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月得知丁伯納世家的人重回王家琴行投資,便聯想到了可怕的事實。
而徐敏聽著他們對話,便想起了李倩瑤的吩咐——既然你要給秦曦宇彙報情況。那就利用秦曦宇的疑心,找機會離間他們。
徐敏還記得當時李倩瑤奸佞的笑顏甚是恐怖。她唯有細看幾人的一舉一動。
而這時,段明月偷偷倒抽一口氣,心裡慌,想:如果她和丁伯納世家那邊已經相認,曦宇再這樣忽冷忽熱的對待王家琪就危險了。曼多伯爵曾經把王家那段往事掛在嘴邊,而秦曦宇的行爲跟王立基差不多。他如同引火上身,秦家也因此被懸在鋼絲上。
未來岌岌可危!與其說王家琪會給秦家帶來危機,不如說她是把雙刃劍。她若對秦曦宇死心塌地,感激秦家,那便是秦家的光明。
段明月想著想著,便貌合神離。她看王家琪的雙眼剎那空洞。
這時,王家琪讀不懂段明月的眼神了。也不多說了。她尷尬一笑,說:“那……是我唐突了。我們還是回家再談。現在不打擾二嬸和希晨哥了。”
說罷,轉身就離開了。
徐敏也沒覺什麼異樣,明明就只是說公事。這個少奶奶看起要比少爺像樣多了。那些無中生有的話語她說不出。
便暗自做了個主。她不會聽李倩瑤的話了,也不會聽蕭曉嫺的吩咐。不學無中生有離間秦曦宇和王家琪了。
雖然暫時無人離間,但難免秦曦宇不變醋王。
爲了琴行的發展,王家琪一吃完晚飯,便到了後院跟段明月商談。她發現段明月正敲著二郎腿,一手托腮拄著石桌面,格外優雅。
雖然段明月在秦家算是和善可信的人,但一個多月下來王家琪依然陌生。她怯怯道:“二嬸,下午只是說了個大概,我們再詳細談談。”
段明月點點頭說:“嗯,坐吧!坐著說。”
王家琪歡喜一笑,她抱著做好的計劃緩緩坐下。
段明月悠悠讚歎:“你這麼勤奮,讓我想起曦宇他二叔和他爸爸並肩奮戰的日子了。”
王家琪驀然尷尬,說:“曦宇沒跟我提及他們呢。就算是他已故的爸爸喜歡黃花風鈴木這件事也是因爲一個契機才得知。”
段明月微微一笑,皎潔的月光倒映在她泡好的熱茶中。
她給王家琪也倒上一杯,說:“呵呵,大伯是曦宇最敬重的人之一,大伯去世突然,他很久才走出陰影,所以他不會在人前那麼容易說起的。來,喝茶,咱們慢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