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侯陽心情有所好轉,我和路兒都有所放心了。但是由于之前在底下古城當中消耗了太多的力氣,再加上迎著太陽在沙漠里前行實在是件讓人受不了的事情。所以,雖然按照我的記憶只有短短幾公里的路,我們幾個卻走了進將近3個小時。
而當我們看見喀什噶爾城城墻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更主要的是我們快要渴死了。
“水!我要喝水!”梁靜已經幾近休克的狀態,走著走著她突然跌倒了下去。而看到梁靜這個樣子侯陽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扶住了她。
“她怎么了?”路兒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兒問道。
“她已經處于嚴重缺水的狀態,如果在沒有水的話,她先是會出現幻覺,接著就是休克,最后就是只有等待死亡了。”我擦了擦汗說道。
“可你們為什么……為什么沒事?”路兒顯然也已經不行了,只不過她平時經常運動,所以她支持的時間要比梁靜強的多。
“我們兩個曾經在沙漠無人區里進行過嚴格的訓練,所以,對于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還是可以應付的。”我說著看了看侯陽。
本來她一直在攙扶著梁靜,可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抽出了自己的巴克照著胳膊就是一下。
“你干什么?”我喊道。
“媽的!梁靜已經出現了幻覺,在不給她喝點什么的話,估計她就要死了。”說完,侯陽將自己的胳膊遞到了梁靜的嘴邊。而梁靜此時已經是有點進入昏迷的狀態,在見到梁靜對自己的血沒有任何的反映的時候,侯陽一下子急了起來。“媽的!你可千萬不能死啊!”說著,侯陽把胳膊塞進了自己的嘴里,使勁兒的吸了一大口血,然后撬開了梁靜的嘴,用最直接的方式把血吐進了梁靜的嘴里。
“咳咳!好腥!好腥!”梁靜在喝下了這口血之后,神志開始有所恢復,并使勁兒的想推開侯陽。
“媽的!你別動!你現在缺水缺的厲害,在喝一口!”侯陽說著又喂了梁靜一大口。
“咳咳……”由于侯陽喂的過于猛,所以,搞的梁靜直嗆的慌。
“行了行了!你這兩口血下去,估計他應該沒事了。”我說道。
“我說侯兒,你們特種兵不是有一種可以在沙漠里取水的方法嗎?為什么非要在這里玩兒自殘啊?”路兒在一邊說道。
“那種方法是靠溫差和蒸餾的方法來取水,第一要需要很長的時間,第二要很大的溫差,第三最起碼咱們得有個容器吧!可現在哪?咱們有啥啊?”侯陽反問道。
“也是,咱們現在連最起碼的家伙事兒都沒有。”路兒說道。
“所以,只能來這個狠招兒了。”
“可是,要是換了別人你會這么做嗎?”
“換了別人,老子我……老子我一樣舍身為人!”侯陽說著說著臉突然紅了起來。
“你就裝吧!要是喜歡人家就趁早告訴她,否則像你這樣的人,不知道哪天就去見了上帝了,你說那?”路兒開玩笑的說。
“你能說點好的嗎?”
“能!”
“那說點好聽的。”
“我親愛的侯哥,你懷里的美女好像醒了,你的血還真管用。”路兒說著指了指梁靜。而這時侯陽才發現梁靜已經漸漸的恢復了意識,并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而當梁靜發現自己在侯陽的懷里時一下子推開了侯陽,并紅著臉問道:“你怎么……你怎么抱著我?”
“啊……是這樣,你剛才因為缺水失去了意識,所以……所以我才抱著你。”侯陽明顯變的十分緊張。
“謝謝……謝謝你!”梁靜明顯也緊張了起來。“你的手怎么了?”
“啊!沒事,這是不小心劃的。”侯陽尷尬的說道。
“什么不小心劃的啊!”路兒在一邊接話道:“你在問他一邊,他還會給你一個不一樣的答案。”路兒走到梁靜的身邊小聲的跟她說道。
“你到底是怎么弄的?”梁靜試著問道。
“哈!說了沒事,只不過是蚊子咬的!”侯陽已經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什么?蚊子咬的?”梁靜驚訝道。而我和路兒在聽到這個答案之后都已經樂的倒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這么幸災樂禍?”侯陽說著一腳踢再了我的屁股上。
“好好好!我來告訴你他這個傷是怎么來的吧!”就在我剛要說的時候,侯陽突然沖過來想要按住我并阻止我說出真相,可我好不容易得著一個整蠱這小子的機會怎能輕易讓它溜走,所以,我一轉身躲過了侯陽的抓捕,然后大聲的喊了起來:“你剛才昏迷的時候,侯陽為了救你把自己的胳膊給割傷了,然后他用自己的血救了你!”
侯陽在看到抓不到我了之后,便開始一臉尷尬的邊笑邊看著梁靜:“真的?”
“哈哈!我也是……”
“你不用多說什么了。謝謝你!”說著,梁靜一步搶上前去抱住了侯陽,被在他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下。而這一下可徹底要了這小子的命了。
“我……”侯陽在被梁靜親完了之后本來想試著說點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所以他后來干脆就放棄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兒看著梁靜,而梁靜也就是那么看著他。
“侯兒這下子算是徹底不會玩兒了。”我笑著說道。
“怎么?”路兒詫異的看著我。
“因為這是侯陽的初吻!反正據我所知,應該是這樣的。”
“初吻!?”路兒在聽到我這話之后驚訝的說道。“不會吧!?”
“會的!”我笑著點了點頭。
“那這回侯兒算是艷福不淺啊!”路兒也笑著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前面傳來了一陣槍聲,嚇的我們幾個急忙趴到了地上。
“什么情況?”回過神來的侯陽爬過來問道。
“不知道!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從喀什噶爾城里面傳來的,而且聽聲音好像是M16輕機槍,而且還是改裝過的那種。”
“那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過去看看啊!”我說這指了一下前方不遠處喀什噶爾城外城墻的一處拐角說道:“我們先到哪兒去,然后,讓路兒他們留在哪兒,咱倆過去瞧瞧。”
“好!”說完,我帶頭向那處比較隱蔽的拐角跑去。由于槍聲離我們很近,所以我們只好卯足了勁兒向哪兒跑,可是這一下就耗掉了我們大量的體力。
“你們在這兒休息下,我和侯兒過去看看,說不定待會兒咱們能弄回來點吃的,還有水哪!”我看著路兒說道。
“你們兩個小心點!”路兒囑咐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們要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啊!”
“嗯!你也放心吧!”路兒說著摸了下我的臉。
說完,我和侯陽便沿著城墻悄悄的向槍聲的方向溜了過去。開槍的地方距離我們并不是很遠,如果仔細算起來的話,大概也就20幾米的距離,所以我們兩個沒跑幾下就到。我們兩個在槍聲附近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蹲下,侯陽在上,我在下的把腦袋稍微往外探了一下,想看看外面的情況。
可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咱們兩個給氣死。
剛才的槍聲正是從我們自己的槍里發出來的,而開槍的則是一群當地的所謂反抗軍。他們一共八個人,共分為了三伙,一組在搜索車里的東西,一組在放哨,而另一組則在檢驗我們物資,更重要的是,他們把我們之前存在車里的備用水源全部給倒到了地上。
“媽的!什么叫暴殄天物啊?你看見了嗎?”侯陽在我腦袋上邊說的唾沫星子直飛。
“我看見了,雖然我不平靜,但是我也沒有你這么激動啊!大哥,能冷靜點嗎?”我說道。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侯陽低頭看了看我問道。
“我還沒想好,不過,先分散他們注意力在說。對了,你手里還有幾顆子彈?”我問道。
“不多了,也就四五個吧!”侯陽檢查了一下槍說道。
“夠了!我還有十發子彈,這樣,你在這里吸引他們,我從后面突襲他們幾個。”
“得令!”
說完,我悄悄的往回撤,可是正當我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一個什么東西頂在了我背后上,涼涼的,而且硬的不得了。“媽的!完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你怎么還不走啊?”侯陽說著回過身來,而不用他說我就知道我身后有什么。
“你怎么……”侯陽剛想說話,結果被我給打斷了。“我怎么沒聽見后面有人?”
“啊?對啊!”侯陽在看到我對他擠眼睛之后,突然罵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這么大個人你都看不見,是不是非得*我罵你啊?”而他說著也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會意的寵他稍微點了下頭之后,猛的轉過身,上去就想給我身后的那個人一拳,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時候,當我一轉過身之后,我才發現我知道那個人的胸,他足足比我高出去一頭還多。同志們,我已經一米九了,可還比這小子矮了一頭,你們想想他有多高吧。
不過,事情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一拳照著他的胃就是一下,可是我的手在剛要碰到他那一剎那,被他一把給抓住了,然后我只感覺他只是輕輕一甩,我就被摔了出去,接著我的整個人重重的撞到了墻上,弄的我為了是七葷八素的。
“媽的!他也太高了!”侯陽罵道。說完,侯陽舉起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可誰承想在侯陽剛舉起槍的那一剎那,那個大個已經到了侯陽的面前,一抬手對準侯陽的左臉就是一拳,雖然侯陽的反應并不慢,及時的擋住了他的這下重擊,但是他的整個人還是被打的飛了出去。
“他的動作也太快了!”侯陽從地上爬起來之后說道。
“其實不是他的動作太快了,而是咱們兩個的動作變慢了。”我說道。
“接下來怎么辦?就在這兒跟他死耗?我可沒什么勁兒了。”侯陽一邊說一邊大口的喘著氣。
看著他的樣兒我就知道,他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再加上剛才給梁靜喂血時又流出了大量的血,所以,我知道這場戰斗必須盡快結束。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個蝎子。這個蝎子不是單純的黑色,而是在尾部呈現淡淡的褐色。
“媽的!老天不滅我啊!”在看到那個蝎子之后,我一下子有了主意。想到這兒,我轉過身對侯陽說道:“你先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我去抓那只蝎子。”
“抓蝎子?哪來的蝎子?”
“這不嘛!”說著,我指了指地上的那只蝎子。
“巴勒斯坦毒蝎子?”侯陽驚訝的說道。
“哈!是啊!*他媽的,百年不遇的巴勒斯坦毒蝎子今兒都能讓咱們兩個遇到,真是算這小子倒霉了。”
好吧,說到這兒我想我有必要介紹一下這個巴勒斯坦毒蝎子。這種蝎子在全世界一共有十一個國家出現過,而它最早是在巴勒斯坦西部的一處荒野中被發現的,所以它被命名為巴勒斯坦毒蝎子。它生性喜熱喜汗,是地球上毒性最前的蝎子,它那長長的尾針呈現一種特有的黑褐色,如果你不注意被他蟄上那么一下,那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了。因為它的毒液不但擴散速度極快,而且到目前為止它和著名的黑曼巴蛇一樣,沒有找到合適的抗毒血清。此外,這種巴勒斯坦毒蝎子毒針所釋放出來的強大毒液讓你感覺到極度疼痛、抽搐、呼吸衰竭,最后便是心跳停止。而這種蝎子我和侯陽曾經就遇見過一次,那一次它在我們毫不注意的情況下,一瞬間要了我們三個隊友的命,而這一次我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它的身上。
想到這里,著先是抓了一把傻子朝那個大個扔了過去,然后一側身奔著地絕王沖了過去。而侯陽則一個搶身沖到了那大個面前,照著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可是讓我們兩個實在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好像根本不怕打,侯陽的這一拳雖然正正好好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可是他好像根本不在乎,反而一反手抓住了侯陽的拳頭,接著他使勁一帶把侯陽死死的抱在懷來,然后便開始使勁兒的勒住侯陽,由于他的力量實在太大了,所以在一邊的我都聽見了侯陽骨頭變形摩擦時發出的咔嚓的聲音。
“陽光,我求你!別看熱鬧了!快點,我挺不住了!”侯陽在大個的懷里努力的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兒。
“好嘞!”我說完,一反手抓住了地上這個大概15厘米長的大蝎子,然后一甩手照著大個的后背就扔了過去。
而那個大個好像知道后面有什么東西扔了過來,所以,雙手一松把侯陽扔到了地上,然后一反手抓住了我的“暗器”。可是沒過多一會兒,我便看著他的臉上的表情由得意的笑容逐漸變成了痛苦的抽搐,接著他的全身便開始抖動,而且越來越厲害,最后他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之后變倒在了地上。
看著他倒下之后,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后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那個大個,而他毫無反應,顯然已經一命嗚呼了。我緩緩的蹲了下來,這個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而他的手在這個時候也已經黑的要命,并且開始出現腐爛的狀態。
“媽的!地絕王這他媽的好厲害啊!一瞬間就要了他的命。”侯陽這時也坐了起來找了個墻靠在了一邊說道。
“那是必須啊!要不厲害他怎么能夠稱得上是世界上最毒的蝎子哪!在說,今兒咱們能遇見他,也算是他倒霉了。”我也靠著墻坐了下來。
我和侯陽本想稍微休息一下之后在繼續前往我們停車的方向,看看能不能搞到些食物和水,甚至是裝備。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兩個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幫端著槍的人站到了我們兩個人的面前,而更讓我們兩個想不到的是,這些人里面居然還有梁靜和路兒,只不過她們兩個是被人綁著來的。
“你們兩個怎么會被抓到的?”侯陽一臉沮喪的說道。
“就在你們兩個剛走之后沒多久,他們就來了,什么也不說,上來就把我們給綁上了。”路兒說道。“本來他們想把我們帶上車的,可是聽見你們這邊有動靜,就把我們也帶過來了,然后,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兒了。”
“我的天啊!”看到這樣的情形,我不由得沮喪的低下了頭。因為,在他們剛走過來的時候,我就大概的做了一下形勢分析,首先從人數上考慮,對方一共12個人,除了剛才我和侯陽看見的那八個人之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出來了四個,并且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M16,當然這些家伙原來的主人是我和侯陽。而我們這邊只有兩個人,更重要的是我們兩個還都受了傷,所以要是打起來必死無疑。此外,我和侯陽即便可以僥幸逃脫,但是路兒和梁靜卻還在他們手里,所以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反抗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想到這里,我抬頭看看了站在他們這些人最前面的一個大胡子,說道:“別開槍!我們投降了!”
“啊哭死大米庫尼斯卡!”大胡子說著一些讓我匪夷所思的話。
“他說什么哪?”我看著侯陽問道。
可誰承想這哥們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用說別的,單單是那個表情我就知道,他也和我一樣什么都聽不明白。
“他是在問你們兩個從哪兒來的?”梁靜在看到我們兩個聽不明白之后,從一邊翻譯說道。
“你能聽的明白?”我問道。
“是啊!”梁靜說著點了點頭,“他們說的是阿拉伯語。而我正好是在大學時選的第三門外語就是阿拉伯語,本來以為這輩子算是用不上了,可沒想到今天起作用了。”
“你告訴他們,我們是考古學家。”我說道。
“好的!”說完,梁靜轉過頭對著那個大胡子說了一大堆讓人頭疼又迷糊的話。而那個大胡子在聽完梁靜的話之后,突然變的極為興奮,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和侯陽幾眼之后,又變的極為憤怒,沖著梁靜大喊了起來。
“她說什么?”侯陽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說……他說我騙他。他說你們兩個根本不是考古學家,說你們兩個手指頭上的繭子明顯是開槍時所造成的,另外,他還說他沒見過一個考古學家,外出考古時會帶這么多的家伙兒,而他認為最離譜的是,他剛才在我們的車上發現了12枚軍用步兵手雷、兩挺重機槍和40磅*炸藥。在他看來,那些偷獵者也沒有你們兩個火力強大。”
“哈!這樣啊!你告訴他,考古有時候等于盜墓,只不過我們發出來的東西不歸自己,而是給了國家,既然是挖人家的墓,當然要防著墓主人詐尸了是吧!所以,這些防身的家伙當然是要帶的。如果他喜歡她可以拿走。”
梁靜聽我說完之后,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和那個大胡子說了一大堆阿拉伯語。
而那個大胡子在聽完她的這番話之后,好半天都沒有說話,整的我們所有人都超級緊張。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大胡子走過來蹲在我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好久,然后開口說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話,而他在說完的那一剎那,他回頭看了看梁靜,意思很明顯是讓她翻譯給我聽。
“他先是說了下自己的名字,他叫穆哈穆德.賽因.侯賽因.匪。好長的名字哦。他是所謂的自由軍的首領,他說既然你們是考古學家,那他有一件事情希望可以讓你們幫忙,等事情成功以后,不但不會傷害我們,反而會給我們一定的好處作為酬謝,不知道我們愿不愿意。”梁靜一口氣把剛才那個穆哈穆德的話給翻譯了過來,不過由于說的時間比較長,累的她是喘個不停。
“你沒事吧?”侯陽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梁靜笑著看了一下侯陽。
而當看到梁靜的笑容之后,侯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媽的!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泡妞兒!”我罵道。
“*!說不定哥們一會兒就去跟帝哥下期了,現在不泡等待何時啊?”侯陽斜了我一眼說道。
“帝哥?誰啊?你朋友?”我詫異的問道。
“大哥,帝哥就是上帝啊!”
“靠!你還能行不?”我和侯陽壓根就沒考慮他的什么條件,我倆是想用爭吵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然后伺機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讓我們兩個沒有想到的是,這哥們壓根就沒搭理咱倆這茬兒,他在看到我們兩個不停的斗嘴之后,上來就是一拳,正正好好的打在了我們的右臉上,而我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說實話,他的這一拳實在打的不輕,雖然我的牙沒有被打掉,但是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臉巴子已經腫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那個該死的穆哈穆德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使勁的把我撞倒了墻上,而我的腦袋在重重的撞到了墻上之后,他一把按住了我,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拳打腳踢。直到把我打的起不來了為止。
此時的我雖然已經沒有了什么力氣,但是意識還是很清楚的,他先是說了一連串的阿拉伯語之后,我隱隱約約的聽見梁靜在一旁翻譯道:“他說要是你們不答應……就……就把我們賣到城里……當……當*去。”
而當聽到這話之后,侯陽一下子就急了,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當他剛一動彈,等待他的也是一陣拳打腳踢。只不過和我比起來,他被揍的更慘了一些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路兒突然大聲說道:“別打了,打傷了他們,還怎么幫你的忙啊?”
由于路兒這話來的有點突然,所以搞的那個穆哈穆德一愣,然后他詫異的看了看梁靜,而梁靜也如實的翻譯了過去。過了一會兒,穆哈穆德顯然同意了路兒的說法,便下令讓手下住手,而侯陽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在他們的幾個人停手之后,穆哈穆德又一次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了下來,看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最終答案。
而我也看了看他,說道:“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算數!”梁靜在我們對話時一直在做著翻譯。
“那就好!你想讓我幫你什么?”
“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
“一個寶藏!”
“寶藏?”
“是的!”
“什么寶藏?”
“一個失落的寶藏!是文成公主進藏時遺留下來的一大筆黃金。”
“哦?我怎么沒聽說過!”
“你沒有聽說過,那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既然是這樣,你要我怎么找?最起碼有一個地圖之類的東西吧!”
“地圖有!而且不光有地圖,我們還知道大概的位置,可是我們找了好久卻怎么也找不到。所以想你幫忙,如果你要是幫我找到了這份寶藏,我不光還你自由,還有一份大禮相送。”
“真的?”
“我以真主的名義發誓!”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需要那兩個女孩子。”
“你需要她們?她們好像并不能幫上你的忙吧?”
“你錯了!那個短發的女孩。”說著我指了指侯陽說道。“她可是唐朝歷史的專家,而那一位也是一樣,此外,她也是我們的翻譯,所以,如果你想拿到那些黃金就答應我的要求,否則無論你怎么威脅我都免談。”
“你威脅我?”
“哈!不是威脅。是提醒!我想你沒有那么笨,這點事情應該會答應的。”
“好吧!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