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是什么情況?”宮事成看著一個勁兒往下落的天棚罵道。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研究這是什么情況?你他媽的真是活膩歪了?!蔽伊R了一句之后,雙手使勁兒的按住了他的膝蓋,接著大喊了一聲,“忍著點!”而就在我喊出這話的同時,我的雙手猛的向里掰了一下。隨后只聽“咔嚓”的一聲,宮事成原本受傷錯位的十字韌帶被我給一下子擰了回去。
“*!疼死我了!你就他媽的不能輕點嗎?”宮事成捂著腿罵道。
“滾蛋!我要是在輕點的話,咱兩個就都得被砸死在這里。”我說著站了起來,四下看了看之后,猛然間發現,在我們兩個的身后有一個不大的洞口。這個洞口樣子很奇特,洞口的四周破損的相當嚴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并非人為造成的,估計不是被什么耗子之類的動物給掏出來,就是因為年頭太多自己破損的。不過,對于此時的我們來說,已經顧不上那些了,這里成為了我們兩個的唯一出路。
想到這里,我大喊了一聲:“你能走嗎?能站起來嗎?”
“不知道!我試試!”宮事成說著活動了下腿,“我想站起來的話應該沒有問題!還別說,沒想到你他媽的還會推拿接骨!”
“別廢話了!時間不多了,在不跑的話,我們兩個就要被砸成肉餅了。”我說著抬頭看了一眼。
“嗯!不過,我想你得扶我一把。要不然,我估計我會走的很慢。”宮事成說道。
“沒問題!”我說完扶著宮事成朝那個洞口走了過去。
可能是命不該絕,就在我們兩個剛鉆進洞口的時候,我們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轟”的一聲,接著一陣濃烈的粉塵便涌了進來,嗆得我們兩個一個勁兒的咳嗽。
“糟了!后面被封上了。我們回不去了?!睂m事成緊張的說道。
“哈!大哥,你也不想想,回去有什么用???就算能回去,我們兩個也出不去,現在這樣正好,斷了我們兩個往回走的念頭。目前的情況,我們兩個只能學劉邦給它來一個‘破釜沉舟’了?!蔽艺f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宮事成問道。
“往前走走看吧!說不定,沒走多遠就會柳暗花明了。”我說完便往前爬去。
“好吧!現在也只能這么碰運氣了。”宮事成一邊說一邊跟著爬了過來。
這條通道很窄,再加上我和宮事成兩個人的體格又是出奇的大,所以,我們兩個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能勉強通過。不過好在我們兩個沒走多長時間之后,這條通道便開始慢慢的變寬。走到后來,這里的寬度甚至可以同時平行的爬過三個人。而就在此時,我和宮事成兩個人也看到了通道的盡頭。可是就在我剛爬到出口的時候,我的整個人一下子被驚呆了。
“你怎么不走了?”宮事成催促的問道。
“噓!小聲點!”我說著把食指放到了嘴邊上,示意宮事成小點聲。
“怎么了?”宮事成好奇的問道。
“媽的!現在我知道這個洞是誰掏出來的了?!蔽倚÷暤牧R了一句。
“誰掏的?”宮事成好奇的問道。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說著悄悄的退了回來,接著我把狼眼的亮度打到了最低,隨后四下查看了一圈之后,我用手抓起了邊上的一坨白色的聞了聞,小聲說道:“就是它!”說完,我便把它摸到了衣服上。
“這是什么???這么臭!你還往身上摸,你是不是瘋了?”宮事成一邊說一邊捂住了鼻子。
“如果你想死在這里的話,你也可以不摸!”我邊說邊繼續往身上摸著那個白色的物體。
“這……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你能告訴我嗎?”攻勢捏著鼻子問道。
“你真想知道?”我看著宮事成問道。
“嗯!”宮事成點頭說道。
“那好!你聽好了!這東西是齒袋獾的糞便?!蔽夷闷鹨慧绨咨募S便說道。
“什么?糞便?”宮事成驚訝的說道。
“是??!不過你他媽的能不能小點聲?”我罵道。“你那么大聲干什么?你想死???不瞞你說,我剛才看了一眼,在我們腳底下不遠的地方,至少有上千只我剛剛說的那種齒袋獾。另外,我可事先提醒你一下,這種東西它們的聽力可是超級的好,并且胃口極大,屬于那種見什么就吃什么的動物。而且這些家伙從來不挑食,這么說吧!我們一旦要是被它們給發現了,用不了三分鐘,我估計全身上下連塊骨頭都不會被剩下?!?
“這……這么可怕?”宮事成嚇得哆里哆嗦的說道。
“廢話!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和你開玩笑!你可能不知道,這種東西在歐洲一直以來都被人稱之為惡魔。不光是因為它們的叫聲很詭異。更是因為它們驚人的食量和吃東西的速度。”我補充說道。
“可是,為什么我們遇到它要往身上涂抹這么惡心的東西?。俊睂m事成問道。
“是這樣的。這幫家伙雖然聽力和嗅覺超強的敏銳,但是它們的視力卻是出奇的差。所以,它們并不會看到我們的樣子,只會注意到我們兩個身上的味道。所以,對于我們兩個來說,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活著走出這幫家伙的勢力范圍,就只有用它們的糞便來掩蓋身上的味道這一種方法了。明白了嗎?”我問道。
“明……明白了!”宮事成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那還等什么?趕緊往身上涂抹吧!”說著,我抓起一把抹到了宮事成的身上。而宮事成雖然想躲,可是在幾經掙扎之后,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就這樣,我和宮事成你一把我一把的往自己身上抹了糞便,不過好在那幫齒袋獾吃的多拉的也多,這條通道里面的糞便足夠我和宮事成兩個人充分掩蓋自己身上味道的了。
可是誰承想,就在我們兩個抹的正歡的時候,突然宮事成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他瞪大了眼睛朝我的身后看去。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能夠感覺的到,宮事成絕對看見了一個幾乎讓他崩潰的東西。
“他究竟看見什么了?”我心里暗想道??杉幢闶俏以诤闷?,我也不敢貿然的回頭。因為就在此時,一個毛柔柔的東西伸向了我的后腦,并在我的周圍聞來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