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婭向蘭聞聽,當(dāng)即笑了一聲,說,“原來你是爲(wèi)這個事情擔(dān)心啊,你想多了。我自有辦法。”妮婭向蘭並沒有再說什麼,轉(zhuǎn)身向裡面走去了。
女管家慌忙追了上去,大惑不解的說,“主人,我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
“哦,你說我變了?”妮婭向蘭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驚訝和意外。
女管家囁嚅的說,“主人,是,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妮婭向蘭忽然來了興趣,在一邊坐下了,然後衝她擺擺手,示意她也坐下來,笑道,“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是哪裡變了。”
女管家看了她一眼,說,“主人,請恕我直言,我看的出來,你對這個姓張的態(tài)度有些曖昧。若是以你往常的脾氣,你斷然不會讓他佔了你這麼大的便宜,還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你曾不止一次的對我們說,你這輩子最憎恨的就是男人,因爲(wèi)男人對你的傷害非常大。這個事情我們一直都謹(jǐn)記著。但是,你對這個姓張的態(tài)度,我感覺出來,你對他肯定……”
“好了,別說了。”妮婭向蘭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她的神情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很複雜。
張?zhí)鞈阎话驳男那榛氐搅斯荆难e尋思著要如何給那些女人們解釋,媽的,一夜未歸,所有人都知道他昨天是坐著妮婭向蘭的車子走掉的。打開手機看了,發(fā)現(xiàn)裡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張帆,薛明麗和褚婉兒打來的。不行,得想個萬全之策啊。這一路上張?zhí)斓哪X袋就沒有消停過。
回到公司,張?zhí)煲瞾K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他像是賊一樣快速流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有坐穩(wěn),小華直接跑了進(jìn)來。看到張?zhí)欤粤艘惑@。
張?zhí)旎琶兴P(guān)上了門,然後責(zé)怪道,“小華,你想嚇?biāo)牢野。瑏砹嗽觞N不敲一下門。”
小華一臉無辜的說,“張經(jīng)理,我也不知道你在啊。剛纔張總已經(jīng)來辦公室找了你好多次。她的臉色非常難看。”
“啊,是嗎?”張?zhí)斓哪樕狭谐鲆粋€非常不自然的笑容,尷尬的說,“那,那她就沒有說什麼嗎,比如,比如說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這絕對是一句很扯淡的話,典型的明知故問。
小華撓撓頭,說,“這個倒是沒有說。不過,我看,你今天可是要大禍臨頭了。”
張?zhí)炻劼牐碜硬挥傻念澚艘幌拢靶∪A,你不要這麼危言聳聽好不好。會給我弄出心臟病的。”
小華說,“真的,張經(jīng)理,我沒有騙你,張總今天都衝我發(fā)了好幾次脾氣了。還說今天等你來了要收拾你。”
“收拾。收拾我。開玩笑。”張?zhí)鞓O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以爲(wèi)她是誰呢。真是太野蠻霸道了。”
小華笑道,“張經(jīng)理,你昨天是不是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過夜了,以至於都樂不思蜀了,連張總的電話都敢不接。”
“胡說,我是去辦正事了。”張?zhí)鞓O力辯解道。
小華聳聳肩說,“好了,張經(jīng)理,既然你也已經(jīng)來了,我的事情也算是辦完了。張總給我交代了,等你來了要我給她說一下。”說著就要走。
“哎,小華,你等一下,”張?zhí)旎琶φ玖似饋恚瑫r跑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笑道,“小華,這個事情就不勞你來費心了。我親自去給張總說去。”
“那怎麼行,張總交代我的事情我可不能不辦,到時候找我麻煩怎麼辦呢。”小華儼然不聽他的話了。
“哎呀,沒事的,小華,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事的。”張?zhí)鞓O力做出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來。
小華衝他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似乎在說,你自己都難以保全了,還來保護(hù)我。她說,“要我答應(yīng)也好,不過你得請我吃飯。”
張?zhí)祗牽跉猓瑵M不在乎的答應(yīng)道,“好,沒問題。今天夜裡我請你去吃麥當(dāng)勞。”
小華興奮的點點頭,欣喜的跑出去了。望著她的背影,張?zhí)靽@口氣,他孃的,要是張帆也這麼好打發(fā)那倒也好辦了。
關(guān)上門,張?zhí)煸谵k公室裡焦躁不安的踱起步來。
正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一看卻是張帆打來的。拿著手機,張?zhí)鞂に贾@到底該如何說。大概也就是幾秒鐘,他到底還是接了。
電話裡傳來張帆低沉的聲音,“張?zhí)欤憬K於肯接我的電話了。我還以爲(wèi)你從這個世界上蒸發(fā)掉了。”
“啊,張總,你說到哪裡去了,我這不是接電話了,我也在忙呢。”“張?zhí)鞓O力掩飾道。
“哦,是嗎,那大忙人,你現(xiàn)在忙完了吧,來公司沒有。“張帆的口氣很平和,似乎根本沒有生氣的樣子。
“來,來了。我早就來上班了。”
“很好,你現(xiàn)在到我的辦公室裡來吧,我在等你。”張帆說完當(dāng)即掛了電話,絲毫不給張?zhí)煺f話辯解的機會。
張?zhí)靽@口氣,看著手機,自言自語道,“我的苦日子就要從現(xiàn)在開始了。”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張帆的辦公室門,就見張帆正襟危坐在老闆椅上。一臉的嚴(yán)肅威嚴(yán),沒有絲毫的笑容。這更加深了張?zhí)斓牟话哺小?
他走進(jìn)來後,衝張帆笑了一下,然後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了。小心翼翼的說,“張總,你找我啊。”
“是啊,張?zhí)欤阕蛱旌湍輯I向蘭玩的很痛快吧,我是來聽取你的工作彙報的。”張帆淡淡的說道。
“額,這個,張總,我怎麼說呢。”張?zhí)煲粫r間啞然了。
張帆也不慌不忙,衝他看了一眼,說,“沒事,你就慢慢的說唄,我有的是時間。”
“啊,張總,其實我們也沒有談什麼,你也知道的,妮婭向蘭找我,說來說去還不就是爲(wèi)了《傷痕藥祛論》這本醫(yī)書嗎。不過我從公司的利益著手,我根本沒有答應(yīng)她。”張?zhí)煺f的義正言辭。
張帆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讓她本來光潔無暇的臉頰看起來卻充滿了一種妖冶城府。張帆瞪著他,說,“哦,鬧啦半天,你們在一起就僅僅說這個事情錒”
“是,是啊。”張?zhí)爝€不明白張帆到底想要有什麼打算,也不敢亂說話,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帆微微頷首,說,“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就商量了一天一夜,妮婭向蘭的福利倒是挺好的,不僅管吃住,夜裡是不是還有美女相伴啊。難怪我們給你打電話都不願意回來呢,唉,這要是我,恐怕今天都懶得來上班了。”
“沒有啊,張總,絕對沒有。”張?zhí)煨攀牡┑┑恼f,“我時刻都保持著清醒,和她劃清著界限。我怎麼會做那種和她同流合污的事情呢。”
“張?zhí)欤闵俳o我來這一套,那好,你現(xiàn)在就給我解釋清楚,你昨天夜裡究竟幹什麼去了。”張帆說著忽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叫道。
這一拍桌著實把張?zhí)靽樀男捏@肉跳,他小心的看著張帆。此時她臉上漲紅,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雖然很生氣,但是本人卻別有一番嫵媚的姿態(tài)。他孃的,真是太賤了,都啥時候了,還這麼胡思亂想呢,張?zhí)旎琶砹死硭季w,把早就算計好的理由重新想了一遍,這才說,“張總,是這麼回事,我昨天夜裡去了別的地方了。我,我朋友得了急性腸胃炎,給我打電話,我送他去醫(yī)院,照顧了他一夜。今天早上纔剛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