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誠的一聲令下,就讓肌肉男帶來的一羣小弟四散而去。在這畢周市沿江大道這一片區(qū)域,沒幾個人敢得罪雷誠。
最後那個肌肉男被雷誠的幾個手下帶走了。謝飛也希望雷誠的手下沒什麼特殊的癖好。打斷腿就算了,千萬要放過他的菊花。
其實謝飛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善良的人。要是可以的話,他不願意惹太多的事情。除非是上升到一些觸碰到他逆鱗的事情,不然的話,他應(yīng)該也不至於殺人。
說實話,這麼久以來,除了周濤出事的那一次之外,他從來都沒有試過親自動手去除掉一些人。
當(dāng)兵的時候造下的殺孽太多了。有時候謝飛就想著得饒人處就饒人??上У氖牵@往往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謝飛卻依然會遵從自己的這一套做人的原則。不然的話,謝飛就變成了一個依靠著特權(quán)的,罔顧性命的傢伙了。
有時候,放過他人並不是軟弱,因爲(wèi)這比斬草除根更加需要勇氣。所以,謝飛覺得,要是真的有人得罪他了,頂多也就是打斷他第三條腿,而不會要他的命。
肌肉男被拖走了之後,謝飛自然就要請雷誠吃飯感謝他的幫忙了。謝飛親自下廚,給雷誠做了幾道小菜。雷誠吃完之後,立刻就驚爲(wèi)天人。這一次,是他第一次吃到謝飛親自做的菜。
當(dāng)然謝飛對於一個男人喜歡吃自己的菜並沒有什麼感覺。他只是笑著在飯桌旁邊作陪,跟雷誠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要是有雷誠在這裡幫忙,德勝酒家肯定是不可能會遇到什麼麻煩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謝飛留在畢周市這邊也見了幾個朋友。樑穎升職之後似乎很忙。謝飛也是在段榕跟金敏結(jié)婚之前的一天晚上才見到她。
因爲(wèi)樑穎是金敏的伴娘。所以這一晚上樑穎要跟金敏一起過。而段榕則是被可憐地趕出了屋子,回到了段家等待著明天去迎接新娘。謝飛跟段榕的一羣朋友在這裡陪著他。
幾個男人在一起商量著明天要怎麼纔可以攻陷姐妹團(tuán)。
“段榕,你準(zhǔn)備多點紅包就得,反正你家錢不少。”說話的是段榕的高中同學(xué)名叫餘暉。他也是這一次的伴郎。
莊遜則是在旁邊說道:“我?guī)?
你做一些糕點,明天帶過去分給他們吃就可以了?!?
“放心,我當(dāng)過四五次伴郎了。什麼遊戲都見過,有啥問題就交給我吧?!?
所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謝飛的聲音卻是在後面幽幽地響了起來:“哪用那麼麻煩。直接潛入他們屋子,然後從後方進(jìn)攻。打開新娘房間的門,把人帶出來?!?
“謝飛……”段榕看著謝飛,滿頭的黑線。
謝飛疑惑地看了段榕一眼問道:“段榕你還覺得這個方式不夠直接?那我們直接就拆門吧。我?guī)c工具,我保證那些姐妹團(tuán)不可能攔住我們。”
“有沒有不那麼暴力的方式?”段榕聽到謝飛說這些,都要哭出來了。
謝飛遲疑了一下:“原來你想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也很簡單,我潛進(jìn)去,在廚房的晚餐上面下點藥。讓她們拉肚子……”
聽到這裡,其他人都決定不再理會謝飛。
一羣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很快就到了天亮了。兄弟團(tuán)一同出發(fā),前往江邊豪宅。
因爲(wèi)段家在畢周市這裡的地位很高,這一次的迎親隊伍有正正十二臺的豪車。什麼牌子都有。這個車隊一字排開,十分有氣勢。
早上八點多,車隊就已經(jīng)在豪宅的門口一字排開。一羣新郎的兄弟團(tuán)站在那兒,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
而金敏的姐妹團(tuán)則是一羣人站在鐵門後面,看著段榕等人。
“不要廢話了。開門利是要多少直接說吧?!别N暉走到了小花園前面的鐵門前面,對爲(wèi)首的樑穎說道。
樑穎立刻就回答說:“每個人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九毛九。少一分錢我們都不開門。”
“不帶這麼坑人的。每個人九百九十九。開門馬上給錢。”餘暉接著說道。
“怎麼可以這麼便宜?不開,沒看到錢我們肯定不開?!瘪樧予哺痿\了起來。
謝飛看著男男女女在這裡扯皮,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掃了這豪宅一圈,然後就特意退後了幾步,然後朝著邊上的圍牆上飛身翻了過去。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之中,謝飛已經(jīng)擡著新娘再次翻過了圍牆。來到了新郎接親的車子上。
金敏坐在車上,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
來。自己怎麼就這樣就被帶出來呢?
不過,謝飛這會兒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那邊,餘暉跟樑穎等人還在扯皮,謝飛說道:“新娘子都上車了,你們還在扯什麼皮?”
聽到了謝飛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段榕也是一臉呆滯地看著謝飛,有點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謝飛!你作弊!不行,不可以這樣!”樑穎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她是知道謝飛的本事的,翻牆進(jìn)去把人帶出來,對謝飛來說根本一點難度都沒有。
“人都出來了?難道還要送回去?別誤了吉時。”謝飛說著,就沒再理會那一羣姐妹團(tuán)。轉(zhuǎn)身就走開了。
最慘的還是那些特意請過來負(fù)責(zé)的新人出嫁規(guī)矩的大媽。她們都還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什麼事情,新娘都沒有了。
可是正如謝飛所說的,新娘都帶出來了,難道還要塞回去嗎?所以,車隊就只能提前出發(fā),回去段榕的家裡。
說實話,謝飛對這些結(jié)婚的規(guī)矩不大熟悉。不過看到他們又要走什麼儀式,又要敬這個誰那個誰喝茶什麼的,實在也是繁瑣得很。
不過這也是一輩子一次的大事。也不能馬虎。
因爲(wèi)早上謝飛鬧出過亂子,所以現(xiàn)在謝飛被另外幾個兄弟盯得緊緊的。
一直到晚上,一羣人一起出發(fā)去酒店吃飯。段榕在飯桌上被不停地灌酒,最終高興地醉倒。
謝飛沒喝多少,甚至是所有兄弟裡面最清醒的那個,半夜他害得開車一個個把人送回去。經(jīng)歷過人生第一次的婚宴,謝飛覺得壓力有點大。
因爲(wèi)他覺得結(jié)婚實在是太麻煩了。在把樑穎送回去之後,車上就剩下了駱子璇跟謝飛。
駱子璇喝了點小酒,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十分迷人。
駱子璇坐在副駕駛位上,抿著嘴,沒有說話。謝飛專心地開著車,兩個人的氣氛變得有點奇怪。
“謝飛,我問你個問題?!本驮谶@個時候,駱子璇忽然開口向謝飛問道。
謝飛別過臉看了駱子璇一眼,問:“什麼?”
“要是我說,要是我說……我不介意你身體的情況。我們最後可以走到多遠(yuǎn)呢?”駱子璇壓低聲音問道。那聲音小的連她自己自己都聽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