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哥,這可說不定哦!嘻嘻……”邱雅忽然發(fā)出一陣嬌笑,那笑容落在丁劍眼里,竟感覺有點狡詐的味道。心里不禁暗自揣揣:莫非這娘們兒有陰謀?不行,老子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成,真要是輸了,不僅賣身一個月,重要的是自己這臉丟不起啊!
邱雅再次對著丁劍一笑,拉開車門坐進了保時捷。丁劍自然也不怠慢,輕聲對方怡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無非就是不要讓她擔(dān)心,自己很快就會結(jié)束比賽,就會去花門營救方冰冰。可是他那里知道,方怡此刻的擔(dān)心早已經(jīng)不再方冰冰的身上,而是全擠到了他的賭局上面。
“小劍,要不你就別跟他賭了,萬一要是輸了……”方怡實在是不愿意把話說完,那話想想就讓他心里難受。賣身一個月?天知道這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會發(fā)生些什么?看看邱雅那另類的野性之美,再想想丁劍那實在不怎么堅定的自制力。還有邱雅看丁劍時的那種眼神兒,身為女人的方怡那里還不明白那女人心里打得什么小九九。正因為明白,她才更加不敢想象這倆人一起共處一個月會發(fā)生什么。
“寶貝兒,難道你真的對我沒信心?”丁劍不愿讓方怡繼續(xù)糾結(jié),但是也不能放棄和邱雅的這場比賽。他對方怡又說:“我不能不跟她比,因為這關(guān)系著我兄弟的終身大事呢?身為大哥,我責(zé)無旁貸!”
“你……你就不怕自己輸了?那可是要賣給那騷女人一個月的?”方怡終于說出了她的擔(dān)心。丁劍一聽立刻眉頭大皺,不悅的說道:“寶貝兒,還記得我剛才說邱雅的話嗎?一個人必須時刻注意自己的素質(zhì),特別是一個美女,更不能無緣無故的詆毀別人。當(dāng)然,我知道你說邱雅是騷女人是因為你在嫉妒她的美貌,更擔(dān)心我會受不住她的勾引。但盡管如此,我感覺你的心胸還是狹隘了,你要對你自己的魅力有信心,更要對你未來的老公有信心才行。”
“可是……”
“嘀嘀……”保時捷忽然響起幾聲不耐煩的鳴笛聲。丁劍用手拍了拍方怡冰涼的臉蛋兒,微笑著說道:“放心,你老公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還……不是那么急色的人?”方怡瞅著丁劍坐進寶馬,不由恨恨的說道:“要不饑色,怎么人家一脫衣服你那眼就直了?”
“咳咳……”邵峰忽然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方怡正找不到發(fā)泄郁悶的地方,一聽邵峰那太假的咳嗽聲,忍不住雙手一插小蠻腰,喝道:“你咳嗽什么?是不是剛才口水流多了,現(xiàn)在嗓子發(fā)癢啊?”
“我……”邵峰被揭了傷疤,額頭上黑線噌噌直跳,可偏偏對方是大哥的馬子,只好干笑幾聲,灰溜溜的占到了路邊。
“喲……好大的威風(fēng)啊!”一直站在高速公路邊上的沈秋霞忽然說話了。看樣子竟然還是在為邵峰說話。邵杰拿手一捅哥哥:“有戲!”邵峰嘿嘿一笑,看著沈秋霞的目光里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我威風(fēng)嗎?”方怡用手一摸自己的臉蛋兒,忽然笑了:“我這不叫威風(fēng),這是一個當(dāng)嫂子對待自家兄弟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妹子,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兄弟湊成一對,那你以后可要很多時候都得看我耍威風(fēng)了。”
“如果你真的是嫂子,我倒是很愿意看你耍威風(fēng),即便是你每天耍幾回,我也心甘情愿。只是……你能肯定你真的就會成為丁少的妻子嗎?”沈秋霞什么人,那可是一幫之主,橫蠻慣了的女人,說出來的話可謂字字誅心,直指方怡痛處。頓時讓方怡粉臉變色,心下惶恐。
“咯咯……”沈秋霞突然發(fā)出一陣的嬌笑,在方怡有些怒色的注視下,笑吟吟的說道:“至于你以后會不會成為凌云社的大嫂,那我們誰也說不準(zhǔn)。不過現(xiàn)在的你卻是貨真價實的嫂子,我可不敢對你不敬。”
方怡疑惑的眨眨眼,不明白這沈秋霞為何前倨后恭。但是沈秋霞的話卻讓她心里好過了許多,臉上神色逐漸舒緩下來。
混久了黑道,察言觀色順?biāo)浦鄣陌褢颍蚯锵伎芍^是輕車熟路,一見方怡臉色舒緩,立刻打蛇隨棍上,巧笑嫣然的湊了過去。方怡雖然已經(jīng)二十幾歲,可是跟她有交集的人不是道貌岸然的老夫子,就是事事不懂得學(xué)生,哪里架得住沈秋霞那張巧嘴,不多時便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和沈秋霞有說有笑起來。
丁劍坐在寶馬里,眼睛微微瞇成一條線,看著前面好像是在示威的保時捷,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邱雅那潑辣辣的眼神兒,嘴角一掀,一絲壞笑露了出來。
“唉!如果沒有方怡在場,那賭注就不會這么簡單了。”丁劍很是遺憾的咂咂嘴,似乎是在品味某個柔軟的香唇:“小妹妹,跟哥玩車,看個怎么讓你吃尾氣……”
“嗡……”寶馬的引擎發(fā)出一陣躁動,就如丁劍此刻的心情,昂奮而動力十足。
“唰!”寶馬化為一道殘影,急速的擦著保時捷一閃而過。晃的保時捷車?yán)锏那裱陪y牙暗咬,細(xì)長的蛾眉一挑,圓溜溜的眼睛里透出一股狡詐的笑意。
“嘿嘿……”看著后視鏡中保時捷越來越遠(yuǎn),丁劍不由常懷大笑。思想起邱雅那性感的身材,潑辣的舉止,丁劍忽然放喉而歌:“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融化……”
“嗯?”丁劍正唱的痛快,忽然發(fā)覺倒視鏡中沒了保時捷的蹤跡,不由納悶兒的摸摸鼻子:“邱雅為什么沒有跟上來?是自己開的太快,還是保時捷出了問題?”
思想上雖然有波動,可寶馬車依然保持著快速行駛。丁劍一邊開車,一邊緊張的透過后視鏡向后張望。幾分鐘過后,后面依然沒有保時捷的出現(xiàn)。
“難道真的是保時捷出了問題?”丁劍下意識的踏下剎車,可是腦海里忽然想起邱雅那似有陰謀的奸笑,立刻把腳換到了油門上。寶馬接著怒吼前行,丁劍冷笑連連:“哼!哥就是不停車,看你還有什么詭計可使?”
寶馬很快來到花門市高速路口。按照約定,兩人的汽車要從高速路口下去,再返回山海,之后再趕回原來停車的地方,誰先到誰贏。車到路口,丁劍還是猶豫了,通過后視鏡往后一瞧,臉上忽然露出笑容:“終于來了。”
保時捷開的并不快,只是按照正常速度趕上了寶馬。丁劍心事放下,毫不猶豫的下了高速,在他前方,是一輛拉煤的貨車,開的不緊不慢,悠哉悠哉的停在了收費口。
由于丁劍跟的很緊,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改變車道的時候,保時捷已經(jīng)開進了一個空閑的收費口。丁劍一見立刻暗叫不妙,立即連按喇叭,可惜貨車司機根本不搭理他這茬,仍是慢吞吞地等待收費處給收據(jù)。
“我靠!”丁劍眼看著保時捷緩緩開出收費處,在遠(yuǎn)處繞了個圈子,又從另一側(cè)開上了高速,頓時爆了句粗口。
“唰!”保時捷的車船突然落下,露出邱雅那得意的小臉兒。只見她櫻口一張,一開一合的說了幾個字。雖然距離過遠(yuǎn)丁劍聽不見,但是在他那口型上,丁劍忽然被氣笑了:“奶奶的,敢情這火車是她安排好的啊!”
九子啊保時捷駛上高速幾分鐘后,拉煤的貨車終于離開了收費口。丁劍一踩油門,順手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錢扔進了收費窗口6
“啊呀!”收費口里的那位女收費員被突然丟進窗子里的錢嚇了一跳,接著就看到一輛寶馬竟然緊貼著拉煤的貨車疾馳而過,在超過貨車的那一刻,突然急轉(zhuǎn)彎。
“吱!”拉煤的貨車被迫急剎車。
“哥們兒,拜拜了您那!”丁劍囂張的在車窗里伸出一跟中指,沖著貨車司機一比劃,然后噌的一聲拐上了上高速的公路。
由于已經(jīng)落后了幾分鐘,丁劍一上高速便放開了,寶馬車像頭發(fā)了瘋的公牛,順著高速追了下去。讓他慶幸的是,沒過多久,保時捷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有了前次的教訓(xùn),丁劍可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這就要直接超車。
可惜,保時捷又走開了之子步,丁劍那么高的技術(shù),愣是找不到可以超車的機會。丁劍嘿嘿一笑,也不著急,乖乖的跟在保時捷后面向前行駛。
車子很快又到了山海市的收費口,這次丁劍瞅準(zhǔn)了機會,直接開進一個收費口,交上費離開時又看到了邱雅。笑嘻嘻的努了努嘴,邱雅那邊比他想象的還要潑辣,直接一個飛吻送過來。接著那啞語又出來了。丁劍仔細(xì)看后不禁呵呵怪笑:“我讓她贏的話,她就送給我一個吻?這也太小看我了?一個問怎么成?要是換成……”丁劍開始YY起來。
再上高速,車子明顯增多,看著邱雅在車流中嫻熟的超車動作,丁劍不禁暗自贊嘆,手下毫不含糊,掛檔變檔,油門離合不住變換,寶馬靈活的像條小魚兒,在車流中敏捷的穿梭向前。
車太多了,而且越往前走,那車輛就越有增多的趨勢。丁劍兩眼緊盯這前面的保時捷,腳下油門兒踩得轟轟作響,并且再次試圖超車。
“吱……”一輛豐田司機急踩剎車,看著截頭猛拐的保時捷破口大罵。罵聲未歇,又一輛黑色寶馬貼著他的車身疾馳而過,驚得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糟了!”看著距離約定的結(jié)束點越來越近,丁劍心里不由緊張起來:“這他媽要是輸了,自己也太沒用了吧!”他瞅瞅前面密集的車流,陡然提速,寶馬在怒吼聲中迅速逼近保時捷。
“想超車?想得美。”邱雅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皺,右手貼在檔位桿上,不住的變換檔位,一邊超越前面的車輛,一邊阻止丁劍的超車。
“完啦,這次看來真要把自己給輸進去了!”丁劍算是見識到了邱雅車技的強悍。在那么多的車流中如魚穿梭,竟然絲毫沒有減速,這讓他倍感驚奇。他不是不能超過去,但關(guān)鍵是要想超過保時捷,必定會引起高速公路上的混亂。如果高速公路上起了混亂造成的可不就是小事故了。事關(guān)人命,丁劍除了認(rèn)輸,再沒有別的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