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白沐,快停車。”
白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得把車停在了路邊,問道:“柳詩詩,出什么事了,這里人比較多,隨便停車會影響交通的。”
我指著后面不遠(yuǎn)處的彩票店,說道:“白沐,那邊有家彩票店,你們有沒有詢問過,那邊是去王安家的必經(jīng)之路。”
“彩票店,什么彩票店,我怎么沒印象。”
在我的指引下,白沐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因?yàn)樗_實(shí)看到了一家彩票店。
“咦,這里怎么有家彩票店,我上次來過一次,并沒有發(fā)現(xiàn)彩票店呀,同事的調(diào)查報(bào)告里也沒提過有這么一家店。”
不管是什么原因,總之那里有一家彩票店,而且彩票店門口裝了監(jiān)控探頭,說不定真能為我們提供什么線索,就算是沒有任何有價(jià)值的線索,對我們來說也不過就是浪費(fèi)了一點(diǎn)時間而已。
我和白沐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了彩票店,老爸看到我們進(jìn)來,非常熱情的喊道:“兩位,要買什么,雙色球還是七位數(shù),獎池里已經(jīng)有3億獎金了。”
說實(shí)話,獎金再多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反正都是那些帶著面具的怪人去領(lǐng)獎的,我的目的是來查案的,而不是為福彩做貢獻(xiàn)。
白沐很快就掏出證件,在老板面前晃了一下,問道:“老板,你這店是什么時候開的,我怎么前兩天過來的時候沒看到你開門。”
彩票店老板看到白沐是警察,整個人頓時變的有些緊張起來,答道:“白,白警官,我,我回老家有點(diǎn)事,昨天才回來的,不,不會這也違法了吧。”
我想了一想,問道:“老板,19號樓最近死了一個人,你聽說過沒有。”
老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答道:“聽說了,是老王,他經(jīng)常來我這里買彩票的,沒想到我回去了幾天他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老板,看來你很熟悉王安,他有沒有比較要好的女性朋友,又或者女朋友之類的。”
老板聽到我的話,呵呵的笑了兩聲,答道:“老王做夢都想要個女人,不過他這人實(shí)在是太摳門了,家里又臟又亂,怎么可能有女人會跟他好上,不過我記得我離開之前,他來買彩票的時候好像提到過,說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肥妞,很有可能能弄上床。”
果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肥妞,這個肥妞又是什么人。
我指了指店門口的監(jiān)控,問道:“老板,你出去的這幾天,你的監(jiān)控在不在工作,我想查看一下王安死那天晚上的錄像。”
彩票店老板看出來我們是來查案的,連忙點(diǎn)頭道:“行,你們隨便看吧,我這個監(jiān)控24小時開著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進(jìn)來偷我的刮刮樂彩票,你不知道,我以前被人偷刮了好幾百張,警察到現(xiàn)在都沒破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這件案子和白沐沒關(guān)系,但他還是聽的一陣臉紅。
操作電腦自然是白沐比較熟悉,他很快就把監(jiān)控調(diào)到了王安出事的那天下午,我們從晚上17點(diǎn)開始緩緩的快進(jìn)著查看。
從店門口路過的人很多,而我對王安的印象不深,只能喊老板過來一起看視頻,我們?nèi)司瓦@樣一直看了下去。
幸好這個時間點(diǎn)也沒什么人來買彩票,否則,老板還未必有時間跟我們一起看。
大約看到晚上19點(diǎn)20分的時候,老板忽然尖叫了起來,喊道:“老王,快看,這個就是老王。”
老板畢竟和王安石熟識的,所以他應(yīng)該不會看錯人,我很快就把畫面暫停了。
視頻的畫面拍的不是很清晰,但還是可以看到老王手里拎著什么東西,而站在他右邊的確實(shí)是一個身材肥胖的女孩。
女孩被老王給遮住了,看不見她的模樣,但是她的手卻是勾著老王,顯得很親密的模樣。
視頻拍攝到關(guān)于王安的,一共就只有5秒,很可惜,來回看了幾遍,都看不清女孩的模樣。
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龐燕,因?yàn)樵谒兤林?她的確就是有些胖胖的,但是這個世界上肥胖的女人有很多,不能單從一個身影就判斷出她是誰,畢竟我和龐燕并不是很熟。
白沐恐怕也是這么想的,他很快就拿出一個優(yōu)盤,讓老板把視頻拷貝進(jìn)去,隨后趁著拷貝的時間,問道:“柳詩詩,你怎么看,這個肥胖的女人是不是,”
我搖了搖頭,答道:“我知道你想說誰,但是我和你跟她都不熟,不過是見過幾面而已,光從畫面上我們根本就無法判斷,先收著吧,我們在去第三名死者家里看看。”
……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16點(diǎn),我和白沐忙碌了一個下午,總算是來到了最后一名死者的家中,也是我們今天的最后一個目的地。
死者,楊一銘,男,28歲,典型的高富帥,住的是150平米的精裝修的高層精品公寓,全家都在國外做生意,而他算是回國考察的。
這樣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就這樣慘死在自己的家里,死的姿勢還是那么的怪異。
楊一銘是富二代,所以警方調(diào)查的比較仔細(xì),當(dāng)時就沒有找出任何可疑的線索,所以說我們今天過來,也只是簡單的看一看。
很快白沐就來到了楊一銘的房間,他的電腦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旁邊是一張書柜里面放了不少漫畫書和小說。
我大致的掃了一下,問道:“白沐,楊一銘就是死在這個房間的?”
白沐聽到我的話,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見他忽然彎下腰跪在地上,然后把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像極了一只狗。
“對,他死的時候就是這個姿勢,你看我學(xué)的像不像。”
對于白沐這么二的表現(xiàn),我是在是無力吐槽,尤其是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我是越看越想笑,他不去做喜劇演員陣的太可惜了。
我強(qiáng)忍著笑意,輕輕的踢了他一腳道:“行了,起來吧,你看看他的電腦,能不能在里面找到有用的線索,比如歡樂女神什么的。”
白沐一個翻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后打開了楊一銘的筆記本電腦,沒一會功夫就出現(xiàn)了電腦的桌面。
桌面沒有宅男楚杰那么凌亂,基本上沒有什么多余的圖標(biāo),連聊天用的QQ也沒有。
白沐打開了電腦的硬盤,看了幾眼,說道:“柳詩詩,你看,他D盤,E盤幾乎沒動過,而F盤差不多快用空了。”
我對電腦不是很了解,疑惑的問道:“白沐,這說明了什么,是不是和案情有關(guān)。”
白沐很是尷尬的笑了兩聲,答道:“沒,我只是想說,這個盤里肯定裝了很多數(shù)據(jù),打開來看看吧。”
所謂的裝滿了數(shù)據(jù)的F盤里,竟然只之放了兩個文件夾,白沐隨手打開了第一個文件夾,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幾十個視頻,全都是英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沐選了第一個視頻打了開來,畫面中很快就出現(xiàn)了片頭,然而讓人感到尷尬的是,這些片頭的口味有點(diǎn)兒重。
畫面上出現(xiàn)的是一個歐美女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手里還拿著一個皮鞭,而一名男子穿著*一臉幸福的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就和楊一銘死時一模一樣。
白沐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連忙把視頻給關(guān)掉了,一臉羞紅的表情,說道:“普通的電影,沒,沒什么好看的,我們看看別的吧。”
我哦了一聲倒也沒太大的意見,而是說道:“白沐,你有沒有留意到,畫面中那人的姿勢,和楊一銘死的時候挺像的,他是不是在模樣電影中的情節(jié)。”
白沐愣了片刻,隨后尷尬的答道:“或,或許吧,我們在看看另外一個文件夾,我估計(jì)里面可能也是放的電影。”
當(dāng)?shù)诙€文件夾打開的時候,白沐明顯的愣了一下,因?yàn)槔锩娴碾m然還是視頻,但是每一個視頻都是按日期編了號碼的,后面還備注了名字。
我和白沐對視了一眼,示意他打開視頻看看。
雖然白沐有些不太樂意,但他還是畏畏縮縮的打開了視頻,畫面中的內(nèi)容果然再一次震撼到了我們。
偷拍,還是擺拍,我分不清楚,但是畫面顯示的確實(shí)是這件房間,其中的男主角就是楊一銘,而女主角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像楊一銘這樣的富家公子哥,身邊自然不會缺女人,這個編號001的女孩,應(yīng)該就是他的第一個獵物。
白沐把畫面快進(jìn)了一會,很快就看到女孩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看到這里白沐啪的一下就把視頻關(guān)掉了,不用想也知道,后面的事情一定很刺激。
白沐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則是凝神思索了片刻,說道:“白沐,這視頻應(yīng)該是楊一鳴拍的,就是不知道是偷拍還是擺拍的畫面。”
白沐沒想到我會考慮這些問題,答道:“這里一共有九段視頻,我們?nèi)键c(diǎn)一遍看一下開頭,如果角度方位什么的都一致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偷拍的。”
我同意白沐的話,如果是擺拍的話,不可能所有的畫面都是固定在同一個角度,所以一定是把攝影機(jī)偷偷放在什么固定的位置,然后偷拍下來的畫面。
白沐很快就把所有的視頻都看了一遍,從視頻中的畫面來看,和我想的一模一樣,所有的角度幾乎都是固定的,感覺是從上到下對著房間里的床拍的。
從日期上來看,1號女孩是三個月前拍的,是9號女孩是上個月拍的。
如果說楊一銘死亡的那天晚上,他也有帶女人回來的話,他會不會也偷拍了當(dāng)晚的畫面呢,那偷拍的攝像機(jī)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