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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仇家不追殺你了,那可要恭喜你了。”鄭宇白知道對于公寓里的客人們來說,能夠出去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那倒不是。”杜必勝狡猾的一笑,“下個月在京海會有一個大賭局,就算冒險我也要參加。”
“什么賭局?”鄭宇白每天和杜必勝學習賭術(shù)千術(shù),對這個圈子的消息也開始感興趣起來。
“京海首富姚謙要在公海上開一個賭神大賽,據(jù)說全球的高手都會參加。這種盛會當然少不了我了。”杜必勝一臉的心馳神往。
“你難道不怕碰到仇家?”鄭宇白很為這老家伙擔心。他在澳門出老千騙了上千萬,仇家可是滿世界的懸賞他的兩只手呢。
“賭神大賽之中不會有人傷害我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打算讓你陪我一起去。”杜必勝道。
“我……我可沒有時間。”鄭宇白撓撓頭。
“我看你和草雞的關(guān)系不錯,只要跟他打好招呼,請幾天假也是不錯的。再說這可是姚謙組織的比賽,你難道不想打聽一下他手上掌握了多少薛冰洋的信息嗎?”杜必勝這老家伙果然滑頭,看來已經(jīng)做了好多的準備。
姚謙正在大張旗鼓的追查和姚鋒比賽的神秘車手的消息,京海市的黑白兩道聞風而動,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昨天草雞也說這件事情只怕不會那么容易的過去。兵法上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鄭宇白仔細一想,這的確是個打探消息的機會。
“我考慮一下吧。”鄭宇白點點頭說。
“嘿嘿,如果咱們兩個聯(lián)手,賭神這個頭銜,就飛不出你我的手掌心了。”杜必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鄭宇白瞧著他那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倒是對這個賭神大賽有了幾分的好奇。賭神高飛,就是那個電影里英俊瀟灑喜歡嚼巧克力的家伙吧。是他還是他的徒弟有超能力來著?
一大早回到家里小睡了一會,中午時分被鬧鐘吵醒過來。鄭宇白起了床,刷牙洗臉吃早餐,收拾妥當,給素素打了個電話,約他在家附近見面。
“哥哥!”鄭宇白買了一份報紙,在招聘的專版胡亂的翻著,正尋找著適合自己的職位,素素到了。
這還是鄭宇白第一次在白天見到素素,眼前的她完全不再是那個銷魂谷里帶著墮落美麗的天使,而是個完完全全的鄰家女孩。她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長裙,好像一朵素凈的白色蓮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再過幾年,等她真正的長大,一定會變成一個清麗脫俗的大美女的。
“哥哥,你在看什么?”素素伸出手來在鄭宇白的眼前調(diào)皮的晃著。在可愛程度方面,她和差不多同樣年紀的楊飛煙完全是兩個路數(shù),相比起來,鄭宇白更喜歡素素的方式。
“你今天很漂亮。”鄭宇白傻笑著撓撓頭。
“我上一次不漂亮嗎?”素素狡黠的問。
鄭宇白立刻想到素素幾乎**的樣子,臉騰的熱起來。素素意味深長的看著鄭宇白通紅的臉,也有點小羞澀,不過更多的卻是心里的得意。
按照草雞給的名片打去電話,對方是附近的一個大中介機構(gòu)的經(jīng)理,早就得到了草雞的叮囑,立刻告訴鄭宇白已經(jīng)給他尋找到了幾處又便宜又方便的房子。
某些時候,黑社會和公務(wù)員這兩種職業(yè)的確是有好處的,起碼在辦事的時候會得到很多方便。合法和不合法傷害人的權(quán)力讓人敬畏,也讓持有人獲得很多的利益。
素素對第一個房子就非常滿意,這是個中檔小區(qū)的兩居室,中等裝修家電齊全采光良好干凈舒適,關(guān)鍵是價錢便宜的跟白送一樣。鄭宇白知道這都是草雞的力量,他卻沒有說什么。
“我就要這個房子了。”素素高興的站在陽臺上,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照耀的她好似個女神。
“不用再多看一看嗎?”鄭宇白問。
“不用了,有的時候,第一個就是最好的一個。”素素若有所指的說。
用昨天老王給的錢交了訂金和頭三個月的房租,還剩下許多。只要節(jié)省一點,足夠素素和她媽媽用幾個月的了。不過鄭宇白還是沒有忘記給素素的許諾,跟她約定這個周末去家里打掃衛(wèi)生做飯。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只要自己有能力,就幫助素素一直到完成大學學業(yè)。
定下了房子,鄭宇白又請素素吃了一頓她最喜歡的肯德基,又約定了明天下午幫她搬家,這才告別。
時間還早,鄭宇白溜達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享受著難得的寧靜。這些日子他的生活如同一只上滿了發(fā)條的鐘,一刻不得閑的走個不停。和前些日子每天無所事事的尋覓工作相比,簡直是天和地的區(qū)別。那時候他總是坐在步行街的長椅上,看著那些手提著公文包,來去匆匆的白領(lǐng),心生羨慕。如今他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同樣看著那些人,雖然前后相隔沒有幾天,心境卻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那時他還很懵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身在江湖。雖然他一直都還是那個會打形意拳,性格有點呆呆的鄭宇白,可生活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喧嘩和摩托車的巨大轟鳴聲。鄭宇白回頭看過去,就見幾個染著花花綠綠頭發(fā)的少男少女圍在一輛哈雷摩托前,和一個男子說著什么。
片刻之后,又來了幾輛改裝成十分夸張造型的摩托車,每一輛上面都坐著一男一女。他們身穿著黑色的皮衣,渾身都是金屬裝飾品,耳朵上無一例外的打著無數(shù)的耳釘,有的甚至還在鼻子和嘴唇上裝上環(huán)。頭發(fā)蓬蓬的如同亂草一般,大呼小叫的穿梭在城市里。他們美其名曰稱自己為龐克,鄭宇白則嗤之以鼻,從來懶得搭理這些混混。
摩托車巨大的聲響打亂了街上的氣氛,行人們看著這些混混,敢怒不敢言,紛紛繞到而走。混混們卻感覺不到被厭惡一般,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摩托車后座上的女孩子們下了車,全都取出煙來,人手一根,很快就煙霧裊裊了。
鄭宇白對他們不感興趣,剛要離開,忽然聽到其中一個混混說:“唐晴怎么還沒來啊,就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