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在電話那邊,仍有些怕怕的說:“姐,那個哥哥的氣場,真不是一般的大,把我和鄭爽姐被壓得粗氣都不敢喘。”我在電話這頭,不甘心得問:“我真的親他了,而且還是嘴?”葉
子無奈的說:“姐,你就認命吧!我說的絕對沒有半點假話。不過姐那個哥哥好像不是很好打發的樣子,他會不會讓你負責啊?”
“不會吧!他一大男人被親一下又不會死,再說吃虧的是我好不好?”我說給葉子聽,也是在安慰自己。葉子遲遲沒有給我回音,急的我都開始心慌了:“葉子,葉子,你還在不在?”葉子的聲音很無力的傳過來:“還在,姐,我有些擔心,你要不要和鄭爽姐商量一下,萬一那個哥哥不肯善罷甘休呢?”為什么葉子會這么堅持陳諾盛會介意呢?我在心里打了個問號!和葉子胡扯了幾句,掛了電話。
現在我最著急的是找鄭爽算賬,她居然敢拿衛生巾貼我的嘴,我非把衛生巾塞到她嘴里不可。穿起拖鞋,打開房門,還好,她姨媽家不是住的別墅,不然我可不指望能找到鄭爽。發揮我的獅吼功,大吼一聲:“鄭爽,你給我出來。”鄭爽懶洋洋的聲音立即從客廳傳來:“在客廳呢。”房間的廊道直通客廳,鄭爽躺在沙發上,臉上貼了一張加長夜用衛生巾,我真是開眼界了,這加長的從她的腦門到脖子,把她的臉遮得嚴嚴實實。她這一招負‘巾’請罪,笑得我肚子都痛了起來,跟她一起滾到了沙發上。她一把撕開衛生巾問我:“滿意了嗎,大小姐。”我切了她一聲說:“你也不嫌臟。”鄭爽斜我一眼,說:“臟?這可是經過消毒才能出廠的,要是臟,你每個月還敢用?”我瞪著她,指指她手上的衛生巾說:“爽姐,你不是沒事把它當口罩用吧!”鄭爽把衛生巾丟進垃圾桶里說:“口罩接口水,它接經血,各司其責。”我真不知道,鄭爽平時這個摸樣,讓那些一直視她為淑女的男人看見了,會是怎樣的幻滅啊!
“那個,我昨天真的親他啦?”我試探的問鄭爽。她大小姐冷笑一下對我說:“林曉曉,我真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有酒后亂性的德行。”“拜托,我那是喝醉了,行為不受控制。”我嘴硬的為自己辯駁“我真的親他啦!”雖然嘴硬,仍然心虛。鄭爽鄭重的點頭說:“親了。”我抬頭無語問蒼天,怎么會這樣?鄭爽收起笑臉,認真的問我:“曉曉,我覺著這個男的不錯,雖然長得不帥,個子也不是很高。不過就瞧他昨天送你回來,那個忍耐勁兒,應該是喜歡你吧!”
“他喜歡我?切?他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直接打斷鄭爽那點小幻想,這丫頭就是愛亂感動。鄭爽冷笑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林曉曉,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你,不會打聽的境況,不會關心你的心情,更不會當著你好友面,不避嫌的打水給你擦臉、抹手、洗腳。”我有些轉不過來,不確信的問鄭爽:“他給我擦臉、抹手、洗腳?”鄭爽依然一副女王相,用眼神告訴我回答我,是的。
眉頭越皺越緊,頭越來越痛,我不相信自己有本事讓別人一見鐘情,那陳諾盛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鄭爽看我石化在沙發上,糾結無比。直接踢我兩腳說:“去洗臉,吃飯。都十二點了,再不快點,一會兒上班要遲到了。”我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陳諾盛要給我擦臉、抹手、洗腳。這種近乎于情侶間的事,怎么會發生在我和他身上呢?他明明那么刻薄,戲耍我、讓我出丑,怎么會轉過來又對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