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不要像鬼一樣突然冒出來行嗎?”王瑜沒回頭依然控制著金光黃紙包圍住紅眼女人,但似乎是黃紙的作用,金光女人松開了對爺爺?shù)氖`,收回頭發(fā),專心抵御金光黃紙,但黃紙如燒紅的烙鐵搬,只要紅眼女人主動攻擊黃紙,黃紙就會主動貼到紅眼女人身上發(fā)出焦臭味,也燙的紅眼女人面目扭曲,不斷張大嘴吐出血水吐到黃紙上自愈。
“蠟燭,她怎么是紅裙子?你看仔細點她是不是掛咱們大堂屋房梁上的那個?”爺爺仔細盯著金光看了半天才模棱兩可的問我。
“嗯,是她。”在聽到你的確認后爺爺馬上拉著我往大堂跑,路過青稞和那個短發(fā)男人身邊時爺爺也不忘囑咐幾句“看住了,別讓她跑了,這可是咱們韓家往上數(shù)幾代的大功臣!”
“噢,我似乎已經(jīng)知道她的底細了,不用您操心...因為我會干脆利落的干掉她!”青稞在說最后一句時剛好把短發(fā)男口袋里的那個會發(fā)紅光吱吱叫的東西拿出來扔在地上用腳踩碎,所以聲音蓋過了她說話的聲音,爺爺也就沒在意拉著我又往堂屋跑,但是我聽到了青稞在我們跑遠后又對那個男人說的話“別不把自己當外人,閃開這種貨色的目標我是不會讓給你的!”
“爺爺,青稞好像要...殺了那個紅眼睛。”
“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殺她干嘛啊!”爺爺又拉著我跑回去。果然青稞要與她赤手空拳對打,我們趕到時青稞已經(jīng)將短發(fā)男推到一邊去了,雙手握拳準備進攻了。紅眼女人那邊也是黃紙撒了一地,嘴角上翹血順著嘴角滲出。
“我似乎知道你是什么來路了,跟我用的是差不多一個人給的!”青稞說著一腳飛踢過去直踹紅眼睛女人小腹,紅眼睛女人只用頭發(fā)就輕松纏上青稞腳腕,青稞像計謀得逞一樣雙手抓住紅眼女人頭發(fā),另一只腳一個橫掃直踢紅眼女人腦袋。
“快住腳!她是你隨便能踹的嗎?真是的!”可任憑爺爺怎么趕著跑怎么阻止那一腳也攔不住了,但是紅眼女人用硬生生只用頭發(fā)就攔住了。并以極快的速度像作繭一樣將青稞包裹進了她的黑發(fā)里,等爺爺拉著我趕到跟前時一個大大的黑繭已經(jīng)掛在了紅眼女人的身前。
“不是吧!這么牛,連我兄弟都敢吃?兵!臨!斗!者!皆!陣!列!在!前!”短發(fā)男說著順手抓過剛才扔到一邊的背包。這次是拿出一摞符紙,每張黃紙上面都有朱砂寫的字;然后拋向空中開始念咒語,瞬間空中飄滿了排列有序的符紙。
“你個小輩要干嗎?那樣會害死青稞的!”爺爺說著已經(jīng)把別在袖子上給我救急用的銀針射了出去剛好打中短發(fā)男,符紙紛紛落地。短發(fā)男也倒地抽搐不起。
“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韓家第五百二十六代當家在此給您賠不是了。”爺爺趕緊拉著我給跪下了。
“把她給我!”紅眼睛也不客氣直接伸出手指點向我。
“蠟燭,你什么都不要做,去吧。”爺爺囑咐了我句便把我拉了起來送了過去,當時的我完全就是蒙了,爺爺怎么不保護我了?或者他不是我爺爺了?
接下來的氣氛很詭異,爺爺去扶那個短發(fā)男了,似乎是在解釋什么,而紅眼女卻抓著我的手身前還掛著被頭發(fā)包圍成繭的青稞。我們?nèi)齻€人就以如此懷疑的方式圍著祖宅院子轉圈。
“你知道我在這里呆了多久嗎?”紅眼女人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可是我還沒有回答。她的肚子里居然傳出了青稞倔強的聲音“我管你多久,你和我母親的家族一樣都是靠見不得人的方式得到的這身本事。”
要注意是聲音是從紅眼女人的肚子里發(fā)出來的,而不是包住青稞的這個大發(fā)繭!在我看來分明就是紅眼女人把青稞吃了,那她下一個要吃的人該不會就是我了吧?在弱肉強食的精怪世界吃弱小精怪實屬正常,但是吃人啊!那就是惡鬼了!用爺爺?shù)脑捳f就是死了去第十八層地獄下的業(yè)海內(nèi)受罪都不為過。
害怕與恐懼讓我甩開她的手準備逃跑,但是被她拽著衣領揪住了“今夜我只想好好逛逛這里,然后...我會再回到房梁上的,畢竟那才是我的家,我的容身之處。”
“別說的那么假惺惺,就像你只是出來放風卻碰上了強盜一樣!現(xiàn)在是你把我關在這黑不隆冬的地方不讓我走!”青稞的聲音又從她的肚子里傳出來,我看她眉頭微皺似乎是在隱忍,難道是青稞像孫悟空一樣在她的肚子里大鬧天宮?
一想到孫悟空我也不跑了,等著紅眼女人像鐵扇公主吐孫悟空一樣把青稞吐出來,因為故事是聽爺爺講的又沒親眼見過,所以才更好奇那么大的人是怎么吃進去又被吐出來還毫發(fā)無損的;但我等到的不是紅眼女人吐青稞而是紅眼女人用一只手抓住那個發(fā)繭甩了出去,將頭發(fā)內(nèi)的青稞重重的甩在了院墻上,青稞順著墻滑落到地上,掙扎著就是個爬不起來,身上剛才零碎的紅色碎紋此時也消失不見了。
“活該一輩子做旁支,你父親你爺爺甚至你太爺爺都沒有教過你如何做人嗎?對長輩,誰允許你如此說話的!有臉嫉妒別人的同時先自我反省學好做人的態(tài)度!”幾句話,雖然血依舊大口大口的從她嘴里流出,但也就是這幾句話讓我覺得她好厲害,只是吃了青稞一會就知道青稞在想什么,分明就是以長輩的姿態(tài)在教訓晚輩;我甚至開始更好奇她的頭發(fā)是不是就是她的胃?能吃能吐還能讀心,好神奇。
她訓完青稞,就繼續(xù)拉著我的手疾步在院子里行走,大概是因為沒有了青稞的重量她有的比剛才快的多了,甚至越來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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