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自主地抽了抽,我迅速擺正心態,昂首挺胸直朝前走。
我的眼前忽然晶晶一亮,那立在紅地毯旁,一身衣裳迎風招展的男人不正是我親愛的阿爹嗎!
我的心中浮現一首詩:
你來,或者不來,我就在那里,不離不去。
這首短詩是我猶在山中時,一位上山采草藥的儒生向我吟詠的。他說他自打見我第一面時就已然深陷我的一顰一笑中,我對他的品味表示深切贊賞。可惜他沒能與我相好,更沒能與我長久,只因我為了考驗他的忠貞提議讓那儒生當一回活靶子將其嚇得半死,為了圓我的執念,滿山野都是我追他逃的身影。到最后,師父無可奈何將他送下山,臨別時刻,儒生又吟詠了另外一首短詩: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覺得他的第一首詩如今在阿爹身上得到很好的映證。
我快步奔過去,投入阿爹的懷里,嘻嘻一笑:“阿爹,孩兒好想你!”
阿爹扳直我的身子,仔細端詳我,嚴厲地道:“宮宴馬上開始,別家的公子小姐統統到了,就你一個不知野到哪里去,還要阿爹親自來場外等你!我差一點就要差人去找你了!”
我抓著阿爹的膀子,滿心歡喜地蹭了蹭。
阿爹故作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爪子拍下去:“宮宴上給阿爹好好表現,要注意形象,記得有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就算你不是那樣也得裝!不然人家看去了笑話我方拂遠,那老臉可就丟到家了……柳兒你是阿爹的第二張臉,知道了嗎……”
阿爹絮絮叨叨說了一路,我很樂意地聽著,忽然發覺有個爹真好,這種感知其實還蠻幸福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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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宮宴會場里,還是別有一番洞天。
紅地毯兩邊都架滿了楠木酒桌和坐墊。桌上擺的是燒雞,烤乳豬,烤全羊等等肉肥味鮮的食物,遠遠地就聞到撲鼻香氣,攪得我心花怒放。
會場的正前方留著金光閃閃的三張空座,用小姐我的腳趾頭想也能知道上面應該坐的人是什么來頭。稍微有些靠近那三張空座的酒桌都坐滿了人。阿爹還要繼續往前走,被我拉住了袖子。
“阿爹,我們就坐這里成嗎?”我伸指了指左邊的酒桌,這里是最遠離主座的位置。雖這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處,但遇到宮宴這種露什么都免不了露露臉的情況下,要想低調行事,還是遠離大眾為好。
阿爹思索片刻,爽快地答應:“這位置不錯!正巧阿爹我最近在戒酒,坐得遠就不會有那么些人給我敬酒,真是甚好!!”
我鄙夷地望著阿爹,心中暗暗腹誹,就算您坐前排,誰知道有沒有人向您敬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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