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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爹啊……”鄭宇白幾乎要崩潰了。
鄭驚蟄不是不知道鄭宇白和徐瑾的關系,甚至他早就開玩笑的把徐瑾叫做兒媳婦了。可這一位只要一喝酒,腦子就不清楚了,他和楊虎亭本來早就有個約定,今天酒勁一上來,和楊虎亭兩人一嘀咕,在別人還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這件本打算過幾天再說的事情給捅出來了。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徐瑾的臉色難看,于洛的臉色更難看,小丫頭似乎馬上就要跳起來為姐姐討個公道一般。
至于鄭驚蟄這一桌上,徐若愚和杜必勝兩人一臉的錯愕,幾乎以為是耳朵出了問題。
而在座的其他人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個個都知道鄭宇白和徐瑾的情侶關系,陡然聽到娃娃親的消息,第一反應就是搞錯了,第二反應則是這件事情太荒謬了。
本以為會聽到潮水一般的祝賀,楊虎亭卻發現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望著他,不禁疑惑的道:“怎么了?大家高興的不會說話了?”
楊飛煙難為情的起身道:“爺爺……你……你瞎決定什么啊。都什么年代了,哪還有娃娃親了。”
楊虎亭跟徐瑾不熟悉,不知其中就里,一拂胡子笑道:“宇白這孩子我看不錯,你要是能嫁給他,可是咱們老楊家的福氣。這樁婚事,我和你鄭伯伯都很贊同,你們年輕人當然要自由戀愛,不過反正你年紀還小,現在開始培養感情還來得及。”
這番話說的不倫不類的,證明楊老爺子也喝的差不多了,在座的眾人有好幾位暗暗擦了一把汗,心說這都是哪跟哪啊。
徐瑾的臉色蒼白,自從鄭驚蟄宣布了娃娃親的消息,她的頭就垂著。鄭宇白看在眼里,知道她心里的感受,這時終于忍不住起身道:“楊老爺子,實在對不起,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啊?”楊虎亭一愣,“誰啊?”
“就是她。”鄭宇白一伸手將徐瑾拉起來,“我們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系了,所以我和飛煙妹妹……”
楊飛煙的眼中掠過一絲的失望,不過她很快就將失望給掩藏起來,歡快的道:“爺爺你看到沒有,宇白哥哥有心上人了,我總不能橫刀奪愛吧,何況比他好的男生有的是……”
楊飛云聽著妹妹的話,嘴角微微一揚,心中暗道:“妹妹啊,你究竟是聰明還是傻的可愛呢?”
楊虎亭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疑惑的問鄭驚蟄:“你不是說……”
鄭驚蟄似乎也記起來徐瑾的存在了,他瞪圓眼睛,看看鄭宇白,又看看徐瑾,再瞧瞧眼中有怒火的徐若愚,忽然吧嗒吧嗒嘴道:“好酒……好酒……”說罷,仰天就倒,噗通摔倒在地,還沒等眾人驚訝,就打起呼嚕來了。
鄭宇白看著父親演的這出戲,不禁哭笑不得。他大概是清醒過來知道搞砸了事情,這才借酒裝暈,逃避責任。攤上這么一個父親,鄭宇白只能暗嘆倒霉。
一旁的徐若愚和杜必勝跟楊虎亭講了鄭宇白與徐瑾之間的事情,老爺子也不糊涂,看眾人的臉色就知道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知道。
事到如今,又不是封建社會里父母包辦婚姻的年代,何況楊飛煙似乎也不喜歡鄭宇白。楊虎亭只好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廂情愿,慚慚的跟徐瑾道了一聲歉。徐瑾當然不敢當,又和鄭宇白去敬了楊虎亭一杯酒,這尷尬的事情,便再也沒有不知趣的人提起了。
至于罪魁禍首鄭驚蟄,則被抬去休息,他的呼嚕一聲比一聲響亮,甚至還流了一嘴的口水,不過到底是真的睡著了還是清醒著的,那就沒有人清楚了。
楊飛煙的生日宴會因為這一場略帶點胡鬧性質的“婚約”匆匆的提前結束了。小妮子興致不高,楊飛云這個當哥哥的看在眼里,附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立刻讓她開心起來。
“宇白,你告訴大家晚點一起去唱歌吧。”楊飛云瞄著怏怏不樂的爺爺楊虎亭和仍舊在裝醉的鄭驚蟄道,“有長輩在大家玩的不痛快,先送他們回去,咱們年輕人再好好聚一聚。”
鄭宇白挺喜歡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感覺,便道:“好啊,那就先約好地方吧。”
一旁的丁貝貝忽然道:“去美好年代吧,那里是我家開的,免費招待大家。”
楊飛云笑道:“那太好了,免得我被我可愛的妹妹唱破產。”
鄭宇白哈哈一笑:“你快送你爺爺回去吧,我也送我父親回家,一會見。”
丁貝貝帶著徐瑾等女先去美好年代KTV了,鄭宇白則送三個老頭子回家。一路上徐若愚冷著臉,杜必勝坐在后座中央,左邊看看“熟睡”的鄭驚蟄,右邊看看不悅的徐若愚,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鄭宇白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心說父親這回可是惹惱了賊王。這幾個老家伙都是老小孩的脾氣,這一鬧別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和好。看來要和徐瑾商量一下,解開他們之間的心結。
送三人回了家,鄭宇白把鄭驚蟄扶上床,又給他倒了熱茶。不過鄭驚蟄大概是鐵了心的要裝到底,無論鄭宇白怎么搖晃,照舊呼呼大睡呼嚕震天。鄭宇白沒辦法,只好給他蓋了被子就悄悄退出房間找大家玩去了。
等鄭宇白的腳步聲聽不到了,鄭驚蟄才睜開眼睛,用鄭宇白最常用的小動作撓撓頭之后,懊惱的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俺這破嘴啊,這回可沒臉見賊頭子和楊老爺子了……”
鄭宇白可不知道鄭驚蟄的懊惱,他直奔美好年代,到了之后才發現大家都已經聚齊了。除了幾個長輩離開之外,年輕人們齊集在最大的一個包廂里,楊飛煙已經開始唱歌了。
“宇白哥,坐這里!”看到鄭宇白進來,于洛立刻跳起來沖他招招手,示意他落座的地方正是徐瑾的身旁。
剛才酒宴上的那一幕雖然很尷尬,可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正式確定了徐瑾和鄭宇白之間的關系,其他各女雖然心里還有著許多的想法,可也只能對徐瑾報以羨慕的目光了。畢竟在這個現代社會里,已經不可能像古時候那樣一夫多妻了,她們對鄭宇白的愛慕,也只能留待夢中了。
“宇白哥,今天你要為姐姐唱一首歌。”鄭宇白剛一坐下,于洛就提議道。身旁眾人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聽到于洛的提議,齊聲附和起來,就連正唱的歡的楊飛煙也跟著起哄。
壽星女也加入了威逼利誘的人群中,鄭宇白抵擋不住,就如同被硬趕上架的鴨子一般,笨手笨腳的拿起話筒來,卻不知道唱什么才好。
“唱個愛你一萬年!”于洛大聲的起哄道。
“情歌對唱!”邊境一邊喊一邊竊笑道,似乎對鄭宇白的處境很幸災樂禍。
鄭宇白卻如蒙大赦,因為他天生就五音不全找不到曲調,若是有徐瑾合唱的話,或許還能遮丑。
徐瑾知道鄭宇白的弱點,微微一笑,大方的起身來到鄭宇白的身前,點了一首旋律輕松,瑯瑯上口的對唱情歌。
眾人頓時大聲喝彩起來,就連一直不茍言笑的楊飛云也笑瞇瞇的望著這一對璧人,跟著大家起哄。
徐瑾落落大方的開始唱,鄭宇白小聲的跟隨著。任常興本來沉默寡言,這時忽然冒出一句:“不都是夫唱婦隨嗎?怎么反倒是徐瑾唱歌,宇白跟隨呢?”
大家都是一愣,哄堂大笑起來,鄭宇白撓撓頭,卻見徐瑾也是一臉的笑意。
在座都是愛玩愛鬧的年輕人,雖然有些人互相不是很熟悉,在包廂里這么一鬧騰,也就熟絡得多了。等徐瑾和鄭宇白唱完,大家輪流獻歌,倒是頗有幾個歌喉嘹亮的。尤其是任常興,他平日里的職業就是做音樂方面工作的,一亮歌喉,的確有專業水準,博得了大家陣陣的掌聲。
歡樂的時間總是很短,不知不覺大家已經玩鬧到了凌晨兩點鐘。雖然興致高昂,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鬧騰夠了,也該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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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興,林霞,邊境三人同路離去;丁貝貝有專職司機接送;素素則要跟著楊飛煙去她家里住一夜,聊聊貼心悄悄話,自然是有楊飛云相陪;唐晴有向飛送;鄭宇白理所當然的和徐瑾于洛兩個美女一起回去。當然還有個五能,他死乞白賴的要去鄭宇白家借住一晚,鄭宇白也只好答應下來。
眾人分別找了的士,揮手作別,四面八方的回家去了。鄭宇白四人找了一輛車,五能坐在前面,鄭宇白三人在后座,說清楚了地址,便在夜色沉沉之中往家的方向駛去。
夜色深沉,靜影沉壁,京海這繁華都市卸去了白晝里的紅妝,變得如同一個沉靜可愛的淑女。于洛大概是困了,已經蜷縮在徐瑾的懷里。鄭宇白坐在邊上,目光隨意的掃在飛快退去的景物上,心中一片安寧。
車子飛快的駛過幾條寬敞的大街,轉入了一條僻靜一些的街道。街道兩旁的路燈大概是壞掉了,有些不亮了,還有些一閃一閃的,發出吱嘎作響的聲音,大概也快壽終正寢了。
車子在僻靜的街道上掠過,鄭宇白本來平靜的心忽然猛地跳了一下,危險的感覺躍上心頭。他刷的探出手去扣住司機的肩膀,沉聲道:“停車!”
司機一驚,猛地一踩剎車,車子輪胎和柏油路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一下子就停住了。
“你干什么,瘋了嗎?”司機怒吼道。
鄭宇白沒有答話,低聲道:“你快逃命去吧。”
司機茫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徐瑾和于洛也驚訝的看著鄭宇白,就見他甩下一句:“五能,保護她們。”便推門下車去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徐瑾驚問。
前座的五能伸了個懶腰:“有麻煩了……”
靜悄悄的夜里,旁邊的路燈都熄滅著,只有的士的車燈照耀著前方不遠的道路,街道的兩旁有幾顆大樹,樹下是無法洞悉的黑暗。
“是哪里的朋友,請現身吧。”鄭宇白高聲道,兩旁沒有民居,都是工廠,此刻都悄無聲息,也不怕打擾了無辜民眾的清夢。
鄭宇白的話音一落,低沉的腳步聲響起,兩旁樹下的黑暗之中走出了四個人。
四個都是歐美白人,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美女最是吸引人的目光,她身穿著一身絳紫色的皮裝,裸露著雙肩和胸部上方一片白花花的身體,下身皮褲很緊,將曼妙身材顯露無遺。最為讓人奇怪的是,她的手中執著一條鞭子,看起來倒像是個SM游戲里的女王。
皮裝女王的身旁是個絡腮胡子的雄赳赳的壯漢,看他的模樣大概是東歐或者俄羅斯人,身高接近兩米,體重只怕超過兩百公斤,以他的壯碩身材去參加世界拳王爭霸賽應該沒有絲毫問題。
另外兩人一個面色陰郁,似乎對的士的燈光很不適應,微閉著雙眼。還有一位腆著大肚子,大概是個垃圾食品的愛好者,看他的腰圍,幾乎比得上啤酒桶了。
“這是怎么回事?”的士上的司機終于發覺不對勁了。
五能撇撇嘴:“你快跑吧,完了只怕就沒命了。”他一邊說著,手掌上忽然發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司機終于承受不住,他惶恐的打開車門,轉身飛奔而逃。
沒有人去阻擋司機,因為這四個人來到京海設下埋伏只為了一個目標:鄭宇白。
“是華納公司的人嗎?”鄭宇白冷靜的問道,他感受到這四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力場,那是普通的異者們所無法擁有的極強力量。雖然之前見識過擁有各式各樣超能力的異者們,可眼下這四個人明顯不同。
那個最顯眼的皮裝女王臉上蕩漾起一陣讓人覺得寒毛倒豎的笑容來,輕快的說出一串的英語來。
“我們聽不懂你的話,你也不必懂得我們的話,你只要知道,我們遠渡重洋來到這里,是要殺掉你就夠了。如果你肯自殺的話,說不定我們會饒過你身后車上的那兩個女孩子。”
鄭宇白除非鬼迷了心竅,不然怎么會相信這種鬼話,對方大概是已經監視自己好幾天了,只怕今天的宴會都一直在他們的注視下。可惜的是他直到現在才發現對方的存在,看來他們不但力量強大,隱藏的本領也是出類拔萃的。自從當上安全公寓的管理員,鄭宇白也算是經歷了很多危難時刻,可他卻從來沒有如同現在一樣的毫無把握。
“忘記告訴你了,我們的名字是電光石火,聽說在你們東方的成語里面有這樣一句話,用來形容速度很快,是嗎?”皮裝女王又道。
鄭宇白點點頭:“的確有這樣一句話。”
“很好,那我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殺人的速度也很快,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皮裝女王說完,手中的鞭子刷的一揮,沒有任何征兆的向鄭宇白的臉上甩過來。她和鄭宇白明明距離有十幾米,那鞭子充其量也就三米多長,根本不可能打到鄭宇白,可鞭子探直的一瞬間,隨著鞭子“啪”的一聲響,一道火舌沖天而起,猛地朝鄭宇白撲過來。
“我就是電光石火里的火。”皮裝女王“火”冷笑著說出這句話,在她驕傲的心目中,鄭宇白完全和她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只要她的鞭子一出手,立刻就能把這個年輕人燒成焦炭,然后他們就可以回美國去領取那豐厚的賞金了。
其實自從接到這個任務之后,火就一直很不理解為什么老板會下這么大的力氣對付鄭宇白。要知道他們電光石火四人組可是華納旗下最強大的異者組合之一,就算是對付一般小國的政要,也只要派出一兩個人就可以了。可這次不但電光石火被派來執行暗殺的任務,另外幾個很有實力的小組據說也同時趕來京海。這讓火覺得老板有些小題大做了。
好在電光石火在組織內的名頭最亮,戰績最佳,所以刺殺鄭宇白的任務由他們擔任,而千萬美金的賞格也讓他們動力十足。眼看火舌吐出,鄭宇白即將被燒死,火的眼前似乎已經有長著翅膀的花花綠綠的美元在飛翔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生動的告訴了火為什么華納會如此的在意一個年輕人。
鄭宇白面對突如其來的火舌并沒有驚慌,他腳下一抹,腳底甚至都沒有離開地面,整個人就滑溜溜的閃到一旁去了,火舌“騰”的撲在鄭宇白本來站的地方,將柏油路面撲出一個坑來,可見威勢之強。
雖然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可鄭宇白不禁有點心驚肉跳。對方一個火就已經有如此的能力,另外三個人還沒有動。無論怎么看,這都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戰斗。
若只有鄭宇白自己,他打不過還可以逃走,可身后的汽車里還有徐瑾和于洛兩人,這就決不能有任何一點退卻了。
這一戰,不是我死,就是你們亡,鄭宇白顧念著身后的徐瑾于洛二人,心中漸漸騰起了殺意。在他與人戰斗過的數次當中,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形。
一入江湖,果然身不由己。本來憨厚性格的鄭宇白,這時也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為的就是要用敵人的血來保護自己親愛的人。
“好敏捷的身手。”火看到鄭宇白漂亮的閃躲,不禁贊嘆道。
鄭宇白沒有答話,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火的鞭子,直覺告訴他,那鞭子上有蹊蹺。
看到鄭宇白的目光,火笑道:“你很聰明,看出這條鞭子的奧妙了。告訴你吧,這條鞭子上涂了磷,還嵌著很多火石,所以才能摩擦出火星來。”
“那你的超能力是?”鄭宇白問道。
火瞇起眼睛,慢慢的道:“點燃……”話音沒落,她的鞭子又揚了起來,刷刷刷的在空中連甩三下,三條火舌上中下三路向著鄭宇白沖過去。
這一回鄭宇白看的清楚了,鞭子揚起來,上面嵌著的火石和磷摩擦,碰出微弱的火星來,而火用她的超能力將那微弱的火星點燃,變成洶涌猛烈的火舌,用以攻擊對手。這種將超能力和特殊武器結合的方法還真是十分的巧妙。
三條火舌來襲,鄭宇白偏不躲閃了,他擰腰出拳,咄咄咄連發三計炮拳,每一拳都隔空轟在火舌之上。
“噗噗噗!”三聲悶響,三道火舌竟然都在半空中熄滅掉。
火驚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
鄭宇白撓撓頭:“沒有空氣,再猛烈的火焰也會熄滅吧。”他方才竟然是用強橫無比的炮拳拳勁將火舌來襲線路上的空氣硬生生的轟開,制造出一瞬間的真空地帶。火舌進入真空地帶之后,失去氧氣的供應,自然就熄滅了。
“這怎么可能做到?這是什么樣的超能力!”火惱火的道。
“這不是超能力。”鄭宇白驕傲的說,“這是中華武術!”
“武術嗎?”火的身后,那個身高體壯的俄羅斯人走上前來,臉上帶著讓人厭惡的獰笑,“我很想領教一下中華武術。”
“石,不要搗亂。”火有些懊惱的道,“這是我的獵物。”
“看起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獵手,所以這個獵物歸我了。”被叫做石的俄羅斯人并不給火面子,他依舊大步的走上前來,每一步都十分的沉重,果然不愧他“石”的綽號。
鄭宇白不知道石的超能力是什么,只能凝神戒備,眼看石龍行虎步的走過來,每一步都很穩,卻不見有什么攻擊性的工作,鄭宇白越發的迷惑。
“你可以先攻擊我。”石來到鄭宇白的面前,并不攻擊,而是站定了身子,指著自己的胸腹對鄭宇白道。
遇到過無數的敵人,也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打法,可這種要求卻從來沒遇到過。鄭宇白疑惑的看著石的胸膛和小腹,這里都是要害部位,以他的拳勁,別說石這樣的巨漢,就算是一頭犀牛,他也有把握以拳勁震碎對手的內臟,一拳擊斃。
“我沒有開玩笑,你盡管打。”石笑起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來,在汽車燈光的照射下,很有幾分恐怖的弗蘭肯斯坦的感覺。
看不出石有什么陰謀,而話又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不打的話,鄭宇白可就有點太膽怯了。所以鄭宇白就不再客氣,他運足拳勁,一擊炮拳轟上了石的小腹,拳勁螺旋,帶著入體就破碎內臟的殺傷力,若是打中,立刻就會讓對手七竅流血,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