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走后。
徐勝利上前感激地同曲建明握了個手:"曲老板,多虧你來,要不然我就被姜然那小子給騙了。"
徐勝利偷瞄了一眼夏樹,強(qiáng)顏歡笑道:"徐先生,其實(shí)這枚紀(jì)念幣是我送給……"
咳咳咳……
曲建明話說了一半,便被李約翰干咳了幾聲打斷。
李約翰狠狠的瞪了曲建明一下,曲建明馬上醒悟過來,敷衍道:"我們奸商也是有做人的底線的,我絕不允許我的客戶拿著我的贗品到處裝搖撞騙!"
這話聽起來有點(diǎn)怪異,不過眾人至少弄清楚了一點(diǎn)。
那枚張作霖大元帥紀(jì)念銀幣,是徐勝利的上門女婿夏樹從兩元精品店買來的。
夏樹這家伙還真是時(shí)來運(yùn)轉(zhuǎn)啊!
好東西都讓他小子給碰上了。
就在眾人準(zhǔn)備巴結(jié)李約翰的時(shí)候,李約翰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找夏樹嗎?稍等一下,他就在我的身邊。"
說著,李約翰就把手機(jī)遞給了不遠(yuǎn)處的夏樹。
接起電話,夏樹開口便問道:"我是夏樹,你是哪位?"
眾人一臉懵逼地看著兩人的互動,小聲細(xì)語地猜測著什么。
電話那頭急切說道:"夏神醫(yī)!我是莊彩萱,我姐病情惡化了,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接你!"
"……"
"好了,我定位到了,你到展廳門口等我,我五分鐘就到!"
"……"
對方切斷了電話,夏樹怔了數(shù)秒后,才想起莊彩萱是哪位!
"夏樹,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救人!"
李約翰見夏樹面色呆滯,傻不愣登的樣子,當(dāng)即催促他道。
"這個坑我?guī)湍闾盍耍愕认潞煤门阄以栏割~。"
夏樹說完,先人一步離開了展區(qū)。
徐勝利剛要上前攔住責(zé)罵,便被李約翰一把拉住,隨后兩人開始寒暄起來。
走出展廳。
夏樹等了差不多兩分鐘左右。
一輛紅白相間的阿波羅跑車呼嘯而來,嘎吱一聲,那夸張的跑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夏神醫(yī)!趕緊上車!"
夏樹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朝著阿波羅走去。
下一秒。
阿波羅跑車飛一般地消逝在萬草集門外,一路馳騁,直奔醫(yī)院而去。
不消片刻。
兩人就到了醫(yī)院。
走進(jìn)加護(hù)病房。
莊雅寧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身體孱弱,皮膚已開始慢慢掉皮脫落。
先前剛打過一針麻藥,莊雅寧這會失去了知覺,明顯好受了許多。
莊德佑、齊雁蘭和翁鴻波三人呆在病房,圍著莊雅寧的病床,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什么忙都幫不上,只是干著急。
突然看到夏樹和莊彩萱二人走了進(jìn)來,莊德佑立馬迎了上去,急切說道:“夏神醫(yī),我女兒全指望你了,你快救救她吧!”
“之前喝了賽華佗的藥,雅寧的病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好像病情又加重了……”
聽著莊家夫婦的言論,夏樹又想起之前他們對自己的詆毀,很想一走了之。
不過還是沒走。
“上次去你們家我都說了的,你們偏要相信那個賽華佗,這還能怪誰?
臨走前,你女兒還罵我是神棍,把我到手的幾百塊勞務(wù)費(fèi)也給搶了。
你們說說,這事鬧得……”
夏樹這話一出,惹得莊家人頓時(shí)是個個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作為外人的翁鴻波聽了就不樂意了,清了清嗓子,開口便道:“咱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開個價(jià)吧,雅寧的病你多少錢愿意出手?”
"一千萬!"
話音未落,莊家人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不就是一千萬嘛。
話鋒一轉(zhuǎn),夏樹接著補(bǔ)充了一句,“另外!莊雅寧必須簽個保密協(xié)議!”
保密協(xié)議?
什么意思?
難不成你想隱瞞你救人的事跡,不應(yīng)該啊?
通常醫(yī)生遇到這種罕見病歷,不都是樂意向全世界炫耀的嗎?
一群人表示不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莊雅寧,也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夏樹咬了咬嘴唇,解釋道:
“上次我已經(jīng)說過,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啦,跟你女兒做這種陰陽調(diào)和之事,不能讓我的家人知道,這個你們能理解吧?”
聽完此話,翁鴻波臉色異常難看,當(dāng)即暴躁起來,一把揪住了夏樹的衣領(lǐng),把他推到了墻角,擺出了一副揍人的姿態(tài),道:
"姓夏的,你是不是精|蟲上腦了?
調(diào)和尼瑪啊,調(diào)和!
既然你都能治療陰毒,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種病你不是手到擒來?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以為,我們會吃你那一套? "
"……"
夏樹悶不知聲。
見夏樹這家伙裝聾賣傻,翁鴻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放言威脅道:
“姓夏的!你最好斷了對雅寧的念想。
我翁鴻波今天把話撂在這兒,雅寧的病你最好給我盡快治好。
否則的話,你那一雙兒女就別想在洛丘好過!”
夏樹聽完,目漏兇光,下一秒,他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根銀針,轉(zhuǎn)瞬間便插進(jìn)了翁鴻波的大腿。
“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哀嚎聲從翁鴻波口中傳來,疼的他立刻松開了夏樹,退后了數(shù)步才穩(wěn)住腳步。
緊接著,他緊咬著牙關(guān),忍著劇痛,把銀針緩慢從大腿上抽了出來。
大汗淋漓的翁鴻波怒視著夏樹,未敢再向前一步。
“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這事也就算了!
我總至于為了救你女兒一命,毀了我的家庭吧。
祝你們好運(yùn),拜拜了各位!”
夏樹把話說完,轉(zhuǎn)身欲向外走去。
就在此刻,莊德佑徹底沉不住氣了,立馬攔住他道:“夏神醫(yī)!咱們還有得商量!”
夏樹止住了腳步,莊德佑深呼了一口氣,做了一個重大決定道:
“夏神醫(yī)!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把德佑山莊一半的股份送給你,只求你能換個治療方法。”
莊德佑想的很簡單,如此一來,就不用簽什么保密協(xié)議了。
女兒的貞操不但保住了,夏樹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德佑!你沒開玩笑吧?”
齊雁蘭和莊彩萱都一臉吃驚地看著莊德佑。
德佑山莊一半的股份,那可是幾十億的財(cái)富啊!
拱手送給夏樹這個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