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北京降溫,喉嚨發(fā)炎,頭疼欲裂,估計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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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花姐。她怒氣沖沖的走到趙武的身前,啪啪兩個巴掌,甩的十分清脆響亮。
趙武懵了,愣愣的看著花姐:“花姐,你打我干嘛?”他身后的兩個大漢也傻眼了,舉著匕首呆立著,不知所措。
花姐沒理會他,回身沖鄭宇白諂媚的說:“小鄭啊,這是我的手下,他不懂事,你千萬別介意啊。”
趙武驚訝的看著花姐,要知道花姐可是蘭桂街說一不二的大姐頭,手底下管著葷的素的七八個場子,數(shù)百個**小姐陪酒女郎,**十個如同他這樣的流氓地痞。平日里花姐雖然對客人們都很客氣,但從來沒如今天這樣一副拍馬屁的模樣。難道眼前這個黑西裝的大個子是什么惹不得的人物?
想到這里,趙武腿一軟,噗通跪了下來:“這……這位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這里給你賠不是了。”
鄭宇白看著眼前如同鬧劇似的一幕,實(shí)在是哭笑不得,他一伸手,將趙武攙了起來。
花姐不滿的瞪了趙武一眼,那意思是你應(yīng)該多跪一會。她哪知道鄭宇白手一伸,趙武明明想要賴在地上,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著,不得不站起來。
鄭宇白暗中露了這一手,立刻讓趙武佩服的五體投地,越發(fā)的認(rèn)為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一邊心里暗罵那朱云松真是個混蛋,一會要好好收拾他,一邊嘴上不斷的道著歉。
花姐啐了一口:“還不快滾!”
趙武和兩個手下唯唯諾諾的退出去,抱頭鼠竄了。
這個時候再去追丁貝貝只怕也沒有意義了,還是一會打電話解釋吧。鄭宇白無奈的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所有同學(xué)都在用一種驚訝加驚慌的眼神看著他。
完蛋了,徹底被誤會了……鄭宇白郁悶不已。
片刻之后,所有的同學(xué)都找了借口離開了。包房里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了鄭宇白和花姐云姐。
“小鄭,我說錯了什么?”花姐陪著笑問。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鄭宇白懶得對她興師問罪,搖搖頭說:“不怪你。”
看到鄭宇白臉色不好,花姐獻(xiàn)媚的道:“剛才那個小女孩太純了,一定不會伺候人。我這里有好幾個……”她話說到一半,就看大鄭宇白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忙聰明的閉上了嘴。
鄭宇白不想為難她:“我回去了,對了,是不是還沒買單呢?”
“不必了不必了。”花姐哪里敢收錢,忙擁著鄭宇白往外走。
剛走出金碧輝煌,鄭宇白就看見門前圍著好多人,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慘叫著。
鄭宇白扒開人群,就看到趙武和兩個手下正狠狠的毆打著一個男子。那男子在地上滾來滾去,衣裳破爛不堪,一邊躲避著拳腳,一邊大聲求救。
“我叫你害我!老子今天打斷你的腿。”趙武罵罵咧咧的,從手下的手中搶過匕首,一腳踏在那男子的右大腿上,就要刺下去。
“住手!”鄭宇白大喊一聲。
趙武抬頭一看,立刻獻(xiàn)寶似的說:“大哥,方才就是他給我三萬元,讓我打斷你一條腿。”
鄭宇白嘆口氣,走過去推開趙武,一把將那男子拉起來:“班長,你沒事吧?”
挨打的正是朱云松,他臉上都是血,渾身塵土,狼狽不堪,聽了鄭宇白的話,不住的叫喊起來:“我……我不敢了。不要?dú)⑽摇!?
“誰要?dú)⒛恪编嵱畎谉o言了。他指了指趙武:“攔一輛車,送他回家吧。”
趙武很快叫了一輛車,把哭泣著的朱云松推進(jìn)車?yán)铩?吹杰囎舆h(yuǎn)去,鄭宇白想了想今天從早到晚發(fā)生的大堆奇怪事情,不禁覺得生活實(shí)在是柳暗花明處處驚喜。
鄭宇白找了個僻靜的巷口,撥通了丁貝貝的電話。彩鈴音樂才剛唱了兩句,就立刻被掛斷了。又打了兩次,依舊被掛斷,看來丁貝貝是真的生氣了。
“等她消消氣再打吧。”鄭宇白郁悶的想著。他雖然在男女感情上一竅不通,可也知道世上萬法相通,拳術(shù)上講究的是避實(shí)就虛。如今丁貝貝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再招惹為好。
撓撓頭想了想,鄭宇白打算回家去了。這幾天都沒有怎么好好休息,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也有點(diǎn)累了。
剛要攔輛車,趙武就屁顛屁顛的湊過來:“大……大哥,花姐請你進(jìn)去喝酒賠罪呢。”他的年紀(jì)顯然比鄭宇白要大許多,還要稱呼鄭宇白為大哥,難免有點(diǎn)不太自在。
“不用了。”鄭宇白擺擺手,“我有點(diǎn)累了,先回家了。”
趙武為難的道:“大哥,花姐說我不會做事,得罪了您,今天要是不能讓您高興,我就死定了。”
鄭宇白看他一臉的惶恐,知道他是真的怕花姐。自己不過是安全公寓的一個小小管理員,值得她如此重視嗎?
正猶豫著,電話響了。可惜不是隨身的那一部,而是公寓配發(fā)的。
又有什么事情嗎?鄭宇白取出電話一看,是草雞的號碼。他接通了,聽筒里立刻響起草雞大大咧咧的聲音。
“宇白,你在什么地方呢?快來蘭桂街,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我就在蘭桂街金碧輝煌的門口呢……”鄭宇白覺得聲音有點(diǎn)不對勁,抬頭向馬路對面一看,就見草雞和三個男子正要過馬路。他連忙揮揮手:“草雞哥,我在這呢。”
草雞一怔,快步的穿過馬路,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行啊,一休息就跑到這里來消遣,看來咱們是同道中人啊。”
鄭宇白撓撓頭:“我在這里參加同學(xué)會而已,你不要誤會啊。”
草雞詭秘的一笑:“男人喜歡女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我怎么會誤會呢。”
鄭宇白知道和他說不清楚,索性也不解釋了。
一旁的趙武湊過來,陪著笑臉:“草雞哥來了啊,我這就去叫花姐來接待。”
草雞瞥了他一眼:“告訴小花,在銷魂谷給我安排幾個最好的姑娘。”
“您放心吧。”趙武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