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之上,我在空中上上下下,練習飛翔。
飛翔術,是葉鈴空書里的又一基本法術。
這‘門’法術我其實早就有嘗試,曾經在空中加速的強行往四肢灌注過法力。練習了辟谷術,體內法力形成了循環系統,意隨心動,法力自然流轉,一切都水到渠成。法力在我的四肢流動,讓法力在空氣中產生磨擦,助我在空中飛行,這就是飛翔術。
”
飛翔術練成,不用借助美美的力量,萬里高空可以任我游‘蕩’,想一想都感覺都興奮無比。
經過體悟、實驗、練習,我成功到達了萬里高空。但在高空不敢停留太長時間,高空需要支撐的法力很多,時間一長,體內法力感覺后繼無力,我怕法力接不上,直接從高空摔死。
紅衣‘女’子能在萬里高空踱步,可見她的法力有多高強,根本和我不是一個檔次。
驅物術、辟谷術、飛翔術,這些最基本的法術對我來說最實用。
驅物術、飛翔術、辟谷術,三者又相輔相成。辟谷術本身就是一個法力的循環系統,練習驅物術和飛翔術都能夠促使體內的法力系統加快循環。
辟谷術有了效果,好長時間沒吃飯了,但是我感覺不到餓意。
wWW ●ttkan ●¢o 我正在向修仙者的方向邁進,雖然只是最最初級的修仙者。
葉鈴空詳細列舉了適合我修煉的初級法術,等這三種法術大成,就準備練習初級法術中的五行法術。
本來以為五行法術是互相沖突的,一個人只可以練習單種法術,一看葉鈴空書中的解釋,原來這想法大錯特錯。所有法術都是以法力為依靠的,只要法力充足,你就能夠憑借法決。讓體內的法力變化成各種形式!
所以只要法力充足,你就可以施展大量的法術。
葉鈴空對這些法術的原理理解透徹,在那本書里做了詳細解釋,將原本枯燥無味的法術加上了自己生動具體的解釋,淺顯易懂,讓我理解起來更加容易。
這本書凝聚了葉鈴空的心血,我下定決心學會這上面所有的法術。
今天的練習時間已到,我在山巔上打坐,調勻了呼吸,向著軍營大校場走去。
九萬士兵第一階段的訓練取得了良好進展。十年蹤跡等將適合士兵們練習的‘精’妙招式總結出來,在校場上按部就班指導士兵們演練。
十年蹤跡等人負責招式演練,各隊長主要負責體能和其他方面的訓練。
寒如雪訓練的‘女’‘射’手情況不同,跟馮亮、謝楠天、刁武隆,張啟明等商議了后專‘門’為寒如雪設置了一個訓練場地,設置了‘射’擊設施,增加了對這些‘女’‘射’手的眼力、臂力練習、‘精’準等練習項目。
想到寒如雪,我的嘴角就掛上了笑,跟十年蹤跡每天晚上回來都要向我連連求饒。讓我放過她們,不要折騰的她們一晚上都睡不成,第二天都根本沒‘精’神訓練。十年蹤跡和寒如雪很注意在自己在士兵們面前的形象,不想讓士兵們對自己有任何看法。
自從接觸了法術的‘門’檻。我自己幾天幾夜不睡覺都可以,這讓十年蹤跡和寒如雪刮目相看,以前我和憨憨最愛睡覺了。用寒如雪的話說是我現在有了很大改變,很勤快很認真。一點都不偷懶。
她們不知道的是只要我一打坐,我的‘精’神就恢復如初,根本不用睡覺。
我現在想起來。好像葉鈴空也很少睡覺的。
葉鈴空,你知不知道在你離去的時間里我每天都在想你?
夢里現在時而是葉鈴空,時而是紅衣‘女’子,兩者‘混’淆不清,我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鈴空,你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遲遲不見你的人影?
軍營里響起了響亮的廝殺聲。
謝楠天在點將臺上巡視。
刁武隆、馮亮、蕭宏遠、馮濤都在。
“都在這里啊,”我竄到了點將臺上,向觀看士兵們訓練的刁武隆等打招呼。
“你整的這么熱鬧,我都呆不住??!”刁武隆眼睛盯著掄著撼天的泰山誰擋。
“你們幾個不是來看熱鬧,而是等不住我出兵了,心里煩躁的不行,想來打聽這些軍隊什么時候才能完成訓練吧?”我心知肚明地問。
前線戰‘亂’不停,將領們在我的約束下只守不戰,備受敵方將士的責罵凌辱,除了落紙云和‘春’寨‘女’王,都有了怨言,都派了人來請戰呢。
“不急不急,我們都無所謂,只是前線的將軍們都催的急,我們都知道你是在等最佳時機呢!”刁武隆眼神舍不得離開校場上的訓練。
“馮亮,你看呢?”我問這個沉穩的馮亮。
邊云開手底下守著三十萬大軍,光是天天吃軍餉不打仗,派人來問了馮亮好幾次,馮亮一點都不著急,仍然沉著,每次都淡定地打發走邊云開派來的人。
“我跟你的意思一樣,目前這個時候,守要比戰好!”馮亮‘摸’著自己頷下的胡子回答,“你讓將士們堵在前線,我們大后方休養生息,養‘精’蓄銳,等著對方的兵馬疲憊不堪,糧草不繼,我們以逸待勞,打他個措手不及!”
果然是名將,眼光就是不簡單,其實我沒有馮亮想的這么多,只是想讓前線拖住秦嘯天的所有兵馬,等將克制秦嘯天象騎兵的方法實驗成功,等著將九宮八卦陣排列出來,再決定要不要變守為攻。
我打心眼里佩服馮亮。
“馮將軍果然深謀遠慮!”蕭宏遠和馮亮在一旁對馮亮贊嘆。
“哪里哪里,我們佩服的人應該是刁大人!”馮亮謙虛地回應蕭宏遠和馮濤。
刁武隆聞言轉了過來,“馮將軍說哪里話?這怎么敢當!”
“發展生產,勤務內政,穩定民心,促進稅收,刁大人的功勞最大,”馮亮說,“沒有了你老刁在這大后方,前方的將士們連吃的都無法保證!”
這正是我深深感‘激’刁武隆的地方。
有了刁武隆,所有事務都井井有條。
刁武隆就好比是憨憨山莊的忘情無淚,一個家沒有一個好的總管會‘亂’,沒有了刁武隆,我根本就像無頭的蒼蠅。
“主要是狂笑將金銀大權‘交’給了我,我才能放手一干,”刁武隆毫不居功,“前兩天又給了五十萬兩白銀讓我用作軍費呢!”
“這都是老爺子轉‘交’到我的手上的!”我向著兩人解釋。老爺子被我留在了憨憨山莊,京城里現在被圍,老爺子去京城有風險,我不想老爺子被秦嘯天做了手腳。
老爺子打發鬼影去了京城,將京城里的所有生意解散。鬼影回來后老爺子找到我,直接送了五十萬兩白銀,說是要兌現曾經的承諾、支持我打天下。
“老爺子真是太厲害了!”刁武隆說,“那么多白銀,拱手就送給了別人!”
這還只是小數目,只要張口,老爺子隨時會提供補給。
我跟老爺子,用不著客氣。
“其實不用‘花’老爺子的錢,有你提供的憨憨商鋪的錢和沒收的親善王等人的家產,加上領地內征稅所得的錢,足夠補充戰斗所需了!”刁武隆給我算著帳。
“沒關系,”我給刁武隆說,“等最后勝利,加倍補償老爺子!“
“沒問題,現在就給老爺子算上利息,”刁武隆立即同意,“到時給老爺子連本帶利歸還!”
“嗯,說說前線的戰事吧!”我轉移了話題,把一直關注臺下訓練的謝楠天叫了過來,跟大家探討這緊迫的問題,“蓋四方有沒有新的情報?”
這一向練葉鈴空留下來的法術,軍中大事都是幾位將軍‘操’心,我還沒有跟這幾位將軍‘交’流。
“有!”謝楠天立即回答。
“快給大家說說!”我讓大家圍坐在點將臺,小聲討論。
“秦嘯天這次全面出動,主要派出了四路兵馬!”蕭宏遠說話了。
“哪四路?”我問。
“草原那邊跟落紙云僵持的一路,中央一路,”蕭宏遠小聲說著,“圍攻京城一路,直撲東南一路!”
我最關注的是秦嘯天的象騎兵,“象騎兵主要在東南哪里嗎?”
“象騎兵忽然從東南被謝楠天調走了!”蕭宏遠說。
“調走了?”我驚訝地問,象騎兵可是秦嘯天最重要的兵種,怎么會突然調走,“他將象騎兵派到哪一路去了?”
“這個蓋四方正在想辦法打聽,暫時還沒有結果!”蕭宏遠繼續說。
“不會是在東南遇到了張庭偉和延平將軍的‘激’烈抵抗,象騎兵發揮不了作用,所以秦嘯天調走的吧?”馮濤問了一句。
秦嘯天調走象騎兵,肯定是有什么企圖的。
“各位將軍,我們還是來研究一下這張圖吧!”我掏出懷里的一張圖,在點將臺上鋪了開來。
“這是九宮八卦?”馮亮將軍高興地喊了一聲,“你將這東西研究出來了?”
“是一位高人留給我的,我將它畫了出來,”我說,“具體怎么排布這這九萬兵馬,還需要大家仔細商議?!?
這自然是葉鈴空留給我的東西。。