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虎頭兄弟幾個如約再次來到了明教的總壇。
摩爾得和兩個女兒已經在他們的客廳里等著了。看到李虎頭弟兄們進來,摩爾得急忙迎出門外。
當然,韋繼業現在已經是明教總壇的教主,他們出入明教總壇也不會引起誰的懷疑。
“摩爾得教主,不知道我們今天能得到什么樣的答復?”見面寒暄之后,李虎頭問道。
“哎,一時也說不清,你們回去是怎么商量的?”摩爾得問道。
“這樣,咱們各拿兩張紙,每張紙上分別寫上兩個名字,如果相互吻合,這事就這么定了,如若不吻合,咱們再商議,如何?”韋繼業道。
“好,不愧為明教教主,主意想得也很周全!”摩爾得道。
“教主謬贊了!”韋繼業說著找出了兩張宣紙,拆開,一份交給摩爾得,一個交給了李虎頭。
兩個人背對著寫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寫完了,沒有外人,兩個人都拿出來攤在桌子上。
兩組名字分別是“韋繼黔 雪米娜”“韋繼云 雪米莉”!
“哈!哈!哈!”眾人大笑,還真的對上眼了,哥哥和妹妹,弟弟和姐姐,男女兩方想到一起去了。
“就這么定了?”李虎頭問道。
“就這么定了!”,摩爾得抑制不住內心的高興,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兩個小伙子,他就喜歡上了,做他摩爾得的女婿,也是他所期盼的。
“女兒們,收拾一下,隨他們兄弟妹回去吧,明年藏南雪山派的事情結束,你們再回來看爸爸!”摩爾得拍著兩個女兒的肩膀說道。
雖然,父女之間是那么的舍不得,可是,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雪米莉和雪米娜還是收拾了一些行裝,和李虎頭他們一起出發了。
快到年根兒的時候,李虎頭他們來到了巴顏喀拉山下的文成公主廟。
看到自己的兒女都來了,韋小寶是異常的高興。他們留在文成公主廟就是為了等待兒女到來,雖然又帶了很多不認識的人,但是并不影響他的心情。當韋繼業悄悄地在他耳邊悄悄告訴他,這幾個女孩將來都是他的兒媳婦的時候,韋小寶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楊曉雨、楊曉雪、雪米莉、雪米娜,這四個女孩長的就如出水芙蓉,個個都是艷麗絕色。韋小寶一直以為自己最有艷福,沒想到他兒子們哥哥都有艷福,找到如此漂亮的媳婦,是他韋家幾世修來的福分。
再看四個女孩的舉止,蘇荃和雙兒也是贊嘆不已,知書達理,行走江湖,沒有了那股小家子氣,更惹人喜愛。
在文成公主廟的后面有一處別院,韋小寶一家這個年都住在別院里。當然,他們也給楊培德他們一家人準備了單獨的院落。
這天夜里,韋繼業來到了母親的屋子里,和母親聊些西域見聞,這時韋小寶進來了。
“如果銅錘還在,那該多好呀!”韋小寶說著眼睛酸酸的。
“本來挺高興的,都是你來,惹人不開心!”蘇荃說著就哭了。快過年了,他們的兒子是死是活?到底在哪里呢?
“父親,母親,你們都高興點,我有大哥的消息!”韋繼業說道。
“真的?”韋小寶夫妻倆異口同聲問道。
韋繼業就把他們在西域遇見蒙面人,蒙面人如何救了聽他們,又如何幫他奪得了明教教主的位置詳細說了一遍。
“兒子,那以后老子還得歸你管?”韋小寶問韋繼業道。
“那當然,不聽話明天就去了你的教主身份!”韋繼業調皮地說道。
“臭小子!”韋小寶裝作要打韋繼業。
韋繼業躲在母親的身后,“我們來這里,就是那個黑衣人告訴我們的。他說有人在文成公主廟等我們,我們就來了。他還說他的身份說都不要說。如果他不是大哥,那他什么身份我們又不知道,哪里來的說給別人。所以,黑衣人一定是大哥。”
“我的銅錘真的還活著!我的銅錘還活著!”蘇荃爬在韋小寶的肩頭哭了。
“你不是早就告訴我銅錘還活著嗎?哭什么,孩子在,那是值得高興的事情!”韋小寶強裝笑顏,拍了拍蘇荃的肩頭。
“繼業,今晚陪你母親睡,和你母親好好嘮嘮你這一年來的見聞,還有告訴你娘我們那幾個未過門的兒媳婦!”韋小寶對韋繼業說道。
“我都這么大了,還和母親睡?”韋繼業有些不自然。
“再大你也是你母親的兒子!”韋小寶說著走出了蘇荃的屋子。他沒有回雙兒的屋子,而是順著廟門走了出去。
在廟門南面的曠野上,韋小寶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眼淚開始流了。見到了阿琪,他想起了鹿鼎山上的薩仁高娃,他沒給過女兒一天的父愛。一看到雙雙,他就想起了建寧,這輩子他一直都在和建寧作對,可建寧為了他的兒女,孤獨地守在皇宮。
虎頭他們來了,本來是好事,可又讓她想起了阿珂,他死皮賴臉地追到手,卻沒能給她應有的幸福,阿珂找的是依靠,可在那個家依靠他的人太多了。還有繼帆,也成了沒娘的孩子,雖然蘇荃和雙兒對她很好,可還是看得出來,這些根本無法驅除她心中的的那一份落寞。
繼業說銅錘還活著,終于給他即將死去的心又添了幾分活力。既然他知道自己在文臣公主廟,為什么就不能來看他一眼,難道銅錘真的有什么苦衷?
不知何時,李虎頭已經站在了父親的身后,他雙手撫摸著父親抽泣的身體。
韋小寶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也知道你大哥還活著?”韋小寶說著擦了擦眼淚。
“嗯!”李虎頭話不多,只是在看著父親,“父親,我們回來讓你不高興了?”
“傻兒子,哪有啊?你們回來為父真的很高興,可是,我又想起了你母親,你曾柔姨娘。要是她們還在,你和繼帆一定和繼業一樣,也能和你們的母親說幾句撒嬌的話。可是,在為父面前,你們總還是不自在。”韋小寶抓住虎頭的手道。
李虎頭知道,他的父親最愛他的母親,可他的母親總是拒父親于千里之外,具體長輩們之間的事情,他也無從了解。
“父親,你和母親有隔閡?”李虎頭問道。
“嗯!你母親追求的是一夫一妻,可是為父的情況你也了解,是開始就無法改變的。”韋小寶說著長嘆了一口氣。“無論怎樣,為父不會讓你兄妹和繼帆姐妹受一絲委屈的。”
“父親想多了,在咱們那個家誰也不會受委屈。這剛回來,蘇荃姨娘就把過年的衣服給我做好了,他給大哥、繼業做了,又給我和繼圓、繼航、繼帆都做了新年的衣服。”李虎頭道。
“哦,那就好!”韋小寶說著站起了身,“咱們回去吧,免得大家擔心!”
就這樣,韋小寶一家人在文成公主廟里過了一個新年。蘇荃和雙兒都是很大度的人,人前人后都把李虎頭和韋繼帆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女對待,一家人其樂融融。
過了年,韋繼帆又和師父九難師太呆了幾天,過了元宵節,一家人就下山了。這次下山,他們也還是來不及回一趟鹿鼎山,就只能陪著楊培德一家人回活死人墓看了看,又到黃山的光明頂看了看。倒也都沒什么事情。
楊培德一家人終于團聚了,雖然少了他們的兒子,但是得知兒子還在黑衣人手里,他們也沒有太擔心。
在黃山的光明頂呆了一段時日,大家就再次分開了。
楊培德帶著妻子夢綺絲和女兒艾麗娜回到了活死人墓。韋小寶他們原班人馬又回了京城。李虎頭帶著弟弟妹妹以及楊曉雨、楊曉雪,還有雪米莉、雪米娜,一行九人去了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