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我就喜歡。”鄭子清看著她,笑起來,“就這樣決定,等我的事情做完之後,我就過去找你們了。”
鄭子清說完,就往裡邊走,阿蘭嬸在後邊直叫。
“小青!”
“青姑娘,這些人是想討好你。”
鄭子清道,“大家都是府裡相處的,和平共處纔是……”
走進院子,還沒進屋,就有丫頭過來,“青姑娘,爺找你。”
“是!”
鄭子清轉身去玉茗煙的院子,推門進屋,屋子裡已經有很多的人,鄭子清趕緊過去,行禮,“公子,我回來了。”
玉茗煙看著面前一大推的酒,微微的皺起眉頭,“來了。”
“是!”
“你來看看,這些酒如何?”
鄭子清遲疑一下,點點頭,“這些是。”
“這些都是酒廠的老闆,你過來看看這些酒。”
鄭子清走上前去,看著前邊的酒,“這些酒是做什麼的?”
“讓你看看,這些酒有什麼區(qū)別。”
鄭子清走了過去,看著裡邊放著十種左右的酒,“我的意思是,這些酒,分辨了要做什麼?”
“選一種或者幾種出來,成爲我們標誌,我覺得,有人說的對,不管如何,總是要讓人知道這個酒的名字,就知道是我們家生產的。”
鄭子清看看酒,“公子覺得那種酒好。”
“一時間大家都說不清楚,所以找你來了。”
鄭子清點點頭,“是啊,我會分辨一下的。”她端起酒,逐一的聞了一遍,然後沾了一點,最後選出三杯出來。
“這杯酒屬於比較清淡的,香味純正優(yōu)雅,這杯,屬於醇香味的,味道也是中等始終,大多數的人喜歡你品種,這一杯就是濃烈型的,味道大,而且,這種酒的後後勁十分大。”
她將酒杯擺好,退到一邊,玉茗煙看著酒,若有所思,“各位是什麼意見?”
衆(zhòng)人議論一些,最後擡起頭看著玉茗煙,其中一個年紀五十歲左右的人起身愛。
“公子,雖然您的
想法很好,可是就因爲這樣就減少別的酒,只怕到時候會我們一直訂購的商家不會答應,而且這樣無端的減少銷量,對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辦法。”
“是啊,我也以爲這絕對是冒險,我們現在好好的,爲什麼要做這些沒有必要的事情。”
鄭子清看著周圍的人,微微的侷促起來,在場的一大半的人都是守成之人,很多人並不同意貿然的改變的酒廠的格局。而且,今年下的單子已經到年後,所以,現在正是享受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去冒險。
玉茗煙頓了一下,“我並沒有決定要改變酒廠的格局。”
“那爺的意思是?”
玉茗煙看著衆(zhòng)人,“我其實並不想改變,可是如今看看我們酒廠,一年重複一年的,都是這些人,其餘還有多少人喜歡我們的酒?如果有一天,我們的貨,有一天,這些人突然不要我們的貨了,我們還能做什麼?只繼續(xù)坐在這裡等死,還是?”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頭,微微的斜靠在椅子上,側頭看著窗外。
“我想,我們會死掉的。”
玉茗煙看著外邊,笑起來,“最近總有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覺得我最近就快要死掉了一樣……外邊的天,外邊的一切,彷彿離我原來越遠,我看不見,我也巧不清楚,然後這個世界脫離了我,我再也看不見,再也聽不見。”
“公子”鄭子清叫了一聲,“公子,您沒事吧。”
“我又覺得自己沒有死,我在殘破的廢墟里看見了一朵花,一支鮮豔無比的花,這花還散發(fā)著無比的芬芳……”玉茗煙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到底是什麼樣的花才這樣的美豔,如同沙漠的漫無邊際的黃沙,永遠沒有盡頭,又如同永遠都無法看到邊沿的大海,大海……
藍色的大海,漂亮的大海。
鄭子清的心也跟著她的思緒慢慢的遊走,她的心裡裝著了滿世界的綺麗的風光。
“你在想什麼?”有沒有說著說著,突然對著一臉迷茫的鄭子清問。
“啊!”鄭子清吃了一驚,趕緊低下頭。
“現在的我們就如
同這樣的……處在沙漠的邊沿,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好。活著,可以說,沒有什麼是我們所需要的,沒有我們指的奮鬥的,沒有我們所追求的,日子就這麼日復一日的過下去,到了這輩子,發(fā)現自己只做了一件事情,那麼就是肆無忌憚的揮霍自己的年輕,揮霍掉了自己的生命。”
鄭子清笑了一下,“公子,您說的……太,太那個了……”她有些無奈的朝著大家看了一下。
玉茗煙朝衆(zhòng)人看了一眼,皺起眉頭。
所有的人對他的演說,懷著十分無趣的神情,有些已經懨懨欲睡,對他帶著感情的感慨,這些良家子弟是無法理解這樣的感傷的。
鄭子清整個人有些尷尬起來,“公子說的這件事情,大家其實還是有準備的。”
“夠了。”
鄭子清笑,“這一件事情不可操之過急,而且,也沒有必要非得要在一刻完成,這件事情,我會幫公子想辦法,爭取找到一個既可以幫公子,又不損害大多數人的辦法。”
“是嗎?”
鄭子清道,“請公子吩咐他們還是按照以前的事情開始做吧,接下來的事情,等我們有了萬全之策在告知各位。”
“這位小姑娘是誰?”
鄭子清的話終於引起了衆(zhòng)人的好奇,鄭子清趕緊地垂下頭,朝著衆(zhòng)位行禮。
“她是府裡的新請的人,以後會負責跟各位聯繫的。”玉茗煙站起來就朝外邊走,臉色十分不好看。
鄭子清看著他的背影,趕緊的跟了過去,“公子?”
“在想什麼呢?”
“想您爲什麼突然就走了。”
他轉身過來,狠狠的罵了一聲,“這個傢伙,這些飯桶,都是飯桶,他們到底知道不知道……”
鄭子清上前拉了他一下,“您沒有爲了這些人,這些沒必要的事情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他大聲的叫起來,“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麼?是不是要這裡真的出現倒閉,他們纔有決心振作。”
鄭子清笑,“如今生氣不也是於事無補嗎?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