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凝翻開線人發(fā)來的信件,嘴角微微一笑,旁邊的李倩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好消息嗎?”
蕭月凝將信紙遞給了李倩,李倩看了一眼,疑惑道:“莫凡去了武當和峨眉,在武當山盤桓了數(shù)日就走了,這個,有什麼潛在的含義嗎?”
蕭月凝嘴角笑容不改,只是心裡微嘆了一聲,說道:“這說明他已經(jīng)開始有所行動了?!?
“是嗎?我怎麼瞧不出來。”李倩將那張紙翻來覆去,蕭月凝搖了搖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樣。
這時候,一個小美女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軍師姐姐,大姐大,自由聯(lián)盟副盟主蟲子來了?!?
蕭月凝一皺眉,隨後說道:“那就讓他來這裡吧,正好我有些東西要給他看看?!?
小美女點點頭,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不多時,在小美女的帶領下,蟲子施施然而來,對著這兩個美女團團一禮,說道:“別來無恙。”
蕭月凝說道:“看來你過的很滋潤啊?!?
蟲子嘿嘿一笑,左望望右望望,似乎在找些什麼東西,李倩無奈的說道:“煙兒不在,自你們遇到以來,就沒見你來心語軒有什麼正經(jīng)事?!?
蟲子尷尬的笑笑,他此次來,確實是來見久別的嬌妻了,至於他們會結婚(遊戲中,也有法律效益,詳見前面章節(jié)。),卻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蟲子的確是年少俊才,容貌出衆(zhòng),才謀自不必說,神佑之名,響徹了整個遊戲界,不知是多少人心中的偶像,多少人又憧憬著他,才進入遊戲世界??梢哉f“神佑”“神罰”“奸商”的傳奇帶引著遊戲業(yè)進入一個高峰的,他們三人完美的詮釋了玩家效應。
但是這個被喚作煙兒的女子,全名叫做柳煙,是四大美女之首,號“沉魚仙子”,因其若有病容,將病態(tài)之美詮釋的淋漓盡致,是以叫其“沉魚仙子”,“沉魚”本是稱呼西施的,西施常有心口疼痛之病,亦是一種病態(tài)之美,兩者正好相符,西施沉魚之事已成傳奇,然而這個柳煙確實是表演了一次沉魚壯舉,有一次她行至以小溪,魚兒竟然都聚集起來,一雙雙魚眼望著她,然後過了一會兒,所有的魚似乎都忘了游泳,齊刷刷的沉了下去。此事一傳開,舉江湖而震動,文人騷客,武林高手,甚至NPC都絡繹不絕,能望之一眼就是無上榮耀。沉魚仙子不脛而走,江湖中大半部分的人都曾以她爲夢中的女神,在NPC界,人氣也飆升到一個恐怖的境地。
蟲子和她相比,光芒似乎也黯了許多。
蕭月凝說道:“平日裡看你道貌岸然的,怎麼一到我們煙兒姐面前,就跟個猥瑣男一樣。”
蟲子臉上一紅,輕咳一聲,說道:“我可不是你家那位撲克臉,什麼時候都冷冰冰的,我纔不明白,你怎麼會看上他。”
蕭月凝回道:“我家莫凡的好你纔不知道呢,比如說不用說話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也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們的默契是天生的,而且人又聰明,又能保護我,疼我愛我,最主要的是,我是三無控,你不知道嗎?三無腹黑控!”
一番話說來,蕭月凝臉都不紅一下,李倩搖了搖頭,心中大爲不忿,顯然對於蕭月凝喜歡莫凡這件事情,還是十分不解的。
蟲子則被噎了一下,說道伶牙俐齒,他決計是不如蕭月凝的,此時不尷不尬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蟲子,你來了?”這時候,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蟲子渾身一僵,隨後轉頭過去,只見一個嬌滴滴病兮兮的美女就那麼站在門口,房間內的空氣彷彿都沒抽空了,外頭的陽光也暗淡失色,蟲子的眼中,瞬時只有這麼一個身影了。
“煙兒?!毕x子大喜過望,拉著柳煙的手就跑了出去,柳煙起初一驚,隨後就是無可奈何的歡喜了。
蕭月凝一跺腳,說道:“這色胚,我事情還沒跟他說呢!”
李倩說道:“到底什麼事情啊?!?
蕭月凝看了李倩一眼,忽然搖了搖頭,大嘆一口氣,說道:“佛曰,不可說?!彪S後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走了出去,留下李倩一個人在那裡摸不著頭腦。
蟲子將柳煙拉到一個角落,狠狠的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好幾圈,說道:“你真的答應了,真的答應了?”
柳煙急忙說道:“好啦好啦,放我下來?!?
蟲子依言放下柳煙,家中不尷不尬的地位,遊戲中各種的煩心事,被困冰火島那麼久,讓他一直煩躁不堪,許多判斷都太過急躁,今次柳煙答應了自己在現(xiàn)實中見面的要求,頓時什麼都煙消雲(yún)散了,但覺天地之闊,自己無有去不得的地方。
柳煙看著這個笑得孩子氣的男子,那個在人前令人恐懼的存在,微微低下頭,蒼白的皮膚下面,似乎涌起淡淡的紅暈,說道:“答應了,我答應了,什麼時候見面。”
蟲子皺眉思考一下,說道:“現(xiàn)實時間,明天九點,我記得你是在京城那邊的吧,在帝都學院邊上的那個大型市民廣場見面吧,這幾天我都在北京?!?
“嗯,我出來的時間不能太久,可能不能陪你到晚上?!绷鵁煼垲a低垂,說不出的羞意。
蟲子頓時看的癡了。
而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蕭月凝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
明天九點,市民大廣場,嗯,回北京了,找莫凡攪局去。
蟲子正瞧得癡了,忽然感覺到脊背發(fā)寒,打了個寒戰(zhàn),柳煙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我只是感覺到了有人正在算計我。”蟲子一臉疑惑的往背後看去,但是空空如也,背後是一堵牆,不可能有人存在。
柳煙說道:“是你這幾天壓力比較大,出現(xiàn)錯誤的感覺了吧?!?
蟲子皺眉,隨後釋然:“或許正是你說的吧。”
柳煙伸出手,輕輕拉起蟲子的手,柔聲說道:“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我……我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子,你家中都是些虎狼之輩,只要你好,就一切都好?!?
蟲子一愣,輕輕握住她的手,慢慢握緊,重重的點頭: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