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你們!”韋繼業(yè)接過藥丸放進嘴里。
“用得著這么客氣嘛?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呢!”楊曉雪道。
“那就一輩子從了我!”韋繼業(yè)吃著藥還不忘貧嘴。
楊曉雪一陣臉紅,伸手去打韋繼業(yè),韋繼業(yè)急忙往前跑了。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船只。原來,這里的船只一直在河兩岸來回游動,這幾天,山上的土匪來警告他們這些漁民,近日不得下河,只能在隱蔽的地方停著。剛才大家打斗,這些漁民也都看見了,那個解氣。
“小英雄,我們不能載你們過河了,你們自己劃我們的船過去,然后幫我們拴在岸邊的樹上,自有人會取走船只。那些土匪來了,我們就說是你們搶走了我們的船,這樣我們還能在這里打漁生活。”一個年輕的漁民對韋小寶說道。
“也好!”韋繼業(yè)給那個年輕漁民留下一錠銀兩,就和楊曉雪劃著船到了李虎頭他們那里。此時,韋繼黔也醒過來了。
李虎頭背著弟弟上了船,大家也都跟著。他們自己劃船,入夜時分,才到了河對岸。按照那個年輕漁民的交代,韋繼業(yè)把船栓在一棵樹上,然后他們?nèi)ジ浇易〉牡胤健?
前面有個小鎮(zhèn),夜晚間,有燈火在晃動。
“這里應(yīng)該到了西藏土司的轄地,不會再出現(xiàn)跟蹤我們的人了吧!”韋繼云說著,他們往燈火閃動的地方走著。
“那也不一定,還是小心為上!”李虎頭說著走到了韋繼黔的身邊,“繼黔,要么我背著你。”
“沒關(guān)系了,二哥,慢點走就可以了!”
“往哪里走?”韋繼黔的話音剛落,突然從燈火處跑過來幾十名官兵打扮的人。
“哦,各位軍爺,我們來這里游玩,夜深了,找個地方落腳。”韋繼業(yè)說道。
“哦,游玩的,還挺有閑情逸致的。”為首的一個人獰笑著說道。突然,他臉色一沉,沖著那些人喊道,“給我搜!”
“搜?搜什么?”韋繼業(yè)問道。
“搜到什么算什么唄,什么金牌了,令箭了,什么值錢搜什么!”那個人黑暗中嘿嘿笑道。
“蛇鼠一窩!”韋繼業(yè)是真的怒不可抑了,“二哥,你們往后站站,我這里有的是金牌與令箭!”說著,韋繼業(yè)拿出了懷中的六枚圣火令。
“你們要一個,還是都要?”這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怎么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都拿來吧!”那個人說著就要上前來拿。
“你們可要接住了!”韋繼業(yè)六枚圣火令再次在空中飛了起來。一天就吃了一頓放,而且在對岸又耗費了不少體力,韋繼業(yè)是有些力不可支了,可是,心中這口郁結(jié)之氣怎么也得出來!
這到底是金牌還是兵符?怎么成了武器?六枚圣火令迅速擊向那些當(dāng)兵的人,再看那些人,卻不是簡單當(dāng)兵的,個個也是身懷絕技。
李虎頭護著韋繼黔,其余的人也都上陣了,可是大家餓了一天,身上也沒有多少力氣了。
“哈!哈!哈!我看你們還能支持多久?”為首的那個人已經(jīng)看出了韋繼業(yè)他們這些人沒有多少氣力了。
“哈!哈!哈!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遠處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過來兩高一矮三個蒙面人。三個人如猛虎鉆進了狼群,很快那些人就被打亂了。
“你們都退后,我來收拾這些人!”聲音很是響亮,卻不是蘇銅錘說的。會是誰呢?韋繼業(yè)正在思忖,他的六枚圣火令已經(jīng)被一個黑衣人接了過去。
那六枚圣火令剛才在韋繼業(yè)手里,并沒有多大的威力,因為韋繼業(yè)他們本身就沒有多少力氣了。可是,圣火令到了黑衣人手里,那才真的是收發(fā)自如。
李虎頭他們幾個人就站在旁邊,看著三個黑衣人。一個黑衣人使著韋繼業(yè)的六枚圣火令,另一個黑一個是赤手空拳,那個矮一點的黑衣人手是一把長鞭,三個人如下山猛虎般,似乎是在踐踏著這些人。
再看這些官兵服飾的人,剛才還在洋洋自得,此刻,卻沒有了還手的機會。
六枚圣火令,指東打西,那勁道,打在誰的身上都是一聲慘叫。頃刻之間,那些官兵就被打得東倒西歪了,哼哼唧唧躺在地上。
旋即,六枚圣火令又回到了韋繼業(yè)的手中。
“這些人怎么解決,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小鎮(zhèn)里的亞曲喀客棧已經(jīng)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食宿!若是中途不再出差錯,咱們拉薩玉成客棧再見面吧!”三個人說完,揚長而去。
“怎么解決?”韋繼業(yè)問道。
“如法炮制!”韋繼云又說道。
此時,這些人心里都是氣,大家一起動手動腳,把這些被打得東倒西歪的人拳打腳踢扔進了河里。
到了亞曲喀客棧,大家終于可以休息了,可以吃一口煩了。
李虎頭他們剛進客棧,就有店小二來招待他們了。手抓肉、青稞酒、白米飯,都給他們準(zhǔn)備好了。
這些人也都餓了,在平時足夠二十個人吃的飯被他們九個人吃得干干凈凈。在這個高原小鎮(zhèn),能有如此美食,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幾個人總算有驚無險,一邊吃一邊痛快地聊著。
吃了飯,客房也給他們收拾好了。幾個女的先去休息了,李虎頭也讓韋繼云扶著韋繼黔去睡了。
“咱們分工一下,需要有個人在外面守著,小心半夜里那些賊人來把咱們再咔嚓了,那可就因小失大了。”李虎頭對韋繼業(yè)說道。
“你們休息吧,外面自由人幫你們看著呢!”剛是剛才在河邊的那個聲音。
“謝謝大哥!”韋繼業(yè)沖外面喊道。
“什么大哥,也許還是大叔呢!”李虎頭微笑著低聲說道。
“哦,那就休息吧,反正咱們放心就是!”韋繼業(yè)說完,就拉著李虎頭去休息了。
“繼業(yè),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幾個黑衣人說玉成客棧,那說明他們是明教的人呀。”李虎頭拉著韋繼業(yè)又站住了。
“二哥,明教的人有那么好心?你看那圣火令使得,沒有幾十年的功力能使得那么好嗎?你看那長鞭,沒有九陰神功能使得那么有力嗎?睡吧,就放心的睡吧!”韋繼業(yè)笑道。
“你是說?”李虎頭忽然陷入了沉思,“繼業(yè),你先去睡,我想在外面再呆一會兒!”
“好吧!”韋繼業(yè)向李虎頭擠了一下眼,進去休息了,他知道,二哥不進去的原因就是想見見大哥,可是,他也不能肯定大哥會不會見他。
夜深人靜,月朗星稀,高原的天空格外的明凈。
李虎頭站在院子里,四下看看,沒有一個人影,他信步走出了亞曲喀客棧的大院。他想大哥,他真的想見大哥一面,哪怕不說話,就是見一面。
驀然,一個黑影站在了他的不遠處。
“大哥?”李虎頭試探性地問道。
那個人沒說話,只是在站著。
“大哥,是你嗎?”李虎頭說著就往黑影近處走。
“是有怎樣,不是有怎樣?”一個聲音沉聲說道,確實不像大哥的聲音。
李虎頭有些猶豫,還是往前又走了兩步,“如果你是大哥,我就回去睡覺,如果不是我大哥,我不會放心地把自己的兄弟妹妹的生命交代給你的。”
“牽磨,拐磨,吃半個留半個,還有半個給哥哥!”黑影說道。
“大哥,真的是你?”這首揚州兒歌是他們小得時候父親教給他們的,李虎頭記得,那蘇銅錘一定也記得。
“英雄莫問出處,富貴當(dāng)問緣由!”黑影又說道。
“知道了!”李虎頭說完,含著淚轉(zhuǎn)身進客棧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