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的女友已經(jīng)離開M市回到省城Z市。昭陽也從幾天的甜蜜恢復(fù)過來,又變回了那個又YD又扯淡無惡不作的昭陽了。
“高考多少分?”這是成績下來之後必問的問題。
“不多,不多。”昭陽啃了一口蘋果淡淡的答道,“也就610吧。”
“噗”地一聲我把剛喝的奶茶給噴到了昭陽的臉上和蘋果上。
“你幹嘛呢?”昭陽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奶茶然後起身把嘴裡那個親愛的蘋果給扔掉了。
我這氣還是不打一出來:“你丫的,這叫不多?比老子高了將近100分!”
昭陽從屋子裡又拿出了一個蘋果,洗了洗吃了起來:“那你多少?”
我昂首挺胸,自豪道:“519!”
他轉(zhuǎn)過頭鬱悶地看著我:“二本線多少來著?”
“520!”
結(jié)果昭陽又報廢了一個蘋果。
“這是怎樣一種情況?”他問。
我答道:“嗯,發(fā)生了小概率事件?!?
“NO,NO,NO,是你踩到了狗屎。”昭陽對我搖了搖食指答道。
“算了,傷心,不提此事,強哥最近有和你聯(lián)繫嗎?”
“沒有,自從那次他告訴我阿力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是不是他最近也沒和你聯(lián)繫過。”昭陽這時的表情只能用變幻無窮來形容。
我撇了撇嘴:“要是強哥和我聯(lián)繫了,我還能問你?”
昭陽拍了拍腦門,道:“說得也是啊!”
“不過我那天去了qlive酒吧了。”
“又去了?見阿飛了吧!哎,我都幾年沒去了?!闭殃枃@了嘆氣。
“阿飛現(xiàn)在還是那個樣子,即使做了酒吧的頭頭也改變不了YD的本性,還差點讓我破了處。”對於阿飛我還是有些抱怨著,不過我抱怨的時候是笑著的,“我還問他他哥的動靜了,不過阿飛他自己也不知道強哥到底去了哪裡,反正最近一直是來無影去無蹤,電話也聯(lián)繫不上,不知道是遇到什麼事了?!?
“是啊,那天和我打電話說是阿力回來了,要見一見,可想,這傢伙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蹤跡都沒有,也不電話聯(lián)繫一下,讓我們苦等!”
“今晚酒吧去不?”我提議道。因爲我突然想起了小美。
“行啊!正好我也是好幾年沒去了,看看阿飛也成。”昭陽顯得有些興奮了。
“你不怕被破了處?”
“這樣更好?。 边@時候的昭陽只能用猥瑣來形容。
“好啊你,林雨一走你就恢復(fù)了你那YD的本性了,小心我告你狀!”面對此時的昭陽我只能威脅道。
這招果然受用,昭陽對我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是那種迷人的陽光燦爛,然後嫵媚地叫了一聲:“哥~”
我有些受不了,覺得這人有同志情節(jié),連忙將其打住。
晚上和昭陽聯(lián)繫了曉楠,茶壺等人,一行幾人就向酒吧去了。阿飛一見這架勢傻眼兒了,平時我們這些人一個都不來,這一來都是一堆。
“我說兄弟們,今兒怎麼都有空來這兒了?哎呦,這下我這酒吧可要虧本不少了喲!”以前阿力在的時候我們也都是白吃白喝,那時候就是有多少吃多少,強哥帶頭,兄弟們富得時候大魚大肉,燕窩魚翅,窮了就一起白饃配開水,從調(diào)酒師到服務(wù)員全是自己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不是蓋的,基本上酒吧的收益全被瓜分掉。後來發(fā)生了一些事,阿力被迫逃走,其餘兄弟們也是走的走,散的散,保持聯(lián)繫的也就那幾個。強哥的酒吧也讓他的弟弟阿飛管了,雖說阿飛有些YD,不過十分講義氣,像我們這些兄弟來的話,一般都是白吃白喝白玩兒。不過最關(guān)鍵的是他有經(jīng)濟頭腦,酒吧在他經(jīng)手的這幾年也發(fā)展的非常好,賺錢賺得十分了得。這雖然與衆(zhòng)人分開也不無關(guān)係,不過能讓酒吧轉(zhuǎn)虧爲盈也算是一個本事。
“怎麼?飛哥,這兩年賺了也捨不得我們兄弟們來喝喝酒啥的?”曉楠開玩笑道。
阿飛也是爽朗的笑了笑:“那不能,都是兄弟,你就是想把這酒吧砸了,哥們兒我二話不說,咱一起砸!”
昭陽一把摟著兩人:“瞧這話說的,這麼好的地兒,砸了多可惜,嘖嘖嘖,還是逍遙快活的好啊!”
“這些人當中,就只有飛豪這幾年有來過吧!”茶壺四下望了望,眉頭鎖了鎖,頗有滄桑之感,“話說回來,這地兒現(xiàn)在真不錯,比KTV有感!”
“啪”的一聲,就見昭陽打了茶壺的頭一下,“你傻??!以前那叫酒吧?那就是一個破爛據(jù)所,你看現(xiàn)在,啥都有……”說罷,眼睛就順著從他身旁走過的身材火辣的MM身上溜去。
“看來陽哥是喜歡這種妞了,哈哈!”阿飛的眼睛賊賊的。
不過昭陽連連擺手:“算了吧!哥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追來不易,若是被她知道之後和我鬧分手,我就虧大了,不行不行!”
“喲,看來陽哥現(xiàn)在是從良了??!不錯,有進步!”阿飛雙手抱拳,給昭陽做了一個揖。
“你別急兌我了,哥一直都是專情男子?!闭殃柕脑捵屛覀儙讉€聽了直想吐。
“行了行了,我說阿飛,哥幾個來了也不說讓我們坐坐?一直站著算是怎麼一回事兒?。 ?
“就是,就是,我早都想反應(yīng)這問題!”茶壺連忙過來插話。
“去去去,死遠點,就會馬後炮?!睍蚤冻霰梢暤难凵?,“其實哥才早都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的?!?
阿飛腦袋一歪差點兒暈厥過去。
“哥幾個是想要包廂還是外面的一般包桌?”包桌就是在舞池附近用於喝酒聊天的餐桌,一般不跳舞的人都會選擇包桌,不過包桌是有最低消費的,因此沒事兒一般人也不會願意白花那個錢。
“包桌啊,當然是包桌!”曉楠看著在舞池裡跳舞的一羣MM兩眼放光,儘管大多數(shù)身旁是有男人的。
阿飛見狀,笑著說:“包房的話可以做一些在外面不能做的事喲。”這種事兒一般他是不會和客人講的,都是客人自己去隱晦地要求。這是因爲我們曾經(jīng)一起奮鬥打拼的兄弟,所以話也是講的比較明,沒有絲毫的避諱。
曉楠一聽,兩眼成月牙狀,冒著強烈的Y光,道:“那咱就去包廂吧,說話方便!”
“去去去,去你妹啊!”我給了曉楠胸口一拳,然後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阿飛,別聽他的,咱就去包桌就成,跳舞方便!”
說著話一行人就往舞池旁的包桌那裡走去。我走到阿飛旁邊悄悄地在他耳邊問道:“阿飛啊,上次的那個小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