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衝了澡,林書他一個人躺在牀上睡大覺,動不動還在說夢話,話說第一次看著他睡覺:“誒喲喲,波多姐姐,五十嵐姐姐,酒井阿姨你們都來了,做弟弟和侄兒的我吃不消?。 ?
“你丫的給我起來,都什麼時候啊,做什麼春夢你心怎麼那麼大啊?”我把林書的春秋大夢給打擾了。
“我坐春夢礙著你什麼事了?你小子怎麼天天沒事找事啊?信不信我抽死你丫的!”林書拿起枕頭就要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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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春夢我不管,但你把你做夢的內容說出來就不對了,行了快去洗把臉,我剛練完,咱們去打些早飯吃吧!”我說。
“我做什麼年春夢了?你說啊!”林書似乎死活都不敢承認自己做春夢。
“波多姐姐,五十嵐姐姐還有什麼酒井姐姐?。俊蔽艺f。
“奧,對對對,我是做了怎麼了,行了走吃飯!”林書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不洗臉了,話說你是不是要問我那個蛤蟆皮的事情??!”
“對對對!”我說。
“這蛤蟆皮其實是個蛤蟆精,它在這裡修煉挺長時間的,我只是把她的皮脫了,正好趕巧昨天是她蛻皮的日子!”林書說。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林書,你怎麼知道這裡有蛤蟆的?”我問。
林書他穿上鞋:“就是在符咒爆炸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隻蛤蟆叫,所以想去看看,中間鬧了一點不愉快,不過這皮算是搶過來了,這玩意可以用來泡酒壯陽美容都可以,太奶上次讓我去藥房買過蟾蜍皮,我看著修練成精的蟾蜍皮的皮更好就順回來給師父用來泡酒美容,你說是不是挺好的?!?
“就這事你還揹著我啊,你直接說給太奶準備的蟾蜍皮不就可以了嗎?用得著說著和諧亂七八糟的?”我突然好奇的問道,“林書那大蛤蟆精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這公的母的管你什麼事?”
“我上次在書上看過,萬物成精都會變成。人,他們的五官可以隨意變化,想要多美就有多美。”我說,“要是母的一定很漂亮吧?”
“你真是閒的慌,那蛤蟆只不過剛成氣候,等幾十年幾百年興許可以變個美女啥的?!绷謺忉屩?。
我們擦出了宿舍門口,就看見張教練手裡握著餐券:“昨晚的事真是謝謝了,話說昨個晚上我好像記得我做了什麼事但是現在我又忘記了!”
張教官似乎還在糾結自己的褲子爲什麼被尿了的事情:“張教官,你既然已經……”我剛想說話林書就打斷了我的話。
“張教官,我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林書說道。
“林書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一定會接受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我想給你留個忠告:萬事不要輕易相信他人的話,也不要對所有人敞開心扉讓人家可以看見你身上的弱點,做人要留一手,好了你自己琢磨吧!”林書說完三人一起走了。
後來我問林書這句話到底起了什麼樣子的作用,林書說:“當一個人在你面前吧嗒吧嗒的時候你至於要讓他思考,隨便說點高深莫測的話就可以了,就比如我上次說的那句,其實這句話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有用的,知道吧!”
知道我們到了食堂,似乎張教官明白什麼了:“那你們去打飯吧,我自己去了!”他拿著飯盆走到同時面前。
“你說的話是不事有點過啊!”我問。
“過不過,是他的事,我看他挺開朗的心應該比我們想的大,得了,咱們吃完飯繼續訓練?!?
轉眼間一週的時間過去了,似乎我已經能如魚得水一般在矮木樁上跑來跑去了,幾乎百米衝刺的速度都可以過去。
一旁乘涼的林書一個勁的點頭,似乎我的表現他十分的滿意:“很好嗎,你現在的速度,腳也不軟了,這樣吧,咱們上這個高的吧?”
“真的要上這個高的?。俊蔽覀冗^頭看向距離我幾百米卻能看的清清楚楚的樹樁。
“張教官說有保護措施的,所以不用怕,摔下來也不會疼的?!绷謺f。
“不用怕?逗我呢,我不信!”
“喂,張教官嗎,把保險帶帶過來,楊威他媽上要練習那個兩米高的樹樁了?!绷謺f。
“奧,好的好的我明白!”我聽見裡面張教官誠懇的聲音。
幾乎可以用隨叫隨到來形容張教官的辦事態度,簡直速度,掛了電話不到兩分鐘就看見他跑過來:“我在帶新兵站軍姿呢!”
“奧,你把這個給我吧!”林書說。
“你會嗎?”張教官問到。
“我以前做過蜘蛛人擦大廈玻璃,這點小兒科的東西我會!”林書接過保險帶打打張教官走了。
“你真會這個東西嗎?”
“你還小看我???”林書嘴一撅不高興了。
“林書,師叔你看我哪敢小看你?。縼韼臀規?!”於是就像穿三角褲一樣把這個安全帶綁在腿上。
林書看見在訓練的樹樁上有滾輪:“你等著,我去給你把繩子穿進滾輪裡面?!?
準備完畢已經是十分鐘以後得事了:“有我在,做什麼都放心,你去吧!”
“我該怎麼爬上去啊?”我擡頭看。
“你學我爬上去。”林書做了一遍然後跳下來。
“說實在,咱們練這個沒有我們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家吧?你怎麼看林書?”
“回去什麼啊,趕緊麻溜的!”林書叫我還是不願意爬上去明顯有點惱火,“你到底上不上去???”
“你不上去是不是?”林書說,“你不上去我拉你上去!”
那一刻彷彿我的蛋中了一箭,那種慘無人道的疼是我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你親點可以嗎?”
由於軸承的關係我被他輕輕一拉就上了樹樁:“你自己晃站在那,看看自己能不能跑動,這是考驗膽子的技術活,別擔心有我幫你拿住繩子了。”
“可是這太高了吧,我腿都抖了?!辈还茉觞N樣怕就是怕不管怎麼保護都沒有用。
“你就假裝一下,幻想一下!”林書鬆手想上來示範給我看,“我示範一遍給你看看吧!”
“你還是拿繩子吧,我自己想辦法,自己攻克可以了吧?”林書說。
這哪能那麼容易的做到,我深呼吸讓自己儘量的平靜下來,可是並沒有用:“攻克什麼啊,我不敢走?!?
“我還是得示範一遍給你看看才行!”林書說。
“好好好,我輸了,你贏了可以吧?恩?”我說著再次閉上眼深呼吸,邁出一步,然而自己的一小步根本無法踩到距離我有一大步之遙的樹樁上。
那一天,我永遠無法忘記支配著我身體同苦扯著蛋的恐懼,這簡直就是喪淨天良。
“啊……”我落地了,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流下來,“這是什麼玩意啊,林書你是在逗我嗎?我到現在沒有看到被他保護過我,我的蛋痛的憂傷!”我頓了頓重新說了一遍,“我到現在沒看到他保護我,我現在蛋疼的憂傷你知道嗎?”
“這東西根本就沒用,所以說我說你還自己上去吧,你不是能爬高嘛,大不了到時候像我之前一樣跳下來不就行了?”林書說。
“我這纔剛學,該不太會運用,林書能不能再通融通融,我今天蛋疼,不想練,通融通融吧大哥?!?
“好吧!那明天一定要練好,你可以試著相自己不怕高,給自己心理暗示?!?
恍恍惚惚之間彷彿一天沒滋沒味的就過來了,等我意識清醒後我的蛋也不疼了,我現在還是站在那個地方,那個熟悉的樹樁上。
“喂,你還不做嘛?昨天我可是聽見你說今天一定要跨出去的,如果你今天可以跑來回我們就可以回老宅子了?!绷謺f。
“真噠?”這警校我真的不想呆下去了,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當真!”林書說。
“那好你看著吧!”
我閉上眼,深呼吸把呼吸調勻,我的腦袋也就不暈了,低頭看了眼站在下面的林書:“你給我看好了,我給你表演一遍!”
我突然想起來,林書那次的表演爲什麼那麼行雲流水,因爲他作用了氣,氣既然可以讓符咒浮在空中那麼,我也可以浮在空中,所以我義無反顧凝神聚氣,當然比林書慢半拍。
下面只需要跳起來,運用慣性,摔下去也不會有事,大不了衣服髒了。
我彷彿感覺到自己飛在天上,我眼睛看到那根樹樁我就踩在上面,看到哪個我就踩在上面,在類推。
眼睛就像在看幻燈片電影一般,越來越快越來越來,我都忘我了,我忘我了。
“真厲害……真棒!”林書鼓勵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有些沾沾自喜,我需要更加賣力,我要加速,“楊威,你慢點……別快……喂……”
那瞬間我什麼都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躺在宿舍的牀上,林書側頭看著我:“你小子,福大命大,撞樹上了居然沒什麼事?!?
“我腦袋怎麼疼啊?!蔽疑焓窒朊X袋。
“沒事。你撞樹上了,腦袋磕腫了個大包。”林書說,“我看過豬撞樹,人撞樹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你再休息會咱們坐公交車回去?!绷謺研欣钍帐昂昧朔旁诿楊^。
“不休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伸手碰了一下腦門上的包,有鵪鶉蛋那麼大,也可以說有鵪鶉蛋那麼大。
“來這裡有意外收穫,張教官給我們一筆錢!”林書拿出一打錢,“一萬塊錢,他說是他們領導給他的,讓他找人擺平這宿舍裡的事用的,就這一萬塊,除了騙子,誰願意幹這個苦差事?”
“得了吧,你之前還不是認爲義務勞動?對了我一直想問,這宿舍裡的鬼魂到底是什麼來頭,不是說只有八個人嗎?”我問。
“這事我還得查查,既然你不休息了,腦門打個招呼,和張教官說聲要走了唄?”林書說。
“行,那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