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眼前男子的長相之后,北辰黎月有真暈過去的欲望。這家伙一直湊在她的臉前,不過是一拳的距離。
“離遠(yuǎn)點(diǎn)好嘛?”那男子的鼻息都噴在了北辰黎月的臉上,很熱,熱的讓北辰黎月焦躁。可是現(xiàn)在慕容馳霖還不知所蹤,北辰黎月本能的忍著眼前的男子,不能惹怒他。
“呵呵,怎么,北辰小姐看見本王子,不驚訝?”耶律錦宏很訝異,這個(gè)女子見到他難道不該驚慌失措嘛?難道她還認(rèn)為是他救了她不成?隨即也搖頭輕笑,也對,若是這個(gè)
女子不是這般特殊,自己又怎會這般注意她呢?
“有什么可驚訝的?想必上次也是王子所為了?”北辰
黎月沒好臉色的白了耶律錦宏一眼,“王子已經(jīng)離京近十日,卻只行至此,難不成,是在等小女子?”耶律錦宏離京近十日,而她不過走了三日,即便是日夜兼程,也應(yīng)當(dāng)追不上
他才對的。可見,他是有意放慢行程。
“呵呵,北辰小姐還真是聰穎,小王正是在等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賞臉?”耶律錦宏坐到北辰黎月的對面,還給她到了杯茶。
“耶律王子親自到的茶,小女子自當(dāng)恭敬不如從命。”伸手接過耶律錦宏的茶,北辰黎月當(dāng)然不怕他下毒,而他也沒有綁著她,想來也是覺得她近日都被迷藥所迷,且并未進(jìn)
食,早已無力逃跑了吧。
“北辰小姐,你我都非糊涂人,何必裝糊涂呢?”見北辰黎月有意躲閃,耶律錦宏似是有些不渝。
“耶律王子所說何意?小女子真是不懂,耶律王子直說如何?”畢竟是三日來滴水未進(jìn),北辰黎月就是再強(qiáng),也有些撐不住,喝些水下去,才覺得喉嚨沒有那么干澀。可是似乎這耶律錦宏還是要挫他銳氣,依舊是沒有給她準(zhǔn)備食物。
“呵呵,北辰小姐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啊,可是現(xiàn)在小姐若是依舊跟小王玩捉迷藏,小姐的身體可就受不了哦。”耶律錦宏始終是
不愿拉下臉的,他依舊微笑著與北辰黎月說話,意在勢必要北辰黎月自己妥協(xié)吧。
“王子若不說,小女子還不覺得,那不知王子可否吩咐人給小女子準(zhǔn)備膳食呢?空著肚子談事,總的來說是不好吧?再者說,這若傳出去,想必不知情的人要以為這便是王子
的待客之道了呢。”北辰黎月也不慌,她還能認(rèn)得出。且不說她身體里蠱毒壓體,就說她現(xiàn)在所處的情況,若是處了下風(fēng),恐怕就難辦了。但是她卻又不能真的激怒了耶律錦宏,這道界限,真的讓北辰黎月如履薄冰。
“好,好,好。”耶律錦宏大笑,“北辰小姐果然是奇女子,不扭扭捏捏的,矯情造作。既然北辰小姐愿開門見山,那小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耶律錦宏也沉淀一番,喝口茶,顯然是準(zhǔn)備與北辰黎月長篇大論一番。
“小王請北辰小姐來,其實(shí)是欣賞小姐的才情。小姐一手妙音,讓人流連忘返。而小姐的聰明才智,更是令小王敬佩不已,更是,心生愛慕。”耶律錦宏邊說,竟邊靠近北辰黎月,此刻兩人的臉又是近在咫尺。
“耶律王子不會不清楚吧?小女子雖是北辰家三小姐,卻早已嫁于夜王爺為妃,一已是有夫之婦,王子說這話,恐招人話柄啊。”北辰黎月輕輕推開耶律錦宏的身子,站起身來,打開身側(cè)不遠(yuǎn)的窗戶。
想來是覺得北辰黎月看看街邊景色也無妨,此刻這里已經(jīng)不是京城了,而且北辰黎月是在山間失蹤的,誰又會懷疑北辰黎月已經(jīng)離京千里了呢。可是北辰黎月哪里是看景,她是在透氣,跟這耶律錦宏談話,她覺得悶得慌。
“呵呵,且不說北辰小姐與那夜王爺是有名無實(shí),即便是名副其實(shí),小王也不在意。”耶律錦宏一臉笑意的也靠在窗柩之上,與北辰黎月面對面,眼中的笑意讓北辰黎月不禁
遍體生寒。
原本北辰黎月見是這人抓了她,便想到是為了那九連弩那般利器而找的他。可是卻沒想到這耶律錦
宏還有這番心思。
“耶律王子說笑了,小女子既嫁與王爺,那便是生是王爺?shù)娜耍朗峭鯛數(shù)墓怼R赏踝拥男乃迹∨游ㄓ懈卸饔谛牧恕!北背嚼柙聸]想到他竟然會知道她與慕容緋夜有名無實(shí),想來不是他猜測的,就是他得了什么消息,看來她回去之后,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她可還記得當(dāng)初南宮皇后召見她跟她說的那些話,可是要她早早的給她填個(gè)皇孫的,當(dāng)時(shí)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只好現(xiàn)行答應(yīng)。現(xiàn)如今若是這有名無實(shí)的消息傳入南宮皇后的耳里,那可真不得了了。
“北辰黎月,你是真傻還是裝糊涂?慕容緋夜那家伙有什么好?據(jù)本王所知,你與他根本是相看兩相厭,你做什么以此來羞辱本王?”耶律錦宏也火了,壓抑著怒氣的話語,讓北辰黎月心中一嘆。
小心翼翼的以求不要惹惱他,不要惹惱他,可是還是惹惱了他。怪不得人家說伴君如伴虎,這些高位者,脾氣總是怪異非常。
“耶律王子,人生難得糊涂。我既已嫁與慕容緋夜,那便是認(rèn)命了,我不想再風(fēng)風(fēng)雨雨,我只想安安靜靜。”北辰黎月說著,腦子也急速運(yùn)轉(zhuǎn)著想要找到更多的理由,更的借口,并且能夠找到時(shí)機(jī)問一問慕容馳霖的蹤跡。
“北辰小姐說的倒是好笑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安安靜靜,難道跟了本王,本王還會讓你受苦受累不成?”耶律錦宏冷笑不已,先前他是覺得北辰黎月個(gè)性非常,但是這時(shí)他卻覺得這女人不識時(shí)務(wù)。
“王子多慮了,小女子的意思,無非是若是小女子投身王子,那小女子的家族恐怕就此蒙羞了。這還不算,若是皇上不念我父親勞苦功高,抄了我北辰家,那小女子可就是我北辰家千古的罪人了。”北辰黎月透完氣,也大致了解一下這附近的地勢,便又回到桌邊坐好。
“呵呵,若是本王子能夠保證小姐家人平安呢?”聽了北辰黎月的話,耶律錦宏不知是哪兒的信心,竟然言笑晏晏的對著北辰黎月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