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紗衣字肩頭滑落,華霓裳頓了頓手,似乎有些猶豫。
可當她擡頭看見北溟那帶著玩味的眼神時,就知道自己必須拿出能證明自己清白的東西,否則按照北溟的性子,很有可能就連自己的性命也不保了。
華霓裳狠下心,伸手扯開的自己的抹胸,頓時酥胸半露地跪在北溟面前。
“王爺若是不相信妾身的清白,大可看看妾身胸上的守宮砂,妾身真的未曾與其他男子有染?!毖垌瑴I地說出這句話,華霓裳低垂著頭,等待著北溟的決定。
要是北溟依舊不相信,她還有最後一張底牌。
果然,北溟不是這麼好糊弄過去的。
“你真的以爲,單單靠這麼小小的一顆守宮砂,本王就會相信你?”北溟冷笑一聲,守宮砂這種東西,只要是在皇宮內摸爬滾打過的,都知道,是可以僞造的。
就算此時華霓裳表現的再怎麼好,他也依舊會覺得她髒。
“王爺……”聞言,華霓裳猛地擡起頭,眼淚自眼角滑落,抹胸半掛在胸上,月色灑下來,猶如爲她暴露在外的肌膚暈上一抹銀白。
“把你的衣服穿好,這點伎倆勾引不了本王。”北溟淡淡地開口到,看著華霓裳接近半裸的身子,眼眸中沒有絲毫慾望。
華霓裳沒有在說話,也沒有聽從北溟的命令穿好衣服,反而撩起裙襬,拉過北溟的手朝自己下身探去。
想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華霓裳忍不住的有些顫抖,大滴大滴的淚珠不斷地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沒有意料之中想象的柔軟的觸感,北溟摸到的是堅硬的東西。
東西不涼,想必是被華霓裳的體溫給捂熱了,藉著在皇宮內的諸多閱歷,北溟知道華霓裳戴的是貞操帶。
“自從之前嫁給將軍後,妾身就被戴上了貞操帶,成婚後將軍並未碰過妾身,此後便犧牲在了戰場,妾身如今依舊是完璧之身,還望王爺相信妾身?!闭f完著一段話,華霓裳終於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
北溟收回了手,看著華霓裳,神色不明。
終於在良久之後,淡淡地開口道:“明日本王會派人來接你到溟王府?!?
聞言,華霓裳突然擡起頭來,含水的眼眸內閃爍著欣喜的光:“多謝王爺,妾身今後一定盡心伺候王爺?!?
“回去吧。”對於華霓裳的話,北溟沒有太大感覺,擺擺手示意她回自己的院子去。
隨後便轉身回房了。
華霓裳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重新披上披風,就著月色悄無聲息地回了自己的院落。
轉身回房的北溟沒有看到,先前還是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人,在轉身後便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孔。
華兮綰,我要讓你知道,就算你運氣好,嫁給溟王爺沒有死,但是你終究是個雜種,雜種怎麼有資格得到溟王爺的寵愛呢?
此後,溟王爺最寵愛的,一定會是我,華霓裳。
“唔……你回來了?”北溟剛剛走進屋,便聽到華兮綰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
“恩?!北变閼乱宦暎摿送馓字匦妈嵾M被褥內,伸手要抱華兮綰。
“你身上冷颼颼,離我遠點……”怎料華兮綰絲毫不領情,嘟囔了一句後,翻個身裹著被褥繼續沉沉地睡去。
“……”
翌日。
“今日我會派人來接貴府的大小姐,武進侯你做好準備吧?!币皇謹堉A兮綰的腰肢,北溟淡淡地對武進侯道。
“是,能被王爺看上,是小女的榮幸?!蔽溥M侯連忙道,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北溟會突然想要華霓裳做姬妾。
不過這也不礙事,能嫁給北溟,在他枕邊吹吹枕頭風什麼的,或許對他的官途還有益。
華兮綰他是不指望了,可是被自己看著長大的華霓裳就不一定了。
北溟點點頭,隨後帶著華兮綰坐上了回王府的馬車。
坐在馬車內,北溟閉目養神,華兮綰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
其實她想問,爲什麼會收了華霓裳爲姬妾,可是轉念一想,北溟是堂堂溟王爺,多上幾門姬妾也是很正常的。
自己要是以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的思想來看待這件事,那就只能給自己內心添堵。
不過也無所謂,她遲早是要逃走的。
北溟絕對不會是她的良人。
日子
晃悠悠的過,算起來,華霓裳嫁入溟王府做北溟的姬妾也有了不短的時間。
也不虧是裴夫人親手調教出來的女兒,那陰險狠辣的手段與裴夫人沒有任何差別。
如今北溟最寵愛的姬妾就是她了,每夜都在她的院落就寢,夜夜笙歌。
因此,華霓裳沒少來嘲笑華兮綰。
無論在武進侯府還是在如今的溟王府,她華霓裳永遠都會比華兮綰過得更好。
對此,華兮綰表示毫不在意。
“王妃,王爺已經很久沒來看你了。”就連負責照顧華兮綰的貼身丫鬟衣憐都有些不忍心,王爺自從華霓裳來了王府後,來看華兮綰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到了如今,基本上是不來了。
“恩?你是說北溟?”正埋頭逗蛐蛐的華兮綰疑惑地擡頭問道。
“王妃難道不覺得難過嗎?”衣憐表情有些奇怪地看著華兮綰,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子。
王爺良久不來看她,她卻沒有絲毫悲傷的情緒。
“額,我爲什麼要難過???”倒是華兮綰被衣憐的問題問得一愣,她又不喜歡北溟,難過幹什麼?
衣憐一時語塞,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華兮綰的話。
無奈地暗自嘆息一聲,華兮綰這個正主不急,倒是她著什麼急啊。
趴在桌子上鬥蛐蛐的華兮綰突然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似乎精神有些不太好。
“衣憐,我有些困了,先睡一會兒,午膳就不用叫我了?!鞭D頭對一旁的衣憐吩咐了一聲,華兮綰打著哈欠鑽進了被窩。
“好的?!币聭z本想說今天中午是北溟召集溟王府內所有的妻妾聚餐的日子,不過看華兮綰實在是困得難受,並且午膳時間又快到了,衣憐也只好任華兮綰睡過去。
自己轉身走出院落,去找北溟說明情況。
“你說王妃突然感到身體不適,中午的聚餐怕是沒辦法參加?”北溟擁著華霓裳在溟王府的後院內賞花,聽到衣憐說的話,頓時眉頭一皺,就連聲音都冷了好幾度。
“是沒辦法參加,還是不願意參加???”華霓裳仗著如今北溟對她的寵愛,依偎在北溟的懷裡嬌聲問。
語氣中是明顯的不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