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令真是高見！”“鬼難拿”一聽馬上點點頭，隨后就豎起了大拇哥說：“參謀長，我早就看出來了，咱們的副司令在作戰方面還真的有一套。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我們的大業從此就算開始了。怎么樣參謀長？”

“我感覺也是！”參謀長點點頭說：“我自己想想，副司令來我們這邊之前，我們的羊頭山的地盤在縮小。現在，我們已經打了一個勝仗。這次的馬腦山，我感覺也有取勝的把握。”

“這都是天助我也啊！！”“鬼難拿”興奮的點點頭：“你回去就馬上給副司令說，就說我已經同意了他的做法。還有，你馬上給‘螞蚱’發報，讓他想辦法探聽****在馬腦山的兵力部署。參謀長，我感覺我們羊頭山大展宏圖的機會到了。我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還的確感覺副司令在傭兵方面的確要比我們技高一籌。你看，人家畢竟在正規軍里干過，有是科班出身，懂得多。我老了，幫你們拿個注意還行。今后，你可要好好配合參謀長作戰。真的要是這一次****作戰能一舉拿下馬腦山，整個云南的****系列都會向我們西山靠攏，我們就是這邊的老大啊，我的參謀長。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們就會在整個云南有股眾望所歸的感覺，一覽眾山小啊！！”

“司令，我感覺我們能做到這一點！”參謀長躊躇滿志地來個立正：“我一定配合副司令，這次作戰，一定拿下馬腦山，把****趕下山去。”

“你們二位兄弟也要注意休息！”“鬼難拿”關心地說：“今后咱們要步步做大，我還要靠二位兄弟給我撐腰呢！參謀長，一定要記住，和副司令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我在這里替副司令感謝司令的關心！”參謀長興沖沖地敬個軍禮說：“我們一定周密的打造好這個作戰計劃，一舉****拿下馬腦山。這還不算，副司令還說，我們要是有能力的話，拿下馬腦山以后，下一步擴大戰果，爭取再把江城鎮也拿下來。”

“那就太好了，我的二位兄弟。”“鬼難拿”一聽激動從搖椅上站了起來說：“來人吶——那就來，跟我到洞里邊，我要親自給二位賢弟敬酒解乏。他娘的，老子在這山洞呆了快兩年了。眼下終于像打麻將一樣，開始上牌了。”

江城鎮，二營駐地。殷小江從營部走出來，領著警衛員就走上了大街。來到一家店鋪門前，殷小江給警衛員說一句：“你在門口看著，我到里邊看看！”說完，走了進去。過一會兒，殷小江從里邊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包茶葉：“走，茶葉沒了，買了點！”

殷小江轉悠轉悠到了戰地醫院的門口，自己就走了進去。王隊長看見了走過來：“哎，這不是殷營長嗎？你怎么來了，有事啊？”

“王隊長，我······我最近老是睡不著，還有點頭疼。”殷小江皺著眉頭說：“我，我過來拿點藥，實在不行，我······我就找個醫生看看。”

“我領你去吧，去找王大夫。”王隊長說著就往里邊走，后邊的殷小江伸手拽住他：“王隊長王隊長，你忙去吧，我自己就行自己就行。其實我也沒多大事，就是順路了過來看看。”

看到殷小江很堅決，王隊長也就不在說什么。殷小江笑一笑，帶領警衛員向別的屋走過去。

團部內，劉貴年走進楊成群報告：“報告團長，根據偵查員的跟蹤，殷小江去那個曾經被我們懷疑的那個店鋪了，并且還去戰地醫院去找過了楊二妞。”

“真的去找過楊二妞了？”楊成群一聽馬上伸手把帽子抓了下來，自己愣了一下也沒說什么，拉起劉貴年就來到徐子昆的屋里：“老徐，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殷小江就是特務。干脆，馬上把他抓起來算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子昆有點驚異地問劉貴年，劉貴年便把偵查員偵察到的情況再向徐子昆復述一遍。徐子昆聽完還沒講話，楊成群就搶著說：“老徐，這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殷小江就是特務，李建昌就死在他手里。我說，馬上把他抓起來。”

“你媳婦也是特務！”徐子昆平靜地說：“真要抓的話，那兩個就應該一起抓。以身作則，你先把楊二妞同志抓起來吧！”

“楊二妞是好同志！”楊成群馬上說：“你上次不是還說要把楊二妞同志保護起來嗎？怎么現在又說要把楊二妞抓起來了？說你是總指揮，可也不能這么指揮吧？老徐同志！”

“那你現在把殷小江抓起來算怎么回事？”徐子昆盯著楊成群問：“這都說好了，我們在這邊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我想好以后再向師長報告，看看師長的意思以后再說。你怎么等不及了？”

“那你就不要考慮了！”楊成群斬釘截鐵地說：“馬上向師長匯報吧，這邊已經很明確了。”

徐子昆想一想，點點頭：“好吧，讓我過去打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詳細說明一下。”說完自己走出門去，楊成群在后邊說一聲：“劉參謀長，你到二營看一看，防衛情況怎么樣。你到那邊以后，負責安排一個副營長。注意，一定要找一個可靠的同志！”劉貴年答應一聲轉身向外走去，楊成群這才跟在徐子昆后面一起來到了自己的屋里。

徐子昆抓起電話看看楊成群想說什么，楊成群馬上說：“徐參謀長，你怎么老是那我當外人

啊？你不會也把我懷疑成特務了吧你？我也不過就是和楊二妞接觸接觸，你還給防賊一樣防著我。我告訴你，我也能和師長通電話。打吧打吧，別磨蹭了你！”

徐子昆搖搖頭：“老楊，我還真的那你沒辦法！”說完馬上搖響了電話。楊成群一見，馬上伸過脖子來聽。這個時候，門外一陣腳步聲，徐子昆馬上給楊成群擺擺手，楊成群狠狠的咬一咬牙，嘴里說一句：“你說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就干的這么寸呢！！”沒辦法，楊成群走過來趕忙開門，正好楊二妞走到門前。

“楊二妞同志，你······你來找，找我的吧？”楊成群趕忙迎出來。

“是，······是的！”楊二妞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看門前站崗的警衛員：“我，我有點是想·····想問一下。就是——”楊二妞說著向進門，楊成群攔住說：“楊二妞同志，來，來這個屋，這屋肅靜。有什么話，不用客氣！！”

楊二妞懷疑地看看周圍，然后跟著楊成群來到了徐子昆的屋里，楊成群回來走到門前回過頭向往門外說一句：“小王，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外人進來。”說完，楊成群這才關好門，滿面笑容地回來坐下，笑吟吟地看著楊二妞說：“說吧，楊二妞同志，有什么事啊？”

楊二妞忽然嚴肅地問：“楊團長，我問你，現在馬腦山是不是就只有一個三營在上面？”

楊成群一聽心里不免一驚，隨后走到窗戶旁邊向外看看，然后回頭問楊二妞：“楊二妞同志，你現在問我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沒什么意思！”楊二妞冷冷地笑了笑，然后壓低了聲音說：“楊團長，我今天必須給你說掏心窩子的話，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出門參軍入伍一來，我從來沒有遇到向你這樣的人這樣關心我，愛護我，我實在離不開你了······”

“楊二妞同志楊二妞同志·······”楊成群一聽馬上警惕地說：“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忽然間給我說這種話？我們的關系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用得著這么客氣嗎？”

楊二妞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沉靜一下說：“實話給你說，我······就是國民黨特務。”

“這這······我們不是談過了嗎？”楊成群倒吸這涼氣說：“你，你也給我們做過不少工作不是？哎······你方才問我什么問題，馬腦山我們有多少兵力？什么意思？”

“殷小江讓我問問你！”楊二妞微微一笑說：“真正透透你的底細。楊團長，下一步該怎么做，我想，你應該比我明白！”

楊二妞說著很熟練地翹起了二郎腿，然后看著楊成群：“你說呢？楊團長——”

楊二妞方才的這些話，這些動作，讓楊成群腦子一片空白。楊成群使勁揉一揉自己的酸溜溜的眼珠子，仔細地看看端坐在自己眼前的楊二妞，然后慢慢地問：“楊二妞，你你你······”

“你該知道我是什么人！”楊二妞果斷地說，隨后站起身來很精神地立正敬禮：“哎，團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請你說，馬腦山現在我軍究竟有多少人馬？”

“一個整編營，楊二妞同志！”楊成群有些緊張地說：“這，絕對錯不了。”

“那好，我謝謝你了！”說完，楊二妞就往外走，楊成群緊走兩步拉住楊二妞問：“楊二妞同志，我也給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是不是需要我們暗地保護你一下？”

“需要嗎？楊團長！”楊二妞微微一笑：“我作為特工人員，已經圓滿地完成了我的任務，從****軍事首長的嘴里摸清了情報，誰要殺我啊？你們嗎？楊團長，你不會派人殺我吧？”

“不不不，怎么會啊？”楊成群一搖腦袋：“我心里清楚的很，比誰都清楚，我的洋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