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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輕快的雙腳如同被兩根釘子給釘進地里一般,鄭宇白覺得身體沉若千斤,動彈不得了。他費力的扭頭望去,藍若兒縮在隧道的一角,正低聲的用她那圓潤的嗓音演唱著一首低沉的歌曲。隨著那歌聲的愈加沉重,鄭宇白的心上也好像壓了千斤重擔。
“你……你別唱了?!编嵱畎讋e無辦法,他知道這是藍若兒催眠的力量。若不是他的心志堅定如鐵,只怕此刻已經意識模糊,完全被藍若兒控制住了。
藍若兒顯然也沒想到她的超能力施展出來卻只能讓鄭宇白無法動彈,卻不能讓他喪失自我的意識,她的臉色一變,聲音有了片刻的停頓。鄭宇白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飛身就要去堵住她的嘴,可還沒等沖到她的身旁,那歌聲再度順暢起來,鄭宇白的身體凝固在半途,頹然無力的停下。
雖然遭遇過楊飛煙更加厲害的定身術,可那只是個惡作劇,如今卻是敵我雙方的惡斗。幸好方宏進如同個喪家犬一般的逃之夭夭,連頭都不敢回一下,不然他和藍若兒配合起來,鄭宇白只怕有死無生。
“你這又是何必呢……”鄭宇白嘆口氣道,“方宏進把你當做擋箭牌,只顧自己逃命。你為他這種人賣命值得嗎?”
藍若兒沒有答話,她似乎還記得方才那一個疏忽就差點釀成大禍,此刻歌聲毫不停頓。雖然眸子里略微有點猶豫和傷感,可她的超能力卻絲毫不打折扣。
鄭宇白見她不為所動,又道:“外面全都是特別事務管理局的人,方宏進是逃不掉的。你也逃不掉,如果你肯投降,他們一定不會難為你的。”
藍若兒很慌張,這從她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得出來。她畢竟是個還未滿二十歲的孩子,這些生死攸關的事情距離她實在太過遙遠了。聽到鄭宇白半是勸誘半是恐嚇的話語,藍若兒的聲音都有點發顫了。雖然不至于影響超能力的施展,卻被鄭宇白看到堡壘從內部崩潰的端倪。
“投降吧?!编嵱畎子值溃穆曇衾锊蛔杂X的帶上了一點蠱惑的味道。他自己不覺得,藍若兒竟然也沒覺得。她的歌聲實在太過低沉,在隧道里折射著,似乎把她自己也給迷惑了。
看到藍若兒六神無主的樣子,鄭宇白繼續攻心道:“你若是不肯投降還是早點走的好,等外面的人進來發現了隧道,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掉了?!?
藍若兒渾身一顫,膽怯的回頭往往那幽深的隧道深處,終于邁開步子從鄭宇白的身邊走過,一邊低聲吟唱著,一邊向黑暗中走去。鄭宇白嘆息一聲,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片刻過后,藍若兒的歌聲終于消失不見,鄭宇白渾身一松,這才能夠動彈。他只覺得渾身一層冷汗,這才知道藍若兒的超能力如此的厲害,不但能催眠人的心志,還能催眠人的身體。這簡直是最強大的精神攻擊武器。
循著隧道往前走去,鄭宇白盡量的不發出聲音來,生怕被藍若兒發現再催眠一次。不過他走出數十米之后,就見前方已經是隧道的盡頭,那里一團光亮。鄭宇白快步來到盡頭,抬頭看去,上面有個洞口。他爬出來一看,這里已經是別墅區外圍數百米的一條靜街。這里距離別墅有一段距離,并沒有人在這里布控,結果卻被方宏進和藍若兒給逃了。
悻悻的回到了別墅之中,濃煙早就散去,大批的探員在打掃戰場。被打死的馬修斯等人的尸體整齊的擺在別墅門口,而泥鰍則早被送去和之前被抓的四個異者關押在一起。
“宇白,你去了哪里?”看到鄭宇白安然無恙的回來,冷鐵這才放下心來。
鄭宇白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冷鐵一皺眉頭道:“沒想到這里居然還另有地道,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別墅的主人是個從美國歸來的富翁,特別事務管理局此刻才探查出他的身份是華納公司旗下某金融分公司的一個基金經理。這棟別墅從建造的那天起,就已經開挖起了供逃走用的地下隧道。這樣看來,華納公司早就在京海布置下了秘密據點,而他們的陰謀,恐怕也在多年前就已經在暗中布置了。
鄭宇白對骷髏會的強大心知肚明,骷髏會如此的覬覦京海,很大一個程度上是因為衍道堂控制著京海百分之九十九的勢力。而他們想要打破衍道堂對這亞洲首屈一指大都市的控制,自然要先**很多根針來。可惜的是,這一回他們的行動卻在還沒開始之前就完全失敗了。
徹底毀掉了骷髏會的陰謀,鄭宇白這才算了卻了一樁心事。雖然方宏進和藍若兒逃走了,可他們勢單力薄,應該無法成事。何況特別事務管理局的大隊人馬這一回在京海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算天王老子的地方也要進去查一查。除非方宏進有挖洞飛天的本事,否則只怕他逃不脫這一回的全城大搜捕。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鄭宇白躡手躡腳的進了門,唯恐吵醒還在熟睡中的人??伤澳_剛一進門,就看見于洛笑瞇瞇的出現在身前。
“你怎么這么早就起床了?”鄭宇白一愣,這才五點多,于洛這個小懶貓怎么會一反常態的爬起來?要知道她平時可是最愛賴床的啊。
于洛一撇嘴:“我根本還沒睡呢,昨天接了客戶一個單子,剛剛忙完?!?
自從電腦服務公司開張之后,于洛可算是個大忙人了,她的才干總算體現出來,為各大公司做了不少計算機安全方面的方案,在京海的電腦安全領域已經小有名氣了。不過這些客戶當然不會知道于洛的真實身份就是那個在國際黑客網站上鼎鼎大名的“YUKI”。
“那就快去睡吧,總熬夜小心有黑眼圈。”鄭宇白笑道。
于洛嘻嘻一笑,好奇的問道:“宇白哥,你去哪里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有點工作?!编嵱畎撞幌胱層诼鍝摹?
“切,你肯定是去打架了。看你身上臟的?!庇诼逡恢膏嵱畎咨砩系囊路?。鄭宇白這才發現他方才在隧道里追蹤方宏進和藍若兒的時候身上蹭了不少的泥土和灰塵,此刻他一身臟兮兮的,活像個剛從瓦礫堆里爬出來的泥人似的。
“這個……”鄭宇白還是不太會撒謊,撓撓頭不知該怎么瞞天過海了。
“老實交代!是不是偷偷去做了對不起姐姐的事情?”不忙工作的時候,于洛還是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老樣子,如今顯露出好奇和搗蛋的本色,逼問鄭宇白道。
鄭宇白無奈,只能把事情說了一遍。于洛越聽越氣,惱火的說:“這些家伙太不像話了,我才剛開公司他們就要搗亂,這不是砸我的飯碗嗎?”
鄭宇白苦笑著,心道你的飯碗人家才看不上,他們是要砸全京海的飯碗。不過于洛似乎不打算深究其中的區別,她滿嘴嘟囔著華納公司是個大壞蛋之類的話,又跟鄭宇白閑扯了一會,才神秘兮兮的回房間去了。
送走了于洛這個小搗蛋,鄭宇白剛要回房間去補個覺,徐瑾的房門就打開了,美女在門口探出腦袋來,沖著鄭宇白一擠眼睛。
鄭宇白會意的閃進徐瑾的房間里,不好意思的道:“吵醒你了吧?”
“你去哪里了?弄的這么臟,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毙扈吹洁嵱畎滓簧砼K兮兮的,立刻發揚了賢妻良母的優秀品質,三兩下把鄭宇白的外衣都脫下來丟進洗衣機里。
鄭宇白雖然袒胸露臂,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和徐瑾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實,可也有肌膚之親了??吹叫扈η懊蟮慕o他收拾臟衣服,鄭宇白心里就暖暖的。
等到衣服在洗衣機里翻滾著,鄭宇白擦了一遍身體,已經和徐瑾相擁的躺在床上,兩人說著悄悄話,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鄭宇白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徐瑾早已經去電腦公司上班了,家里的三個老頭子也不知去向,大概又去于洛的公司下棋斗嘴了。廚房里有徐瑾為鄭宇白留的飯菜,他飽餐一頓之后,正要去安全公寓看一眼,電話就響了,是冷鐵打來的。
“宇白,是你做的嗎?”冷鐵的聲音難得的有點急促。
“什么?”鄭宇白聽到這樣沒頭沒腦的問題,一頭霧水的問。
“華納公司的全球網絡系統崩潰的,跟你無關?”冷鐵又問。
“那是什么東西?”鄭宇白壓根不知道有這么個東西存在。
冷鐵聽了鄭宇白這樣的回答,就知道事情應該和他沒關,不過他還是解釋道:“華納公司的網絡系統是管理和控制全球分公司的重要渠道。今天早晨七點鐘開始,華納公司的網絡系統受到黑客的攻擊,三十分鐘之內就全部癱瘓。他旗下的數百家公司甚至連電話都打不出去,一切辦公都陷入崩潰的狀態?!?
“有這么嚴重?”聽到冷鐵的詳細說明,鄭宇白的腦海里立刻蹦出一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的樣子來。
“非常嚴重,華納公司在全球各地有數百家分公司,到現在為止,他們的網絡已經癱瘓了六個多小時,而每個小時的損失大概要達到十億美元。”冷鐵嚴肅的道。
“十億美元一個小時!”鄭宇白倒吸一口涼氣,這還真是一筆天文數字。華納公司這回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想從京海撈一筆的計劃沒有成功,不但搭上了一批異者的性命和自由,還被某人報復了一把。這還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據說這個黑客來自京海,現在國際刑警組織都亂套了,要我們交出人來。”冷鐵的語氣忽然一變,有點幸災樂禍的道,“不過我們覺得這個黑客不是搗亂分子,而應該算是個民族英雄。”
想到某丫頭被冠上民族英雄的稱號鄭宇白就覺得可笑,他非常“誠懇”的道:“冷叔叔,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做的?!?
大概是不相信鄭宇白會撒謊,冷鐵相信了鄭宇白,等到掛了電話,鄭宇白立刻撥通了于洛公司的電話。
“喂,你好。這里是瑾洛電腦服務公司,請問有什么需要服務的嗎?”接電話的是徐瑾,她的聲音甜美柔和。
“是我……”鄭宇白道,“洛洛呢,她今天都干嘛了?”
“落落一早晨來了就開始在忙?!毙扈?,“同時開了十臺電腦,據說是在進行一項大工程?!?
“幾點開始的?”鄭宇白又問,其實他心里早就有答案了,這只是在進行最后的確認。
“大概七點多吧,她今天起來的很早?!毙扈馈?
唉……果然是她,鄭宇白無奈的嘆口氣。
“有事嗎?用不用我叫她?”徐瑾問。
“算了,讓她忙吧……”想到一個小時十億美元這種數字,鄭宇白忽然覺得讓于洛繼續玩一會也好。他的腦子就如同有個巨大的蹦跳著的數列,隨著秒針一格格的移動,那數字瘋狂的變幻著,往一個匪夷所思的盡頭突破而去。而這個數字每一次的上漲,鄭宇白都覺得心情舒暢。
和在京海心情舒暢的鄭宇白不同,華納公司的老板華納呆坐在他紐約帝國大廈的辦公室里,呆若木雞的望著窗外。自從早晨七點開始,華納公司的網絡系統和一切電子設備都遭到了攻擊,現在就連公司里的自動販賣機都發瘋一樣的罷工了,何況其他的電器。而面對這一切,他重金雇傭來的三十名網絡安全專家居然束手無策,眼睜睜的看著華納公司在全球的生意受到巨大的損失,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到底是誰!我要剝了他的皮!”當第一百次的被告知專家們正在努力解決問題的時候,華納終于爆發了,他猛地將身前辦公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掃到地上,又把電話機砸的粉碎,憤怒的心情卻一點都沒有得到緩解。
沒有人敢惹暴怒中的老板,他們只能唯唯諾諾的躲在辦公室外,聽著老板的咒罵聲。
這令人絕望的一幕終于在京海時間的晚上五點鐘結束了。于洛關閉了電腦,和徐瑾去了一家很好吃的燒烤店。華納公司的網絡服務器也終于在二十分鐘之后恢復了正常。這一整天華納公司沒有任何的生意可做,他們光在金融市場就因此損失了超過五十億美元,而在其他業務領域,損失更是無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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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納總算看到辦公室里的一切恢復了正常,他一邊命令那些窩囊廢的專家找到攻擊的黑客,一邊叫人立刻將損失的報告整理出來。正在忙碌之中,他的那條秘密專線電話忽然響了。
在暴怒之中,華納還是保持了一點理智,沒有把這部電話砸壞,他接通了電話,卻是遠在京海的方宏進打來的。繼一整天的倒霉事之后,方宏進又把異者全軍覆沒的壞消息告訴了華納。
華納兩眼瞪圓,牙齒顫抖著打架,心臟病差點發作,他狂暴的叫喊起來:“我一定要他死!一定要他死!我馬上派人去干掉他,我一定要干掉他!”
作為骷髏會中十二長老之一的華納在全世界擁有無數的財富,在金融界,他被稱為金融大鱷,在財富界,他是世界十大首富之一。而在骷髏會的內部,他又以兇狠殘暴雷厲風行的手段聞名。這一次他要痛下殺手,隸屬于華納公司和骷髏會的龐大組織立刻發動起來。比起他們來,殺手二十六簡直就好像是過家家酒的小朋友們一般的幼稚可笑。
一場嚴酷的報復行動,即將開始了。
京海,形意拳門。
兩個刑警和兩個特別事務管理局的探員在孫海童的陪同下在武館之中轉了一圈之后便離去了。等他們離開,孫海童立刻來到了武館后院一間堆滿了雜物的庫房之中,推開一堆雜物,悄然按動墻上的機關,那面墻慢慢的翻轉開來,露出后面的一個密室。
密室十分的狹小,剛剛夠放下一張床而已。曾經風云一時的方宏進神色憔悴的縮在床上,看到孫海童進來,有氣無力的問道:“又有人來搜查了?”
孫海童點點頭,心有余悸的說:“這回看起來是鬧大了,已經是這幾天里的第三撥人了,他們不會懷疑到我們武館了吧?”
“我來的時候很小心的,應該不會?!狈胶赀M也不敢確定,他用來當作據點的別墅被鄭宇白帶人夜襲,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鄭宇白是怎么找到那里去的。如果他知道鄭宇白是躲雨的時候偶爾發現米勒兄弟這才順藤摸瓜的事實,只怕會氣得吐血而死吧。
“應該?你根本就不應該過來。我們只是為你提供鄭宇白的情報而已,又不是你的同黨。”孫海童悻悻的道。
“怎么,用過我的情報之后就打算過河拆橋嗎?”方宏進冷冷的道,“事到如今,你我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兩只螞蚱,想脫身已經不可能了。”
孫海童眼中寒光一閃:“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昨天的電話里已經告訴了老板我的藏身之處,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骷髏會的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狈胶赀M有恃無恐的道。
孫海童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的主意,可聽到方宏進如此篤定的恐嚇,頓時沒了勇氣。他喏喏的道:“我當然會好好保護你的。”
“那就多謝了?!狈胶赀M笑道,“作為回報,我可以跟你保證,這一回鄭宇白死定了?!?
雖然特別事務管理局還在進行著搜捕工作,可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京海還是那個紙醉金迷的大都市。楊飛煙的二十歲生日在這種氣氛之中姍姍來到,小丫頭在爺爺和哥哥的寵愛下擺了好幾桌的酒席宴請朋友,鄭宇白等人都在邀請之列。
眾多朋友圍坐在一張大桌旁,除了鄭宇白,楊飛云和五能之外,其他都是美女。女主人楊飛煙自然是少不了的,除了她以外,其他搶風頭的還有徐瑾,于洛,素素,丁貝貝和唐晴。唐晴的男朋友向飛,超人協會的邊境,任常興,林霞等人也都來了。至于鄭驚蟄,杜必勝和徐若愚這樣的老頭子則跟楊虎亭,洛衡陽,張道勝,董鷹和丁如龍等人坐在另外一桌。
鄭宇白看著熱鬧的幾桌子人,心情也大為歡悅,他送給楊飛煙的生日禮物是一個水晶小豬。楊飛煙愛不釋手,摸著小豬的鼻子問鄭宇白:“這是你自己嗎?”
鄭宇白笑道:“不知誰是貪吃的小豬?!?
楊飛煙一瞪眼:“今天我生日,你想欺負我嗎?”
此話一出,滿桌的女士都對鄭宇白怒目而視,他哪里敢犯眾怒,只好自罰一杯。這一次惹得幾位男同胞竊笑起來,不但不對鄭宇白的“倒霉”報以同情,還非常不厚道的哄起來,讓他多喝幾杯。
生日宴會的氣氛非常的融洽,直到鄭驚蟄和楊虎亭都喝的微醺,兩人一起端著酒杯站起來要宣布一件大事的時候,熱鬧的氣氛才算暫時的冷靜下來。
“各位,靜一靜,俺和楊老爺子有話要說……”鄭驚蟄喝的舌頭已經打結了,這位形意拳高手脾氣粗暴,貪杯好酒。此刻好幾斤老酒下肚,他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話也含糊起來。
相比起他來,楊虎亭德高望重,酒品似乎也好一些,雖然也弄了一個大紅臉,卻還是十分沉穩的道:“今天是我孫女飛煙二十歲的生日,承蒙各位朋友賞臉光臨,我楊虎亭先敬各位一杯。”
話音未落,楊虎亭酒到杯干,眾人忙都起身舉杯陪了一杯。
楊虎亭轉眼又倒了一杯酒,這才笑呵呵的道:“飛煙二十歲了,也算是大姑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和驚蟄宣布一件事情,來個雙喜臨門?!?
他這話一出,鄭宇白就想起一件事來,他看著兩眼放光的父親,又看了眼紅臉膛的楊虎亭老爺子,臉刷的就白了。而一旁的楊飛煙似乎也和鄭宇白想到一起,瞥了鄭宇白一眼,目光中帶著猶豫又有些興奮。
只有坐在人群里的楊飛云不動聲色,他微笑著看著爺爺,妹妹和鄭宇白三人的舉動,似乎很樂意于當一個旁觀者。
“這個喜事很簡單。那就是飛煙和宇白的娃娃親……”鄭驚蟄酒勁上來,也顧不得是楊虎亭的晚輩了,搶著開口道。
此話一出,滿室皆靜,眾人的臉色都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