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后,我們選擇了經內蒙、甘肅,再由青海,進入新疆的路線。這條路我們足足走了將近四天的時間,路上我們除了保持充足的休息之外,更重要的是希望可以在路上找出當時梁冰他們進入墓地路線。
進入新疆之后,我們找了一個喀麥爾的小城鎮停了下來,除了補充一下食品和水源之外,更重要的是因為這里有一個我們需要找的人。
“電話打通了嗎?”我問道。
侯陽搖了搖頭,然后又接著去撥打電話,而這已經是他打的第三十五個電話了。
“他爺爺的,這么就不接電話啊?干什么去了?”侯陽掛斷電話之后罵道。
“過一會兒再打吧!”我說道。
“嗯!”侯陽點了點頭。
“我們為什么要找他?這人是誰啊?非得讓我們繞了這么遠的路程來找他?”路兒說道。
“這個人是誰雖然我很關心,但是我更想知道我們一會兒吃什么啊?現在都十二點了。我好餓!”梁靜在一邊說道。
“好吧!”說著,我四處看了一下,正巧在左手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面館,“就吃那個吧!怎么樣?”
“行!”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走吧!一會兒邊吃邊告訴你,為什么非得找他!”我說道。
說完,我們一行人直奔面館而去。
這間面館不大,里面一共有六張桌子,看著也不怎么干凈,即便現在是飯點,可里面仍然沒有什么人吃飯,所以當我們進來的時候,飯店的服務員正躺在桌子上睡覺。
“咳咳……”我大聲的咳嗽了一聲。
可那個服務員好像根本沒有聽見,這下可氣壞了一邊兒的侯陽,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他那個典型的壞笑。他把食指放在嘴上,沖著我們所有人比劃了一個小聲的動作,然后捏手蹩腳的走到了那個服務員身邊,接著大喊了一句:“有客到!”
這一喊不要緊,可嚇壞了那個服務員,那小子嗷的一聲蹦了起來,剛想大罵,結果他正好看見侯陽那張類似“活閻王”的臉,嚇得連往后退了好幾步,“當”的一聲撞到了桌子上,疼的嗷嗷直叫喚。
“哈哈哈!怎么不做生意了啊?”侯陽走過去一邊笑著一邊對那個服務員說。
“做!做!”服務員哆里哆嗦的回答道。“你們幾位?”
“七位!”
“想……想吃點什么?”
“七碗面!”侯陽說完看著我們。“你們還吃什么?”
“隨便!”
“那我定了啊!”說完轉過頭對著服務員說道,“七碗面,然后一個花菜,兩大盤牛肉、一個拌菠菜,另外再加一個套腸!就這些,快點啊!”
“好……好嘞!”
果然,沒過一會兒我們要的東西就都上來了,而那個服務員在放下菜之后,便一轉身便進了廚房再也沒出來過。
“哈哈!這么膽兒小!”侯陽一邊吃面一邊說。
“不是人家膽兒小,是你太嚇人了!”梁靜笑著說道。
“我有那么嚇人嗎?”侯陽一邊說,一邊問我們每一個人,而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肯定答案。
“好了,別鬧了,說點正經的!為什么我們要找那個人?”路兒突然打斷了侯陽的話。
“他叫李闖!”侯陽白了路兒一眼,然后沒好氣的說道。
“沒聽過這個人。”路兒說著吃了口面條,“你別說這面條還真不錯。”
“嗯!確實不錯!”我說道,“說正經的,這個人我之前沒有和你提過,原因是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了。”
“哦?”路兒詫異道。
“是啊!那次我們倆差點就死這小子手里。”侯陽接過話頭。
“你們不是還活著嗎?真希望當時他弄死你們兩個,不過,能讓你倆吃到苦頭的人還真不多,所以,我現在真的想見見這個人了。”
“是啊!我們兩個在他那兒吃了不少的苦頭啊!”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還記得那次是我和侯兒去找一個藏在天山里的釋迦摩尼等身像,結果正好遇見他帶隊的一伙兒人。”
“然后你們就打起來了?”梁靜問道。
“是啊!我們雙方都損失慘重,結果,我們等身像沒拿到也就算了,還把……”我話還沒說完,路兒突然把話接了過去,“還把我送給你的項鏈給弄丟了。”
“誰說這個了!”我瞪了她一眼,“雖然,我們兩隊人都死傷不少,但最后我們還是成為了不錯的朋友。而跟他成為朋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一項別人沒有的本事,那就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的電話突然響了。“喂,您好!”
“哎,我最受不了他裝正經的樣兒!”路兒說道。
侯陽聽了這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接著說道:“哪位?”
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我們也可以輕易的聽得見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么,“你好!剛才哪位打電話?”這個人的聲音很粗,而且有很明顯的新疆口音。
“是我,侯陽!還記得嗎?”侯陽笑了笑說道。
“哦!是你啊!當然記得,你還沒死啊!真好!”聽到這話,我們所有人都笑了,梁靜甚至差點笑到了桌子下面。
而侯陽氣得直咬牙,把電話捂上說:“我就這么招人煩嗎?都盼著我死!”
“嗯!”我們所有人笑著點了點頭。
而這下差點沒把侯陽給氣死,“你們都給我死一邊兒去!”
“你最近怎樣啊?”侯陽把手拿開后接著說道。
“不錯啊!前幾天剛干了票大的,剛回來,找我有事?”
“嗯,沒錯!而且很急,不知道你方便嗎?”
“方便,你過來吧!”
“好的!對了,你還在那個鳥兒地方?”
“嗯!只要我活著就不會搬地方的。”
“了解,我們一個小時之內趕到!”
“好的,我等你!”
“拜拜!”
“拜拜!”
“走吧!趕緊過去吧!”侯陽掛斷電話之后沒好氣的說。
“嗯!走吧!”說著,我站了起來。
“等會兒,剛才你們說他有一項別人沒有的本事,是什么啊?”路兒說道。
“哈哈哈!這本事可了不得,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著說道。
李闖的家距離我們這兒并不是很遠,在導航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到了,不過,由于這哥們喜歡住在山上,所以后半段的路程我們只能用步行的。
“到底是什么本事啊?你就不能告訴我啊?你還想我原諒你不啊?”路兒見我不告訴她,她開始威脅我。
“哈哈!說了你到了就知道了,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因為他的能力很有趣。”我笑著說道。
“你還能行不!”路兒開始急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突然大喊道:“都別動!”由于這一聲來的太突然,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怎么了?”我說道。
“不對!”侯陽蹲在地上,用手在地上似乎找著什么。
“你找什么哪?”梁靜說道。
“李闖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而且這家伙有個怪癖,在他住的地方附近一定是有機關的,但是這次我缺什么都沒有發現。”侯陽邊尋找邊說道。
“你們先回到車上,我和侯陽過去看看!”我說道。
“我也要去!”路兒說道。
“你還是別去了,我擔心你……”我說道。
“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平時你什么時候答應過我?”路兒白了我一眼,然后轉身向山上走了過去。
“沒辦法,你這輩子就算栽她手里嘍!”侯陽一臉賤笑的拍了我一下。
而我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除了笑著嘆了口氣之外,也沒什么可以做的了。
“你們先回車里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我轉過身對趙老師他們說道。
而他們也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便回到了車上。
而我也急忙轉身追了過去。
我們三個一直走的很小心,也很慢,侯陽在前,路兒在中間,我在后面。路上的一切風吹草動,我們都很是小心,所以本來只有15分鐘的路程,我們三個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
“到了!”侯陽說道。“我越來越覺得奇怪!”
“我也是!”我說道。
“有這么奇怪嗎?不就是沒有不設機關嘛!也許他忘了唄!”路兒很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別人還真有這種可能!不過,換成是他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他是中南海出來的,而且是守在最高領導身邊的黑領。我認識他將近10年的時間了,一共找過他三次,每次他的機關都差點要了我的命,所以這一次也絕對不應該例外。”
而就在這個時候,侯陽突然大叫道:“趴下!”
聽到侯陽的提醒之后,我一個箭步向路兒撲了過去,把她壓在了身子下面。而就在我剛剛撲到地上的時候,我猛的覺得自己的左肩膀傳來一陣鉆心的疼,我一下子意識到完了中彈了。
“侯兒,閃!有埋伏!”我大喊道。
“了解!B計劃!”侯陽一下子鉆到了一棵樹的后面。
“你爺爺的,什么B計劃啊!哪兒有B計劃啊!”我喊道。
“你小聲點兒,我忽悠對方哪?”侯陽說道。
“什么啊?這時候你還玩兒,我中彈了!”我說道。
“中彈了?嚴重嗎?”路兒和侯陽聽到我這么說都嚇了一跳。
“沒事!不礙事兒!放心吧!”我剛說完,我躲的那棵樹有被子彈打中了兩下,弄的塵土飛揚的。
“侯兒,六點鐘方向!我掩護,你包抄!”我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把*,“還好帶了這家伙!謝謝佛菩薩保佑啊!”
說完,我開始計算對方的射擊時間,并伺機找機會還手。
“陽光,他們用的是改裝過的AK,不光加大射程,還他爺爺的加快了射速。”侯陽說道。
“我知道,不過,他已經打了37發,38、39……”我一邊說一邊數著對方子彈的數量。
“侯兒,快,行動!”就在對方打到第45發的時候,我突然喊道。
而侯陽顯然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剛剛喊出的聲兒的那一瞬間,他一個箭步竄了出去,奔著右手方奔了過去,而我則卯足了勁兒朝對方那兒開槍。在我的掩護下,侯兒很順利的就跑到了李闖屋子的外面,并對我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而我則躲回了剛才的那顆樹的后面,由于剛才動作太過猛烈,肩上的傷勢變的更加嚴重,流出了大量的血。
“他爺爺的,這下打的真夠狠的,別讓我逮著你,王八蛋!”我一邊罵著,一邊從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遞給了路兒,“幫我包上,謝了!”
“你真沒事兒?”路兒邊包扎,邊關切的問道。
“放心死不了!”我笑著說道。
“子彈傷的很深!”
“我知道!不過沒關系,你在這兒呆著,我進去和侯兒逮那個家伙去!”
“嗯!你小心點!”
“放心吧!”說完,我摸了摸路兒的頭,然后轉身從左邊繞了過去。
在我想李闖的房子前進之前,我已經初步觀察了一下地形,左邊雖然距離房子比較遠,但是,路途當中樹木比較多,所以比較適合我隱蔽,不過,當我沖出我之前躲避的那顆樹之后,我忽然意識到我錯了,因為就在我剛跑出來的那一剎那,已經有六發子彈從我腦袋上面飛了過去,甚至有一顆是貼著頭皮飛過去的,疼的我嗷嗷直叫。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哥們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跑。
而就在我快要到達李闖屋子的時候,我的左腿突然一緊,緊接著一股劇痛傳到了我全身,我知道,又中彈了,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仍然咬著牙奔到了房檐下面的安全地帶。
“你爺爺的,逮著你,我非弄死你不可!”我一邊按著腿上的傷口,一邊說。
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驚,回過頭才發現原來是侯陽這個賤人。這小子正一臉齜牙咧嘴的樣兒注視著我腿上的傷,而我也看見他右臂的衣服也開始泛紅。
“你又中招兒了?”
“嗯!你也掛彩了?”
“嗯!不過,沒事,你哪?”
“也一樣,沒事!情況觀察的怎樣了?”
“李闖不在一樓,在二樓,在我跑過來的時候,我發現了有一個很明顯的破拆陷阱的痕跡,看來他們是到最后關頭著急了,我懷疑他們是監聽見我給他打電話說要過來了,所以就開始快速拆陷阱并不加掩飾了。”
“很有可能!里面的情況哪?”
“里面的情況比較復雜!一共八個人,看樣子像是俄國人!分布情況是廳里五個,樓上兩個,一個在窗口,一個在衣柜附近負責看著李闖,還有房頂上有一個,而且最頭疼的是都有槍。另外,打我們的那個是房頂上的那個,應該是狙擊手之類的人物,用的是AK改裝的狙擊槍,火力大,但是不穩定。”
“了解了。這樣,現在你從右邊走,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那里有一個小的梯子,那個地方屬于他們的盲點,你用梯子上樓先搞定樓頂上的那個,然后樓上的兩個也是你的,我去弄躺下屋里的那五個,記住你那兒要留一個活的。”
“好的,沒問題!”說完,侯陽轉身向左邊跑去。
而我則咬著牙把腿先包上,然后低著頭悄悄的溜到了李闖房子的下面。
由于李闖的房子是木頭做的,所以我從房子的下面可以輕松的分辨出屋子里人的位置,我躺在地上檢查了一下槍里的子彈,還有五發,而當我從開槍打倒第一個人,到他們反應過來向我開槍的時間,大概是3分之一秒,這樣的一個時間足夠我打到三個人的。然而由于子彈的限制,我反復的想了三遍之后,確定子彈應該夠了之后,便開始了行動,而且我在不斷的提醒自己絕對不能浪費。
想到這里,我慢慢的抬起槍,將槍口對準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并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當槍響之后,屋子里一下就亂了,而這一切正好都應驗了我所有的預計,正當他們混亂之際,我又開槍打倒了兩個人。
此時的他們顯然已經意識到屋子下面有人了,所以拼命的朝地板開槍。而這個時候的我早就已經離開了那里,悄悄的溜上了外面的樓梯,透過窗戶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們兩個正端著槍瞄向地板,顯然是想確定有沒有擊中我。
而我根本就沒有給他們過多的機會,抬手就是兩槍,可就在我開最后一槍的時候,腿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疼痛,結果手上一下失了準,這槍只打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
“壞了!”我心想。
為了不給對方留任何的機會,我一下子就抽出了腰上叢林王,撲進了屋子里。
而那個人被我打到之后,也很快的站了起來,看樣子也是部隊里帶過的主兒。
“好家伙,這回可碰上硬碴兒了!”我心里雖然這么想,可是手上卻絲毫沒有手軟。上去對準這小子的左臉就是一拳,而這小子也不示弱,雖然挨了我一下,可是并沒有躲,反而直撞了過來,左右開攻就是給我一頓組合拳,打的我著實有點發蒙。
不過,他肩膀上的傷勢顯然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就在他再一次抬起拳頭的時候,我猛的夾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先是用腦袋狠狠的撞向了他的鼻子,可能是用力過猛,他那典型的俄羅斯式大鼻子被我整個給撞歪了,接著,我抬起刀照著他受傷的肩膀有狠命的扎了過去。
他本想防,但是疼痛讓他的力量下降了很多,所以,這次被我連人帶刀釘在了地板上,而他也疼的嗷嗷直叫喚。
雖然,他嘴上叫喚,可是手上還是不老實,一個勁兒的擊打我的左臉,而我也就勢纏住他的胳膊,雙腿夾住他的腦袋,來了一招兒巴西柔術里面最經典的“斷臂摔”,只聽“咔吧”一聲,他的胳膊被我硬生生的給掰斷,接著,我一用力抽出了扎在他身體里的那把刀,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下。
在料理完了這家伙之后,我可以說是累的不行,而這個時候,侯陽在樓上的情況是怎樣著實讓我有些擔心,所以,我只是坐在地上喘了口氣便直奔上了樓。
而在我剛上樓的那一刻,便看見了兩張奇形怪狀的臉。
左邊的這個是侯陽,臉是腫的,而且還全是血,再加上他那一臉壞笑,著實有點“活閻王”的意思;右邊的這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再加上一臉被拔的不剩什么的胡子,也確實不怎么招人待見,不過,看見他們兩個都沒事,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你怎么才上來啊!我們都睡一覺了!”侯陽笑著說道。
“是啊!都睡一覺了!”李闖也跟著說道。
“你爺爺的,能學點好的不!”我罵道。
“你們的傷沒事吧!侯兒,你傷在哪兒了?”
“我沒事,臉上的血是地上那小子的,我沒事!你哪?”
“我也沒事!李闖哪?”
“我也一樣,現在就我們三了,說說找我什么事兒吧?”
“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個忙,最好是能跟我走一趟!”我說道。
“又想讓我幫你找水源和食物?”
“是的!”我和侯陽一起點頭。
“這次是哪兒?”
“喀什克賽爾尼山!”
“你們也要去哪兒?”
“什么叫我們也要去哪兒?還有人要去?”侯陽找了條毛巾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來找你,也是為了這個事情?”我問道。
“是的!”李闖點了點頭。
“他們是什么人?”侯陽問道。
“他們沒說,不過,從裝備和手法上來看,應該是白俄自衛隊成員和一些退伍的軍人。”李闖說道。
“嗯!從裝備上來看是應該自衛隊成員,現在已經有三伙兒人想要這套武裝了,不知道以后還會遇見什么人,不過……等等,”就在我檢查他們的物資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么?”侯陽湊過來問道。
“是地圖,我們一直想要的地圖。”我有點興奮的說道。
“不是吧!老天這么眷顧我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侯陽笑著說道。
“這還叫不費功夫?我們都這樣了。”李闖說道。
“這倒也是!哈!”侯陽笑了笑。
“好了,別鬧了,趕緊包扎一下,上路吧!”我說道。
“嗯!”他們兩個點了點頭,便開始分頭包扎自己的傷口,而就在這個時候,路兒從門外進來了,看見我們的一身傷,嚇了一跳。
“別害怕,沒事的!”我急忙安慰道。
“你們這么拼命就是為了找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你出事兒了怎么辦?”路兒顯然有些激動。
“我找他是因為……”我正想解釋,李闖突然開口道:“找我是因為,我可以讓你們活著離開那個地方。”
“他什么意思?”路兒對著我說道。
“他的意思是,他就是我們這次旅行的水和食物。”我說道。
“沒懂!他能吃,還是能喝?”路兒說道。
“我既不能吃,也不能喝!但是我可以帶你們找到水源和食物,無論你在沙漠里的什么位置。”
“而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他的特殊的能力。有這個本事的,全世界只有三個人,一個老了,一個死了,還有一個就是他。”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