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圖笑了笑,像是一個揮舞著自己的利齒的小惡魔一樣,明明具有很強攻擊力,可是,卻偏偏邪魅的讓人恨不起來。
“你從哪里得到的?”大長老似乎很急迫的想知道這東西的來源,說來也確實如此,大長老已經尋找這離魂草很久了,原本以為自己那三顆草只夠自己再活三十年的,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居然有!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自己確實可以繼續長生不老了...
“我母親給我留下的。”萌圖怪異的看了一眼大長老,隨即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的母親說,我遲早用的上這東西!所以,就留給我五棵離魂草。”
“不僅僅是五棵吧?”聽到這兒,大長老挑了挑眉毛,帶著幾絲不屑的問道,心底里也是滿滿的不屑,想當初你的母親都是我給教出來的,更何況,是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丫頭?只是,這離魂草,又是那個小丫頭從哪里弄來的?而且,“遲早用得上這東西”的意思是說,難不成當初那個小丫頭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只是尚未點破...
“大長老,我萌圖既然敢跟你說這些,就已經做好了坦誠相待的準備,離魂草,只有五棵!”萌圖一臉認真的說著,眉宇之間帶著幾絲以前從未出現的狡黠,卻讓萌圖整個人看起來充斥著一種莫名的魅力,不知不覺,就能將人的眼神吸引過去。
“坦誠相待?好,那我也告訴你,只要你將這離魂草帶給我,我就有辦法給你一條生路!”大長老“嘿嘿”的怪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松開了手里的繩子,就在大長老松開繩子的一剎那,萌圖手中的束縛也隨之解散了。
“大長老,跟我一起回去取離魂草么?”萌圖笑著已經釣到了地上的繩子,隨即抬起頭,一臉笑意的對著大長老說道,臉上掛著的表情并不像是一個劫后重生的人,反而像是一個小公主,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公主。
“好!”大長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邁開了腿,步伐有一些匆忙,相比,是很想得到那幾顆離魂草。
萌圖看著大長老匆忙的背影,并沒有邁開腳步,只是淡淡的看著。
大長老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轉身,手指還未來得及動彈,卻已經無法動彈了。
“你暗算我?”大長老顫抖著嗓音,不可思議的看著萌圖,也許他也想不到吧,他這個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居然被一個年僅二十幾歲的小黃毛丫頭給暗算了,他能不震驚么?(幾百歲的老怪物,看誰都是如臭味甘的黃毛丫頭和臭小子...)
“大長老,你以為,我這一路上,是在玩兒么?”萌圖笑了一笑,隨即有些可愛的說道;“大長老,這藥效呢,大約四五個時辰吧,也就過了,至于離魂草,我也不知道我的那幾根兒草算不算是,但是那真的是母親給我留下來的東西,母親跟我說,如果我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用那幾根草,要求你幫忙,那些草就在我的床頭柜的下面,你到時候自己去找吧!”
萌圖說完之后,也不管大長老的死活,轉身便走了。
大長老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萌圖,一直,到萌圖的身影消失不見。
“老小子,起來吧,還打算裝到什么時候!”在萌圖的身影消失的一剎那,一個同樣身著斗篷的人一下子出現在了大長老的身邊,帶著幾絲不屑的語氣說道;“多大人兒了,好幾百歲的老怪物還和人家二十幾歲的女娃玩兒!”
“你不覺得,這個孩子很厲害么?很有潛力...”大長老笑了一下,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張這周的老臉在月光之下有些滲人,配上那詭異的斗篷裝束和那佝僂的身軀沙啞的嗓音,還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是,有潛力,居然能暗算到你。”后來沖過來的那個斗篷人帶著幾絲嘲諷的語氣說道;“老不死的,我跟你一樣兒豁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厲害的小丫頭呢!”
“厲害是厲害,就是有些心太軟,恐怕,成不了大事!”大長老的目光似乎還在遠處的萌圖的身上,只是有些隨意的低聲敷衍道。
“心太軟?心軟還敢給蒙漢下“魂控”么?不過,這兩個丫頭確實有本事,年紀輕輕的,就能使用“魂控”,特別是那個雅圖,居然能發現災難的嫁禍體不一定非要是人類,而且還研究出了一套辦法,嘖嘖,果然啊,那個小丫頭的女兒,都不是什么池中之物!”只見那個斗篷人冷笑了幾聲,隨即帶著一絲不知是欣賞還是嫉妒的表情,幽幽的對著朦朧的月亮嘆了一口氣。
“哼,你別看這兩個小丫頭看起來挺狠,其實都是兩個軟角色,跟他們的父親一個樣兒,對誰都下不去死手!”大長老說到這里,似乎很是憤恨,一張老臉也顯得越發猙獰起來。
“你是說,這兩個丫頭,在蒙漢那里,鬧不出來什么大事兒?”那個斗篷人跟在大長老的身后,像是一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又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張口問道。
“鬧?這兩個小丫頭都到了這地步了,怎么可能僅僅是鬧呢?”大長老深吸一口氣,有些無所謂的說著,只是眉宇之間依舊有幾分在意,畢竟,這是他跟了好幾百年的民族啊,說沒感情,那都是假的,但是,這么多年來的腥風血雨,衰衰盛盛,早就讓這個老人看淡許多了,也就不甚在意了。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那個斗篷人聽到這兒,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看起來,這個斗篷人不算太有定力,最起碼,跟大長老比,是這個樣子。
“孰生孰死,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而且,蒙漢,不適合做一個王。”大長老提到這里,似乎很是憂愁,但是依舊是帶著一種放
棄不管的態度,一張老臉帶著幾絲不屬于人世間的滄桑,讓人看著有一些心痛,對老年人的心痛。
“蒙漢,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嘛...”那個斗篷人像是在喃喃低語,又像是在和大長老說著,聲音低的可以。
大長老只是看了一眼斗篷人,帶著一絲深意的說道;“蒙漢,太有野心了,一個君王,應該學會滿足,否則,必定讓一個國家從興旺走向滅亡。”
“這樣子啊,看來我還是懂得太少了。”那個出現的斗篷人不知是什么情緒的嘆了一口氣,眉宇之間卻集結著幾絲憂愁,好像真的再為自己的“所知甚少”而犯愁一樣啊。
“沒關系,閱歷,以后會越來越多的。”大長老干癟的嘴唇抽動了一下,帶著幾絲不知名的情緒。
朦朧的月光之下,兩個身著斗篷的人漸行漸遠——也許,在你的身邊,也有這么一個,活了多少年,都容顏不改的人。
“刷刷刷,刷刷刷...”萌圖的腳底踩著枯葉,步履匆忙的向那片荒地走去,剛才大長老帶著自己走的方向,就是這個方向,而且,這里是禁地,不允許任何人踏足的禁地,看來,真的是在這里鑄劍的,我要,我要...
萌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停住了腳步,一張小臉上帶著幾絲莫明的猶豫,自己要去干什么?現在,自己應該是消失才對啊,自己應該遠離這里,應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啊,可是,為什么自己要過去呢?為什么自己這樣執著的想要到那片荒地去?難道,是為了蒙漢么?不,不,我不是為了蒙漢,他是一個負心人,是一個不值得同情的人,難道,是為了雅圖么?我的妹妹,雅圖...
蒼茫的天空之下,一個妖嬈的人影,匆匆的向一片荒蕪的土地走去....
“嗯,不要了,我好累啊!”七里瓔珞伸了個懶腰兒,一臉慵懶的推開宇文墨睿,一張可愛的小臉蛋兒上帶著幾絲充滿誘惑的笑意,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其中。
“瓔珞,我想要個小寶寶。”宇文墨睿全然發揮了“兩耳不聞瓔珞話”的本事,直接相當無賴的趴在千里瓔珞的身上,可憐巴巴的說著,那表情,好像多想要一個孩子一樣。
“小寶寶?要小寶寶干什么啊?”千里瓔珞翻了個白眼兒,一臉糾結的說著;“你覺得,小寶寶那么重要么?”
“小寶寶,是,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嘛!”宇文墨睿薄唇一嘟,像是一個標準的怨夫一樣,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千里瓔珞,好像千里瓔珞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不能饒恕的事兒一樣兒。
“結晶啊...”千里櫻落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帶著幾絲幸災樂禍的說著;“你要是想要小孩子啊,那你就自己去生!”
“我自己?我自己怎么生啊?!”宇文墨睿一聽這話,整個人一激靈,隨即帶著幾絲疑惑的表情看著千里瓔珞說道;“對了,娘子,你知道女人為什么可以生孩子,又是怎么生的孩子么?”
“嗯,這個嘛....”千里瓔珞深吸一口氣,拼了命的壓榨自己的腦細胞,強迫自己想起自己當初為了泡那個醫學院的大帥哥然后天天各種勤奮的學那些醫學的歷史,也許是由于當初那個大帥哥太帥了,也許是因為那些醫學的東西太簡單了,總之,千里瓔珞沒費多大勁,只是壓榨死了一批那細胞之后,就想起了女人這輩子最痛苦的歷程——孩子的來龍去脈。
“女人和男人發生性關系之后,經過十月懷胎,就會分娩,分娩是指胎兒生長發育成熟而從母體子宮向外排出的過程。40孕周為足月妊娠,胎兒發育成熟,體重約波動于2,500-4,000克;出生時體重小于2,500克的新生兒中至少有25%具有37孕周以上的特征:皮膚紅潤、皮下脂肪豐滿,胎脂、毳毛不多,有明顯的正常毛發和指甲,哭聲宏亮,男嬰睪丸已下降至陰囊內、女嬰大陰唇已覆蓋陰蒂和小陰唇。因此,20多年前就有人主張重新審查只憑體重來判斷未成熟的概念。上述情況不屬于早產兒,已經足月或過期所以稱小樣兒。這需要生后特別注意關照。在妊娠期間,子宮雖然日益膨大,但子宮平滑肌的收縮一直很弱,基本上處于平靜狀態,因而并不引起孕婦的感覺。到了分娩前天,子宮收縮才逐漸加強。這時的收縮具有兩個生理意義,一是擠壓胎兒,使期在子宮內逐漸轉到臨產前的正常位置;二是促使子宮口開大,便于分娩。”
千里瓔珞一口氣BALABALABALABALABALA的說了好多,好不容易才說完,猛地吸了一口氣,以補充自己大腦缺氧。
“我沒聽懂。”宇文墨睿眨著一雙大眼睛,像是在賣萌一樣看著千里瓔珞,眼睛里對知識的渴望,再一次的俘虜了千里瓔珞的內心,瞬間讓某個已經累得不行的女人體力飆升,跟打了雞血一樣...
“嗯,也就是說,這個,生孩子嘛,就是一個母親和自己的孩子較勁兒啦,這個孩子要是聽話,母子平安,要是不聽話,搞不好就難纏大出血,然后就徹底母子Over了!”
千里瓔珞撓了撓下巴,一臉認真的說道,同時在心底里小小的感慨了一下,生個孩子啊,就是要女人的命啊,一個弄不好,可就不是什么難纏的事兒了,那可就是一尸兩命啊!尸兩命啊!兩命啊!啊!
“我還是聽不懂。”宇文墨睿繼續眨著一雙大眼睛,用那像是在賣萌一樣的眼神看向千里瓔珞,求知欲那是哇哇哇哇哇的,那旺盛的求知欲,像是奔涌的海潮一樣,撲向了千里瓔珞,然后,把千里瓔珞,淹死了....
“大半夜的你跟我討論什么孕婦啊!睡覺啦!”千
里瓔珞無奈的推了一下身邊的宇文墨睿,一臉糾結的說道,心里卻是對自己當初的老師各種敬佩,想當初,自己的那些老師們,是怎么熬過來有自己的那段兒昏暗時期的?是用怎么樣的耐力忍耐下來的?使用怎么頑強的意志堅持下來的?天啊,我的老師們....
“嗯,可是我想要個小孩子...”宇文墨睿一翻身,直接將千里瓔珞抱在懷里,繼續發揚自己的不要臉精神,特別認真地看著千里瓔珞說著,那眼神兒,幾十年沒見過孩子一樣。
“你,你行不行啊你....”千里瓔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鄙夷;“要是我們那兒的人兒,有你在床上的這本事,精盡人亡那都是不可能的.....”
“什么?”宇文墨睿一抬頭,帶著幾絲酸溜溜的意思說道;“在床上?精盡人亡....”
“咳咳,我是在夸你厲害啦!”千里瓔珞笑了一下,翻了個身,正對著宇文墨睿的胸膛,一臉調侃的說著;“相公,你怕不怕被我壓榨的精盡人亡啊?”
“來嘛,看咱們兩個誰先敗下陣去!”宇文墨睿挑了挑眉毛,帶著幾絲調侃的意味抱住千里瓔珞,堅挺的怒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蹭上了千里瓔珞的桃花源,各種蓄勢待發啊....
“等等等等,對了,納蘭寶珠呢?”千里瓔珞猛地想到了這個人物,當下毫不猶豫的將納蘭寶珠推了出來,心底里也稍稍有些悲催,自己這是犯了哪門子的邪啊?話說都已經酣戰了大半宿了,渾身上下酸的要死啊,讓不讓人家睡覺了啊,會長皺紋的,會長老年斑的,會長很丑很丑的小粉刺的,會變得皮膚松弛身材走形還有黑眼圈浮腫啊,自己還能不能有人要了啊...
“納蘭寶珠啊,不知道被宇文墨玉弄到哪里去了。”宇文墨睿皺了皺眉頭,一臉茫然的說道,眉宇之間還集結了那么幾絲不在意,本來就是,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何須在意?
“納蘭寶珠不是匈奴的王的女兒么?那可是公主一樣的存在哎!”千里瓔珞看著宇文墨睿越來越逼近的“小弟弟”,當下伸出一只手擋在宇文墨睿的小腹上,一臉“這可是公主”的表情。
“納蘭寶珠不是匈奴的公主,準確的說,只是匈奴的一個小分支的公主,也和我們大臣的女兒差不多,所以嘛,沒那么重要的。”宇文墨睿笑了笑,一邊說,一邊繼續逼近千里瓔珞,眉宇之間滿是即將再次陷入ooxx的興奮....
“小分支?匈奴,有很多小分支?”千里瓔珞一怔,著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說呢,匈奴居然還有分支,尼瑪,以前咋都沒人跟我說呢?我還以為匈奴就一伙兒人兒呢!
“匈奴的分支很多,有的呢,是為了不再戰爭,有的呢,是為了自我生存,總之,為了許許多多的理由,總會有一部分族人離開,但是,現在和我們作戰的,是絕大部分的匈奴,而且,還都是以征服逼得國家為目的的匈奴。”宇文墨睿一提到這些,似乎凝重了不少,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認真了很多,當然,小腹上的拿東西,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硬,越來越讓人不安....
“睿,你說,咱們離京這么久,咱們家那里,是不是出了很多的新鮮事兒了?”千里瓔珞對著宇文墨洛瑞笑了笑,一張小臉上掛著莫明的親切的表情,讓人越看越喜歡。
“嗯,新鮮事兒沒有,喜事兒倒是有兩樁。”宇文墨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然后像是一個后知后覺的人一樣撓著腦袋說道;“我忘得蠻死的,一直沒想起來,今天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
“什么事兒啊?”千里瓔珞愣了一下,然后帶著一點兒不可思議的表情來說;“還是喜事兒?莫非,我老子娶小妾了?”
“娶小妾?哈哈,娶的不是小妾,而且也不是你老子,不,也不是丞相娶!”宇文墨睿對著千里瓔珞哭笑不得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臉寵溺的說道;“是沈一君,和洛年年的婚禮,還有,傲天和藥姑的婚禮。”
“什么?這四個人的婚禮?!不對啊,洛年年是誰...”千里瓔珞一驚,隨即馬上反映了過來,洛年年,洛年,洛年年,洛年...我日!我這個叔叔們也太有本事了吧,這招,這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瞞天過海吧?嘖嘖,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沒想到古代也有這么開放的人,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開眼界....
“洛年年啊,聽說是個大美人兒呢....”宇文墨睿笑了一下,然后帶著幾絲遺憾的表情說道;“只可惜啊,你不在場,你的父母和你的叔叔,一定很遺憾吧。”
“咳咳,你有沒有幫我送禮去啊!”千里瓔珞輕輕地錘了一下宇文墨睿的肩膀,帶著幾絲無賴的說道;“你要是沒給我送禮,我就不跟你生娃娃了!”
”那換句話說,我要是替你送了禮物,咱們是不是,就該弄個小娃娃出來了?”宇文墨睿眉毛一挑,帶著幾絲得逞的笑意,一臉歡愉的看著千里瓔珞,那眼神兒,那表情,就跟一個偷到腥的貓一樣...
“嗯,這個,其實,睿,咱們可以先討論一下,關于咱們的孩子,可以娶個什么名字...”千里瓔珞舔了舔嘴唇,然后一臉笑意的說道;“要是個男孩兒呢,咱們叫什么呢?”
“嗯,這個得長期思考一下,可是,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不就是要搞個娃娃出來么,只要有了娃娃,取什么名字不行呢?”
“哎,你干嘛啊,哎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乖,放松,來,我輕一點兒...”
“不要嘛,啊,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