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洞里呆著也不是回事,咱們出去看看?”韋繼業(yè)看著巴魯斯說道。
“我是擔心咱們暴露目標!”巴魯斯說道。
“哦,那你的內應什么時候能有消息?至于說暴露目標,你就別擔心了,我們上得山來,目標就已經(jīng)暴露了,還怕什么?咱們有計策,你難道不讓人家雪山派有對策嗎?”韋繼業(yè)笑道。
“哦,也是,我們這么大張旗鼓的來找雪山派,他們肯定有動作的。也許我們的人就等他們有了動作之后才來告訴我們應對之策吧!”青格勒道。
“那我們就出去看看,至少地形應該熟悉不是。臨時出狀況,我們也好應對不是?”韋繼業(yè)道。
“好吧,就依教主所言吧!”巴魯斯說道。
其實,韋繼業(yè)想出去看看,又不想引起巴魯斯的注意,他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大哥到底來這里沒有,他冥冥中總覺得大哥和雪山派之間的事情肯定有關聯(lián)。
出了山洞,大家四下張望著,事實上,雪山派在哪里誰也不知道。他們所居的山洞是在雪山派做內應的人安排的,應該離雪山派總舵不會太遠。
韋繼業(yè)爬高遠眺,沒有一個人影,更哪有大哥的影子?
此時的黑衣人到底在哪里呢?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京城!黑衣人也確實就是李虎頭和韋繼業(yè)認定的蘇銅錘。
我們現(xiàn)在先說一說蘇銅錘的遭遇吧。
那日,羅天嬌被馬寧兒打下青城山下的山崖,蘇銅錘舍命殉情,逼著馬寧兒一起跳下了山崖。在半空中,氣憤之極的蘇銅錘在馬寧兒身上擊了十數(shù)九陽神掌,也不解恨,直到兩個人都落到崖底。
蘇銅錘看著馬寧兒終于斷氣了,他開始尋找羅天嬌。此時的蘇銅錘,已經(jīng)是渾身無力,強撐著一口氣,他希望自己和羅天嬌能夠死在一起。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蘇銅錘找到了羅天嬌,他才發(fā)現(xiàn),羅天嬌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而且滿臉是血。蘇銅錘坐下來,把羅天嬌抱在懷里,然后靠在一棵樹上,漸漸的睡去了。
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山洞里,旁邊坐著一個白胡白發(fā)的老人。他們知道,他們再次的得救了。
蘇銅錘掙扎著去看羅天嬌,羅天嬌也醒了,可是臉上卻是很多道的傷疤。
羅天嬌醒來后感覺臉上生疼,就知道做自己的容貌毀了。她有些痛不欲生,可是,看著眼前的蘇銅錘,她又不忍死去。
“兩位小朋友,你們醒了,我怕也得走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不能在這里陪你們了。我給你們備了一些草藥,你們每天別忘了吃。”白發(fā)老者微笑著看了看他們倆,就走了。
從那以后,蘇銅錘和羅天嬌就住在那座深山里的山洞里。沒有見證,沒有香燭,蘇銅錘和羅天嬌對著蒼天拜堂成親了。
“阿帥哥哥,我一定丑的不像樣子了,你還要我?”羅天嬌說道。
“呵呵,你就是變成豬玀,我也一輩子守在你身邊!”蘇銅錘做了一個鬼臉,笑道。
“你才是豬玀!”羅天嬌打了蘇銅錘一下,撒嬌地靠在蘇銅錘的懷里。這是她曾經(jīng)多少回在夢里都能夢到的場景,可如今,自己已經(jīng)是滿臉傷疤,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丑婆娘了。
開始是蘇銅錘和羅天嬌每天出去檢點野果,打點野味,生活也很清靜。漸漸地,羅天嬌的身體越來越重,只能陪著蘇銅錘出去走走看看,就只有蘇銅錘自己去狩獵食物了。
盛夏季節(jié),羅天嬌分娩了,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蘇銅錘和羅天嬌每天看著嬌兒一天天的在長大,當?shù)斈锏母杏X讓他們每天幸福滿滿的。
“阿帥哥哥,你給兒子起個名字吧!”羅天嬌說道。
“嗯,該起名字了,叫蘇天驕怎么樣?”蘇銅錘問道。
“那和我一個名字,不好吧!”羅天嬌笑道。
“你是嬌美的嬌,他是驕子的驕。其實意義就是你和我的兒子。我的姓,你的名,合二為一,可以不?”蘇銅錘驕傲的說道。
“嗯,隨你!”羅天嬌笑著看著自己的天之驕子,那么好看,長大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美男子。
天高地闊,在這里呆一輩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蘇銅錘每天除了出去攫取食物,就是在洞里洞外抱著兒子。
“驕兒會笑了!”
“驕兒會翻身了!”
“驕兒會坐了!”
“驕兒會爬了!”
每一次孩子的突破,都是兩個人最幸福的時候,他們在看著,看著兒子一點一點的長大。
“驕兒會走了!”蘇銅錘高興的抱著蘇天驕打獵回來,扔下獵物后就跑到了羅天嬌的身邊,“我兒子會走路了!”
“真的?快放下來,想我看看!”羅天嬌也是異常的激動。
蘇銅錘把蘇天驕放在地上,就看見蘇天驕步履蹣跚的往媽媽走邊走,不小心又摔了一下。蘇銅錘急忙去扶,被羅天嬌拉住了,四只眼睛盯著這個給他們帶來快樂的寶貝兒。
時隔不久,那個白發(fā)老人又來了,看到小天驕也是格外的喜愛。
“二位,我來找你們幫忙了!”老人說道。
“老人家,你別客氣了,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蘇銅錘道。他感謝的不是老人救了他們倆的生命,而是在獲救之后又添了一個新的生命。
“我和你們說實話吧,我是藏南雪山派的人,那次救你們是我來這里采藥偶然遇見的。現(xiàn)在雪山派的掌門是我的大徒弟,他們現(xiàn)在遇到困難了。
老者就把準噶爾的事情向蘇銅錘說了一遍,“我們知道,是我們藏南雪山派出了內奸,可是還查不到是誰,我想讓你幫著我們去波斯跑一趟。”
“好!老人家,我給他們娘倆這些天多備點食物,半個月后我從這里去波斯!”蘇銅錘道。
“好,那就多謝了!”老人家把他們怎么聯(lián)系、哪里有據(jù)點都詳細告訴了蘇銅錘,然后離開了。
蘇銅錘給羅天嬌備好了過冬的食物,就離開山洞出發(fā)了。出了四川的西面,乘船來到了亞曲喀。
夜晚,蘇銅錘就住在亞曲喀客棧。晚上,他被一陣吵鬧聲驚醒了。客站外面,一群人圍著一個人,正在激戰(zhàn)。中間被圍的那個人渾身是血,已經(jīng)快不行了。
“方立偉,我們找了你十來年,終于找到你了,你告訴我們永歷皇帝朱由榔的珠寶到底藏在哪里?”為首的一個人問道。
“無恥奸賊,想不到吳三桂死去這么多年,你們還在四處為吳三桂賣命,你真以為就已吳三桂的那幾個子嗣會推翻清朝?”方立偉道。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就告訴我們寶藏藏在在那里就可以了!”那人說道。
“呸,我怎么會知道永歷帝的寶藏,即使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們這些鼠輩!”方立偉義正言辭說道。
“哼,當年張獻忠擁立永歷皇帝朱由榔,把大批的珠寶都送到了朱由榔那里,只有把一個部分金銀沉到海里,這個事實人盡皆知。你祖父方孝全代表沐王府幫著朱由榔把寶藏藏起來,這個事實你難道不承認嗎?你祖父、你父親都雙雙為了效忠朱家殉國了,現(xiàn)在就剩下你,再不說,讓你也陪著他們去殉葬朱由榔!”那個人喝道。
“呸,今天就是和你們拼個魚死網(wǎng)破,你家爺爺也不會多和你們說半個字!”方立偉說道。
嗯,是條漢子,方孝全?和方怡姨娘的父親方孝德有什么關系?都是沐王府的人,應該是兄弟。蘇銅錘不再多想,起身出了客房。
“是誰在外面擾人清夢?”蘇銅錘揉揉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