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落茶靡正在裡面清點著需要用的各種材料,就聽得前廳鬧了起來,落茶靡剛想出去,江寒就急急來報了,“陌公子,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羣官府的人。”
落茶靡驚詫,東華閣向來經營守法,怎麼會引來官府的人呢?細細問著,“啊?怎麼會這樣?官府的人可有說爲什麼要進來嗎?”
“有,有,有,”江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陌公子,來的人自稱公主,說如果我們可以給她請到落尚書的話,她要在這裡表演,給所有的百姓看,如果我們可以答應她這一系列要求,她會支付報酬,黃金萬兩。”
“萬兩?!”落茶靡詫異不已,“夜卿淺可真夠下血本的啊。”
“嗯,那公子,我們這個買賣,究竟要不要接呢?”江寒拿不定主意。
落茶靡欣然答允,“接啊,爲什麼不接?江寒,你現在已經算是這東華閣二當家的了,很多事需要自己拿主意,不用次次問我,只要是不危害百姓的,有能力去做好的,我們都可以接,知道嗎?”
其實落茶靡心裡早就有了把這東華閣交給江寒的打算,畢竟,前些日子,自己一從宮裡回來,就聽說丞相府已經因爲先前沈媛去世和霜兒的事憋悶了好久,這回落恆一上任,當然是新賬老賬一起算了。
江寒聽著落茶靡的話,人也聰明,便明白了,“是,我知道了。”
“那就派些人好好招待公主,然後按照公主的吩咐去辦,至於落恆那兒,就說是落茶靡請他來的,去吧。”落茶靡可不打算去見夜卿淺,自己見了夜卿淺,這一切不就都露餡兒了嗎?
江寒試探性的問著,“當家的,你不去參見一下公主嗎?”
“不必了,你們去忙吧,我在後面看著,有什麼事及時向我彙報。”落茶靡道。
“是。”江寒不再勉強,走了出去。
正殿,夜卿淺正在不停地聯繫著自己準備已久的舞蹈,聽著下人來報,夜卿淺倒滿是不情願,“你們當家的爲什麼不來見我?他的架子難道就那麼大嗎?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我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后,不來見本公主的,東華閣就別想再要了!”
這個夜卿淺果然跋扈,落茶靡聽見下人回稟來的話,不禁輕笑,“這個性子,真是改不掉,好吧,你去告訴公主,我收拾收拾,這就去見她。”
“是。”下人退了下去,又去回話了。
落茶靡挑了一件最爲男兒裝的衣服,又蒙上了黑色面紗,走到夜卿淺面前,“陌雙參見公主。”
“你總算是肯出來見人了,以前父皇母后一直想見你,你都不肯出現,現在看來,你還是怕本公主抄了你的東華閣呢!”夜卿淺沒有注意到面前的人就是落茶靡。
落茶靡躬身回話,“在下之所以不肯應召,是因爲在下實在面容粗鄙,見不得人,也怕污了聖上和娘娘的眼,望公主海涵。”
“好吧,看著你帶著面紗,應該也就這個意思,那我就不勉強了,素聞你多才多藝,不如就你來指導指導本公主的舞蹈吧。”夜卿淺說著便跳了起來。
“是。”落茶靡倒想知道,落恆看見這樣的夜卿淺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落茶靡悉心的指引著夜卿淺的每一個步伐,從動作到眼神,都說著自己獨一無二的見解,一來二去的,就連夜卿淺也開始佩服上這一位“陌雙”公子。
很快的功夫,江寒就把落恆帶了過來,此時,好多賓客已經坐在了下面,落茶靡特意將落恆的位置安排到了最前面,一場好戲就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