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你有什么看法嗎?”胡境反看完我全程的操作后,也在很認真思考著來龍去脈。
“看法是有,但是不全面。所以不好說……我還是繼續看看,說不定還有什么線索。”我關掉頁面,緊接著打開其它頁面。
雖然我有一些看法,但是真的不敢下什么定論。畢竟已經錯了一次……突然我想起了些什么——‘啊?這……這是我不小心劃開的口子,留了好多血。不過現在沒什么事了。’‘哦,什么時候的事了?還疼么?’‘兩天前吧,碰的話還有些疼。’
我想起了這些對話——這是我和蘇雪那次在密道里的對話……我覺得這如果和時間配上去是不是……等等,我還必須先再確定點東西才行。
接下來我開始調查姜古松的案件,這里面也有詳細的介紹。我也大致先瀏覽了全部,發現也有部分現場的照片……
姜古松的身上有軒轅歸雨的血跡,這點是案件的疑點——同樣是無法解釋血液的來源。而且在案發現場的地上還存有少量軒轅歸雨的血液,地上的這些血是從哪里來的?是從軒轅歸雨身上流出來的?還是什么人以某種手法得到軒轅歸雨的血液進行作案?
我又看了案件的詳細描述,姜古松身上除了上吊時留下的勒痕以外,還存在著其它痕跡——肩膀上有被擊打的痕跡。但是這是次要的傷痕,主要死因還是窒息生亡。
肩膀上的傷痕嗎?也就是說,和剛剛看過的案件比起來——一個是靜靜被勒而至于死亡,另外一個則是進行了一定的反抗。這……又說明了什么?
現在姜古松進行了一定的反抗是毋庸置疑的……
我發現這里面有姜古松受傷的肩部的照片,我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我發現有一點點奇怪,這種傷口……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很突然的想起從前我在男生宿舍的頂樓看見的那個“幽靈”,后來我的肩膀不是也被打傷了嗎?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那時肩膀受傷后的狀況與姜古松很像……
我又瀏覽了旁邊的文字描述,我得知這樣的傷口頂多是至暈……至暈?也就是我當時的情況。
我可以稍微考慮一下,打他肩膀的兇手也許就是攻擊我肩膀的兇手。不過……這樣一來,兇手是女性的可能性不是就很高了嗎?
我仍然沒有放棄,繼續盯著姜古松吊著時的現場照片。我覺得他有點怪……
是的,姜古松的表情讓我覺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因為姜古松的表情很明顯的表現出了“恐懼”的感覺。這似乎和我的猜想有矛盾……
假如姜古松真的在爭斗時留下肩膀的傷口,而且導致暈厥的話……那么兇手一定會在姜古松暈厥時立刻將其勒死,在吊起來……試想一下,人在暈厥的一瞬間——是絕對不可能作出“恐懼”的表情,所以姜古松應該是一副安詳的表情才對……如果說在他吊著的時候恢復了一絲的意識,那么他最多會有些痛苦的表情。但是這張照片上的表情,絕對不僅僅是痛苦,它包含了面對死亡時那種深深的絕望!
為了證實我的另一個想法,我又一次檢查了資料。不過打斗痕跡仍然只有肩膀這一點……沒有其它任何可疑痕跡。
如果姜古松進行反抗,我想不會只有肩膀受傷的。特別是在反抗“勒”這樣的動作時。難道是在反抗時肩膀被打至暈?但是表情就解釋不通了……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姜古松先被強制勒死,然后再故意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傷痕。另一種就是姜古松先被攻擊暈厥,在他快要醒來時又強制被勒死。
這里可以和軒轅歸雨一案聯系在一起的一個疑點就是——在被勒的時候,并沒有留下什么反抗的痕跡。這……確實很奇怪。
現在姜古松如果是屬于我的第一種猜想,那么兇手是同一個人。如果……是第二
種……兇手,也許不是一個人!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胡境反……
“哇,很有的研究。這也證實了你以前的猜想,你不是早就覺得兇手也許不只一個人了嗎?”胡境反興奮的說。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但是我無法理解為什么殺人要這樣殺。第一個人將他攻擊暈厥的理由是什么?為什么要由第二個人勒死?或者說第一個人根本沒有打算殺死他……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因為第二個人的目的很可能是……嫁禍!”我關掉頁面,準備查看其它案件。
“嫁禍?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么第一個人就很可憐了……聽你這么一說,我覺得事情變的蹊蹺了。”胡境反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一樣。
我看著胡境反的臉……然后我眨了眨眼:“似乎我覺得第一個可憐人很像……”
“蘇雪!”我們異口同聲。
“難道說……”我有點明白了什么。
“也許吧。我們繼續吧……”胡境反催促我開始其它案件的調查。
我打開了魏習川案件的記錄……
說起魏習川的案件,我還覺得很可惜。我雖然是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但是我卻基本上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天晚上那里太黑了,而且后來又馬上報警了……
還好這里有當時的現場照片,雖然說沒有音樂室全部的組圖,但是大部分還是有的。
我除了看魏習川的照片,還看了那個“祭品”的字樣。“祭品”字樣的下方地表上留有一灘的血液。我看了文字的敘述,血液的主人——是軒轅歸雨。
又是她?怎么每一次的血跡都是她留下的?真讓我懷疑她人根本就沒有死,而且還到處逛著……
我又看了其它資料。我發現很重要的一點,魏習川的手上有軒轅歸雨血液的反應!難道魏習川接觸過軒轅歸雨?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