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略微有些陰陽怪氣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劉靜就已經猜到,這個時候老太太應該不在家,如果老太太在家的話,他肯定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因爲現在他已經摸清楚了賀蘭,在這個家裡最害怕的就是老太太,她好像覺得老太太能夠隨時將它趕出。這個家一樣,所以他十分懼怕他,也不知道當年到底做了多少虧心事,被人拿住多少把柄,才能到如今這個地步。
劉星本著尊敬長輩的心理,謙和的點頭:“是我晚起了?!睂崉t賀蘭說的並不對,他已經和厲辰灃離婚了,現在也並沒有復婚,所以說他是這個加里面的媳婦兒,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搞笑了一點。但是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去,畢竟糾正來糾正去,還是免不了一場吵架,這樣的爭端實在沒有必要,所以流行說完話之後就帶著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大門兒,讓司機帶著自己往福利院。
而身後的賀蘭,看著他這副模樣,只覺得他越來越傲慢了,居然連去哪裡。都不說一聲,而且還擺出那個樣子,真以爲自己現在已經是利家的女主人了嗎?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資格這個樣子,荷蘭一項是一個心眼比較小的人,當年他還可以吃出到那個地步,現在接受了這麼多,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大小姐了,他心中更加的不平衡,看著此刻的劉星,就像是看到了一個不慕完美的自己,要更印證了自己有多麼的失敗,所以他十分討厭流行,甚至想要撕破劉星的臉皮。而白素素之所以能得到他後來的支持,更多的是因爲派出所沒有得到厲辰灃的親,如果把確實得到了繼承,分得清,那麼他免不了和白素素也會有一戰,也會互相看不順眼。
所以說其實劉星和賀蘭之間的不對付,並不是劉星的錯誤,而是說所有完美的人賀蘭都會恨他,有一定的摩擦,雖然說這樣的摩擦是所有人之間都減少不了的,但在賀蘭這裡卻尤爲明顯,賀蘭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咖啡喝不下去。於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把保姆叫了過來。
“你看看你弄的這叫什麼咖啡呀,這個這麼苦,你就敢端過來讓我喝,你現在要是不想幹的話,就趕緊給我滾。這個家可不養廢人,現在看來你是真的煩,一個咖啡都出不好,那你說你還能幹什麼?”
保姆白得了一頓罵,心中實在覺得不公平,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太太到底在生氣什麼,明明這咖啡是他已向喜歡的口味,他也曾經誇讚過的,怎麼今天就忽然發起火來了,那咖啡還能怎麼煮???像她這麼苛刻的人,這種咖啡已經出到幾幾點了。還能怎麼出一個咖啡,還要出其他三珍海味的味道嗎?真的是太難伺候了,要不是因爲缺錢,他纔不會在這個家裡待著。伺候這個脾氣怪的老太婆呢。
“你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你要是不服的話,就趕緊給我滾。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保姆連忙低下頭,一邊一疊聲的道歉,隨後趕緊將咖啡給撤了下去。賀蘭雖然生氣,火氣還沒有消,但是也不想跟一個僕人大東肝火這樣的話,顯得他多沒有格調一樣兒,保姆在後面偷偷的哭泣,被柳伯看見了。
柳伯詢問一下,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在這裡哭泣,聽到保姆說的。荷蘭的事情之後,劉波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這個太太現在脾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連個下人都不放過了嗎?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纔好事情,還是不要讓老太太知道。老太太最近身體已經夠不好了,要是再刺激他就不好了,於是柳伯就主動給保姆找了兩個月的工資,然後安撫了他一下,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要放在心裡,好好幹。
等厲辰灃回來,卻把這事告訴了厲辰灃。
厲辰灃神色晦澀,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是什麼脾氣呢?可是他能夠怎麼辦?總是這個母親對她並不好,總是她曾經拋棄過他,可他終究還是自己的母親。自己不能夠把他怎麼樣,只能夠任由他,希望他能夠慢慢的。變成好一點的樣子,慢慢的,不要再把自己困在仇恨之中。
“安撫下吧。”
“對了,她呢?”
“劉星小姐嗎?中午就出去了?!?
“中午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嗎?有沒有告訴你他去了哪裡?”
柳伯搖頭,厲辰灃皺著眉頭,給劉星打電話,可是電話卻怎麼打也打不通,一直都在忙碌中,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真的在忙一城風,卻忽然心中有一些不安,覺得心臟那裡有點悶悶的難受,於是他決定開車去找。
而劉星那邊,他中午的時候確實來到了福利院,但是在福利院裡卻發生了一件事情,因爲他剛進去就看見了。男孩兒在跟另一個孩子。爭吵,爭吵之後,兩個人居然打了起來,那樣憤怒的男孩兒是劉興沒有見過的,好像他在貝貝的身上只看到過乖巧,但是卻在這另一個孩子身上看到了如此憤怒,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樹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他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兩個孩子在一塊兒打架終歸不好,於是他急忙上去把兩個人給分開。
“爲什麼打架?”她問。
男孩不說話,看起來很倔強,但又很委屈。
另一個男孩更委屈,竟然哭了:“我不過是說了他幾句,他就開始打我了。”
劉星不太相信,於是問:“你說他什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另一個男孩兒也知道他自己說的話不太佔理,所以支支吾吾的也沒有說出來,最終還是男孩兒拉了拉劉星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他不想要那樣的話,第二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多懂事,多早熟。
劉星莫名覺得他的父親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不然他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氣度,他這身上的氣度。和做法分明就很睿智,而如果是遺傳劉楚楚的根本就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父親,也是一個極爲優秀的人。
劉星帶著男孩到一個椅子上坐著,問他:“你恨我,把你丟在這裡嗎?”
男孩搖頭:“並不你之前就幫過我,我也知道你沒有什麼義務去養我去照顧我的,你能夠把我送來這裡,這麼多年也這麼一直照顧著我,已經是很好了,我很感謝你,如果有一天我發達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