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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公墓之中,數十個黑衣人結成的陣仗讓普通人不敢靠近,很多來掃墓的人都在猜測著是什么樣的大人物下葬。
鄭宇白和張道勝并肩走到墓碑前,對著墓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墓碑做的十分簡樸,上面除了一個“王根生”的名字之外,別無他物。獨臂老者的一生,一座墓碑怎么可能承載的下。何況他這樣睥睨天下的人物,也不會在意身后人們的評價。
哀思過后,鄭宇白和張道勝走到一旁,看著形形**的人們前來拜祭,其中有些人雖然用帽子和太陽眼鏡遮擋著面貌,可鄭宇白還是發現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常常在電視上出現。
“這些人都是王叔的孫子輩,他們的父輩有些都是王叔提拔的。”張道勝似乎了解鄭宇白的疑問,一旁輕聲的解釋道。
“那王叔為什么還要住在安全公寓?”鄭宇白問。
“別人在安全公寓是躲災,王叔是躲人情啊。有的時候,人情比刀子還要兇狠,殺人不眨眼啊。”張道勝淡淡的道。他已經五十多歲,過的橋比鄭宇白走過的路都多,說出的話里自然帶著一些鄭宇白還無法參透的人生理解。
半個月前為獨臂老者檢查過身體之后,就如同張道勝所預料的那樣,短短半個月之間,老者的身體狀況急遽惡化,就算有張道勝的治療之觸為他延續生命也無濟于事。而老者似乎已經完全把生死看透,不準張道勝再為他治療。三天前,獨臂老者撒手人寰,結束了他轟轟烈烈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
獨臂老者為這個世界留下了別的什么財產鄭宇白不知道,他只清楚在老者的經歷誘發之下,張道勝才能完成他對異者來源的猜想。雖然這個猜想并不見得符合真實,但起碼是一個大膽而又合乎情理的假設。
人類發展了千百萬年,過去到底發生過什么,怎么發生的實在難以考證,今人在蛛絲馬跡的證據之下,只能篩選出一些有價值的來進行推論。這種推論因為證據不足,往往離題萬里甚至背道而馳,不過這畢竟是人類挑戰智慧極限的努力,依然具有一定的價值。
雖然依舊無法確定異者從何處來,但是異者究竟要往何處去,這是張道勝,鄭宇白乃至所有的異者都想弄明白的問題。
從墓地出來,鄭宇白抬頭看了看京海略微灰蒙蒙的天,一陣風掠過,要下雨了。
京海的雨說下就下,很快天色就陰沉下來,預示著一場雷陣雨的到來。
“我先回超人協會了,這兩天有點累。”張道勝的臉色不是很好,他這幾天一直守在獨臂老者的靈前,算是盡到了一個后輩應有的心意。
鄭宇白送走了張道勝,想要攔一輛出租車,可雨點已經落了下來,嘩啦啦的雨越來越大,鄭宇白忙跑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里去躲雨。
便利店里聚集了不少躲雨的人,有人正在挑選著商品,鄭宇白也來到飲料柜臺前,打算買一瓶水喝。他正挑著水,門開了,兩個男子嘟囔著走了進來,說的是英語。
聲音非常的熟悉,引得鄭宇白回頭去看,恰好看到金銀袖扣兄弟走進來,兩人一邊抖落著頭上的雨水,一邊交談著。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外面的大雨上,并沒有注意到鄭宇白的存在。
鄭宇白悄悄的將身子藏在一排貨架之后,豎起耳朵偷聽著他們的談話。
“這鬼天氣,真是讓人惱火。我真不明白我們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來受罪,我想回美國了。”銀袖扣,也就是亨利?米勒道。
“噓,小聲點,如果被方和馬修斯聽到,你我會倒大霉的。”金袖扣戴維?米勒似乎被弟弟的話嚇了一跳,警惕的四處看看道。
“我就不明白我們為什么不快回美國去,利文斯頓他們一定死掉了,就算沒有死掉,難道還會被放出來嗎?”亨利?米勒悻悻的道,他絲毫不顧忌身旁可能有人聽得懂英語。畢竟就算能聽懂英語,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可惜的是,隔墻有耳,鄭宇白在貨架后面聽得清楚。特別事務管理局在京海地毯式的搜索了好幾次,一直都沒有發現美國異者們的蹤跡,沒想到事隔將近一個月,居然被鄭宇白無意中在便利店里遇見,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沒有辦法,我們要等待泥鰍的腿愈合,我看再有半個月我們就能干掉那個鄭宇白回國去了。”戴維?米勒聳聳肩膀道,他把聲音壓的很低,但鄭宇白一身的形意拳功夫,由練拳而練出來的耳力遠遠超過常人。盡管戴維?米勒的聲音細不可聞,依然被他清楚的聽在耳中。
“果然還不肯罷休。”鄭宇白已經習慣了被人當作靶子的事實,此刻一點都不驚訝。他反正也要對付這些膽大包天,妄圖在京海制造騷亂的異者們,既然他們要送上門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說話之間,外面的雨小了些,變成了淅淅瀝瀝的毛毛雨。京海的天氣就是這樣,雷陣雨往往只有片刻的狂暴,很快就會過去,然后便風和日麗。而若是綿綿的細雨,那就有可能持續一整天,讓人心里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閑愁。
米勒兄弟看到雨小了很多,也不再多等,匆匆的走出了店門。鄭宇白飛快的跟了出去,遙遙的綴在他們的身后。
鄭宇白并不擅長追蹤,可米勒兄弟也未免實在太窩囊廢,他們兩個只顧一路上的嘀咕著什么,根本沒有察覺到被人跟蹤了。三人就這么兩前一后的走過幾條街,米勒兄弟終于來到一個別墅區前,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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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京海最高檔的別墅區,附近是成熟的商業區,繁華之中透著寧靜,被稱為城市的后花園。這里的房價從十年前開始就一路走高,如今已經達到每平方米十萬元的天價。里面的別墅動輒都要四五千萬元,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所以這里住的都是京海早年的權貴人物。
“難怪之前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鄭宇白心道,特別事務管理局雖然手眼通天,可對于某些權貴居住的地方,他們也沒權搜查。尤其這種小區里配套設施齊全,私密性非常強。如果美國異者們一直生活在小區里不出來,的確沒有人會發現他們。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如果米勒兄弟不跑出來這一趟,又沒有遇到大雨,恐怕直到他們發動刺殺鄭宇白的計劃時才會暴露。可現在,他們的居住地已經被鄭宇白洞悉,剩下的事情就是甕中捉鱉了。
入夜,別墅區的保安依舊瞪大眼睛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標槍一般的站在大門口的崗位上,作為這里的保安,他們每個人都拿著其他小區保安三倍的工資,自然也要打起三倍的精神來。這個夜晚,一共有六十個這樣的保安在并不大的別墅區里保持著警戒,可見小區對安全和隱私的看重。
在西邊的一處圍欄邊,一個保安剛剛經過,外面就露出一排腦袋來。其中一個抄起一把工具在鐵圍欄上輕輕一掐,圍欄頓時折斷,他如法炮制,很快就造出了一個可供一個彪形大漢進出的洞口來。
這一群人悄然的從洞口溜進小區埋伏起來,片刻之后當那保安再度巡邏過來的時候,被他們一躍而起打昏在地。
潛入者對小區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的熟悉,如同自己家的后院一樣。他們或是在保安們巡邏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著,將一個個保安都打昏,或者是在某些保安系統的線路上做起手腳來。他們之中顯然有幾個計算機高手,將手上的古怪儀器接在保安系統之上,那些監控器立刻就失靈了。監控室里看到的畫面都變成了他們早就替換好的平安無事的圖像。
不知不覺之間,除了大門口處的幾個保安之外,其他保安都被放倒。而從那個洞口又進入了數十個人,他們腳步很輕,行動謹慎,慢慢的靠近了小區中央的一棟別墅。這棟別墅有三層,是別墅區里最大的一棟建筑,四周都是開闊的草地,不但賞心悅目,一旦有人靠近也能第一時間發覺。別看別墅里沒有半點的燈火,可隨著大隊人馬進來的鄭宇白相信只要有人踏上周圍的草地,別墅里的人就會驚醒。因為別墅里住著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群美國來的異者。
很快,大門口處的幾個保安也被打昏,小區完全被特別事務管理局控制住了,為了這一回的行動,冷鐵調動了三百名精英手下。而在附近的幾條街上,還有特種部隊的三百名精英在待命,四周的高層建筑上也早就派遣了狙擊手,甚至還有直升飛機在待命。別墅里的異者們就算本事再大,這一回只怕也插翅難飛了。
“米勒兄弟擅長控制影子,不過他們的能力有限,在大規模的戰斗中根本不能發揮能力。本命叫愛德華的泥鰍的超能力是一身特別黏滑的皮膚,不過想必沒辦法滑開子彈。藍若兒的超能力是靈歌催眠術,因為沒有擴音設備,她也很難做出有效的抵抗。馬修斯是這群異者的頭領,他的超能力是爆破手,上一次還沒等他發威就被流彈打傷,這一回他是需要特別注意的人物。而最有威脅的異者莫過于費爾南德斯,這個人有一雙非常詭異的綠色瞳孔,能夠發出腐蝕性的射線,上一次打死打傷數個探員,他是最危險的人物,一旦發現,立刻擊斃。”
以上的一番話是特別事務管理局的探員們出發的時候冷鐵的叮囑。那四個被俘虜的異者根本不顧念著同僚的友情,被冷鐵好好的“招待”了一番之后,就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了。
鄭宇白早已經把這些情報記在心里,不過他最注意的還是方宏進,別看這家伙沒有超能力,還斷了一條腿。但鄭宇白總覺得他才是最危險的人物。
“行動!”看到整棟別墅都已經被探員們包圍,冷鐵終于下達了命令。他的命令剛一出口,三百名探員便一躍而起,從四面八方分成三道縱深的隊列向別墅沖過去。
別墅之中立刻有了回應,“砰”的一聲槍響震驚了沉寂的夜色,一名正在沖鋒的探員仰天倒下,雖然身穿防彈衣,但他是眉心被一槍貫穿,生命在瞬間被奪走。
剛開始行動就有同伴犧牲,這立刻激起了探員們的憤怒,他們毫不客氣的開槍還擊了。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別墅的所有窗戶都被打爛,玻璃渣橫飛之中,有慘叫聲傳出來。
探員們互相掩護著向別墅靠近,三十步遠的距離轉瞬就到,有人立刻開始撞門,還有人將催淚瓦斯丟進房中。沒有人喊話要求里面的人投降,因為冷鐵告訴他們:能抓到活口就好,抓不到的話,就通通擊斃算了。
“轟”一聲巨響,一面墻壁倒了下來。三個正在這面墻外的探員猝不及防被倒塌下來的墻壁砸翻。塵土飛揚的后面,馬修斯猙獰著沖了出來,他的雙臂通紅,正是超能力爆破手發威的標志。
距離馬修斯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探員,他們一見馬修斯沖出來,下意識的端槍就要射擊。可他們的槍才剛剛端起來,就覺得手臂上如同壓了一塊巨石一樣無法抬起來。而更讓他們驚訝的是,被路燈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竟然起了變化,他們的影子里脫離出來黑漆漆的一團,化身為兇狠的惡狼,回頭在他們的影子上咬了一口。
“哇!”兩個探員只覺得腦袋被咬下去一般的劇痛,這讓他們根本端不起槍來,只顧著抱頭**。
馬修斯的背后,米勒兄弟收回了手,有點氣喘。
“跟我沖出去!”馬修斯怒喝道。
“方呢?怎么不見他和藍?”費爾南德斯出現在馬修斯的身旁,還有腿傷剛剛好轉的泥鰍,五個殘存的異者都在這里,他們的身后還有五個別墅主人的手下。這些人雖然沒有超能力,但擁有火力很猛烈的武器,可以給他們的突圍提供幫助。
“顧不得他了,再晚的話,我們全都要死在這里。”看到別墅里越來越濃烈的催淚瓦斯,馬修斯知道不能再耽擱了。他的雙臂越發的赤紅,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費爾南德斯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后,眸中的綠色瞳孔閃閃發光,腐蝕射線隨時都要奪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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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員們已經發現了異者們打算突圍,他們很快將主力部隊調集過來。異者們沖在前面,身后則是重火力機關槍的掩護,這讓探員們覺得有點吃力。好在早就安排好的狙擊手們發揮作用了,他們雖然遠在一千米之外,可黑暗之中依然彈無虛發,幾聲槍響,幾個槍手紛紛倒下,無一幸免。
馬修斯并不傻,當他發現對方有狙擊手之后,立刻大叫道:“散開散開!跑Z字型。”
米勒兄弟立刻如同觸電一樣的分開,上半身來回的亂晃著。不過又一聲槍響之后,戴維?米勒一頭栽倒在地,腦門上挨的一槍讓他永遠再醒不過來了。
八百米外一棟大樓上的狙擊手退掉子彈,嘲笑道:“笨蛋,以為是在玩射擊游戲嗎?”
亨利?米勒比他哥哥晚死了五秒鐘。這些狙擊手的存在巨大的震懾了馬修斯和費爾南德斯,他們兩個如同瘋了一樣,向著探員們沖過去,他們知道,只有混雜在對方之中才能最大程度的減輕狙擊手的威脅。至于皮膚滑溜的泥鰍則非常了解自己的腿腳不便,他聰明的雙膝一軟跪倒在地,手高高的舉起來,投降了。
泥鰍這么一做,倒是沒有人費力去攻擊他了。探員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馬修斯和費爾南德斯身上,不過兩人都擁有極為強悍的超能力,而探員們不知不覺中被他們牽引的變成了一個扇形,互相之間都不敢開槍,唯恐傷到同伴。這樣一來,給了馬修斯和費爾南德斯很大的空間,兩人如入無人之境的沖破了探員們的三道防線,前方再沒有阻擋。
“砰砰砰!”一陣排槍響過。馬修斯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的一排槍眼,一聲不響的倒下了。
在探員們的身后,不知何時埋伏好的特種部隊的神槍手們開槍了。馬修斯那通紅的雙臂簡直是最好的靶子,所有的子彈都奔著兩臂之間打去,把他打成了篩子。
費爾南德斯還想抵抗,背上卻挨了幾槍,探員們和特種部隊前后夾擊,把這個擁有腐蝕性異能綠瞳的異者送去見上帝了。
這一番混戰其實只不過持續了兩分鐘不到,卻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除了泥鰍被俘虜之外,其他異者都被擊斃。不過,方宏進和藍若兒卻一直沒有出現。
坐陣指揮的冷鐵看了看周圍,發覺少了一個人。
“宇白呢?”冷鐵望著彌漫著催淚瓦斯的別墅內部,疑惑的想著。
外面槍聲大作的時候,鄭宇白已經潛入了別墅之中,他的頭上戴著防毒面具和紅外線夜視儀,因此不必擔心催淚瓦斯的影響。
當馬修斯打破了墻壁打算突圍的時候,鄭宇白的心里一動。他并沒有跟隨大部隊去攔截異者們,而是進入了別墅之中。以對方宏進的了解,鄭宇白料定這個奸詐的家伙絕不肯跟異者們一起玩命突圍的。
房中到處都是催淚瓦斯,彌漫的煙霧不但阻礙了人的視線,還讓人無法呼吸,不停的流淚。一般來說,正常人是無法在這種環境下躲藏的,可鄭宇白卻在房外雜亂的槍聲之中另外聽到了古怪的聲響。
在二樓的某處,有聲音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正往樓下某處而去,鄭宇白敏銳的聽著這連串的聲音,判斷是出兩個人的腳步聲。
“果然在……”鄭宇白循著聲音,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順著二樓的樓梯,一個身影略帶蹣跚的躍了下來。他的身形伏在地上,向四周的煙霧中探看著,確定附近沒有人,這才一招手。
又一個身影落了下來,緊緊的跟在前一個人的身后,兩人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刻往角落里的一扇門靠過去。前方的人狠狠一拳將門砸開,兩人一前一后的鉆了進去。
濃霧之中,鄭宇白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欺身而上跟了過去。那扇門里有個樓梯間,通往地下室。鄭宇白心中一凜,在圍攻的計劃之前他是看過冷鐵弄到的建筑平面圖的,平面圖上根本沒有這個地下室的存在。
“難道還有秘密逃走的通路嗎?”鄭宇白見兩個黑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忙控制住腳步聲跟了下去。
地下室并不大,只有十幾平方米,而角落里一扇虛掩著的小門之后,則連通著一條地下隧道。如果不是鄭宇白潛入別墅之中,恐怕要等房子里的煙霧都散去后才會有人發現這條通道。可到了那個時候,人只怕已經逃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隧道不高,寬度對于身高體壯的鄭宇白來說也有點狹窄,不過這并不能阻止他的速度。他略微一運功,縮骨術施展出來,身體硬生生的縮小了一圈,可以非常順暢的前進了。
前面腳步聲很雜亂和匆忙,鄭宇白雖然輕手輕腳沒有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可速度卻非常的快,他快速的接近著目標,并沒有被前面的人發現。
“宏進哥,你的腿還可以嗎?”前面忽然傳來了藍若兒的聲音。
果然是方宏進和藍若兒,這早在鄭宇白的意料之中。
前方又傳來了方宏進的聲音。
“沒關系,我還能堅持。不過今天的仇,我遲早要跟鄭宇白報的!”盡管處在如此危險的境地,方宏進依然對報仇念念不忘,可見他對鄭宇白恨之入骨。
“不必等以后了,我就在這里。”鄭宇白不再隱藏身份,口中喝道。
前方的方宏進和藍若兒猛地停下腳步來,回頭望來,滿臉的愕然。
“你……”方宏進顯然不清楚鄭宇白是怎么追上來的,他雙掌擺在胸前,驚愕之中充滿了恐懼。
鄭宇白看出方宏進那條被他打斷的腿還沒有痊愈,不然方才的腳步聲也不會那么的沉重。八卦掌最需要的就是腳步上的靈活,可此地不但狹窄,方宏進還有傷在身,這一場戰斗不用打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鄭宇白一步步的靠近,方宏進臉色鐵青,看著鄭宇白的逼近,忽然一閃身鉆到藍若兒的身后,將她往鄭宇白身上一推,轉身就逃。他也顧不上傷腿了,這一下逃得比兔子還快。
就算知道方宏進是個敗類,可鄭宇白卻沒想到他會拿女人當擋箭牌,當藍若兒嬌小的身體撞過來的時候,他愣住了。
嬌軀入懷,盡管是險地之中,卻也是一陣芳香。等鄭宇白驚醒過來將藍若兒推開,方宏進早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剛要邁步去追,身旁忽然傳來藍若兒低沉的歌聲。鄭宇白腦中一渾,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