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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賊王之王的手段,學來之后一定受益終生。鄭宇白凝神靜氣,等待著徐若愚的傳授。
“你把窗臺上的口袋取過來。”徐若愚也不廢話,指著一旁的窗口說。
窗臺上有個布口袋,里面不知裝的什么,鄭宇白過去一提,心道好家伙,這口袋看起來不大,卻有幾十斤重,里面裝的什么東西?
按徐若愚的指示,將口袋放到徐若愚的身前。徐若愚彎下腰來將口袋上的繩子解開,對鄭宇白說:“你把手伸進來。”
鄭宇白依言照做,將手探了進去,立刻碰觸了無數冰涼的金屬塊。
徐若愚問:“你能摸出來是什么嗎?”
鄭宇白捏起一個仔細的摸了下,那凹凸的形狀倒是熟悉,一連摸了幾個,他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蠶豆?”
徐若愚點點頭:“鐵蠶豆。”
“這是用來做什么的?”鄭宇白倒是知道有一種叫做“鐵蠶豆”的小吃,不過那只是形容蠶豆被炒的又硬又脆而已,并不是真的用鐵做的。他將袋口敞開,見里面有黑白兩色的鐵質蠶豆,如果不是雕刻成蠶豆的模樣,看起來倒像是圍棋棋子。
“練功。”徐若愚言簡意賅的說。
鄭宇白捏起一顆蠶豆,本來應該有棱角的蠶豆摸起來卻比較光滑,而且看起來光彩熠熠,似乎每天都有人擦拭一般。他聽了徐若愚的話,頓時有所領悟,想到了農村家中被自己打爛掉的沙袋。
“這要怎么練習呢?”鄭宇白問。
徐若愚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指著口袋說:“你再去找一條口袋,把黑白兩色的蠶豆分開來裝。”
鄭宇白也沒有多問,這都是小時候養成的好習慣。他從小練功,父親要他練什么就得練什么,若是多問,立刻兩個打耳光打過來。時間一久,倒給他養成了少問多做的好習慣。也算是惡劣的家庭暴力下催生出來的好結果。
當下鄭宇白就蹲下來,在徐若愚的面前分揀起鐵蠶豆來。他知道徐若愚要的不是普通的分揀,一開始就施展起動杜必勝那里學來的靈犀一指的功夫。手指在口袋里輕輕一劃,黑色的蠶豆便連珠似的落進手心,再投入另外一條口袋里。
徐若愚看著鄭宇白的姿勢行云流水,分揀起來又快又準,不禁微微頷首。鄭宇白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只是一心的挑揀黑色的蠶豆。隨著上層的黑色蠶豆越來越少,他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鐵質的蠶豆密密麻麻的挨著,若想翻揀下面的黑色蠶豆,只能用手在其中攪拌,將黑色的蠶豆攪上來。
若是圍棋子一樣圓溜溜的鐵疙瘩的話,攪一攪倒也無妨。不過這些鐵蠶豆雖然已經被磨的光滑了,依然有棱角的。若是普通人去攪,只怕沒有三五下就皮開肉綻了。
鄭宇白卻不怕,一是他從小練拳,一手的老繭,可謂一層保護膜。二來他還有一招混沌一掌的絕技,雖然不如鐵砂掌那種硬功夫,卻也能在鐵蠶豆之中揮灑自如,既能見黑色鐵蠶豆翻上來,又能利用巧勁保護自身。
徐若愚看到這里,不禁連連點頭,露出欣慰的神色,倒是和之前的冷淡態度大有改觀。
就算鄭宇白有杜必勝傳授下來的技藝,這一口袋的鐵蠶豆也絕非看起來那么好對付。等他確定口袋里的黑色蠶豆已經全數揀出,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很好。”徐若愚看著鄭宇白的成果,贊許的說,“你的心思很細,分揀之后檢查三遍,一顆都沒有遺漏;你手上功夫已經有小成,要知道我剛練這鐵蠶豆的時候,第一次分揀足足用了八個小時。”
鄭宇白倒沒有因為他的夸獎而有絲毫的得意,眼前黑白兩色的鐵蠶豆涇渭分明的躺在兩只口袋里。經過這三個小時的分揀,鄭宇白似乎明白了徐若愚要他這么做的道理。
這鐵蠶豆的光滑不只是因為常年有人摩擦的關系,上面還抹了一種奇怪的東西,手指摸上去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分揀完這一大口袋的鐵蠶豆,鄭宇白只覺得指尖發燙,手指肚有鼓脹的感覺。
除此之外,他也發覺用這鐵蠶豆簡直是錘煉靈犀一指和混沌一掌的最好工具。鐵蠶豆比起麻將牌和牌九來更有分量,個頭也更小,需要更強的手指力量和更好的勁道控制方式才能以最經濟的方法來完成大量的分揀工作。
“你大概發現我的用意了吧?”徐若愚問。
鄭宇白點點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徐若愚聽了之后道:“你說的不錯,分揀這鐵蠶豆的確可以鍛煉你從杜必勝那里學來的指法和掌法,而且這鐵蠶豆上抹了一種我們盜門獨有的藥膏,長時間和手指接觸,可以增強敏感度。”
江湖三教九流之中,大都有秘傳的修煉法門。比如形意拳的傳人之中就有一些嫡派正宗有五行丹等丹藥的藥方和煉制口訣。盜門雖然地位較低,卻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古老的兩大行當之一,有歷代相傳下來的靈藥一點也不奇怪。
“這樣修煉下去,三個月后我的靈犀一指和混沌一掌一定能有所進步。”鄭宇白很有信心的說。
徐若愚搖搖頭:“你錯了。就算你把指法和掌法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也不是高飛的對手。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鄭宇白聞言一驚,脫口問:“伯伯說的是他的左眼?”
“你也察覺了?”徐若愚反問道。
鄭宇白點點頭:“他應該是擁有一種超能力,左眼似乎能讓人陷入迷幻的狀態。”
“你說的不錯,他是一個超能力者。他那只左眼名叫‘奪魄’。”徐若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