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謝飛就走過去歐陽怒的面前,使出了一招力劈華山,朝著歐陽怒的額頭拍下去:“我讓你丫的裝逼!我讓你丫的得罪我的學(xué)生!我讓你丫的惹我學(xué)生生氣!我抽死你,看我抽死你!”
謝飛每說一句,就用力打歐陽怒一下。歐陽怒的額頭已經(jīng)腫起了一塊。
眾人:“……”
敢情這個謝飛要打歐陽怒壓根兒就不是因為歐陽怒與那些恐怖分子勾結(jié)在一起,而是因為惹謝飛不高興了。這就是典型的公報私仇啊。
歐陽怒都要哭了,雖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一次的行動十分冒險。但是他卻沒想到,恐怖分子的行動這么快就暴露。而且,謝飛不但發(fā)現(xiàn)了恐怖分子的行蹤,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歐陽怒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可是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動作,謝飛的就一伸手狠狠地把他拉到了身邊,用手勒住了歐陽怒的脖子:“想躲?我讓你躲,我讓你躲!子民,美珠,你們要不要來打一下?很爽的!”
眾人再次無語。
周子民干咳了一聲說道:“老師你不是說,船只已經(jīng)被恐怖分子控制了嗎?我們現(xiàn)在好像不應(yīng)該花時間在這樣的事情上面吧?”
謝飛遲疑了一下:“也對,我們還是先把正事情解決了再說吧。回頭再打也可以。”
說完之后謝飛就順手把已經(jīng)被打暈的歐陽怒扔到了一邊,然后把從歐陽怒身上搜出來的對講機(jī)撿了起來,按了幾下就對著對講機(jī)說道:“呼叫呼叫,現(xiàn)在你有一個人質(zhì)在我的手上,要是想要保住他的性命,就放下武器,脫下衣服,到甲板上集中。”
謝飛對著對講機(jī)說的話,一下子就讓所有人再次滿腦子的黑線,這個謝飛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樣構(gòu)成的?難道他做事情都沒經(jīng)過思考的嗎?
周福慶作為廚藝協(xié)會的會長,忍不住就說道:“謝飛老師,你這么說,不就等于說是暴露了。我們這邊的情況了嗎?我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聚集人手,在這里組織好防線,然后再想辦法重新獲得游船的控制權(quán),這樣不是更好嗎?”
聽到了周福慶的話,謝飛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會長果然有見識。還好剛才這對講機(jī)沒信號,那句話沒傳出去。”
周福慶又是一臉的黑線。
“不過,我們這邊都是廚師,基本上都沒有戰(zhàn)斗力。
我們有什么辦法可以重奪控制權(quán)?”謝飛問道。
謝飛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忽然從周福慶的背后走了出來。是一個身形有點矮小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子剛走出來,謝飛的心就咯噔跳了一下。這個老頭子一直都在這里?為什么自己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其實,從一開始,謝飛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周福慶背后的守護(hù)者印出來。其實,在御龍?zhí)们笆膹N師背后,都會有有一名古武界高手守護(hù)者。就像是宋老頭的背后用大寶叔再守護(hù)著一樣。
謝飛不確定到底這一次周福慶這一次有沒有帶古武者在身邊。但是假如真的把那個高手引出來的話,就等于獲得了一個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隱藏在周福慶背后的高手居然這么強(qiáng)悍。
“我應(yīng)該可以。”老頭走出來之后,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位老先生如何稱呼。”謝飛從那個老頭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這樣的存在,確實值得謝飛放低姿態(tài)。
“老夫武當(dāng)張道林。”老頭子抱了抱拳頭對謝飛說道。
一聽到這句話,謝飛頓時心神一震。原來這個老頭子來自武當(dāng)。自武當(dāng)張真人之后,歷代的掌門人都姓張。這個老頭子也姓張,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在場的人都是廚藝界的宿老。自然知道御龍?zhí)门琶壳暗拇髱煻紩懈呤峙阃6麄兌枷氩坏剑芨c的守護(hù)者居然是武當(dāng)?shù)母呤帧?
有了這么一位高手在這里,大伙兒的也稍微松了一口氣。
謝飛更是喜出望外:“張真人,你愿意出手的話,我們可以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奪回控制權(quán)。只是,這里這些大師與學(xué)生的安全就無法保障了。”
張道林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謝飛也覺得自己向這么一個老頭子問這種問題,實在是有點為難他了。武當(dāng)高手又不是特種兵,怎么可能想到辦法呢。
現(xiàn)實始終都不是電影。沒有可能依靠幾個人的實力就干掉一個武裝組織。就連謝飛也不一定可以做得到。而且,他們現(xiàn)在不但要把那些武裝分子干掉,而且還要保護(hù)這里所有人的安全。這樣就算再加幾個像張道林這樣的高手都不夠用。因為人家有槍。
謝飛想了想,就開口說道:“張前輩,我有一個想法。要不你獨自殺出去,找到那些武裝分子,見一個殺一個。
等你把人殺光了,我們就安全了。”
張道林聽到謝飛的這句話一張臉就黑了。
就連旁邊的周福慶也看不下去了:“謝飛老師,有點過分了。”
謝飛苦笑了一下:“既然我們現(xiàn)在不能力敵,那就只剩下一個方法了。”
“智取?謝老師你有什么好辦法?”周福慶一臉期待地看著謝飛。
謝飛沉聲說道:“投降。”
周福慶:“……”
“好了,不開玩笑了。周老會長。我知道,這一次的比賽,你安排了一個特別的獎品。而那些家伙就是為了那個特別的獎品而來的。”謝飛見到周福慶的臉色發(fā)黑,也不敢再開玩笑了,于是就開口說道。
周福慶聽到了謝飛的這句話,也是一臉的意外。似乎是在問,謝飛是怎么知道的。
謝飛搖了搖頭:“先不要追究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那個獎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學(xué)生的東西了。所以,自然是不可以讓那些家伙搶走了。”謝飛說著,就指了指周子民。
“我在制服其他那些武裝分子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分成了兩批人,一批人去了倉庫那邊找那獎品。另一批人則是去了游輪的控制室。他們的人數(shù)不足以控制整艘游輪。按理說,也不會分開太多人員。至少,我們現(xiàn)在還可以保持安全,就意味著,他們還以為我們這邊正在比賽。”
“所以,我們必須要在他們過來這邊之前,讓所有人都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周老會長,我們這船上,應(yīng)該有這個地方吧。”
周福慶點了點頭:“最安全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倉庫那邊了。”
謝飛:“現(xiàn)在那些武裝分子就在倉庫那邊呢。能不能換個地方?”
“這里最近的套房。我們所有人都藏進(jìn)去的話,就算是那些武裝分子一間一間房間搜查,也不可能立刻找得到我們的。”周福慶提出了十分有建設(shè)性的提議。
那些武裝分子的目的是千年雪蓮子,而不是這些廚師們。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殺人的。更加不會一間一間房間去搜索了。
“就這么定吧。張老前輩可以隱藏在套房外面。一旦有武裝分子出現(xiàn),就干掉他們。干不掉,我相信以老前輩的實力也可以引開他們吧?”謝飛看著張道林問道。只有這些人的生命得到了保證,謝飛才可以無后顧之憂地去解決那些所謂的武裝分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