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那個孤寡的老太婆,說撞見了鬼那個……”一個穿著綠格子衣服的婦人悄悄地說著,其實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小,但是她就是做出了那種在小心翼翼說話的動作,引起人的注意。
正好路過她旁邊的我,選擇了他們背后的一個椅子坐下了。
“怎么了?怎么了?”大家一聽到綠格子婦人這樣說著話,果然都被吸引了,他們?nèi)亢闷娴貑栔?
“那老太婆……昨天,聽說在她自己的家中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那綠格子的用著小聲的,使人感覺到背后發(fā)涼的陰森森的聲音說道。
“啊?”
“怎么會這樣啊……”
“那老太婆不會真的遇到鬼了吧……”
“這老太婆怪可憐的……”
眾人一聽,紛紛議論紛紛,大家都對這件事情感覺到了好奇,一時間關于老太婆的死因,大家都妄自揣測了起來。這時候,那綠格子婦人又開始說話了,“據(jù)說啊,那老婦人好像是被嚇死的,她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呢。”
“是嗎?”大家驚呼道。
“你怎么知道的啊?”這時候有人開始質(zhì)疑了。
那綠格子衣服的婦人,撇了撇嘴說道:“我有個侄子,就是警察局的,我能騙你嗎?”
這時候,眾人紛紛表示出了詫異,大家對這那老婦人的死因,似乎都往著一個方向上面去了,大家好像已經(jīng)相信了,那老太婆是被嚇死的。
“哎呀!我想起來一件事情!”這時候,綠格子衣服對面的一個男人說道,“前幾天的時候,我孫子還給我說,他看到了奇怪的東西呢!當時我還沒有太在意,但是聽你這么一說……”那男人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對了,對了,我前幾天聽說,我們隔壁的小區(qū),花月小區(qū)也有人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被嚇得不清……”又一個人附和道。
經(jīng)大家這么一說,事情好像確實向著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了起來,大家紛紛猜測起這周圍不會是有鬼的說法……
聽到這些人這么說,我的心里的疑惑漸漸變得更重了起來,這些事情和我猜想的有一點符合,這個地方似乎有一些奇怪。但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又走到了隔壁的花月小區(qū)里面,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花月小區(qū)的情況要比思雨所在的小區(qū)嚴重得多,大家在公園里面議論紛紛。
而且,情況似乎不是那么簡單,我從那些人的口中聽到的事,他們似乎搬進這個小區(qū)過后,奇怪的事情就接二連三地發(fā)生。
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久了,弄得大家現(xiàn)在人心惶惶。但是這種事情,我并沒有從思雨那里聽說,這些事情,思雨似乎一點都不知道。經(jīng)過四處的探聽,這個地方也許有著什么的想法已經(jīng)漸漸地在我的心中逐漸清晰了起來。
但是,我還不敢確定,不過調(diào)查的話,一定可以調(diào)查出什么。
我想了想便打了電話給趙銘,我要再去找趙銘一下。
這幾天欣悅不在的日子,沈睿幾乎每一晚都失眠。
原本就有很多的事情,沒有理清楚,結(jié)果又來了欣悅這件事情,沈睿覺得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團漿糊了。他是真的被欣悅給氣到了,為什么她那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他這么關心她,卻視他的心血不顧?
沈睿越想越氣,最后想了想放任欣悅兩天不要再管欣悅了。可是第二天沈睿就后悔了,護身符還在他這里,那個女人的體質(zhì)又很特殊,他在的時候就時常招惹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更不要說他現(xiàn)在不在了。
于是沈睿又擔心又生氣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先把護身符給她,其他的以后再說。
他知道欣悅一定會去找思雨的,整個城市里面就思雨和她關系好,要找她實在是太好找了。但是等他找到思雨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欣悅居然沒有在思雨的家里面,聽思雨說她是去找趙銘了,他的火氣就蹭蹭蹭的又往上面漲了,但是他看到天快黑了,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怒氣,叫思雨快一點送護身符給欣悅。
雖然他很生氣,但是還是很擔心。值得慶幸的是,他后來沒有感覺到欣悅有什么危險,后來回去的一晚上,他終于睡得安穩(wěn)了一點。
經(jīng)過那天在山上發(fā)生的事情,后來欣悅又出了事,沈睿一個人思考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思考出什么答案。他想了想,最后還是去當鋪找一找資料。
現(xiàn)在的他實在是理不出什么頭緒,但是他隱隱約約想到了一些事情,他坐在客廳里面,將眼神落在桌子上面已經(jīng)被他翻亂了的黑色背包,里面有些東西似乎不見了——
就是之前出了問題的那份報紙,他之前還以為什么東西都沒有少,直到前一天晚上他清理東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東西,是他過于大意了嗎?沈睿看著那凌亂的桌面,眼睛瞇了起來,眼神里面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第二天,沈睿打點好一切,便向著當鋪走去。
他到當鋪的時候正是早上九點的時候,呂巖——那當鋪的小哥才開門,沈睿看到還是那小哥,眼睛瞇成一條縫,仔細看了看。呂巖剛剛開門就看到了沈睿,立刻走出門來,笑吟吟地迎接沈睿:“沈公子,好久不見。”
沈睿冷冷地看著笑得一臉盛輝的呂巖,說道:“是好久不見。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少見為妙。”
呂巖聽到沈睿的口氣不善,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呂巖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他說道:“那沈公子來小店做什么呢?”
沈睿沒有回答呂巖,徑直往當鋪里面走過去,呂巖緊緊地跟在沈睿的身后,也沒有說話。等沈睿走到當鋪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在當鋪里面坐下,一直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呂巖,過了一個小時的時候,呂巖終于有一些沉不住氣了。
“沈公子,你需要什么就說……上次尊師說了,沈公子要是再來可以不收您的消息來源費用,有什么事情可以給沈公子提供幫助,是我們的榮幸。”呂巖躊躇著對沈睿說著,說話期間他的眼神有一些閃爍,時不時往樓上看去,沈睿裝作在喝茶沒有看見的樣子,其實沈睿在剛剛進來得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呂巖的緊張和不自然。
一般人看不出來,他沈睿可是可以看出來的,這個小子,相比于袁恩還是差了太多了。
“袁恩去哪里了?”沈睿喝著茶,眼睛也沒有看呂巖忽然開口問道。
對于沈睿的忽然提問,小哥愣了一下,回答道:“師兄最近很忙,有事情在處理。”
“不會還是上次那件事情吧?”沈睿繼續(xù)問道,他依然低著頭,可是眼睛卻在悄悄地打量著呂巖,呂巖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里面的東西,可是眼睛往樓上看的時間越來越多,而且他還時不時地看著他對面的時間。
看來上面有什么大人物在樓上,興許是在和蔣老頭子說著話,呂巖或許想到是沈睿可能就坐那么一會兒,可是沒想打他坐了一個小時,看樣子,那個人是要和蔣老頭子會話結(jié)束了?所以現(xiàn)在呂巖開始著急了?沈睿在心里面猜測著。
“差不多吧,最近藍色客人也忽然增多了,袁恩師兄還在調(diào)查著。”呂巖看了看時間,又看看自己手里面的賬簿,他又偷偷地打量沈睿,看著沈睿似乎很悠閑的樣子,他有一些焦灼了,這個人底想要做什么?
”哈?藍色客人也多起來了?這是好事情吧?當鋪的名聲打響了啊,基礎人員都知道了。哈哈。”沈睿繼續(xù)悠悠地喝著他的茶水,同時聽到呂巖這樣說的時候,語氣忍不住嘲諷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似笑非笑。
原本就有一些煩躁的呂巖,聽到沈睿這么的說,心里面變得更加煩躁了,他看著時間越來越逼近,忍不住對著沈睿說道:“沈公子,不會就是到當鋪來喝茶的吧,來當鋪的人可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哈哈,小子變聰明了,我就是來喝茶的。”沈睿好心情地說著,還對著呂巖眨了一下眼睛,呂巖看到了,臉色陡然一變。
沈睿像是不經(jīng)意間地抬頭看了一眼墻上面的時間,說道“就快要十一點了。”
呂巖一聽見沈睿談論時間,立刻接著沈睿的話說道:“對啊,沈公子都快十一點了,你在這里都快要坐上兩個小時了,還沒有想出來你是為了什么事情嗎?”
“哈哈,實在不好意思,這事情有一些難以想清楚。”沈睿微微無奈地笑著,可是這笑容讓呂巖變得更加抓狂了。
“那你……或許這地方不適合你想事情,你可以換個地方想一想。”呂巖看著逼近的時間,極力勸說著沈睿。
沈睿聽到呂巖這樣焦急的聲音,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心里面在想著,到底是誰呢?讓呂巖這么擔心和憂慮,而且看樣子是沈睿不能夠相見的,可是沈睿想了很久,他覺得他沒有什么不該相見的朋友,除了一個老不死的是他應該見,但是又不可以見的人以外,好像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需要這樣躲避他了。可是老頭子一般來說是不會來當鋪和蔣爺會面的,他們兩個有他們自己的獨立的空間,那這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