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的。”張曉空狠狠的瞪著我說道。
“哈!是嗎?你就不怕我弄死你?”我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梁錚。
“我怕!可我即便是在怕,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死在你手里至少沒有那么痛苦。”說著,張曉空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看我是問不出什么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笑著說了一句之后,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而就在我即將離開的時候,張曉空突然開口道:“你就這么走了?”
“是啊!不然你想要我怎么樣?給你用刑?還是暴打你一頓?要不就真的殺了你?”我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張曉空看著我說道:“可是,你就不想知道我們?yōu)槭裁聪胍闶掷锏哪菈K玉了嗎?”
“想啊!可我從來不強迫一個女孩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想說的時候,你自然就會說的。你不是有我號碼嗎?下次想說了記得打給我就行。我走了。回見!”我說著就往外走。
可就在我剛要出門的時候,張曉空又把我給叫住了。
“你又怎么了?”我回頭問道。
“我……我現(xiàn)在又想說了。”張曉空說道。
“哈哈!是嗎?”我笑著看著她說道。
“是啊!你還想不想聽了?”張曉空瞪著眼睛問我。
“想啊!你說吧!我聽著哪!”我說著坐回了我剛才被綁的那張椅子上。“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是隸屬于塞爾維亞的一個組織,你可能聽說過,很多人都叫我們‘阿穆爾’,但我自己卻并不這么稱呼我們自己。”
“那你們怎么叫自己?”我問道。
“我們叫自己的組織是‘阿姆維爾’,意思是希望和生存。”張曉空說道。
“哈哈!我知道你們的那個組織,原來是弄毒品的,后來又做了販賣人口的生意,現(xiàn)在怎么把手又伸向了古玩市場了?還大費周章的弄那么大一店,不會是專門為了騙我上鉤的吧。”我笑著說道。
“本來我們也不想做這門生意的,可是這一單生意的利潤實在是太大了,有1億美元的之多。所以,我們只能臨時改行了。”
“一億美元?我的天,還真不是個小數(shù)目。這要是我的話,我也心動。”我笑著說道。“那么你們是受雇于人?還是自己單干?”
“我們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合伙來做這個事情的。”
“能說說這個人是誰嗎?”我問道。
“不知道!”張曉空說道。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我問道。
“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這個人是個美籍華人。之前,我們見過一面,可是我只看見了他的背影,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知道這個人長成什么樣子。”
“哦!這樣啊!那你繼續(xù)說。最好能說點重點的,或者是我想聽的,要不然我就走了啊?”
“其實,我知道你想聽什么。這么說吧!我們這次來的主要是為了想找到失落的樓蘭古墓,不過,聽那個人說在開始找樓蘭古墓之前,我們必須要找到兩塊玉佩,也就是你手里的那兩塊。”
“這是為什么?”我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按照那個人的說法是這兩塊玉佩一旦結(jié)合在一起,便會出現(xiàn)一幅極為真實的畫卷,情形有點類似于海市蜃樓,而且那副畫卷只有激活玉佩的人才能看見。接下來,玉佩會指引著那個人到達某些地方,找到某樣東西,而那樣東西又會帶你去到下一個地方之后,找到另外一樣東西,輾轉(zhuǎn)幾次之后,那些東西最終會幫助你拿到一把開啟樓蘭古國的鑰匙。”
“然后哪?”
“只有拿到那把鑰匙,我們才有可能開啟樓蘭古墓。其實,大家都只知道瑪雅人有著超強的預(yù)言能力,卻很少有人知道古樓蘭人也有著同樣的語言能力。根據(jù)傳說記載,古樓蘭人曾經(jīng)再一次祭天的活動中預(yù)言到了災(zāi)難即將到來,而這次災(zāi)難會他們帶來滅頂之災(zāi)。所以,當時的國王當即下令,要求所有的衛(wèi)兵把皇城里一切之前的東西都集中到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只有少數(shù)的皇室人員知道。不過,為了防止其中一部分人趁機帶走寶藏里的東西,所以,他們在藏好寶物之后,把開啟寶藏的鑰匙也一并給藏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們制造了七樣東西來作為開啟寶藏的線索。而你之前拿到的那對玉佩就是第一個線索。可是,如果沒有鑰匙的話,即便是你找到了古樓蘭寶藏的位置,你也沒有任何辦法把他打開。不過,那幫人雖然在當時怕彼此會拿走寶藏里的錢財,可是,他們卻仍希望自己的后人可以有機會可以拿到這筆財寶,這樣他們才好東山再起。可是讓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場災(zāi)難之后幾乎沒有一個樓蘭人存活下。而原本保留那七樣東西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災(zāi)難來臨的前一天晚上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因此這個秘密也就被埋藏幾百年的時間。”
“可是,它既然被埋藏了這么久,你們又是怎么知道的?而我只得到了,一塊玉佩,你們的那塊又是誰給的?”我問道。“還有,除了玉佩之外,那六樣東西又是什么?”
“目前我們只是知道有那兩塊玉佩。如果你想知道下一樣是什么?那就必須有人把那兩塊玉佩合起來,到時候玉佩會告訴你去什么地方,找什么東西。另外,我們的那塊是我之前說的那個人帶來的,同樣,消息也是他們帶來的。”說著,張曉空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你走吧!”
“什么?什么時間差不多了?”我詫異的問道。
“因為從現(xiàn)在這個時間來看,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了兩塊玉佩。”張曉空冷靜的說道。
“調(diào)虎離山!”聽到她的這句話,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拿著兩塊玉佩的路兒。“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么多?”
“因為假話是留不住你的。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張曉空后面的話,我沒有聽見,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沖了出去。在出了大門之后,我四下的看了看,我目前是身處一個破舊的工廠里面,周圍是一片荒蕪,別說是人了,甚至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圍著工廠繞了一圈,并在工廠的西側(cè)找到了一輛白色面包車,我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好在鑰匙還在車里,于是一下竄到了車上,同時撥通了侯陽的電話。
“喂!”侯陽懶洋洋的接起了電話,由于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上10點多,按照這個小子的生活習慣,我想他早就已經(jīng)睡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
“喂!是我!”
“是你啊!陽光,什么事兒?我都睡著了!”侯陽說著打了個哈氣。
“你聽著!路兒,被人抓了。你趕緊到她的工作室去,如果你能救下來她,那是最好。如果對方人實在是太多了的話,那你就先別沖動,小心的跟著他們,看看他們?nèi)ナ裁吹胤健V绬幔俊蔽乙豢跉庹f了一大堆。而我嘴里雖然在不停的說著,可我手上卻并沒有因此而減緩動作,一溜煙兒的飛向了路兒的工作室。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侯陽在聽到我的這番話之后,立馬精神了起來。
“你先別問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趕緊去吧!”我說道。
“知道了!”說完,侯陽掛斷了電話。我知道侯陽已經(jīng)在路上了,而這個時候侯陽成了我唯一的希望,因為我現(xiàn)在的位置距離路兒的工作室至少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等我到了哪兒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侯陽能夠盡快的趕到,因為我實在不想讓路兒出現(xiàn)任何一點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