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瑤,毫無疑問就是這樣,從互不相識到互相依賴,然后磕磕絆絆走到現在,不可謂不容易。當然,我也堅信這就是愛情,盡管愛情在我眼中和luo體肉搏并無本質區別,如果真的有的話,那么就在肉搏之前或者之后加一個責任。
那么其他女孩子算是什么呢?
至少,和我分手已經有一段時間的李璐璐算什么呢?
我不是衛道士更不是校園里的苦行僧,清規戒律我也從不遵守,就連校規也沒被我放進眼睛里,可是偏偏這男女之事自古以來都是解釋不清楚的話題,幾千年的沉淀依舊是飽受爭議,我這幾分鐘的時間又如何能想通呢?
和楊若琳分開之后,我就在想這個問題。
正如剛剛和她說的一樣,我確實是迷茫了,生命中從來沒有過如此頹廢的時候,就算是以前和阿力他們在一起整天做著雞鳴狗盜拿著石頭砸窗戶整天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也依舊是在心中存在著堅定的目標。
而這個時候,沒有了。
渾渾噩噩地過日子,有過短暫的不切實際的目標,可是從未實施過。
我抬起腳,把腳邊的那顆石子給踢地老遠。
我有種直覺,以后見到楊若琳的機會并不會少,因為她走之前,破天荒地問我要了自己的手機號碼,我盯著她那雙可以彈鋼琴的修長的手指,努力地把自己的電話方式留給了這個可以讓無數牲口趨之若鶩的紅顏禍水。
而當我問及她的號碼時,她只是說一句:“不給。”
“為什么?”
“給你減少一個找我姐或者找我的一個理由。”楊若琳當時說的很認真,當然,我也毫不懷疑她的認真,事實上,她這次就沒有在我面前開過玩笑,就像一只美麗的妖嬈地盤曲著的毒蛇。
我問道:“那為什么要我的電話?”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而且我自己并不打算將來有渺茫機會把你call出來時帶上我可憐的老姐,就算是你和自己的女朋友恩恩愛愛也不行。”楊若琳笑了,瞇起眼睛,如兩弧月牙。
我閉上眼睛,從頭到腳都是那只像極了白骨精的美妙身姿的影子,楊若琳帶給我的沖擊力遠比那次許瑤被綁架來的震撼地多,盡管兩件事并沒有什么可比性,可是我依然努力地要去相信這個城府極深的女人還是一個以為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睡覺一晚上就可以懷孕的單純女孩。
“站住,站住!你他媽再跑!”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些叫罵聲,我下意識地向那個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矮小但是看起來無比機靈穿著有些潮的家伙正在全速奔跑,而他身后的那一群人緊跟其后,看來是用了不少力氣。
那個被追的長相機靈的男子一邊跑著一邊扮鬼臉:“來啊來啊,有本事追上我啊!我呸!”看起來挺自信,挺游刃有余的樣子。
這條小路不寬,主要是大路占的比例過大,導致這人行道其窄無比,不知不覺,那些人就跑到我這里來了,那個長相機靈的男的見我擋住了他的路,根本沒有多想,直接想把我推給后面那幾個追著他的家伙。
不過我怎么可能讓他這樣得逞,在他手將要到達我的腰間的時候我雙手一扣,就把他甩到地上,而這個時候那幾個追過來的人也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其中一人把我推到一邊,對著已經在地上狗啃泥的那個機靈男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在一旁看得是云里霧里,過了一會兒,發現那幾個人完全是對著死里打,下手不知道輕重,一個個打的都是要害,弄不好機靈男就這樣被打死。我連忙上去把那幾個人給攔住:“哥們兒,算了吧,不管怎么樣,這樣打一個人,就算達到目的,也不值得。”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是我這又是賠笑又是低聲下氣的,做為旁觀者能做到這個份上實在是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那些家伙顯然是不準備給我這個面子,當然,他們也沒有理由給我面子:“你他媽少管閑事,小心連你一塊兒收拾了!”說完一把把我推開,繼續對付腳下的那個被打地七零八落的可憐蟲。
那個可憐蟲現在現在已經是滿臉的梨花帶雨,而地上的土和臉上的腳印,實在是閑的奇臟無比,一時間討饒生不斷。
我提醒了那四個人一句:“哥們兒,再打就打死了,你們不想惹出人命吧?”
不過這次貌似沒有人理我,只是那四人中有一個人停下了手,然后直接走到路旁,在地上拿起一塊廢棄的板磚向我砸了過來。
我一看,暗叫不好,連忙側過自己的腦袋,那個板磚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我心里暗罵:這人還真不講究,說動手就動手。既然他們動手了,我也不會客氣,與人為善這是在人對我善的前提下才能實行的東西,如果人于我不善,那么我就會像發了瘋的瘋狗一樣咬過去。
我趁著那群人還在打著地上的那個可憐蟲的時候,我抬起一腳把其中一個人踢飛,然后對著另一個人來了個過肩摔,于此同時,最后一個人也被我從后面抱住,然后對著他的下體猛K。
打架不是比武,不能講究,只要一講究你就完蛋了。解決了三個之后,我看著那個拿板磚砸我的家伙,這時我才真正看清的他的臉,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算是這群人的老大才對。
被我打趴下的那幾個人捂著自己的肚子,也甭管傷的是不是那兒,反正這個時候就是肚子不爽,一個個指著我對那個拿板磚砸我的人說道:“偉哥,那小子來陰的,小心點,干掉他啊!”
而在地上被打的那個可憐蟲這個時候見機會來了,撒丫子就準備跑,可是他哪里能跑的了,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你跑哪兒,我可不想無緣無故地替人背黑鍋,在這兒站著不許動!”我怒喝道。
可能是我的怒喝確實是有點威力的,或者是我剛剛的那番身手將這個家伙虎地一愣一愣的,那家伙也是站在我的身旁,雖說沒有準備和我一起上前把那個唯一站著的敵人給干趴下的覺悟,至少,跑是不會跑了。
那個唯一站著的家伙瞇著眼睛看著我,就像是雄鷹看自己的獵物一樣:“你很厲害。”
我沒有回答。
這時他走到我的身前,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放在了我的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機為我點上,打火機的牌子是zippo,我看了一眼,差點把嘴里的那根煙給吐了出來,振作了一下,輕輕吸了一口,是紅塔山。
很奇怪,為什么眼前這個人會用zippo的伙計去點紅塔山的煙?
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兄弟,剛剛是我的不對,不應該那么魯莽。”他繼續地說道,看起來很有誠意的樣子,“我想說的是……”
突然,這家伙的臉色一變,比變色龍還要快個好集倍,一雙手變成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想說的是,我應該先接近你,然后再解決!”他把沒說完的話給補充完整,并且順勢直接把我放倒,接著騎在了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臉毫不客氣地招呼著。
我意識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變化,被打地有些莫名其妙,那個剛剛點著的煙不知道這個時候滾到哪里去。
而剛剛在我身旁的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可憐蟲這個時候渾身開始抽搐了起來,感覺隨時都要爆發了一樣。
正當我痛苦地忍受著拳打腳踢的時候,那家伙猛地把坐在我身上的那個人給推開,而這個人明顯小瞧了可憐蟲,驕兵必敗,而可憐蟲爆發之后那種無所顧忌的亂打一氣顯然是把那個人打地有些懵了。
我站了起來,鼻青臉腫。拉著很早就被打地鼻青臉腫的可憐蟲把他從剛剛被打地鼻青臉腫的那個人身上拉了起來,俯視著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可憐蟲啐了一口:“我管你媽的是誰!”說罷,側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剛剛被打地很重。
不過我卻是心里緊了一下,說實話,我不止一次地干過那些惹了強大實力的事情,所以對這種事情,本能地有些謹慎。
“聶健騰你知道嗎?”躺在地上的那家伙問道。
“知道。”我興趣來了,不知他替聶健騰那個妖孽做什么,不會是說他自己是聶健騰吧?
不過事實沒有我想的這么雷,躺在地上的家伙不假思索地說道:“聶健騰是我兄弟,有種報上你的名號。”
我來興趣了,很輕松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荀飛豪,你是想現在叫他還是什么時候?你要是現在叫我就在這兒等著。”
“靠,你還來勁兒了!”那人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踢了踢還在地上趴著的3個人,那些人似乎沒有休息夠,在地上死活不怎么想起來,“靠,都他媽要死啊?去給我叫人,我要扒了這小子的皮!三分鐘你們要是叫不來人,就不用在他媽猛虎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