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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牌這東西一出世,菀如院瞬間熱鬧起來,那些閑得沒事干的侍衛(wèi),有事沒事都往這兒鉆,為了讓大家都享受到這美妙的游戲樂趣,陶菀決定將它發(fā)揚光大,她找到楚風開始商量這茬。
由她畫出最為標準的模板,然后就讓他們?nèi)ブ谱鳎斎贿@東西價格不會太高,不然娛樂不了大家,當然她也會讓他們搞些珍藏版,而這珍藏版的價格就會高出很多,它的市場就是高官以及宮廷之人。
陶菀向楚風吐露這事后,楚風并沒做多少干涉,很爽快的應承下來,沒想到她還挺有經(jīng)商頭腦,還搞珍藏版,但他提出疑問:“你如何讓那些高官和宮廷之人來購買?”
陶菀賊兮兮地一笑:“這不是有你嗎?”這么好的代言人在,她怎么會輕易放過呢。
“我?”楚風笑著反問道,他倒很想知道她會如何讓自己來弄。
陶菀點點頭,隨后眉開眼笑,甚至都快手舞足蹈的解說著:“楚風,之前咱兩拜堂成親那日不是來了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嗎?哪天找些美男子來聚聚,然后想個法子簽下他們的肖像權(quán)。”為了楚風能夠聽明白,她又再度解釋道,“就是那他們的人物像印在封面上。”
楚風算是聽明白什么意思,這紙牌男女老少皆宜,而他們就只是起到吸引人目光的作用。
“然后呢?”
陶菀掰著指頭說道:“你們都要做封面,同樣。J,Q,K,也需要用你們的人物,嘿嘿,為了防止出問題,就按照百姓們給你們的排名來分配。話說。你們是誰是第一美男子?”
“齊王,第三;二殿下,第二。至于另一位么?”楚風眉毛一挑,笑意盈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家相公是也!”
“喲,這楚風美男子前三都讓你們姓楚的包攬了?”陶菀一臉懷疑地模樣,“說,是不是你們給百姓施壓了,所以才選你們?nèi)唬俊?
楚風故作委屈狀:“夫人,難道為夫不美嗎?”說著,還給她拋了個媚眼。
純粹一個不正經(jīng)的人兒,陶菀在心中不斷的咆哮,最初那風度翩翩,溫柔可親的楚風去哪兒了呀。
“很美,很美……”陶菀附和道,她這回可是很正經(jīng)地和他在談事呢,他怎么可以擾亂,“那這些事就交給你了。我和他們不熟,你來負責解決他們,讓他們對這紙牌有所了解。當然,也可以邀請他們來鳳棲玩幾局。”說到這兒,她得意地挑眉,“記得賭錢哈!不賺他們的錢,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楚風同意她的建議,讓她找點事情干干也不錯,這54張牌,也夠她弄一段時間了。
“楚風,你繪畫應該不錯吧?”陶菀詢問道,“要不,我們就先畫JQK,王唄,王的話,可不可以用皇上和皇后呀?”
這問題倒有點難,畢竟高高在上的人,怎會允許他們地模樣被人用手摸來摸去,他搖搖頭,表示這他并不清楚。
“哦哦,那就畫我唄!”陶菀自我感覺良好,畢竟在這個年代,她算是這紙牌鼻祖了。哇哈哈。做夢都會笑了。
“先不急于定這個!”楚風倒是想了個不錯的法子,“我們先做沒有人像的撲克,讓楚雷他們幫忙打開宮廷市場,和那老皇上商量下,到時候再做決定!”
陶菀略微思索下,也行,反正不急于這么一時半刻,慢慢來。
三天時間,兩幅紙張質(zhì)量上佳規(guī)模初成的撲克牌出現(xiàn)在陶菀面前,陶菀拿著它別提有多興奮,要是上面有了美男子,那廣大女性朋友可是笑開顏啊。
她鄭重地將兩幅紙牌交道楚風的手中,拍拍他的肩膀,嚴肅地說道:“楚風同志,革命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記得,一定要引誘那些有錢人啊!”
“好!”楚風望著她神采奕奕的模樣,淺然一笑,“交給我吧!”
也不知,是不是楚風人緣關(guān)系太好,這第二天,鳳棲就齊聚三大美男子,還有一個少年。
當然這些人她都見過,皇帝的兒子嘛,她當然要好好招待招待。
當她得知這三人要去楚風那兒之時,她趕緊叫上鳳歌,非憂,還有小貝。
在風閑閣院落中,擺上了一張桌子,四人各坐一方,開始釣魚行動。
這撲克,他們早已晚上癮,要不是謹遵鳳棲山莊莊規(guī),他們真想沒日沒夜的玩這游戲。四人聚精會神的玩著這撲克,就連他們另外四人進來之時,他們都置之不理,當然
換做平時,給他們100個腦袋都不敢,現(xiàn)在是夫人故意為之,他們也不敢反抗,畢竟這也是主子授意。
“皇兄,請問他們在玩些什么?”最先注意到的是楚云,他這次有屁顛屁顛的更在兩位皇兄的屁股后面跑來鳳棲,一來厭倦宮里的生活,二來看看他喜歡的那個女子。
楚雷和齊王齊齊轉(zhuǎn)過頭望去,看到他們玩得很是興致勃勃,不由得也很好奇,便又將目光投向楚風。
楚風會意,笑著引著他們?nèi)藖淼教蛰宜麄兩磉叄谂赃吔忉屩麄兯娴挠螒颉?
聽得楚風的聲音,陶菀嘴角微微一笑,而后裝作這時才發(fā)現(xiàn)的模樣,驚訝的擱下紙牌,朝著其它三人施禮,另外三人也緊隨施禮。
“夫人,玩得這么起勁?”楚風笑著說道。
陶菀嘿嘿笑了兩聲,習慣性的摸摸鼻子:“這不是無聊嘛,打發(fā)時間,再者就是活絡活絡大腦嘛!同時,你懂得,我手癢,想從他們?nèi)莾焊泓c錢花花唄,要不,你也來兩局?”但說道這話的時候,又故意瞥眼看看邊上的三位達官貴人,“貌似夫君有事很忙,那賤妾就不多做打擾了。”
聽得她的這番言語,三位皇子都忍不住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她竟然還想著從奴才們的身上賺錢。卻不曾想到她其實更想從他們身上賺錢。
“似乎很好玩!”齊王望著那桌上凌亂的一堆紙牌,眉眼間夾雜著好奇,“本王很有興趣玩玩!”抬眼之間,在陶菀身上掃了一眼,又將目光收回。
楚雷這時也開了口,那雙桃花眼眸光流盼,含著絲絲笑意:“皇兄,既然想要玩玩,反正今兒我們也是來鳳棲逛逛,不如就先玩會兒?”
“行!那三位殿下就各自找個位置做下,由草民陪著你們玩,可好?”楚風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齊王率先落了座,接著待得皇子們都紛紛落座后,楚風也坐了下來。
而規(guī)則就有陶菀這個老牌手緩緩講述著。
“我們這兒有三人,三位皇子由于是生手,就從我們這兒挑一人來幫忙,好快些上手。”陶菀指著身后站著的三個侍衛(wèi)說道,她一定要在今天讓他們覺得這棋牌有意思。
齊王挑了鳳歌,楚雷挑了非憂,唯獨稍顯技術(shù)嫩點的小貝和楚云,楚云有點不滿地撇撇嘴:“皇兄,你們本就比我聰明,現(xiàn)在又都把高手選完了,我豈不是很悲慘?”
對于楚云,陶菀對他的印象很好,也挺喜歡這個小小少年。
“還有姐在,姐幫你!”陶菀走到他身后,輕拍他的肩膀,“只要你叫聲姐姐,就行!”她最愛占小屁孩的便宜。
這下楚云的臉更是垮了下來,一臉不開心:“明明你比我小!”
“切!”陶菀小掌一揮,不重不輕地拍在他的頭上,“你不就是個十五歲的小正太嘛,姐比你大多了!”
不是女人!楚云大腦騰出這么個想法,哪有女人這么大的力氣,哪有女人這么不知羞:“哼。”不過又是很興奮,因為這樣可以和她靠的很近。他的眼眸中染起一絲笑意。
“大男孩,別這么嬌嗔,開始玩牌了!”陶菀看著大家開始摸牌,也催促著楚云開始。
楚云斂起情緒,投入到紙牌游戲之中。
名師出高徒,就是不一樣。而且他不愧是皇家之人,這算計能力不可小覷。
這下誰敢小看楚云了,在陶菀的教育下,楚云基本上可以和楚風一樣,獨當一面。
陶菀滿意地退居二線,視線在一桌子人面前來回掃蕩,楚風,楚風,難道真不是皇帝老兒的兒子,可為何偏姓楚,還和楚家人走得這么近?
陶菀同樣也看著大家的出牌法,風云在牌桌上盡顯,楚風與楚雷擅長打掩護,而齊王擅于直攻,以自己的氣勢來壓倒大家,而楚云更傾向于防御,幫助己方逃牌。
若是皇帝老兒駕崩,他們都不適合繼承皇位,陶菀憑著直覺斷定,一個帝王需要的是他們四人結(jié)合。
論陶菀沒有想到的事,這四個貨竟然玩上癮,開始賭起自家財產(chǎn)了。
陶菀走到楚風身后,加油助威:“努力贏,使勁贏,贏很多票票,贏大把票票……”眾人對她的直言不諱瞬間汗顏。
知道太陽西斜,即將離落,大家才散去。
陶菀來沒來得及推銷,就被楚風用眼神制止了,過猶不及。
等得他們都離去,陶菀拽著楚風
,講明白,為什么不讓她推銷。
“你說宮中的女人無聊不?”楚風問道。
陶菀搖頭:“宮中的女人忙著算計,哪來的無聊。”
這次輪到楚風搖頭:“齊王的母妃,已經(jīng)去世,二殿下與四殿下都是皇后所生。而其他妃子所生的都是公主。”
“哦!原來后宮已經(jīng)沒啥好斗的了!”陶菀恍然大悟地說道,“嘿嘿,我想那四殿下回去肯定會和皇后說這茬,然后……”
楚風點頭,孺子可教也。
事過半個月,陶菀收到從宮中傳來的信,不,而且還是出自皇后的手,這讓她受寵若驚。
“楚風啊,要不我們先做一套黃金珍藏版,在數(shù)字上鑲上黃金,而后JQK,就用那三個皇子的像,王,就是皇上和皇后,然后贈與皇后怎樣?”
“隨你!”楚風低著頭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么,還是畫著什么,并不怎么搭理她。
陶菀站在他的對面顧自說著:“然后,其他人的珍藏版也做成這副樣子,不過這可需要用錢買,至于老百姓的呢,就用你們的像好了。至于王的話,就只寫皇上,和皇后兩個字,就行,不用畫人,免得麻煩!”
“一切就由你負責!”楚風依舊只是淡淡地說了幾句。
陶菀聽到他不負責任的話,心情不爽,明明他們是合作人,他怎么可以不提意見呢,她惱怒地走到他的身邊,想要奪走他的筆,卻看到他正在畫人像。
“你,你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了?”陶菀詫異地問道。
楚風正好落下最后一筆,擱下畫筆,抬起頭,笑了笑,干凈的雙眸中映著陶菀的身影:“作為一個合格的夫君,就要率先想到夫人所想的事,要替夫人完成所需要完成的事情。”
聽得他的話,陶菀心里像吃了蜜一樣,原來是他不想讓她操心,但隨后又撅起小嘴,以示不滿:“為什么不同我商量?”
楚風望著嘟著小嘴的陶菀,伸出食指不顧臟的在硯臺上蘸了蘸,畫了一道:“小貓咪!”在陶菀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又快速地連畫幾筆,“這樣就更像了。”
“你!”陶菀勃然大怒,說罷,她準備以牙還牙。
在她近身之時,楚風雙腳一踮,躍離她一尺遠。笑著望著陶菀:“憤怒的小貓!”
他會輕功,她啥都不會,擺明就是她吃虧,她索性站著不動,開始語言攻擊:“你才是貓,你是老貓,沒用的貓,笨貓,蠢貓……”
“夫人,累不累?口干不干?”楚風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茶杯,他掀開茶蓋,一股清香溢出,他故作陶醉模樣,“好香啊!”
的確很香,陶菀的鼻子抽了抽,諂媚地笑笑:“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真渴了!”
“那,為夫把這茶給你,我們停止戰(zhàn)斗可好?”楚風繳械投降,“我不會欺負你了。”
聽得他這么一說,陶菀反而覺得這茶有古怪,搖搖頭:“要不,你也喝一口,畢竟你畫了這么久的畫,也累了,不是嗎?”
楚風頻頻點頭,端著茶杯,一飲而盡:“夫人,真貼心。”
可真當他喝茶之時,陶菀拿起硯臺,將漆黑的墨汁潑向了楚風,楚風的白色衣服立刻染上一片墨汁。
陶菀得意洋洋地環(huán)抱著胸口:“哼,小樣,和我斗,沒門!”
楚風不惱,只是雙手一甩,茶杯穩(wěn)穩(wěn)地落在桌上,他滿臉笑意地望著陶菀,同時緩步逼近陶菀。
這笑容太陰險,陶菀覺得背脊都發(fā)涼了,她看著他向著她走來,不斷地后退,只是,突然腳后跟下不去了,她回過頭,一看,一堵墻!
啊,她要光榮犧牲了。
楚風望著她的模樣,笑容不減,索性也不走進,就站在她面前望著她。
這讓陶菀壓力更大,早死早超生啊,可如今是硬生生的受精神折磨。
怎么辦,怎么辦。
未沒等她想到方法,楚風將她摟在懷中,還不停地在她身上蹭了幾下。
可想而知,那未干的墨汁在陶菀身上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夫人,感覺如何?”楚風低下頭,望著懷中不停掙扎地小人兒,笑嘻嘻地問道,“為夫的懷抱溫暖不?”
“溫暖,很溫暖,我都快熱死了!”陶菀虛心地說著,面上諂媚笑容不斷,“相公,你穿著這身臟衣服,有損形象,要不,回去換一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