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想起上次黨姍姍就給他說了那么一件重要的事情,想來這一次估計也是很重要的,當即說,“好吧,姍姍,可以,你說個地點,我們去見面。”
黨姍姍說完后,就掛了電話。
張帆輕笑道,“哎喲,想不到,你倒是答應的挺痛快的啊。怎么,張天,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去見你那個姍姍小情人了。”
張天哭笑不得,冤屈的說,“張總,你可得憑良心說話啊,剛才我不是也問你的意見了,但是你卻一言不發。我只能自己拿主意,你現在倒是來冷嘲熱諷了。”
“誰冷嘲熱諷你了。你愛去不去。我懶得管你。”張帆說著哼了一聲,然后轉身坐到辦公椅上,轉動椅子,面對著窗口,不去看他。
張天嘆口氣,他娘的,這女人的臉可真是說變就變啊。
向雨瀅笑道,“這還真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啊。剛才趙天華給張總打電話,現在黨姍姍又給張天打電話。他們兩個雙雙出動了,都要對我們公司的高層下手了。”
張天說,“趙天華和姍姍不一樣。”
張帆說,“怎么不一樣了,就因為她是女人啊。我看你就是看到她走不動了。”
張天苦笑道,“張總,事情不是這樣的。姍姍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和我也只是愛,怎么說呢。反正姍姍不會對我做什么呢。”
向雨瀅笑道,“那你就不怕她對你采取美人計啊。這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張天說,“那你們就更應該放心了。我這人不是什么英雄,所以她任由采取什么美人計,我都可以一笑而過。”
張帆回頭瞪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你這么說你是偷完腥抹了嘴就走人的人,根本就不用去負責。”
張天干笑了一聲。
張帆眼神里充滿了鄙夷,不冷不熱的說,“你比那些陷入美人關的人更加可恥。”
張天算是徹底無語了,他說,“張總,俺就先這樣,我先走了。”說著就走。
“哎。,你等一下。”張帆叫住了他。
張天轉過頭,說,“怎么了,張總,你還有什么吩咐。”
張帆說,“你這次去是代表我們公司和她去談判的,所以不能丟了面子。開我的車子去吧。”說著從抽屜里拿出鑰匙直接扔給了他。
張天拿著鑰匙愣愣的看了張帆一眼,他娘的,老實說,有時候真的搞不明白她這個人,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走吧。”
張天剛要走,向雨瀅說,“等等,張天,你還是開我的車子去吧。”
“你的車子。”張天愣了一下,他娘的,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有這么多車子主動送給自己開,而且還都是大美女啊。
向雨瀅點點頭,說,“對,我的車子。張總說不定等會還有什么事情要去辦呢。”
“沒關系,我可以打的。公司的形象才是最重要的。”張帆笑道。
向雨瀅說,“不過我還是覺得開我的車子去最好。張總,你是公司的總經理,怎么可以打的呢,太不成體統了。”
就為這個問題,兩個人卻爭執起來了。表面上看來,這不過是很平淡的談笑風生一樣,但是在這種平和之下,張天卻感覺到兩個女人似乎在角力呢。
他最后說,“好了,你們別爭吵了。我看就開張總的車子吧。”
向雨瀅不服氣的說,“為什么,張天。”
張天笑笑說,“上次開張總的車子和黨姍姍見面就很極力,我這是圖個好彩頭。”其實在張天的心里,最私心的認為,開著張帆的車子出來時很拉風的,媽的,走在路上一時間就成了焦點,這虛榮心也能很容易就得到滿足。
張帆帶著一種勝利的笑容,說,“你快去吧。我們都等著呃逆的好消息呢。”
張天隨后就去精心打扮了一下。然后屁顛顛的驅車走人了。
黨姍姍是在一個高爾夫球場約的張天。其實這個高爾夫球場張天也來過一次。上一次,和張帆來去見阮旻昊的父親。曾經是在這里,走了狗屎運,初出茅廬,就讓阮旻昊顏面盡失。現在想起來,還記憶猶新啊。
停好車子,張天走進了這個地方。陽光明媚,戴著太陽鏡,進去后,立刻就成了一個焦點。不時引來周圍一些人的矚目。當然是不乏一些美女。看到這種場景,張天是非常滿足啊。有時候,男人獲得的滿足往往是來自于美女們的青睞,暗送的秋波。
張天在里面搜尋著,忽然聽到當時姍姍叫他。循聲望去,卻見不遠處的一處草坪上,站著一個人。同樣也戴著一副墨鏡,那不是黨姍姍嗎。張天快步跑了過去。
黨姍姍扎著一個簡單的馬尾,穿了一身運動裝,話說著運動裝就是給人一種健康向上的感覺。黨姍姍上身的緊身背心把她曼妙的身體,豐滿的胸脯毫無保留的襯托而出。看著就給你一種沖動感來。
她看到張天,扶了扶眼鏡,笑道,“張天,你這一路走來一定很惹人注目吧。”
張天笑道,“姍姍,說來我也不如你惹人注目啊。你看,你簡直就是這里的焦點。所有人都在注意你呢。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是順便沾點光啊。”
黨姍姍搖搖頭,說,“想不到你還真是油嘴滑舌啊。我可是第一次發現啊。”
張天大笑道,“姍姍,男人油嘴滑舌有時候可是發自肺腑的,比如說面對你這么漂亮的女人,我是從心底說出這些話的,沒有一點殘水分的。”
黨姍姍說,“那我可有些受寵若驚了。”
張天望了一眼周圍,說,“你怎么選擇在這里呢。”
黨姍姍說,“這里給人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啊。對了,張天,你打過高爾夫球嗎?”
張天說,“當然打過了。”
黨姍姍遞給他一根球桿,說,“要不要我們一起試試呢。”
“還用試什么呢。他可是生手。姍姍,你和他打豈不是貽笑大方啊。”后面忽然傳來譏誚的聲音。
張天一看,卻是阮旻昊。他和趙天華一并過來了。
張天看到他們,心情立刻就不舒服起來了。他不冷不熱的說,“阮大少爺,你這話要從何說起呢。”
阮旻昊走過來,拿過一根球桿說,“張天,你也太會騙人了。你打過幾次高爾夫球啊。你知道高爾夫球的英文如何寫的嗎?”
這狗日的,竟然這么侮辱人。張天制動啊,他分明是想讓自己當眾下不了臺。他輕輕聳聳肩,說,“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阮大公子,咱們也曾經過過招呢,不過我記得你好像輸的一塌糊涂啊。”
阮旻昊頓時氣的臉張洪無比,怒道,“張天,上一次是你的運氣太好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你敢和我比嗎?”
張天承認,上一次自己能夠完勝完全是老天爺眷顧,可是好運氣不一定總是在自己的身上,說不定自己這一次就會慘敗的。這可能就是阮旻昊所要的。他才不會上當的。想到此,當即說,“阮大公子,你覺得我還會和你這個手下敗將去打球嗎,等你再練個多少年再說吧。我現在沒有那個閑工夫。”
“你——”阮旻昊氣的將球桿狠狠的摔在地上了。
趙天華這時走來,輕輕笑道,“張經理,想不到你也對高爾夫球這么感興趣。正好我也有這樣的愛好,怎么樣,要不要我們也來打一盤呢,就當是切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