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嵐甚至規定了任務量,每天五百桿洋槍。
馬歇爾一聽,差點哭爹喊娘?
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向冷卿嵐的眼光都變得一樣?這人不會是他們西方的吸血鬼吧?本資本家還資本家,比美人蛇還美人蛇。
抱怨歸抱怨,馬歇爾還真的不敢拿冷卿嵐的話當耳旁風。
因為——
有血淋淋的教訓吶!
馬歇爾一回想起往事,頓時覺得都是淚水啊,第一回的時候,他離五百桿洋槍的總數就差了五十桿,結果當天晚上他就被冷卿嵐那群神出鬼沒的手下拉進了鳳鳴宮,不打他也不罵他,就是點住馬歇爾的穴位,坐在屋子里動也不動的看著冷卿嵐在屋中剝人皮。
那個冷卿嵐手持著鋒利的利刃,手段干脆利落,只見他刀鋒一劃快的幾乎看不見影子,轉眼之間一張人皮就給剝了下來。
馬歇爾驚恐的看著那張人皮,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知那個殺手小頭子還在一旁添油加醋,“主子,您的速度太快了。”
那個冷卿嵐邪笑著,“哦,那我來一個慢動作。”
只見冷卿嵐一邊剝人皮一邊朝著馬歇爾冷笑,面上站著鮮紅的血,馬歇爾大叫一聲就暈了。
上帝啊!
這究竟是一群什么樣的存在啊?
您的光輝為什么照耀不到這片邪惡的土地上啊?馬歇爾心中淚流滿面,忽然有些后悔了,當初貪圖那點金幣掉進了狼坑。
說起金幣馬歇爾又是一肚子的委屈。
當美人蛇將金幣派人給他送去的時候,馬歇爾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說好的又大又圓的金幣呢?
為什么一個金幣比自己的手指甲還小?
馬歇爾當即就沖到了美人蛇的鳳幽宮,憤怒的將比指甲還一邊大的金幣摔在桌上,咬牙切齒的質問美人蛇,“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國家的金幣都是這么大的,你這是很沒有誠意的表現!!!我要求罷工!!!”
馬歇爾一捉急就開始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兩手手指比劃著一個大大的圓形。
段小五詫異的抬起頭,冷笑道,“你都說了那是你們國家,這里是禮都,我們的金幣就這樣,你若是不愿意,就離開,朕不會阻攔。”
馬歇爾本來想是威脅段小五的,整個禮都中只有他自己懂得洋槍制造的技術,即使禮都的工匠過來,馬歇爾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即使累的要死,也沒有將手中的技術交出去,他十分明白,若是交出去的話,等于截斷了自己的財路。
馬歇爾并不是真的想要罷工。
段小五一眼就看穿了馬歇爾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歇爾,“你我是朋友,我這個人對朋友向來是十分仗義,也是十分大方的。”
馬歇爾氣的說不出話來,憤憤的盯著桌上指甲大小的金幣,這就是所謂的大方?
這就是美人蛇的仗義?
馬歇爾心中瞬間憋的一口氣上不來,憋得面紅耳赤,反駁道,“荒謬。”
“既然馬歇爾先生懷疑我的誠意,恐怕我們的合作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不是我仗義,別人一年一千個金幣,而我直接給你兩萬金幣,馬歇爾先生,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貪心不足蛇吞象,人心不足咬太陽。”段小五十分抱歉的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段小五突然之間話音一轉,十分惋惜的道,“不過您走了也沒什么關系,安格先生會很開心的。”
馬歇爾幾乎一口老血噴到段小五身上。
他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把安格那貨弄來,他們兩人的人脈都差不多,安格甚至比自己還要廣一些,換句話說,他,馬歇爾現在已經不是不可取代的了,馬歇爾緊緊皺著眉頭。
看著桌上小小的金幣,馬歇爾又是一陣憋悶。
這時候,安格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十分興奮的對著段小五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皇上,已經有成果了。”
“真的?”段小五十分驚喜的看著安格。
“可不是。”安格的表情十分激動,有著一個科學家的狂熱,說了好半天似乎才看見馬歇爾,頓時給了馬歇爾一個大大的擁抱,拍著馬歇爾的肩膀,大笑,“兄弟,你也在這兒,太好了,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邊的?”
“哦?”段小五挑著眉頭看向馬歇爾,嘆了一口氣,“馬歇爾先生是來和我告別的。”
“你要回大不列顛了?”安格像是看精神病人一般看著馬歇爾。
好好的金幣馬歇爾竟然都不賺,安格十分可憐的看向馬歇爾。
馬歇爾瞬間一個機靈,有些防備的看著安格,好像他已經變成一個磁鐵,專門吸走自己的金幣,馬歇爾心中瞬間做出決定,連忙擺手笑道,“皇上和你開玩笑呢,皇上,我先去工作了。”
馬歇爾情急之下竟然鞠了一躬,然后快速的跑了。
安格心中想的,馬歇爾一樣明白。
是了,誰會和金幣過不去呢?
段小五激動的與安格奔向青霉素的研究所。
一群大不列顛的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正在興奮地圍著桌子激烈的討論著什么,這些人的禮都話說得還不是很好,根本就不會說一些專業名詞,索性就用了英語,而段小五日常英語還可以,專業英語就聽不懂了。
一群人一見到段小五,頓時像是看到了財神。
安格像段小五興奮地介紹藥效,“理論上說,這功效竟然真的和您說的相同,只是。。。。”
安格有些為難。
“什么?”段小五急忙反問道,一雙精致的風眸中閃過一抹喜色,手指緊緊地抓著裝著青霉素的小藥瓶。
“恐怕沒有人試藥。”安格皺了皺眉頭。
理論上每一種藥物研究出來,藥效都不是穩定的,段小五微微皺眉,這確實是個難題,青霉素剛剛被開發出來,藥效還不穩定,萬一中間出了什么意外,這可是人命的大事兒。
段小五皺了皺眉,有些沖淡了青霉素研究出來的喜悅,擰著眉頭,“這樣吧,先找些動物試藥,我想想辦法。";
”都聽您的。“安格眉開眼笑。
“對了。”段小五轉過身,看向一群研究人員,用英語說道,“各位的努力朕都看到了,每個人多加一百個金幣,只要你們安心的工作,朕絕對不會虧待了你們。”
“噢耶!”
“謝謝上帝!”
“哦,不,應該謝謝女皇才對。”
屋中瞬間爆發出一股熱烈的歡呼。
段小五與安格一同走出了研究所,安格一時激動的有些忘形,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離段小五已經很近了。
驀地——
一道鋒利的飛到朝著安格飛去,鋒利冰寒的刀鋒瞬間削掉了安格額前的金發,安格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等到安格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刀已經像是有意識的一般飛了回去。
安格驚魂未定的看向飛刀返回的方向,瞬間注意到了正在陰沉著臉背著手走過來的冷卿嵐。
一身大紅色的衣衫更顯得冷卿嵐邪魅,冷卿嵐陰冷的看著安格,勾唇一笑,笑容看上去十分殘忍,看向安格的下身,“或許本殿要廢了你的命根子,你才能安分點?”
安格下意識的緊緊捂住了下身,警惕的看向冷卿嵐,“no!!!!”
安格一邊求助似的看向段小五。
段小五不贊同的看向冷卿嵐,“你別嚇到他,他只是說些藥物方面的事兒。”
“哼。”冷卿嵐悻悻的哼了一聲,沒什么好臉色,瞬間竄到段小五身邊,用自己的身子隔開了段小五與安格的距離,順便狠狠地踹了安格一腳,“要我看,這個卷毛鬼子分明是不安好心。”
“對了,卿嵐,你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段小五轉移話題,笑道。
什么事情?
冷卿嵐充滿怨念的看著安格,心中嘟囔著,還能有什么事情啊?還不因為這些個洋鬼子?冷卿嵐不樂意的瞄了一眼段小五,蠢女人已經很久沒有給自己寫戲本了,把心思全都放在這群洋鬼子身上,他不樂意。
他心里不舒服。
可是——
冷卿嵐心中有些遲疑,腦中飛速的旋轉著,若是說自己是來找蠢女人來著,還有剛剛那一腳,指不定蠢女人有不待見自己了,冷卿嵐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借口,“咳咳。”
冷卿嵐裝作一本正經的咳了一聲,“這不是前幾天白鶴鎮大捷了嗎?有些士兵受了些傷,可能有些不治,我趕緊來告訴你,看看你怎么辦?”
跟在冷卿嵐身后的殺手小頭子和殺手小A瞬間嗆咳不已。
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冷卿嵐。
他們家主子還有沒有節操了?
有些不治這話從他們家主子口中說出來怎么就感覺這么怪異呢?怎么聽怎么不順耳,在主子手上有能死的人嗎?
殺手小頭子和殺手小A對視一眼,這么多年,還真是沒見過啊!
冷卿嵐瞬間轉過頭,凌厲的看著兩人,冷笑道,“你們是病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們整治整治?”
殺手小頭子和殺手小A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要不愉快的節奏啊。
殺手小頭子連忙擺手,“我們不咳嗽了,沒病,真的沒病。”
冷卿嵐討好的湊到段小五身邊,“蠢女人。”
冷卿嵐話音一落,段小五面上瞬間染上一抹驚喜,“人在哪里?”
冷卿嵐不情不愿的咕噥著,“好像進了鳳凰城了吧?”
他怎么會知道人在哪里呢?他這一天天的苦逼樣子,整日想著怎么防著蠢女人身邊的狐媚子,哪知道走了一個又一個。
冷卿嵐瞬間攥拳,陰冷的瞥向安格。
“很好。”段小五店亭,“安格,一會兒你隨著錦衣衛去,和傷兵講好了,先挑重傷員救治,查看一下藥效,切記要小心,盡量救治。”
“我知道了皇上。”安格興奮地站起身道。
冷卿嵐突然之間又不好了,用力的跺著腳,蠢女人真是笨了,自己就是個神醫求別人干什么?
“蠢女人。”冷卿嵐的聲音中充滿了怨念。
段小五與冷卿嵐并肩而立的走出研究所,看向冷卿嵐,“怎么了?”
冷卿嵐身子又是一顫,腳步頓了一下繼續向前。
那雙精致的鳳眸中有著溫和和暖意,就是找不到他最渴望的情意,冷卿嵐垂下肩膀,“沒什么,聽說顧清瀾那小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中年女人。”
“什么?”段小五心中一動,心中有些驚訝,想了想又在情理之中,“難道是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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