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敢不敢殺你?”叫四美的女劫匪冷冷的看著那個莎莎問道,眼中的殺意更是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來,手里的刀子在手里快速地挽了幾個刀花。丁劍即便是趴在地上,但還是看到了四美那嫻熟的刀技,心里不由愕然不已。
“你就是不敢!”莎莎這句話一出,丁劍好懸沒從地上蹦起來。你他嗎的腦袋秀逗了還是進水了?明明知道這女劫匪已經對你動了殺意,你還這么理直氣壯地頂撞?找死也不帶這么玩的吧?
“呵呵……”四美忽然笑了,那笑聲尖銳至極,還有種按捺不住的狂怒。
“莎莎,不要說話。”莎莎身邊那位中年人趕緊的呵斥道。只可惜莎莎竟然絲毫不理解他的好意,怒氣沖沖的說道:“孫叔叔,爺爺不是說你以前是什么中南海的保鏢嗎?怎么見到別人被這女人殺了你都不敢動手啊?”
“什么?”
“中南海保鏢?”四美和地上趴著的丁劍同時大驚失色。四美毫不猶豫的向后竄了幾步,可惜就在莎莎話剛說完的剎那,那個中年人動了。
就見他坐著的身軀猛地直立而起,人還沒完全站起,那身子已經斜著沖了出去,看方向正是沖著四美去的。
“我靠,好強的爆發力!”趴在地上的丁劍不由暗自咂舌。他由于是趴在地板上,那中年人站起的時候那猛一跺腳的力度,可是讓他暗自贊嘆。其實他也明白,如果沒有把地板都踹的一顫的爆發力,那中年人的速度又怎能那么快。;
“唰!”四美眼見中年人來勢兇猛,自己已經來不及躲避,手中的刀子刷的一下刷了個刀花,寒光閃閃的利刃至此中年人前胸。
“啪!”中年人左手一搭四美持刀手腕,五指一扣。四美頓時一聲悲鳴,手腕上接著就響起卡的一聲脆響。她倒也夠狠,毫不顧忌自己已經折斷的手腕,一腳飛起,竟然直踢中年人**。
“找死!”中年人眉頭一皺,空著的左手唰的一記手刀砍了下去。又是咔嚓一聲,手刀正劈在四美右腿的迎面骨上。四美一聲悶哼,一個踉蹌跪在了地板上。她的人雖然已經跪下而且臉色應疼痛而變得蠟黃,但是她的左手卻飛快地向腰后摸去。
“啪!”中年人左手一拉四美的手腕,在四美身體前傾的霎那,他的右腳突然向前一伸。
“咔嚓!”四美那向前俯沖的額頭一下撞在中年人的腿上,而她的喉結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中年人的腳尖上。隨著那聲脆響,四美把頭一歪,隨著中年人的撒手,她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板上。
“我擦!”丁劍把中年人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對這位曾經的中南海保鏢感到了一絲真正的欽佩。難怪是領導的保鏢,還真是有兩下子啊!
“你最好站那兒別動!”中年人突然說話了。丁劍扭頭看去,這才明白。原來這話是對那個面目陰鶩的漢子說的啊!
“你也最好乖乖的別動,否則,我的兄弟就會引爆炸藥,讓著飛機上的人都因為你的魯莽而為我們殉葬。”秒面目陰鶩的漢子對同伴的四竟然好像半點也沒放在心上。
“對!你要再敢亂動我就引爆炸藥。你不是什么中南海保鏢嗎?應該知道有**炸藥吧?!”維克嘴里威脅著,拿著易拉罐的手示威性的對著中年人晃了晃。
“真的是**炸藥嗎?”中年人忽然冷冷一笑,竟然緩緩的向著維克了過去,嘴里說道:“這玩意兒糊弄別人還行,要想糊弄我這種玩炸藥的專業人士,你們還嫩了點……”
“你……你不要過來。否則……否則我就真的把炸藥給引爆。”維克看上去有些慌亂。這讓丁劍驚訝不已:難道說那個易拉罐里真的不是炸藥?那不是炸藥又是什么玩意兒呢?
“如果那里面真的是炸藥的話,你引爆吧!反正引爆了你也活不了……”中年人嘴里說著,但腳步卻是毫不停頓。
“去死吧你!”眼看著中年人離著維克不足數米,面目陰鶩的漢子突然暴喝一聲,抽出一把小刀就迎著中年人沖了過來。
“哼!”中年人冷哼一聲,身子突然一晃,快速接近冷臉漢子。砰砰幾聲悶響,兩道人影終于分開了。
“撲通!”面目陰鶩的漢子眼睛里透著難以置信的光芒,身子緩緩的坐在了地板上。在他的胸口上,插著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刀。正是漢子自己的刀子。
“現在輪到你了……”中年人一腳踢開面目陰鶩漢子的尸體,向著不遠處臉色緊張的維克繼續走去。
“你……你再過來我就……”
“嗖……”沒等維克把話說完,中年人猛一抖手。丁劍瞳孔一縮,別人也許只看到了一縷白光,但是在丁劍如今的目力下,那柄薄如蟬翼的飛刀毫無遁形之處。
那飛刀飛速極快,眨眼間便到了維克身前。維克不及多想。本能的一抬手,那柄飛刀恰恰插在了易拉罐上。
“啊……”機艙里頓時響起一片驚呼聲。就連丁劍也是被嚇了一跳。雖說中年漢子說的跟專家似的,可萬一要真的是那什么**炸藥呢?他都差點被嚇的失聲驚叫,就別說那些普通的乘客了,一個個驚恐的面如土色,有那機靈點的,已經鉆進了飛機座椅之間的縫隙去了。
“噗!”悶響聲起,飛刀在易拉罐上豁開一個小孔,還真有一種近似透明的**在里面流了出來。
“這是什么?”丁劍抽鼻子一聞,不禁臉色大變:“我草,是他媽汽油……”
中年人顯然也聞到了那刺鼻的汽油味,臉色一變正要舉手再擲飛刀,可是維克左手一晃,一只打火機便噴出了老高的火苗。
“你他媽再動試試……”維克額恨恨的沖著中年人吼道。這次輪到中年人臉色大變了,他臉上露出躊躇的神色。
“呼……”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股小風,竟然一下子把打火機里的火苗給吹滅了。
“啪啪……”維克再次按動打火機電子,可是每當火機里有火苗冒出的時候,就有股小風吹來,還偏偏就能把火苗給吹滅了。這下中年人得到了出手的機會,一刀飛出,維克不甘的倒了下去。
“耶!我們勝利了……”莎莎忽然在座位上一躍而起,小手一伸擺出個勝利的造型。
“我們得救了……”機上的乘客目睹維克倒地,也不禁發出一陣的歡呼聲。丁劍心里卻是有些奇怪:這中年人的動作雖然犀利,可這也太順利了吧?不知為什么,他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依然還沒消散,小心之下,他也就沒在地上爬起來。
“哼!膽小鬼,還不起來。”莎莎見到丁劍仍然趴在地上,忍不住皺著鼻子說道。
“莎莎,不要嘲笑……”中年人也暫時松了口氣,可是卻突然間臉色劇變,驚聲吼道:“放開她!”
“放開她?可能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在莎莎背后響起。趴在地板上的丁劍頓時嘆了口氣:“草!這絡腮胡子還真是劫匪。”
“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絡腮胡子低低的說了一聲,一把锃亮的刀子抵在了莎莎秀氣的臉蛋兒上:“要不然我先在這小姑娘臉蛋上劃幾刀玩玩兒。”
“不要,我照做就是。”中年人大驚失色,慌忙擺手阻止絡腮胡子的舉動。
“那你還不蹲下?趕緊找個東西搬你自己綁起來。”絡腮胡子的聲音陡然惡毒起來。中年漢子無奈的看了眼莎莎,雖然知道自己如果照著絡腮胡子說的做了,下場絕對跟死去的那幾個劫匪一樣,可是如果不那么做,自己領導視若寶貝疙瘩的女兒就要因此毀容甚至丟掉性命,那種后果,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保鏢就能承受得起的。
無奈之下,中年人抽出自己鞋上的鞋帶,還真就把自己的兩根大拇指捆在了一起。
“你……把他的腿也綁起來。”絡腮胡子指著一個身材看起來還算魁梧的男人喝道。那人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絡腮胡子那兇狠的目光剛一瞪過去,塔里忙找了條繩子把中年人給捆了起來。
“王叔叔,不要管我,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被人挾持住的莎莎絲毫沒有做人質的覺悟,也不知道是膽子特大還是真的是腦子不正常,在刀子抵在臉上的時候還敢說出這種話,這有點讓丁劍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唰!”那位王叔叔還沒說什么,絡腮胡子的刀子先動了,輕輕一劃。莎莎哪吹彈可破的小臉上,一道血痕突兀出現,接著血絲涌現。
“哎呀……”感受到臉上一疼,殺殺不禁驚叫出聲。
“我做……”無奈之下,中年人抽出自己鞋上的鞋帶,還真就把自己的兩根大拇指捆在了一起。
“你……把他的腿也綁起來。”絡腮胡子指著一個身材看起來還算魁梧的男人喝道。那人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絡腮胡子那兇狠的目光剛一瞪過去,塔里忙找了條繩子把中年人給捆了起來。
“小三,宰了他。”絡腮胡子突然一聲大喝,接著從那堆乘客里面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握著刀子直撲地上的中年人。
“王叔叔……”莎莎頓時大叫一聲。丁劍眼見又冒出一個劫匪,心里升起果然如此的念頭。只是讓他不解的是,喜歡那里那種不安的感覺依然存在,難道說還有沒出現的劫匪?
“嗖!”就在那人剛要接近中年人的時候,原本和丁劍趴在一起的那人突然跳了起來……
“原來他才是這飛機上的安保。”丁劍一下子明白了。
“早就等著你呢。”絡腮胡子忽然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留著寸頭的漢子心里一凜,正要有所動作,可是旁邊忽然那一記黑影飛來,砰地一聲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咣當一聲跌進了一個飛機座位上。
那個座位上坐著的是個胖胖的婦女,本來就嚇得要命,被這寸頭男一砸,當時就暈了過去。
“把它們全殺了!”絡腮胡子猛然大吼一聲,刀子一順,沖著莎莎的心臟就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