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韋繼業(yè)讓姐姐韋繼航回了鹿鼎山,告訴三個哥哥來西安西南的活死人墓來救父親一伙人。
此時在山下與李曉雨決戰(zhàn)的正是李虎頭、韋繼云和韋繼黔。兄弟三人在鹿鼎山上研習武功,沒有關(guān)心山下的事情。尤其是李虎頭,早就沒有了下山的欲望,他只覺得自己以后也許會老死在這座鹿鼎山上。
當他們聽到妹妹回來說父親被人抓走的事情就立刻心急如焚,鹿鼎山是再也呆不住了。兄妹五人下了山,見到方怡、沐劍屏兩位姨娘一商量,有薩仁高娃和韋繼航在山上陪著兩位姨娘,李虎頭帶著兩個弟弟下山去救父親。就這樣,李虎頭帶著韋繼黔、韋繼云,兄弟三人下了鹿鼎山,直奔西安而來。
一路上,兄弟三人也是日夜兼程,不敢有絲毫的耽誤,就在韋繼業(yè)到了活死人墓的第三天,他們也趕到了活死人墓的山下。
到了山下,他們詢問守山的兵丁,是不是有叫韋小寶的帶著幾個人被押進了活死人墓。
總說是無巧不成書,這天正趕上把韋小寶擄上山的楊曉雨在活死人墓外巡視,她看到李虎頭他們來找韋小寶,心里就有氣。可是她再仔細看看李虎頭,心頭為之一震。自從出了活死人墓,下了山,她也見過不少男人。即使在活死人墓住的人里也有不少男人,只是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眼前這個男人順眼。
那是了,李虎頭是韋小寶和阿珂的兒子。阿珂是誰?那是陳圓圓的女兒。當年韋小寶一見阿珂就開始魂不守舍。他和阿珂生的兒子那也絕對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要么薩仁高娃怎么會對李虎頭一見鐘情呢?
李虎頭卻沒理會她這個茬,他一心就想著救出父親、姨娘和弟弟妹妹。大哥生死不明,讓他傷心了好一陣兒。他的家人不能再出事了,即使出事,銅錘之后應(yīng)該輪到他了,而不是他的家人。曾柔姨娘的變故,也讓他后悔了一段時間,如果當初他跟著父親下山,也許曾柔姨娘也不會被奸人所害。所以,這次下山,他決意挽回已有的一切。
“這位大姐,我只想找回我的家人,無意冒犯諸位姐姐,還請行個方便!”李虎頭見到楊曉雨后和有禮貌的說道。
什么?大姐?我有那么老嗎?楊曉雨有些不愛聽了,“你的家人是我?guī)仙降模刖人麄円踩菀祝茸屛铱纯茨銈兊谋绢I(lǐng)。”
“我不希望大家把關(guān)系搞僵,本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還望大姐……”
“什么大姐,拿出本領(lǐng)看看,若是怕了就趕緊回去!”楊曉雨厲聲道,打斷了李虎頭的說話。
嗨,我哥和你客氣,你還拽上了?“你不是想看嗎?這就讓你看看!”韋繼云說著拔劍就上去了。
“眾姐妹,玄女陣!”楊曉雨叫了一聲,幾十個紫衣女子瞬間擺起了玄女陣。當時在嵩山北麓,楊曉雨用玄女陣把韋小寶一行人擄到了活死人墓,那是因為韋小寶他們都在彼此顧及,相互間照顧多了,無形中就把玄女陣的威力擴大了。
而在此時,弟兄三人是無所顧及,區(qū)區(qū)一個玄女陣,能把爺們兒如何?李虎頭兄弟三人是各施其能,各個擊破。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雖然沒有把玄女陣擊破,可是擺陣的姑娘們也都受到了重創(chuàng)。
“楊教主,我想山下的三個男的,一定是我的三個哥哥,你能讓他們停手嗎?何必要魚死網(wǎng)破呢?”韋繼帆對著正在發(fā)呆的楊曉雪說道。
楊曉雪搖了搖頭,她知道姐姐的脾氣,從小到大喜歡爭強好勝,沒能當上教主是她的一塊心病,有怎肯在幾個男人面前認輸呢?
“山下怎么啦?”韋繼業(yè)站在了她們的旁邊。
“繼業(yè),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韋繼帆關(guān)切地問著弟弟。
“沒有,可能就是累了,我睡了挺長時間吧?”韋繼業(yè)問韋繼帆道。
“兩天一夜,這次睡夠了吧?餓不?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韋繼帆問道。
“還好,剛喝了一杯水,感覺挺好的。姐姐,你告訴我,山下怎么啦?”韋繼業(yè)急切地問道。
“我想應(yīng)該是二哥他們來了,被阻在山下!”韋繼帆道。
韋繼業(yè)冷眼看了看楊曉雪,又轉(zhuǎn)頭對韋繼帆說道,“姐姐,你在這里,我下山去看看!”
“我也和你一起去!” 韋繼帆說道。
“楊教主,你給我們觀敵瞭陣?”韋繼業(yè)眼角掃了楊曉雪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山下跑去。韋繼帆跟在弟弟后面。
楊曉雪正欲跟著下去,被后面出來的中年婦女拉住了,“雪兒,你就別去了,你去了只能是看著,還惹你姐姐慪氣。不如讓這幾兄妹殺殺她的銳氣也好!”
其實楊曉雪和姑姑都想錯了,此時的楊曉雨已經(jīng)后悔擺陣了。眼前的這三個人,個個人中龍鳳。楊曉雨幾次更換陣型,都沒能壓得住這兄弟三人。楊曉雪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李虎頭,他仔細看著李虎頭的一招一式,穩(wěn)、準、狠,而且快,但是并沒有刻意去傷害她的姐妹們。
這時,韋繼業(yè)和韋繼帆也都相繼跑下山來,“二哥,要破玄女陣,講究打散頭人,各個擊破。我給你纏著這個老女人,你把那些人打散就行!”
張無忌當初把武穆遺書給了常遇春,他自己也了解了不少。而且,張無忌把這些陣法也都記載到了書里,所以蘇銅錘自然也了解一些,也和弟弟講解了許多。是以韋繼業(yè)從上往下一看,就明了了玄女針的玄機。
一句老女人,再次激起了楊曉雨的火來,這也是韋繼業(yè)所要達到的目的。“臭小子,別目中無人,到現(xiàn)在你還沒嘗過我教的厲害呢!”
“都不用看,你肯定用的是九陰真經(jīng)。我用九陽神功和你的九陰真經(jīng)對戰(zhàn)三百合?我還怕你不成?”韋繼業(yè)從楊曉雨的身法上已經(jīng)看出來了,她和阿羅姐姐的武功路數(shù)有點相似,九陰真經(jīng)是他猜得,真沒想到猜了個正著。
“臭小子,懂得還挺多的,那就過來試試?”楊曉雨有點吃驚,這個孩子也就是六七歲,怎么會知道九陰真經(jīng)的?
韋繼業(yè)的目的就是阻止楊曉雨再去指揮玄女陣。玄女陣沒了指揮,會不攻自破,所以他還得再激一下楊曉雨,“九陰真經(jīng)是我家的家傳武學,只是因為有點陰毒,所以父親都不讓我們練,你出幾招,讓我看看?”
他們家傳武學?這兄妹幾人的武功可都是上乘武學,每個人都是身懷絕技,他們家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家?李曉雨心里有些打鼓。
“老女人,還不出手?我先出手怕人說以小欺大,你不出手看什么呢?你是怕了?”韋繼業(yè)笑著說道。
“臭小子,口出不遜,不收拾你還真難出我這口惡氣!”楊曉雨伸手一掌打了過來。
“什么惡氣?你本來就是一個惡人,氣自然也是惡的!”韋繼業(yè)接了一掌,還在調(diào)侃著。
楊曉雨顧得在這里應(yīng)付韋繼業(yè),那邊玄女陣的五行八卦陣型已經(jīng)不成形了,加上韋繼帆在外圍各種的襲擊,玄女陣很快就被破了。
“繼業(yè),住手!”走出玄女陣的李虎頭低聲說道。
聽到二哥叫喚,韋繼業(yè)用太極拳卸去了楊曉雨的掌力,往后退了幾步,“好男不和女斗,我哥哥讓我停手了,你也停手吧?”韋繼業(yè)笑道。
楊曉雨收了掌,癡癡地看了看李虎頭,然后帶著一眾女子走上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