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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辦公桌似乎擺放的有點古怪啊。”鄭宇白回到辦公桌前,目光掃在辦公桌下的地面上。他發(fā)現(xiàn)屋子里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有點微塵,可只有辦公桌的桌腳下面一塵不染。
“這里一定經(jīng)常的挪動。”鄭宇白俯下身來仔細(xì)的觀察,他的眼力比常人高出許多倍,很多常人肉眼所不能見的細(xì)微事物在他眼中完全沒有藏匿的可能。
果然在一掃之前,鄭宇白就發(fā)現(xiàn)辦公桌的下面那塊地面是松動的,和周圍的地面之間有一道細(xì)微的難以用肉眼觀察出來的縫隙。這說明下面必定有個機關(guān)。
鄭宇白繞著辦公桌轉(zhuǎn)了一圈,將上面的東西翻動了一遍,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他不甘心的又打開抽屜尋找,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一定忽略了什么?”鄭宇白繞著辦公桌轉(zhuǎn)了一圈,忽然一拍腦門。
“誰說機關(guān)一定是很小的,或許是個大家伙也說不定。”鄭宇白雙手扳住辦公桌,微微一用力,果然那辦公桌其實是嵌在地面里的,隨著他的用力,連帶著地面一起旋轉(zhuǎn)起來,露出了腳下藏著的一個入口。
鄭宇白探頭往下看去,里面有一截樓梯。他心知這里既然有密室,那必定藏著什么機密,既然已經(jīng)來了,決不能空手而回,便一不做二不休的鉆了進(jìn)去。
樓梯邊的墻壁上有個拉桿,鄭宇白信手一拉,上面的辦公桌悄然無聲的合攏了。
鄭宇白心道這個機關(guān)設(shè)計的還很巧妙,如此沒有聲息,的確很隱避。等頭上的辦公桌合攏,腳下的樓梯竟然發(fā)出了熒熒的微光,原來是夜光材料制造而成的,看來這里的設(shè)計者充分考慮到了保密和節(jié)能,居然還是個環(huán)保主義者。
保持住身體的輕盈,鄭宇白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沿著樓梯往下走去。這段樓梯處在一個很狹窄的通道里,一直盤旋往下,大概二十級樓梯過后,就來到了一個大概有兩三平米的小房間里。房間的一頭有一扇半掩著的木門,里面有燈光透出。
鄭宇白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俯下身子,微微探出頭去,從虛掩的門縫往里看去。
這一看,鄭宇白頓時臉紅心跳渾身發(fā)燙。
門外是個很寬敞的房間,天花板上有個巨大的吊燈,把房間照的燈火通明,一覽無余。
房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角落里擺著一排寬大的足以做床的沙發(fā)。就在這排沙發(fā)上,正有一個幾乎**的美女舉著個小鏡子在化妝。
說是**,因為這美女身上居然不著寸縷,只披著一件薄若蟬翼的輕紗,把她美麗的胴體掩在其中,不但沒有起到遮擋羞處的作用,反而更加激發(fā)了旁人想看一窺究竟的念頭。
鄭宇白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男,雖然也和徐瑾有個耳鬢廝磨的經(jīng)歷,可畢竟還沒捅破那最后一層的窗戶紙。兩人又都很害羞,卿卿我我之際,還沒到坦誠相對的程度。除了素素之外,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是鄭宇白所見過的第二個裸女。
正因為如此,看到這一幕,雖然鄭宇白心志夠堅定的了,可還是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沫。
美女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疑惑的四處看了看。鄭宇白反應(yīng)神速,把腦袋縮回門口,暗罵自己沒出息。好在那美女沒發(fā)現(xiàn)什么蹊蹺,便不再在意,繼續(xù)化妝起來。
鄭宇白松了口氣,正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忽然覺得頭頂上一陣微微的震動。
這種震動非常的輕微,如果是常人的話一定不會察覺,可鄭宇白不同。修煉形意拳帶給他的最大禮物就是超乎尋常的敏銳,震動一起他就知道不好,頭頂上的辦公桌不知被誰給旋開了。
“這要怎么辦?”鄭宇白一驚,上面有人要下來,這里只是個兩三平米的小房間,外面又有個**的女人,簡直是前狼后虎,進(jìn)退維谷。
上面響起了腳步聲和呼吸聲,鄭宇白聽在耳中知道是個身懷功夫的男子。他四處打量了下這小房間,心里有了主意。
李崇信一步步的下了樓梯,來到房門前,看著半掩的門,微微露出笑容來。他扒在門縫上往里打量著,里面的旖旎景象頓時讓他身體某個部分堅硬如鐵。
哈哈笑著推開了門,李崇信淫邪的道:“嬌兒,等不及我了嗎?怎么這就脫的光光的了?”
里面那**的美女正是一品堂京海分部的圣女羅嬌兒,她一見李崇信,就丟下手里的鏡子和化妝筆,嬌滴滴的道:“大法師,你怎么這么慢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你可以自己解決啊,我可記得你有好幾個電動***的。”李崇信笑聲之中隨手將門關(guān)上,不過這一回也沒有關(guān)嚴(yán),還是露出個足夠人偷窺的縫隙來。
“哎呀,大法師你好壞啊。人家不理你了。”羅嬌兒道,兩只潔白的美腿撒嬌似的來回擺動著,晃的人眼花繚亂,欲望升騰。
“不理我,那看看是你挺得住,還是我挺得住。”李崇信很喜歡這種打情罵俏,一邊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只剩下個內(nèi)褲,一邊笑瞇瞇的道。
羅嬌兒見李崇信不來哄自己,不依不饒的道:“大法師,你……你真的好壞啊。”說著如同個小綿羊一樣的依偎過來,纖手先在李崇信的胸前撩撥著,隨后一路向下,往奇峰突起之處摸索過去。
李崇信發(fā)出一陣舒服的低吼:“你個**,是不是癢了?”
“人家都黃河泛濫了……”羅嬌兒低聲的道,口中的氣息吐在李崇信的耳朵上,給他帶來一股子酸麻的感覺。
“那好,老子就來個大禹治水!”李崇信被挑逗的按捺不住,翻身上馬,粗暴的把羅嬌兒身上的輕紗給撕開,她那白嫩的皮膚全都暴露在燈光下,顯得是那么的耀眼。
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開始了瘋狂的活塞運動。而在木門之外,鄭宇白已經(jīng)從天棚上悄悄的滑落下來,拂去額頭上的汗水,再度扒在門縫處觀察著里面的情形。
方才李崇信下來的時候,鄭宇白無路可去。無奈之下他只能期望李崇信精力不集中,便利用飛檐術(shù)攀上了狹窄的房間的天棚,將身體牢牢的支撐住。
李崇信果然只顧著房中的羅嬌兒,絲毫沒有察覺他的頭頂上有人在潛伏。鄭宇白這才算是逃過了一劫。
房間里的兩人激戰(zhàn)的正酣,羅嬌兒發(fā)出巨大的**聲,那聲音拐著彎的直沖云霄,沖擊著鄭宇白的耳膜。
對于鄭宇白來說,這種**聲的刺激不亞于一計威力十足的崩拳。可形勢緊迫,他又不得不偷看偷聽,弄個跟個變態(tài)似的,實在心里不舒服。
不但羅嬌兒大喊大叫,好像隨時都要昏死過去一樣,李崇信也不時的牛吼著,兩人還不斷的變換著姿勢,讓鄭宇白大開眼界。
“這樣也行嘛……”看到一個高難度的曲別針樣子的體位,鄭宇白不禁咋舌,心中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徐瑾。若是能和她如此的話,豈不是……
鄭宇白猛地一搖頭,只恨自己胡思亂想,這是什么時候,怎么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忙摒棄掉腦子里污穢的想法,專心的盯著李崇信二人,希望能搜集到有用的信息。
又過了一會,隨著李崇信的一聲大吼,兩人終于停歇下來。好半晌之后,喘著粗氣的李崇信才從羅嬌兒的身上滾落,躺在地毯上休息。而羅嬌兒則取來濕巾為自己和李崇信清潔身體。
**暫時熄滅,李崇信似乎也回過神來,休息了一會忽然道:“你動過我上面的東西沒有?”
鄭宇白聞聽心里一驚,難道方才翻辦公桌留下了什么痕跡嗎?
羅嬌兒的回答卻讓鄭宇白心里稍安,她道:“我在你抽屜里找過吳老板那些人的入會契約書,好叫他們按照約定出血。”
“那就是了。”李崇信點點頭,把話題引開。兩人說起了如何在堂中富豪弟子的身上榨取財富的事情來。鄭宇白一旁暗中聽著,這些人不但裝神弄鬼欺騙弟子,還設(shè)計下很多陷阱,以幫助堂中弟子消災(zāi)解難為名騙取錢財,真可謂是無惡不作。
“畜生……”鄭宇白聽著他們謀劃的一樁樁傷天害理的計劃,不禁怒火中燒,真恨不得沖進(jìn)去把這對狗男女給殺了。
這個時候,李崇信的一句話吸引了鄭宇白的注意。
“跟華納來的那個叫方宏進(jìn)的要對付鄭宇白,你找?guī)讉€人跟著他,別叫他弄出什么亂子來。要是打草驚蛇搞砸了我們對付許黑星的計劃,我可饒不了他。”
鄭宇白聽到這話,立刻知道自己的猜測不錯,方宏進(jìn)果然來了京海,而且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自己。不過李崇信居然真的和骷髏會聯(lián)手對付黑星公司,的確出人意料。難道他們不怕被衍道堂發(fā)覺嗎?
“還有,你讓我老爹那邊也抓緊點,爭取我這邊干掉許黑星之后,他那邊就發(fā)動,把那些個長老會的老家伙們都干掉。到時候衍道堂就是我們一品堂說的算了。”李崇信獰笑道。
“大法師,那骷髏會的人呢,我們跟他們合作是不是引狼入室啊?”雖然很**,但羅嬌兒也還算是個頭腦清醒的人物,她提醒李崇信道。
“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
“你以為我會相信他們嗎?他們巴不得我們內(nèi)訌,然后趁機搶奪屬于衍道堂的地盤。不過我早就安排下了人手,提防著他們。跟這群狼合作,就得比他們更貪心更狡猾才行。”
李崇信這番話被鄭宇白記在了心頭,跟他們這群人做敵人,就得比他們更無恥才行。李崇信父子居然醞釀著取衍道堂高層而代之的大陰謀,這出乎鄭宇白的預(yù)料。看起來京海這幾日注定不會風(fēng)平浪靜了,平靜的海面之上,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巨大的海嘯。
“我去洗澡,你整理一下吳老板他們的資料,明天開始讓他們出血。最近我們急需資金,能弄多少就弄多少吧,不要可憐他們。”李崇信大概是累了,吩咐了羅嬌兒之后,就去洗澡了。
鄭宇白也算聽的差不多了,便打算離開。他剛要起身,就聽到房中羅嬌兒的腳步聲逼近過來,不等鄭宇白反應(yīng),羅嬌兒已經(jīng)一把將門拉開。
羅嬌兒眼睜睜的看著門后正直起身子的鄭宇白,雙眼由錯愕逐漸瞪圓,張開嘴巴就要驚呼。
鄭宇白也顧不得眼前的羅嬌兒渾身**,連一寸的布條都沒有,飛快的探出手去在她的咽喉上點了一下。
這一下用了透勁,手指上的勁力透進(jìn)羅嬌兒的喉嚨里,把她的聲音給壓住。
羅嬌兒喊不出來,身體卻不閑著,她忍住喉嚨的疼痛,一腳飛起,踢向鄭宇白的下身。這一腳可是有名堂的,在武術(shù)里叫做撩陰腳,非常毒辣,一般武林中人都不屑用來對敵,唯恐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種招數(shù)在招招殺手的搏命戰(zhàn)斗之中,跟挖人雙眼的狠毒招數(shù)一樣,雖然下流卑鄙,卻十分的實用。
眼看羅嬌兒的腳踢起來,鄭宇白就知道不好。果然他雖然一個錯步躲開這要把他斷子絕孫的狠辣一腳,正在洗澡的李崇信也聽到了聲音。他光著身子渾身是水珠的跑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鄭宇白。
“什么人?”李崇信隨手抓起沙發(fā)上一條毛巾,一抖手便纏在下身上,就憑這一手,鄭宇白就知道李崇信竟然是五祖拳的高手。
五祖拳是南拳的一種,將白鶴拳等五種拳法融會貫通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拳法,在南方非常的流行,也是一門威力十足的拳法。李宗偉是南方人,看來竟然也浸淫這門武術(shù)多年,生出來的兒子居然是個高手。
事到如今,只能打了,否則不論鄭宇白有多么厲害的輕功,這么狹窄的地方都別想在李崇信的追擊下逃走。
“不說話是嗎,那就先殺了你再查。”李崇信臉上陰狠的表情一閃而過,猛地欺身上前,一腳掃來。
李崇信忘記他下身還圍著毛巾,這一腳掃出來,毛巾立刻掉落。鄭宇白看見他那一團(tuán)東西縮在臍下三寸處,不禁哭笑不得。本來只想偷偷進(jìn)來打探消息,沒料到和對方的首領(lǐng)打到一處,而且對方還是裸體,這真是件危險之中帶著滑稽的事情。
不過形勢不容鄭宇白多想,因為李崇信雖然是光著身子,可他的身手可真是不賴,這一腳頗有門道,凌厲之中帶著變招,在這狹窄的空間之中,無論鄭宇白怎么躲閃,似乎都無法逃過他的威力所及范圍。
而另外一邊,羅嬌兒在喉嚨處揉了兩下,也欺身而上,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操起了一柄水果刀,刀鋒閃閃,直奔鄭宇白的胸腹間刺來。兩人之間雖然一前一后,可配合上居然天衣無縫,顯然大有默契。
鄭宇白不敢怠慢,他腳下一錯,身體微微的躍起一點,恰好避開了李崇信的掃腿。當(dāng)他身體到了最高點的時候,腳底板距離李崇信掃過的腿只有半厘米的距離。而躍起的同時,鄭宇白揮拳而出,力道澎湃,跟羅嬌兒刺來水果刀來了個硬碰硬。
“啊!”一聲驚叫,羅嬌兒整個人都倒飛出去,手中的水果刀被打斷成了兩截,吐出的拳勁也把她的震出去。若不是摔在沙發(fā)上,只怕要摔斷幾根肋骨。
打飛了羅嬌兒,鄭宇白就覺得腳底生風(fēng),原來李崇信一腳不中,身體便倒在地上,雙腳順勢往上踢來。這是五祖拳里的地法,非常的霸道,專門攻擊人的下三路,十分難以防范。
鄭宇白方才只是微微躍起就是提防著這一招,他不必用眼睛看就聽出李崇信出腳的路線,人在空中利用腰部的力量使勁一聳,雙腳翻轉(zhuǎn)上來,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
這個筋斗一翻,下身便避開了李崇信的暗算,等李崇信再要變招,鄭宇白已經(jīng)落了下來,一計橫拳掃出來。李崇信抬起左臂一擋,就聽咔嚓一聲,他的作弊應(yīng)聲而斷。
李崇信疼的臉色蒼白,雙腳一蹬遠(yuǎn)離了鄭宇白,倉皇的爬起來,面部五官擰在一起,惡狠狠的道:“你是鄭宇白?”
鄭宇白撓撓頭,心說名氣大了可真不好,想隱藏身份都不行。事到如今想要隱瞞也沒有用,他只能點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
“早知道你是鄭宇白的話,我怎么會用武術(shù)來對付你呢。”李崇信捧著左臂,沉聲道。在他的眼眸中閃現(xiàn)著寒光,燈光照耀下,更顯兇狠。
“大法師,不要……”羅嬌兒似乎想要說什么,卻被李崇信一擺手制止。
“鄭宇白,你既然送上門來,聽到我們的談話,那就決不能活著離開。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一品堂的無邊神通。”李崇信口中喝道,完好的右臂平伸起來,先胸口處畫了個圓圈。
“神通?”鄭宇白可不迷信,他堅信世界上一切的事情都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像李崇信這樣的人大都是利用人們的愚昧無知來騙錢的神棍,本身不可能有什么能力。
可沒想到的是,當(dāng)李崇信在身前畫圈完畢之后,那被他圈下來的空間竟然微微的晃動起來。鄭宇白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揉了一下之后卻還是如此。
“這是什么能力?”鄭宇白吃了一驚,不等他弄清楚,李崇信已經(jīng)獰笑道:“去死吧!”說著手掌一推,那晃動著的空間就猛地撞過來。
等到被那團(tuán)東西打中,鄭宇白才發(fā)覺那只是一團(tuán)空氣而已。可和普通的空氣不同的是,這團(tuán)東西似乎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給壓縮了,打在胸口就跟挨了一顆子彈一樣,痛徹心扉。最讓鄭宇白驚訝的是,以他堅強的身體,竟然被這一團(tuán)空氣硬生生的打斷了兩根肋骨。
好在骨頭沒有移位,只是骨裂而已。鄭宇白的內(nèi)視看得清楚,不禁心中一驚。李崇信居然能使出這樣的手段,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你是異者?”鄭宇白忍住胸口的疼痛問道。
李崇信狂笑道:“什么異者,我這叫做神通!”
鄭宇白才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么神仙妖魔,從李崇信方才發(fā)出那招空氣彈來看,他一定是個能操縱氣體的異者。估計他這個所謂的大法師平時就用這種超能力來哄騙堂中弟子,讓他們篤信有神靈附體,然后趁機斂取錢財,為非作歹。
“鄭宇白,我聽說你是個很神奇的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嗎。你折斷了我的手臂,我就要你用命來賠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去死吧。”李崇信口中說著,手臂一劃,又劃出一個圓圈來。
這一回鄭宇白瞪圓眼睛緊緊的盯住李崇信的動作,就見當(dāng)他的手在空中劃過的時候,空氣之中起了肉眼就能看到的波動,隨后空氣迅速的壓縮起來,凝聚成一個氣團(tuán)。強烈的壓縮帶來周圍空氣的晃動,看在眼中就好像眼前的世界如同池塘里被丟進(jìn)一塊石頭般,以空氣團(tuán)為圓心,呈水波狀的晃動起來。
“死吧!”李崇信手掌一推,空氣團(tuán)以迅猛的速度沖向鄭宇白。
鄭宇白已經(jīng)知道李崇信的厲害,這一回他有了防備,眼看空氣團(tuán)沖過來,鄭宇白吐氣開聲,不顧胸口的隱隱作痛,猛地一計劈拳斬下。
劈拳如斧,正好切在空氣團(tuán)的正中,鄭宇白只覺得手掌好像斬在什么堅硬的物體上,有些疼痛。不過他的拳法的確已經(jīng)修煉到出神入化的程度,雖然空氣團(tuán)堅硬,卻還是被他的劈拳拳勁給從中央一拳劈開。
空氣團(tuán)被劈開,變成兩半,從鄭宇白的兩頰擦過去,帶起的勁風(fēng)在鄭宇白的兩邊臉上刮出數(shù)道血痕。
“砰”鄭宇白背后的木門被兩爿空氣團(tuán)打中,頓時被打的稀爛,木屑橫飛。要知道那可是上好的堅固的紅木所造,可居然輕易被轟爛,可見李崇信這一擊的威力。
“厲害……”鄭宇白和李崇信的心底同時冒出這么一個詞來,李崇信攻的凌厲,鄭宇白防的彪悍,兩人等于硬碰硬的過了一招。
“好小子,果然有點本事,我看你能躲過幾個。”李崇信開始有點氣喘吁吁了,不過他還是再度舉起手來,這一回,他在面前畫了兩個圓圈。
兩團(tuán)空氣劇烈的晃動著,快速的壓縮成濃度極高的氣團(tuán),在李崇信的操縱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往鄭宇白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