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縱然是傻子,看到丁劍這股陰森森的表情,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何況橫川斌合并不是什么沙嘴,要是傻子,她也成立不了什么同心黨了。因此,怒視著丁劍怒吼質(zhì)問。
看到她這幅急怒攻心的樣子,丁劍撇撇嘴:“草!我干什么,這還用明說,你丫的是不是腦殘了?”
“八嘎……”和友浩天終于緩過了精神,瞪著丁劍便是一聲大吼:“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草,你他嗎就不能換個新鮮的?你都說老子死好幾次了,老子可照樣站在這里活得滋潤,你說你這不是放屁嗎?”
和友浩天聽不懂丁劍這一串的大罵,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先人肯定有收到問候了。只是他也明白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沖上去那是自找難堪,因此一把摸出手機,這就要打電話。山口太郎急忙大叫:“丁少,他的,要喊人。”
“我日!”丁劍不由爆了句粗口:“奶奶的,這叫人的風格,看來不僅是華夏黑道的作風,小鬼子也是一樣啊。”不過他可沒有山口太郎那樣的焦急,反而沖著山口太郎嘻嘻一笑:“太郎,不用擔心,讓他喊,我看他能喊出多少人來。”
“什么?”山口太郎一驚。只是看到丁劍一副篤定的神色,也不敢多問,只是悄悄地閃到了一邊。丁劍一看不由笑了:“日,這小子還真挺有眼力的,躲的倒是快,省的沾一身血。”
“和友君,快快的喊人。”看到和友浩天打電話叫手下,橫川斌合也興奮起來,對著和友浩天連連催促。和友浩天一邊打電話,一邊沖著丁劍呲牙瞪眼進行無聲的恐嚇,可惜丁劍一眼都沒看他,竟然跑到窗口邊欣賞風景去了。氣得他是咬牙切齒,對著手機吼道:“你們的,快快的上來。”
山口太郎站在墻角東張西望,在踅摸著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他該躲在哪里,或是該怎么跑。當他看到墻角那盆巨大的盆栽時,眼睛便亮了起來,悄悄地挪動腳步,再沒人覺察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躲到了盆栽后面。那盆栽的確夠大,山口太郎躲進去以后,從外邊看,還真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幾分鐘不到,房間外的走廊里便傳來咚咚的腳步聲。聽著那雜亂的腳步聲,丁劍嘴角的冷笑更濃了幾分。就憑這動靜,他就可以斷定來人的素質(zhì)。
“你的……”
“我草,又來?”和友浩天還沒說完,丁劍就知道這小鬼子說什么了。果不其然,和友浩天還是那句狠話:“死啦死啦的有……”
丁劍用手拍拍額頭,郁悶的罵道:”拜托沒別老說這句話好不好?老子現(xiàn)在聽膩了……“
“嘩啦!”房間的推拉門猛然沒人拽開,接著幾條人影沖進房來。帶頭的一個身材高大,倒是把丁劍嚇了一跳:“我擦,難道小鬼子現(xiàn)在都得巨人癥了,怎么都這么高?”不過看到這人身后的幾個,他心里有平衡了:“媽的,都比我矮,還真有點武大郎的基因啊!”
“和友君!”進來的大漢身高體壯,跟那和友浩天倒是差不多。但氣勢就差多了,一進門就對著和友浩天鞠躬。和友浩天用手一指丁劍:“松下,你們的,打死他。我的,重重獎勵。”
“嗨!”松下再次彎腰鞠躬,那態(tài)度很是真誠,可在抬起頭面對丁劍的時候,臉上的真誠便化作了猙獰,撲扇般的大手用力一揮:“上!打死他。”
“呼啦”六個人齊刷刷的向丁劍逼來。丁劍看了用手摸摸鼻子:“我日,你們島國不是有武士道精神的嗎,怎么也時興群毆啊?”可惜他的幽默沒人理解,說的話更是沒人聽得懂,六個青年還是慢慢進逼過來。
“丁少的人為什么還沒有來?”躲在盆栽后面的山口太郎焦急地向著門口張望。他可是知道在樓下的時候,丁劍讓那個黑大漢走了。當初他還為時丁劍派出去喊人的呢。要不他怎么有膽子跟著丁劍上樓?
走廊里鴉雀無聲,沒有半點異常的聲響。山口太郎趕忙又往墻角縮了縮身子,在一對六的情況下,他還真是不怎么看好丁劍。
“哈衣!”松下是第一個逼到丁劍面前的,看到丁劍仍然站在原地不動,他還以為丁劍是被自己這伙人給嚇傻了,大吼一聲,腳步一跨,伸手就要抓丁劍的衣襟。動作倒是很帥氣,可是落在丁劍眼里那就變了味道。動作慢不說,還把手設定弄出來讓自己抓,這些小鬼子還真是腦殘啊!
“啪!”丁劍伸手就抓住了松下手腕,肩膀扭動,帶動手臂往旁邊猛甩。他的動作便松下快了十倍不止,力氣也大的驚人,在他這一甩之下,松下那魁梧的身軀竟然不由自主的向旁邊奔去。
“哎呀!”眼看到自己就要撞到墻上,松下大驚失色,本能用手去按墻壁。不料屁股上忽然一腳踹來,那巨大的力道讓他的身體轟隆一聲砸到墻上。
墻壁不是華夏國那種磚石結(jié)構(gòu),而是島國的特色,木頭框子糊著白紙。松下這一撞之下,那薄薄的白紙怎么架得住撞。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松下整個人就竄到隔壁去了。偏巧那個房間里擺著一個木質(zhì)茶幾,上面擺放著一套茶具。松下正好砸到茶幾上,木頭茶幾當時粉身碎骨,被這家伙給砸塌了。上面的茶具紛紛飛起,竟然把松下臉上劃出了幾道小口子。
“八嘎……”松下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吼一聲就想沖回去,可是還沒等他站穩(wěn),從他剛剛帥進來的地方,又一個青年杯丁劍扔了進來。咣當一聲砸到了松下身上。
“奶奶的,太弱了。”丁劍看著又重新摔倒的松下,不由輕蔑地搖頭,順手一撥,便把打到自己面?zhèn)兊哪侵蝗^撥到了一邊,地下右腳飛起,重重的踹在那小子肚子上。隨后身體轉(zhuǎn)動,從兩個青年中間飛快掠過,雙肘同時后磕。愣是把這兩個年砸的直接向前沖了幾步,幸虧他們眼疾手快,用手扶住了墻壁,要不然,頭上準的多倆大包。
“哈衣!”丁劍剛剛站穩(wěn),和友浩天大吼著沖了過來,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把短短的武士刀,學來那個的刀鋒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對著丁劍當頭劈落。
丁劍腳下發(fā)力,矮身向旁邊閃躲,閃躲的同時,竟然揮拳打在個青年肋下,把那小子打的一聲慘叫,身子跌跌撞撞的直奔橫川斌合而去。
“你的,不要過來。”橫川斌合看來是個白丁,見到那青年向自己沖來,竟然傻乎乎的對著那青年大聲吼叫。可是那青年哪里收的住腳步,去勢不減沐浴iran直沖弄個這橫川斌合撞了過去。
“八嘎……”橫川斌合驚恐交加,卻忘記了逃跑閃避,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那青年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眼看躲不開,他本能的把眼一閉,就等著對方撞上來了。
“唰!”閉著眼的橫川斌合面前忽然一陣風聲響過,嚇得他一個激靈,急忙睜開眼,臉上卻突然露出驚喜的神色。那個年年竟然在他眼前消失了。還沒等他去找,耳輪中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他順聲望去,臉色又白了。
“啪嗒!”在旁邊的墻壁上,那個青年的身體,順著墻壁緩緩的落到了地板上。
“死了?”橫川斌合傻乎乎的看著地板上一動不動的青年,臉色完全失去了血色。在抬頭看向丁劍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懼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