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晚上王子浩請我們學(xué)校的所有混混去吃飯,吃完飯去星子ktv唱歌,星子ktv是有包廂,也有大廳的晚上林天喝了點酒,在星子ktv大廳唱歌的時候碰到了職校的黃昊天那些人。黃昊天也喝酒了,就去調(diào)戲林天的女朋友---吳玲,讓吳玲跟他去開房,林天當(dāng)仁不讓,就和黃昊天打了起來。
黃昊天那邊的人少,只有幾個人,而我們學(xué)校去了那麼多人,把黃昊天他們狠狠的打了一頓,黃昊天吃了虧,回到職校,把猴子他們叫了出來。猴子他們也來了幾十個人,在ktv裡面就和我們學(xué)校的打了起來,而那個ktv的老闆和王子浩很熟,老闆叫了一些混混,把職校的打得屁滾尿流,打傷了好幾個人,最後,還把黃昊天打跪下了,本來要把猴子也打跪下的,但是猴子誓死不跪,最後只是把猴子打得在地上躺著起不來了,就走了。
事情果然是因爲(wèi)吳玲引起來的,紅顏禍水啊,看著蠟狗興奮的好像是他打了勝仗的表情,我很反感。我問蠟狗說晚上你是不是也去了?
蠟狗得意的點了點頭,說我用一個啤酒瓶子,打倒兩個職校的短命鬼。我說你昨天晚上不是和虎頭說不去的嗎,怎麼又去了。蠟狗這才意識到他自己說錯話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我們不去的,是虎頭讓他去的,我便沒理會蠟狗,和小胖他們打起牌來。
我知道這次職校的吃了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報復(fù)來得這麼快。
第二天晚上,下完晚自習(xí)我就會寢室了,在寢室和小胖下象棋,小胖和我的技術(shù)沒得比,我一般都是讓他一個馬,一個炮,在和他下的。
一般我都是贏的,不知道爲(wèi)什麼,那天晚上有些不對勁,一連輸了兩局,第三局剛剛開始,就聽到外面一陣哄亂,很快,走廊上面也熱鬧了起來,我們都趕緊停下手中的活,衝到走廊上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走出走廊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都站在欄桿那裡看著樓下,指指點點的,我趕緊走到欄桿那裡往樓下一看,下面密密麻麻的站了很多人,應(yīng)該有一百個左右的人,那些人都聚集在我們樓下的空地上,站得站,坐得坐,而在我們對面的那個宿舍樓,林天的寢室門口,一陣亂哄哄的,好像是打起來了。
我正看的有勁,突然幾個學(xué)生衝到了我們四樓,站在樓梯口大喊:“職校的人過來踩場來了,帶種的都找好傢伙,在這裡等著,我們要把職業(yè)的短命鬼趕出三中。”
那些人一喊,走廊上面就沸騰了起來,很多學(xué)生都回到寢室,找了些棍子,凳子之類的傢伙,在走廊上面等候著。蠟狗也趕緊走到我身邊,問我說天養(yǎng)哥,我們怎麼辦?
蠟狗這麼一問,其他幾位室友也都問我該怎麼辦,小胖也看著我,等著我發(fā)話,我說有什麼怎麼辦,他們要鬧讓他們鬧去,我們在樓上看著就好了。
蠟狗說不是吧,天養(yǎng)哥,三中有難,我們就這樣幹看著?我可看不下去。我沒理蠟狗,一邊往寢室說你們?nèi)悷狒[沒意思,三中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多你們幾個不多,少你們幾個不少,而且,職校的敢到我們?nèi)衼恚隙ㄊ怯袦?zhǔn)備的,他們學(xué)校的人比我們學(xué)校的團結(jié),他們雖然人不多,但是肯定會奮力抗?fàn)幍阶钺帷D銈內(nèi)绻氤鲲L(fēng)頭,想立功的話,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你們再猛點衝上去,肯定能大出風(fēng)頭。
我其實是隨便說說的,我不想在去惹事,但是又不想被室友們看不起,便胡亂編造了個理由和他們說,沒想到我一說完,他們也都贊成,說這個辦法不錯,也都跟著我走進了寢室,把寢室門關(guān)上了,把寢室裡面的幾個掃把和拖把上面的棍子都拔出來了,當(dāng)做武器。
蠟狗把他經(jīng)常拿出來炫耀的水果刀拿了出來,在寢室中間來回逛著,不時的用水果刀砍著上下牀的木製的主軸,發(fā)出咚咚的聲響,好像很威風(fēng)的樣子。
小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根一米左右長的木棍,把木棍塞到我手上,說天陽哥,這是桐子棍,很結(jié)實的,和鐵棍一樣硬,而且比鐵棍輕,少林寺的和尚,就是用這種棍子練功的。
我笑著把棍子接了過來,拿在手裡把玩。我們在寢室裡呆了一會,就聽到走廊上面的腳步聲雜亂了起來,我知道是那些學(xué)生全部往樓下走了。一小會後,人都走完了,走廊上面安靜了下來。
我站起來,把寢室門打開了,又走到了走廊上面。走廊上面還有一些學(xué)生俯在欄桿上,靜靜的往下面看著。這時候虎頭突然從樓梯口跑了上來,跑到我面前,氣喘吁吁的說天養(yǎng),出事了,林天,林天被他們打了,這下,這下徹底鬧起來了,你有沒有傢伙?
我搖了搖頭說我哪來的傢伙,只有木棍。之後蠟狗把他自己的水果刀拿了出來,走到虎頭身邊說虎頭哥,我有傢伙,我們怎麼辦,你說話。虎頭揮了揮手說都拿上東西,跟我來。
蠟狗和小胖還有我們寢室另外幾個人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跟著虎頭走,我其實不想去的,但是想想,覺得我自己只要跟在他們後面,自己小心點,應(yīng)該也沒事的,便拿著小胖給我的桐子棍,也跟著他們往樓下走。
我們走到二樓的時候,樓梯上面就站滿了人,一直站到二樓的樓梯口,堵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很難走下去。虎頭抽出一根短鐵棍,一邊用鐵棍在鐵欄桿上面敲著,一邊大聲的喊叫著借光借光,我們要去修理職校的憋崽子。虎頭這一喊還真有用,學(xué)生們都擠著給我們讓出了一條很小的縫隙,我們艱難的從縫隙擠出了宿舍樓。
一擠出宿舍樓,我們就聽到了很真切的哄亂的嘈雜聲,裡面夾雜著淒厲的叫喊聲,從聲音判斷,前面打了起來,打得比較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