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陽從我們之間呆的那間茅屋里面出來之后,便一路向北飛奔而去,不過,讓這小子沒有想到的是,在走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之后,他竟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原地打轉(zhuǎn)。
“媽的!這么回事這樣?難道好好的我遇上了鬼擋墻?”侯陽驚訝的說道?!艾F(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那邊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不能夠在這里耽擱太久,否則的話,陽光的胳膊就真他媽的廢了!”侯陽一邊想一邊拼命的四處找尋出路,可是誰承想,無論他怎么跑,怎么轉(zhuǎn),最終的結(jié)果都還是一個,那就是回到原點。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他就算是想回到之間出發(fā)時的那個茅屋,也是不可能的了。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只被困在籠子當中的猛獸,向出出不去,想進也進不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突然聽到他的身后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響聲?!坝腥耍 痹诼牭侥切┊悩拥穆曇糁?,侯陽一轉(zhuǎn)身便躲進了邊上的一個較高的雪堆后面,并用最快的速度往自己身上蓋了好多的雪,只漏了四個小小的窟窿,用于呼吸和觀察周圍的一切。
“人哪?怎么不見了?”就在侯陽剛剛躲好之后,兩個身著白色衣服的人一下子躍進了他剛才所在的那個地方。
“是??!我剛才還看見他了哪!怎么這么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了?”另外一個較高的人說道。
“都他媽的怪你!好好的躲著不就完了嘛!沒事你招惹那些地鼠干什么?”矮個的那個家伙罵道。
“*大爺!你當我想啊!敢情那只地鼠沒他媽的在你的臉上尿尿了!換了是你,你不弄死它?。 备邆€的家伙罵道。
“滾蛋!現(xiàn)在好了!少主人讓我們監(jiān)視他,這回跟丟了,算你的,還是算我的?”矮個說道。
“媽的!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兒推卸責任!快點找吧!找不到他的話,少主人指定是咱們兩個一塊罰!”高個說道。
“你說的沒錯!之前我在這個地方布下了‘光影陣’,按理說他應該跑不了多遠,最多也就是在這個附近,所以,咱們兩個只要細細的找,一定能夠逮到那個家伙?!卑珎€的說道。
“嗯!”那小子說著轉(zhuǎn)過了身。而另外一個則一步一步朝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此時侯陽才看清這小子到底長成什么樣子。他高鼻梁、小眼睛、蛤蟆嘴、外加一臉大麻子,不用多,光看一眼就已經(jīng)讓侯陽有點像吐的感覺了。在加上他渾身上下一身白,手里拿了一挺純白色的長槍,樣子看上去怎么都有點和他的衣服不配,所以,侯陽在看到他之后,就更加肯定那句話的正確性了。那就是穿白衣、騎白馬的人,不一定都是白馬王子,也有那唐僧和這種不靠譜的主兒,因此,侯陽奉勸姑娘們還是別老期待這他們的出現(xiàn)了,要是真讓你看見晚上那是真睡不著??!
不過,雖然這家伙長的實在是讓人想吐,但是,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侯陽還是趴在雪里面一動沒動。直到他走到了侯陽的跟前,并轉(zhuǎn)過身檢查其他地方的時候,侯陽才猛的從雪里面鉆了出來,并用最快的速度勒住了他的脖子,接著雙腳猛的一蹬地,依靠他自身的重量作為攻擊的武器,使勁兒把那家伙摔在了地上。只聽“咔嚓”的一聲,這小子的脖子被侯陽硬生生的被掰成了九十度角,而他自然也在第一時間停止了呼吸。在一招得手之后,侯陽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先是撿起了地上的長槍,隨后他單臂一使勁猛的向另外一個矮個家伙扔了過去,接著,他一閃身包抄到了另外一面。至于那個家伙,他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顯然是沒有侯陽豐富,就在他光顧著躲避長槍的時候,正好一頭撞進了包抄而來的侯陽的懷里。而這種結(jié)果當然是侯陽最想要的。在他撞到自己懷里之后,侯陽先是一記右勾拳重重的打在這小子的右邊腎臟的位置上,接著他抬起腳,一下子踹碎了那小子的左邊膝蓋骨,最后,他一翻身用自己的膝蓋死死的壓在那家伙的身上,讓他想動都動彈不得。
“你……你竟然敢這么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我是誰?”這小子雖然已經(jīng)疼的快哭出來,可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
“我他媽的管你是誰?我問你兩個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或者是不老實回答,我他媽的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侯陽說著一把抓住了這小子的左邊耳朵,接著他猛向左邊一帶,接著又使勁兒向右拉扯了過去,而這一下不要緊,只聽“噌”的一聲,那家伙的耳朵被侯陽給硬生生的裂開了,不過它雖然沒有完全掉落,但是已經(jīng)至少有一半兒掛在外面,此時正不住的往外冒著鮮血。
“??!”在被拽開耳朵之后,那家伙大叫道。
“現(xiàn)在知道老子我的厲害了吧!我問你什么你最好老實說!我先問你!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侯陽問道。
“我們……我們早就知道……你們來到了雪影村!更準確的說是從你們一進到這里,我們就知道了!”那個矮個說道。
“媽的!你們一開始就知道了?那你們?yōu)槭裁粗桓櫸覀?,卻并不伏擊我們?”侯陽問道。
“我們不是不想伏擊你們!只是那個姓吳的老頭過于厲害,他在救了你們之后,很快便將你們給藏了起來,我們不知道你們再哪里而已。不過,我們的少主人知道你們一定會在出來,所以,才會讓我們守在那個附近等著你們,沒想到……沒想到……”那個家伙說著說著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顯然是劇烈的疼痛讓他有點吃不消了。不過,好在侯陽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在這小子剛一出現(xiàn)休克狀態(tài)的時候,他抬起手照著那家伙的臉就是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那小子就又有了意識。
“我他媽的還沒問完!你就像暈過去?”侯陽罵道。
“我……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卑珎€說道。
“你還有我想知道的東西!”侯陽說道。
“什么?”矮個說道。
“我要你告訴我,怎么才能夠走出你這個該死的什么陣?”侯陽問道。
“這個……這個簡單,你只要往北一……”讓侯陽實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家伙話說道一半的時候,突然間從遠處飛來了一道白光,而那道白光不偏不倚的正好扎在那小子背后心臟的位置上。只聽“撲哧”一聲,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扎了透心涼。而此時侯陽才看清楚,之前的那道白光原來是一只白色的鋼頭短箭。不過,那一只短箭的偷襲還只是一個開始,就在它剛扎死那個矮個的同時,四五十只類似的短箭也跟著飛了過來,只不過這一次它們的目標已不再是侯陽審問的那個家伙,此時的那些箭早就已經(jīng)將獵殺目標,鎖定在了侯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