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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這兒作甚?難道有消息了?
紫衣男子和楚風對望一眼,卻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驚訝與懷疑。
楚風放下杯子,靠在座椅上不急不緩地說道:“等他上來就明了!”
片刻之后,那喚為老洪的人走進雅閣,是個中年男子,眉目爍爍,聲音宏亮:“主子,你們的玉佩是不是送人了?”
額?二人不解,而楚云依舊趴在窗口搜尋著陶菀的身影。
老洪見他們有所不解,趕緊地解釋道:“剛有兩個女子拿著你們三人的玉佩說是典當!”
“哈哈!”紫衣男子忍俊不禁,“風,你不會是未給你夫人發放銀子?還是你家窮得需要進當鋪了?”
楚風嘴角抽動了幾下,她還真有眼光,挑了他們三人的玉佩,不過無論哪塊都價值連城,怕是沒個當鋪敢收,難怪老洪急匆匆地跑來詢問。
老洪更是驚訝,那女子竟然是自家主子的夫人,這……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她要多少錢?”楚風泰然自若地問道,“當給她。”
“十萬兩黃金!”老洪顫悠悠地說著,夫人真是個識貨的女子。
“十萬兩黃金?”楚云聽到老洪的話,好奇地回過頭,不滿地嗆道,“獅子大開口啊,都夠買兩三座城池了!哪個人口氣這般大?”
紫衣男子朝他撇了一眼,提醒道:“你嫂子!”
“啊!”楚云立刻明白說得是誰,訕訕地閉上嘴靜坐在一邊,等著楚風說話。
楚風拿起茶壺,輕輕倒著茶,
杯中之水越來越滿,待到水與杯口相平之時,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望著蕩漾的水面。
悠悠開口:“她是個聰明的女子。”說完,他又將水壺傾斜,一滴水滴落到杯中,杯中之水立刻溢出。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再者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
紫衣男子扯起嘴角輕笑起來,風的生活看來要多姿多彩了,若不是他有事,還真想搬到鳳棲山莊住,這樣多熱鬧,一個溫吞,一個刁蠻,溫吞碰上刁蠻,哈哈……
“雷,很好笑?”
楚雷聽得那笑里藏刀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也有神游的時候,立刻收了嘴,鎮定地喝著水。
“當給她!”楚風擱下茶壺,拿起絲巾擦拭起自己的手,“她是不是還說,還有很多寶貝東西需要當?”
“是,是!”老洪驚訝地抬起頭望向楚風,見他正望著自己,又低下頭,“夫人說她還有好些物品,過些時日再來當!”
“她開價多少, 就多少!”楚風的大方,讓在座的另外幾位都目瞪口呆,尤以楚云為甚。
“王兄,你有那么多錢嗎?”楚云詫異地問道。
“國庫有!”
楚風的回答,再度讓他們大跌眼鏡,他竟然光明正大的打起了國庫的主意,若是讓有心人聽去,豈不是……
可惜,他楚風不怕,他姓楚,楚國皇室之子,可是他又從來不是。他只是一個人。
“雷,這事交給你去辦!”
楚雷忽然有種哭笑不得感覺,原來他打得是自己的
主意,不是國庫的主意。
“行!”不過還是一口應承下來,畢竟那些禮品之中不乏寶貝之物。
“主子,屬下這就回去,想來夫人應該等急了!”老洪畢恭畢敬地退出雅閣。
“她不叫夫人!”楚風在他退出門口之時糾正道,她暫時和那個位置無關。
“永言”當鋪,某妞兒坐立不安,左等右等不見那掌柜的來人,難不成他看中自己的貨,又不想出錢,找殺手去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要悲劇了,不行不行,她要趕緊走人,免得丟了小命。
正當她起身之時,老洪快步走了進來,歉意滿滿地說道:“姑娘,讓你久等了。”
陶菀見是那掌柜,左顧右盼了一陣,見并沒什么人跟著,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掌柜的如何?”
“可以!”
手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不過最后陶菀只帶走了一丁點零頭,生活所需。
剩余的又在這當鋪中存了起來。
“掌柜的,以后只有憑這個方能取錢,其它的,無論是我本人未帶紙條,都不許把錢交出來!”陶菀邊說邊從從懷中掏出一支筆,在紙上寫了一串英文,還簽寫著她的大名。“這是留給你,用作對比。到時候,來取錢之人必定會拿著與這字跡同出一人的紙條前來。”
老洪握著紙條,瞄了幾眼還是不懂那字是什么意思,甚至都沒見過這種字,不由好奇多看了幾眼自家夫人,明明是張年幼的臉,不識愁滋味的年紀,眼眸深處卻蘊藏著未知的憂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