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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不是死了?”五能哆嗦著問前面的霍華德。
霍華德除了點頭已經(jīng)做不出別的動作了,他現(xiàn)在腸子都要悔青了,當初就不該讓鄭宇白來找飛車黨的麻煩。可他又怎么能想到看起來很木訥老實的鄭宇白一開起車來就如同入定了的老僧,根本不理會旁人的任何意見呢。其實他有心跳車逃走或者奪過方向盤,可在這種路上,又保持著這么高的速度,無論哪種方法都只有讓自己死的更快而已。
其實五能也不是怕死,他只是害怕這種不能掌控命運的感覺。整個人時而前沖時而后仰,生命完全都被鄭宇白的技術所控制著。只要一個不小心,大家就都跟剛剛摔下山崖去的那個約翰遜一樣,恐怕尸骨都會摔的難以分辨了吧。
鄭宇白完全不知道兩個乘客已經(jīng)被他的狂飆嚇成什么樣,他只顧盯著前方溫的車子,打算隨時的超越。跟他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小七,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少年一直以來都以超車聞名,他的兇悍不畏死往往讓對手膽寒,最后迫不得已為他讓開一條道路。正因此他才得到一個不知是褒還是貶的綽號:拼命七郎。
可愛德華跟小七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不同,他也同樣是個不要命的人。做一個飛車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輕視生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成長為鼎鼎大名的新西蘭第一飛車高手,不知有多少個對手和同伴在他眼前死去,就如同剛剛的約翰遜一樣,縱然有天賦才華,卻也不過是流星一閃,便就此沉入黑暗。
愛德華能夠從無數(shù)的死亡關口中脫穎而出,不只是因為他的技術出眾,還因為他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過硬。在任何艱難的情況下,他總是能保持絕大的鎮(zhèn)定,做出最明智的判斷。還有一點就是,他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無論對手是孩子還是美女,只要和他飛車,就得做好奔向地獄的準備。
小七聽說過愛德華的傳說,他卻不信。他唯一相信的就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作為夜龍車隊最年輕的一個飛車手,他認定自己是個天才,所以他拼命的踩下油門,要在曲別針彎和愛德華決一勝負。
鄭宇白的眸子里閃爍著四點光亮,那是四目重瞳完全啟動的標志。在他的世界里,高速行駛的汽車就好像是緩緩流動的水一樣,并沒有什么危險存在。他每一步操縱汽車的方法都和當初跟薛冰洋學習的時候一模一樣,在這個地球上開車最快的女人的教導下,至少在技術上他已經(jīng)可以睥睨任何一位頂尖的車手。現(xiàn)在唯一橫亙在他面前的,就是是否擁有地下賽車手們擁有的那種拼命的氣質(zhì)。
其實,賽車不該死人的。前方就是曲別針彎了,鄭宇白猛踩油門,和前面的溫保持著距離。速跑在彎道上的表現(xiàn)遠遠不及直道,曲別針彎是鄭宇白成功超越溫的關鍵。
駕駛著進化Ⅶ的小七也是這么想的,他一定要在曲別針彎超越愛德華的高爾夫。所以他將車子提速逼近愛德華,兩人的車子相隔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似乎隨時都會撞在一起。而在這種速度這種路況下相撞,結果可想而知。
“想超越我嗎,下輩子吧。”愛德華的臉越發(fā)的蒼白,那種不健康的白色讓他顯得十分的猙獰可怖。曲別針彎就在眼前,兩對超越與反超越的搏斗也即將拉開帷幕。
遠處,夜龍車隊和超速度的人剛剛為約翰遜的摔下山崖而震驚不已,隨即就看到四輛車相差不遠的來到了曲別針彎前。這個彎道難度超高,加上路況的不平整,要比起F1比賽中的任何一個彎道都要來的兇險。就算是白天在這里勻速駕駛,一個不小心也會出車禍,何況是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用超高速過彎呢。
誰勝誰負,就看這個彎道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四輛車的車燈。
“我一定要超過你!”小七咬緊牙關,在進入曲別針彎的第一個彎道彎時居然并不減速,而是猛地插向高爾夫的內(nèi)線。這是搏命的勇悍招數(shù),一個不小心,就會和前車來一個同歸于盡。
一般來說,很多車手都會在后車使用如此搏命戰(zhàn)術的時候嚇一跳,作為一個趨利避害的人,大多數(shù)都會采取避讓。可愛德華不同,在他的字典里似乎沒有危險這個詞的存在。眼看進化Ⅶ沖過來,他不但不躲,反而猛地拉動方向盤,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橫過彎道,和小七的進化Ⅶ形成一個T字型。
“撞他下去?”小七腦海里猛地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來,只要他再轟一腳油門,就可以將愛德華撞落懸崖。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并沒有付諸行動。等他再回過神來,愛德華已經(jīng)成功的度過第一個彎道,馬上要甩尾通過第二個彎道了。
“決不能讓你過去。”小七瘋踩油門,狂拉手剎,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緊緊尾隨。不到兩秒鐘以后,第二個彎道出現(xiàn)在眼前,這一回高爾夫緊緊的貼住了內(nèi)線,看來不想再給小七任何從內(nèi)線沖擊的機會。可這樣以來,外線就露出了破綻。小七心頭一喜,不知是計,猛地開足馬力,從外線掠過,堪堪超過了愛德華的車頭。
就在兩車并駕齊驅(qū)的時候,小七情不自禁的扭頭看了一眼愛德華,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陰險的望過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還沒等小七有所動作,愛德華的車已經(jīng)向外側靠過來。兩車輕輕的一碰,高速碰撞之下,高爾夫猛地向里側摔出去,卻在愛德華的操控下避免了撞車的厄運。而小七則沒有那么好運,他的進化Ⅶ速度太快,根本不及反應,直接翻出了路邊的護欄,垂直的摔到五十米高的懸崖下去。
一直跟隨在小七身后十幾米處的溫正要加速過彎,前方就發(fā)生了變故,眼看著小七的車翻下懸崖,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方才剛剛聯(lián)手做掉了約翰遜,此刻自己的兄弟就被人干掉,報應還的實在太快,人在江湖還真是身不由己。
在溫一錯愕的時候,鄭宇白趁機加足馬力。兩人在第一個彎道的時候你爭我奪,鄭宇白雖然如同車身附體,可溫也不是平庸之輩。他緊緊的守住內(nèi)線,不給鄭宇白任何超越的機會。而在外線超車那是九死一生的局面,眼前的小七就是例子。
眼看在第二個彎道溫也把住內(nèi)線,鄭宇白雖然臉色不變,腦中卻在不斷的思索著破解的方法。前方事變突起,小七翻車落崖,溫的車子一抖,在內(nèi)線讓開了一個縫隙,鄭宇白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猛一加速。在溫沒來得及反應之時,猛地躥了出去,在即將飛車沖出護欄陪小七作伴的剎那猛地拉轉(zhuǎn)方向盤,整個車子橫了過來,做了一個妙到巔毫的漂移動作。
溫可沒空贊賞天際線的表演,他的胸中全是失去同伴的怒火。轉(zhuǎn)眼之間,他失去了小七,又被突然冒出來的天際線超過,胸腔幾乎要爆炸了。愛德華遙遙領先著,他如果再不努力追趕的話,只怕要輸了面子折了兵。而若想戰(zhàn)勝愛德華,就先要把超越他的天際線擊敗。
可出乎溫意料的是,雖然轉(zhuǎn)過第二個彎道就是速跑非常擅長的直道,可一直到下一個彎道的時候,他都無法和天際線拉近距離,反而被越落越遠。甚至于暫時排在第一位的愛德華都發(fā)現(xiàn)身后那輛天際線的車燈未免耀眼的過分了些。
“媽的,這是哪里來的人?”愛德華罵了句臟字,如果他知道這是他手下某個飛車黨一時興奮豎起的中指惹來的對頭,只怕已經(jīng)暴跳如雷了。眼看著天際線越來越快,隨時都有超越他的可能,愛德華又打起歪主意。
不論愛德華有多么不情愿,鄭宇白的天際線終究是咬了上來,而看他的架勢,恐怕是不超高爾夫誓不罷休。
“很好,我倒要看看除了亞洲黃猴子之外還有什么人能挑戰(zhàn)我。”愛德華不怒反喜,作為百戰(zhàn)未逢一敗的高手,他倒是很欣賞身后這個一路追趕而來的車手。如果他是個血統(tǒng)高貴的白人的話,這場比賽結束,把他吸收進超速度頂替約翰遜的位置也很好。
就在愛德華幻想著的時候,鄭宇白發(fā)力了。他的天際線剛剛表現(xiàn)出在直道上不輸給速跑的加速能力,現(xiàn)在又要和高爾夫在彎道上決一死戰(zhàn)。這是一個簡單的7字型彎道,雖然角度并沒有直角那么夸張,但特別能考驗車手對于漂移中車身位置的控制。當來到彎路時,愛德華猛地轉(zhuǎn)動方向盤,車子橫掃出去,車頭很快扭轉(zhuǎn)了九十度角。
這個漂移可謂是教科書一般的經(jīng)典動作,本來應該幫助他保持很好的優(yōu)勢。可一直在他身后緊追的鄭宇白卻沒有如同愛德華那般在漂移前減速,他完全是憑借著過人的臂力和操縱力,在車身即將失去控制撞下山的一剎那調(diào)整好了車頭的方向,而接下來的一腳油門讓他輕松的將愛德華超過,絕塵而去。
“怎么可能?”不但被超越的愛德華不敢相信,就連希望能在這個彎道拉近和他距離的溫也驚呆了。看到天際線那漂亮的漂移之中充斥著的張力和沖擊力,他完全被征服了。
“這才是真正的漂移啊。”溫不由的放慢了車速,鄭宇白這一瞬間的天人合一的表演徹底摧毀了他的自信心。既然有高山仰止,那兩座小山包子還爭個什么天下第一呢。那不是把臉送上門去找抽嗎。
愛德華眼睜睜的看著天際線在眼前繼續(xù)加速,他根本沒有任何追上的可能性了。所有的自信都在他自以為完美的漂移被人更好的展現(xiàn)出來之后變得支離破碎。他只剩下一個行尸走肉的魂魄駕駛著汽車來到終點,甚至在最后階段被同樣心不在焉的溫也給超越,變成了最后一名。
賽車是愛德華人生的全部意義,他拼命打工賺來的所有錢都投入到了改車之中,他沒有女朋友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了親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汽車只有更快的速度只有每個過彎的時候完成的完美漂移才能讓他覺得滿足,似乎那就是真理就是真諦就是世界的一切。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被打碎,最讓愛德華無法忍受的是,那輛戰(zhàn)勝了他的天際線的駕駛者竟然是個黃皮膚的亞洲人,一個被他嘲笑為“黃猴子”的孱弱的民族怎么可能比高貴的白人對賽車了解的更多呢?
愛德華憤怒的從車上跳下來,剛要沖過去對那個亞洲人咆哮。還沒等他起步,他就看見一個另一個矮小瘦弱的亞洲人沖進自己的同伴群中,似乎有黃色的光芒閃過,然后自己的同伴就好像被伐木的電鋸攔腰截斷了一樣,紛紛倒了下來。
“我的上帝啊,他們到底是什么來頭的家伙。”愛德華渾身顫抖,技術無法戰(zhàn)勝對手,甚至連暴力也不行。他忽然發(fā)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他其實是一個弱者。
“哎呦……救命啊……”
“他是個魔鬼……”
滿地倒下的都是超速度的人,他們慘叫**著,一個個的哭喊著想要逃開五能的身邊。
好不容易從鄭宇白的車上逃下來,五能一肚子的氣沒法發(fā)泄,正好這幫超速度的人上來鼓噪,不被他當作撒氣筒才奇怪呢。
倒是夜龍車隊的人比較鎮(zhèn)定,并沒有上前找鄭宇白的麻煩,所以他們也就目睹了一場免費的打擊表演。打的是五能,挨打的是二十多個超速度的白人。
如果從身材上來看,瘦小的五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二十幾個白人壯漢的對手,就算他有李小龍的功夫又怎么樣,難道不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斗不過群狼的典故嗎?可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經(jīng)不住大漢們一拳頭的五能卻偏偏拳拳到肉,把白人們打的哭爹喊娘。這讓平素總被白人歧視的夜龍車隊隊員們感覺暗爽。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但愛德華看的心驚肉跳,就連溫也弄不懂了。斜刺里殺出個程咬金這種事情在他小時候聽過的評書里倒是存在,可生活里居然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實在太出人意料了。
“五能,夠了,不要打了。”鄭宇白制止了五能。他現(xiàn)在也回想起來方才賽車的中途身旁的霍華德和五能有多么驚恐。五能拿這些可憐的飛車黨發(fā)脾氣,霍華德則扶著一棵路旁的大樹哇哇的嘔吐著。看起來這一輩子他們都不會再乘坐鄭宇白開的任何交通工具了,哪怕自行車都不行。
“你們是什么人?”愛德華陰沉著臉走過來。
鄭宇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念出一個車牌號來:“這輛車是誰開的?”
滿地**的飛車黨們把目光投向兩個精壯的白人男子。他們都是一副嘻哈的打扮,身穿著肥大的衣褲,耳朵上打滿了耳釘,頭上還戴著帽子,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小混混。
“就是你們嗎?”鄭宇白走過去問。
兩人不知犯了什么錯,茫然的看著鄭宇白。
“我要告訴你們,亞洲人不是蠢貨也不是廢物,有些亞洲人要比你們這些所謂血統(tǒng)高貴的人要優(yōu)秀的多。可惜今天我的朋友用暴力來教育你們,不然的話,我倒是希望可以在其他方面證明你們根本不需要把自己看的太高。”鄭宇白難得發(fā)怒,方才的怒火也都在賽車之中消散了,不過此刻的話還是冰冷的能夠穿透人心。尤其他臉上帶著的冷酷讓兩個白人嚇的褲子都濕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這時候他們才想起來方才路上做出的那個侮辱性的手勢和話語。
愛德華咬著嘴唇,不敢相信他的勝利就是因為這一點事情被破壞。他有些狂躁,不受控制的沖向鄭宇白:“你是魔鬼,你一定是撒旦派來的魔鬼。”
鄭宇白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兩眼盯住愛德華,揮拳就打。一計劈拳勁兜頭打下來,愛德華的身子頓時被釘在地上,渾渾噩噩腦子里如同一團糨糊,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鄭宇白不再理會他,對剛剛結束嘔吐的霍華德道:“你開車吧,我們回去。”
霍華德連忙道:“好……”他可不敢再坐鄭宇白的車了,今晚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夢魘,只怕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會對鄭宇白的車技充滿恐懼。
“等等!”溫在后面叫住了鄭宇白。
“什么事?”對這個同樣華人面孔的溫,鄭宇白倒是客氣一點。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攪和我們的事情?”溫覺得被看低,這令他的驕傲十分不爽。
鄭宇白冷冷的望著他,目光似乎穿透了他的心靈看出了他豪族子弟的內(nèi)心來,低聲沉沉的道:“請你斟酌你的用詞,如果你一定要尋找一個答案的話,或許會有不愉快的事情發(fā)生。”
這話說的非常霸道,不給溫任何反應的時間,鄭宇白轉(zhuǎn)身就鉆進天際線里。
溫看著霍華德發(fā)動汽車離開,覺得丟了面子,恨恨的回頭對手下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查一查那輛車的底細。”
回到家里,鄭宇白回房間睡覺去了。五能膽戰(zhàn)心驚的跑到霍華德的房間里小聲的道:“你說宇白哥今天怎么了?”
“我對他又不熟……他平時不這樣嗎?”想到開車的時候鄭宇白那一副全神貫注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的模樣,霍華德總覺得那有點像武俠小說中的走火入魔。
“我覺得很不對勁。宇白哥平時的脾氣很好的,今天為什么這么暴躁呢。”五能下意識的學的鄭宇白去撓頭,可他的腦袋上至今才薄薄的一層貼頭皮的頭發(fā),根本沒什么可撓的。
“或許是那兩個白人觸犯了他的逆鱗吧。”霍華德心有余悸的道。通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算是了解到局長安排了一個什么樣的任務給他了。這個鄭宇白,很了不得啊。
帶著疑惑,五能回房間去了。這個沒心沒肝的小子倒是很快就入睡了。可跟他隔壁的鄭宇白就算躺在床上已經(jīng)半天了,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回憶著賽車時的情形,有點模糊。這種讓鄭宇白覺得有點不妙。賽車的時候他似乎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整個身體自成一個天地。所有的溝通都是內(nèi)在世界的循環(huán),直到取得勝利的一瞬間,他才算從自己的世界回到了人間。本來鄭宇白以為這是四目重瞳帶來的新功能,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更象是心魔。
“我是不是該減少使用超能力的次數(shù)呢。”鄭宇白想到張道勝的話,每個超能力都是帶有副作用的,如果沒有,那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他和五能一樣,表面上都看不到使用超能力的副作用,可副作用真的不存在嗎?
今天晚上的情緒變化的十分劇烈,是不是和使用了超能力有關呢?鄭宇白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接下來的兩天鄭宇白根本沒有出門,霍華德打算帶他們出去游覽一番的好意也被他拒絕了。他每天在家里研究平面圖,而五能大概是受到那晚飆車后遺癥的影響,居然也老實了許多。
第三天的傍晚,林小溪的電話打過來了。
“宇白,我查到了。那位丁先生就在十二層的八號房。還有我知道美國**已經(jīng)開始辦理引渡手續(xù),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或許兩天以后就會把他引渡到美國。所以你的時間不多了。”
“多謝了,我會報答你的。”鄭宇白聽了林小溪不知哪里弄來的絕密情報,胸有成竹的道。
這兩天鄭宇白已經(jīng)把平面圖給摸透,以他和五能的能力,制伏十二個酒囊飯袋的新西蘭警察簡直輕而易舉。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救出丁如龍之后到底怎么帶他離開新西蘭島。而這件事情只怕需要霍華德多費力了。
這天午夜,霍華德疲憊的回到家中,卻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經(jīng)找到了一艘愿意冒險帶他們出海偷渡到澳大利亞的漁船。只要到達澳大利亞,那邊的特別事務管理局的同僚將會安排飛機送他們回國。
一切準備就緒,拯救京海富豪丁如龍的行動,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