾個的跟前,而這是侯陽他們才發現這些東西正是我們之前看到的倉鼠,更可怕的是,這些倉鼠所到之處一片狼藉,甚至連擋在他們面前的石頭都所剩無幾了。
“我靠,他們是什么從哪兒來的啊?”侯陽大喊道,“快跑!往里面跑!”說完,侯陽催促著路兒他們往皇宮里面跑。侯陽一邊跑一邊抽出他的叢林王砍死了幾只跑的最快的倉鼠。
“里面是死路!”李菲喊道。
“靠,不是找到了祭壇嗎?往祭壇里面跑!”侯陽罵道。
“知道了!”說完之后,大家開始轉向了皇宮的后面,從我們現在在的這個前殿到后面,只有一條不到一米寬的小道,而這樣正好方便侯陽他們撤退。
“你們先走,我擋著!”侯陽一轉身砍掉了一只倉鼠的腦袋,而那家伙雖然腦袋掉了,可還不住的往前跑,結果被侯陽一腳踩個稀碎。
“來吧!你爺爺跟你們拼了!”侯陽大叫了一聲沖到小巷子的出口,開始砍殺了起來。
可是,由于這些倉鼠的數量太大,所以,侯陽站在小道里面左接右擋的奮戰了半天,仍然擋不住這么多的倉鼠,有些甚至竄到了侯陽的身上,差點咬下了這哥們的耳朵。而且這些倉鼠明顯比之前的那些瘋狂的多,還好這地方小,要不侯陽早就給他們撕了。
“媽的,數量太多了!”侯陽罵道。“哥們我這回估計要掛在這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突然發現,這些倉鼠開始分為兩部份作戰,一部分瘋狂的他進攻之外,另一部分開始玩命的啃噬小巷子的墻,那意思好像要把這個巷子開闊成和長安街一樣的“康莊大道。”
“靠!這幫家伙要是這么干,我可整不了啊!”侯陽一邊砍一邊心想。“媽的,絕對不能讓你們這么干。”想著想著,侯陽突然一個側身躲過了一只倉鼠的撲咬,然后一伸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向里面扔了過去。這個時候,路兒他們已經跑的很遠了,“估計他們已經進了祭壇,哈哈!你們這幫兔崽子,爺爺跟你們來個同歸于盡吧!”侯陽大喊了一聲之后,一轉身朝著和路兒他們相反方向的一個亭子跑了過去。這個亭子很大,足足有十幾米見方,看見樣子有點類似于北京故宮的后花園涼亭。只不過,這個的建筑風格有點簡單而已。
侯陽一路砍一邊跑,說實在的他早就看上了這個地方。因為這個地方四周都是柱子,按照侯陽的計算,自己跑進去之后,倉鼠們會很快咬塌支撐房頂的柱子,這樣倒塌下來的石柱完完全全可以砸死這些該死的倉鼠,但是,他自個也就“偶彌陀佛,西天見如來去了。”
“哈哈!來吧!和你侯爺爺一起去他媽的極樂世界吧!”侯陽跑道石亭中間之后大喊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突然發現,這些倉鼠一下子停住了進攻的態勢,而且從每只倉鼠那可恨的臉上,侯陽似乎看出了他們有種恐懼的表情。甚至有些倉鼠嚇得開始倒退。
“媽的,這是怎么回事?”侯陽詫異道。“難道是我太英勇了,這幫玩意兒害怕了不成?不應該啊?”
“你大爺的,還能在臭美點兒不!”聽了侯陽的這話,我差點沒給氣死。
而聽到我的聲音的時候,侯陽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一回頭正好看見我站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我除了滿身傷之外,手里還拎了一個東西。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那么快就死嘛!你怎么跑這兒來了?哎,這是什么?”侯陽看著我手里拎著的一個上面有點圓,下面有點類似三角形的東西問道。
“這個嗎?”我抬起了手里東西問道。
“是啊!你拿的是什么東西啊?他們是不是看著你手里這東西才退后的啊?”
“廢話,難道真的是因為害怕了你魅力嗎?”說著,我也走進了石亭,而那些倉鼠看見我不斷的向前,他們則顯得更加害怕,有些甚至已經逃跑了。
“趕緊告訴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侯陽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是李闖的腦袋。”我淡定的說道。
“什么李闖的腦袋?”侯陽大叫道,“你弄死了他?怎么回事啊?”
“這話說來就長了。他們在哪?咱倆邊走邊說。”
“他們去了祭壇,我們趕緊也過去吧!我想有你這東西那些死老鼠應該不敢過來吧!”侯陽說道。
“嗯!”說完,我們兩個朝著路兒他們剛才走的方向追了過去,我舉起了“李闖”的腦袋,而原本被倉鼠布滿的石路,一下子恢復了原裝,那些倉鼠有些為了躲避我手里的家伙,已經開始啃噬同伴了。
“真他媽的殘忍!”侯陽說道。
“哪有那么多廢話,快點跑吧!”我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說道。
而當我們走了大概100左右的時候,我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些倉鼠并沒有追來,這時,我和侯陽才徹底的松了口氣。
“哎!現在沒事了,能說說你剛才都發生了什么嗎?”侯陽興奮的拍了我肩膀一下。
可他這一下正好拍在了我的傷口上,疼的我是嗷嗷直叫喚。“你想要我的命啊!”我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弄死那家伙的嘛!那應該從你們走之后說起了。”我邊走邊說。
哦,不對,應該是從我被李闖一直干倒之后說起。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李闖”一爪子擊中我胸口之后,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就這么玩兒完了,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伙的這一下雖然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可能是因為角度的問題,他的這下攻擊距離我的心臟還有那么一段距離,再加上野戰服的阻擋,所以不至于一下子斃命。
一擊得手之后,李闖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試圖用他那張像大兔子一樣的三掰嘴咬下我的腦袋。而我當然不能給他這個機會,我一抬手,把我手里的史密斯維森戰術刀,一下子插在了他的嘴里,然后接著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而“李闖”似乎根本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一邊拼命的想掙脫嘴里的刀,一邊使勁兒的捏我,看樣子時想把我活活給掐死。
不過,好在這家伙現在就一個胳膊了。
我也沒有想太多,因為隨著他的力量不斷加大,我已經開始出現缺氧的反應了,不斷的有星星出現在我眼前。“*,在這么下去,哥們我就真的被他這么活活給掐死了。”我心想。可是,任憑我怎么踢他的胸口和肋骨部分,這家伙就是不松手,反倒是越掐越緊。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小子雖然有些變異,但是基本的筋絡骨骼應該是不會變,而我以前在學習擒拿術的時候,正好有一招是對付如何被對手掐住脖子的,雖然那招隸屬于女子防身術,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什么女子不女子的了。
想到這,我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拇指找到了他手腕上脈絡的位置,接著用盡我全身的力氣使勁掐了下去,而這個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有所松開,因為我已經能從鼻子里呼吸到了大量的空氣。這讓我一下就看到了希望。
“媽的!能喘氣是真好啊!小子,你想弄死我是吧!我今兒倒要看看是咱來誰弄死誰!”
我心里想是想,手上可是一點都沒有放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隨著我力量的加大,我感覺到我的手指已經扣進了“李闖”的手腕里。
“不好,他的血有強腐蝕性!”想到這兒,我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下,結果,“李闖”趁機又抓緊了我的脖子,然后他猛地使勁兒把我向后退去,直到我重重的撞到了墻上。這一撞不要緊,本來我身上已經開始愈合傷口一下子又全都裂開了,除此之外,我的眼前也被這一撞的弄的到處都是星星。
“*媽的!想要我死,沒那么容易。”說著,我又一次抓住了手腕兒,狠命的掐了下去,而另一只手用力的拖住了他的下顎,不讓他咬到我。接著,我先是往左一個側身,稍微卸掉了點兒他的力度,然后,借勢一扭用掐住他手腕子的右手壓住了他的肘關節,這是“女子防身術”中最經典的一招兒,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用上它,不過,這招兒真的很好用,“李闖”被我這一下弄的先是一趔趄,然后,在他剛想反擊的時候,我一使勁兒將他的所剩下的唯一一只胳膊給弄斷了。
“*大爺的,看你還怎么掐我。”我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罵道。而這個時候,我一下子想氣了我剛剛碰到“李闖”血液的手指頭。“壞了!我的手!”我說著抬起了右手,可這時我才發現,它根本沒有事兒,而原本“李闖”流出的綠色血液,這個時候也變成了黑色。
“它的基因還在不停的變化?”我納悶道。
而正當我發愣的時候,“李闖”猛的回過頭來,對準我的胳膊就是一口,而由于剛才在和他第一番爭斗中,我左手的袖子已經被他扯的差不多了,現在他的這一下正正好好的咬到了,我沒有野戰服袖子保護的地方,我下意識的往回一縮,可這一縮不要緊,一下子帶掉了一塊肉,疼的我是嗷嗷直叫喚“你爺爺的,想弄死我!沒門兒!今天你弄掉我一塊肉,你爺爺我非得讓你十倍的換回來!”我一邊捂著胳膊后退一邊罵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他本來已經斷掉的兩只胳膊開始愈合,而且,他在見到血之后,特別是碰到我的血之后,變的更加的興奮,原本就已經大的要命的嘴,又向前伸長了許多,如果說原來的樣子像是兔子的話,那么現在的樣兒,就更像是一只長了三瓣嘴的鴨子了。
“靠!還帶變型的!不過,你在怎么變也沒用!”我說著扯下來身上的一塊衣服,把我的傷口給包扎上。然后一回頭,正巧看見釘在墻上的長矛,心想:“媽的,現在唯一趁手的家伙就是這把長矛!可是,它在這個怪物的身后,我得想辦法拿著,再加上這小子會自己愈合,看來我非得砍下他的腦袋了,要不我就廢了!”
想到著,我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他的腦袋扔了過去,接著,我一個箭步沖到了他右手邊,希望可以先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好拿到釘在墻里的長矛。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伙的速度居然比之前又快了一倍,我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我左肩就中了一下,不過好在有防護服的保護,要不這一下子非得見了骨頭不可!
“好險!”我慶幸的道。
可是,慶幸只是短暫的,接下來的事情,簡直對我來說就是噩夢,因為我雖然拿到了長矛,可是我根本抓不到這個家伙。因為他總是飛來飛去的,而且快的簡直讓我無法忍受。
“媽的!你就不能慢一點,然后,咱們兩個好好的斗一斗嗎?”我左側肋骨在挨了他一個重擊之后,我忍著疼痛罵道。我邊罵邊按了按自己的肋骨,“媽的,還好沒斷!不過,在這么下去可不行啊!冷靜!冷靜!我怎么才能抓到他哪?”我不斷的問著自己,也試圖讓自己冷靜,這樣好想出辦法,怎么弄死這個家伙。
可是,在接下來的三到五分鐘里,我幾乎快要瘋掉。因為,我不但沒有想到辦法去抓住他,反倒被他給折磨的不成人形,因為我原本完好的野戰衣已經基本被他給撕爛。顯然他也意識到這東西對我來說十分的重要,所以有意的在破壞它。可是由于這家伙的攻擊力實在太強大,我沒挨一下,身上便多一道深深的傷口,這一會兒下來,已經大大小小有了30幾處了。
“這樣可不行!看來只能用那招兒了!媽的,這次我要是在抓不到你,我就改姓!”我從地上爬起來之后說道。而這是的“李闖”正打算發起又一次的進攻,我只見他稍微的下蹲了蹲,然后猛的朝我沖了過來,而按照剛才的他打斗的路子,這一下絕對不會選擇在正面進攻,而他選擇在兩側進攻的可能性也只占到了30%,所以,我賭定他這次會選擇后面向我發起進攻,于是我刻意的把重點放到了身后。
果然,我的猜測沒有錯,他在眼看沖到我跟前的時候,一下子消失了,接著我感覺到后背傳來一陣涼風,這個時候我意識到,他到了。但是,他的動作實在太快,我根本來不僅擋,當然,這一次我也沒打算要擋,所以,在我剛轉過身的時候,他的爪子已經抓到了我的左肩膀,“機會來了!”我一下興奮起來,而就在他剛要收回爪子的時候,我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胳膊,大喊道:“*媽!我看你還往哪跑!”
說著,我舉起了長矛照著“李闖”的胸口就是一下,這一下我卯足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就把這家伙給扎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闖”開始暴燥起來,拼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我根本不給他機會,因為我知道,一旦我讓他把手縮了回去,我要在想抓住他,那就比登天還難了,所以現在是我唯一的機會。
想到這兒,我一個箭步撲上前,先是一拳到在他的臉上,然后一側身從他的胳膊下面鉆了過去,用了一招少林小擒拿的反關節技巧,再一次的擰斷了他的胳膊,疼的“李闖”是四處亂撞,他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甩開我。可這個時候的我已經鐵了心要跟他玩命到底,所以,無論被撞的多么“七葷八素”我都沒有放手。
放到是他把插在胸口里的長矛給撞折了,一大段矛頭被撞飛了出去,正巧掉在了我的面前。
“你爺爺的,老天爺都想我要你的命!”我說著一低頭撿起了地上長矛對準他的脖子就是一下,只聽“撲哧”一聲,長矛穿過了他的喉嚨,可是這一下不要緊,不但沒有扎死“李闖”,反倒是激怒了他,這個時候的他變的瘋狂無比,也顧不上自己已經斷了的手臂,開始玩命的向我攻擊。
而我也顧不上他的爪子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用長矛猛捅他的脖子,可能是太用力的關系,在我扎了20幾下之后,他的腦袋被我硬生生的給戳掉了。
直到這個時候,“李闖”才慢慢的停止了攻擊,癱軟了下去。而這個時候的我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可能是由于剛才用力過猛,外加極度緊張,所以并沒有感覺到傷口怎么疼,可當我放松下來之后,全身上下疼的幾乎讓我喘不過來。而我看著躺在一邊的“李闖”不由得心生寒意,因為他在這個時候開始不斷的變黑變硬變小,慢慢的變成了一具干尸,就像是玩命最早下來時看到的那些一樣,只是他的腦袋沒有變而已。
“我掙扎的爬了起來,找到了李闖之前穿的野戰服,在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之后,換上了他的衣服,就來找你們了。”我和侯陽邊走邊說道。
“那你怎么好好的拿著李闖的腦袋啊?”侯陽問道。
“我來的時候,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沖出了一大堆的倉鼠,我打死了幾只后發現,它們有意的在躲避著這小子的腦袋,顯然是很害怕他的樣子,所以,我就拿起了他,沒想到真的很好用。”我說著看了一眼這小子的腦袋。只見他正張著大嘴,一臉要吃人的樣子,而且在他的嘴里還插在我那么史密斯維森戰術刀。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的謝謝他!”侯陽笑著說道。
“是啊!”說著,我們兩個拐進了路兒他們所在的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